慕容雪又是娇躯一震,脱口问道:“常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常宁双手一摊,微笑道:“我是算出来的啊,您应该是农历一九五四年六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出生的,而且不是在十二点前,而是在十二点刚过,请您先确定一下,我算得对不对?”
慕容雪呆了半晌,终于点点头道:“没错,我的出生时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因为我是在一条小船出生的,当时除了我母亲,就是我父亲和我的姑姑两人,按照我们家的规矩和风俗,我的出生时辰应该是不会外传的。”
“哦,这就是了,”常宁得意的说道,“慕容小姐,别的算命先生,是先问人家生辰八字以后,再以此推测人的命理运程,那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照本宣科就行了,但我的总是与众不同,我是从您的脸和手看出来的,呵呵。”
桑梅莹也被震撼了,许久才问道:“小常,真的,真的有这么神乎其神的相面术吗?”
那个余立也问道:“常先生,您是根据什么算出来的?”
“哎,天机不可泄漏,不可泄漏啊,”常宁摇着头,当然要卖起关子了,他深深的看了慕容雪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说过,姑妄言之姑且听之,算命其实靠的是一观二察三问四分猜,说不出什么实际道理的,信之者,当可以此为鉴,不信者,一笑了之便可,何必纠缠于因果缘分呢。”
慕容雪微微的点着头,说道:“常先生,请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
常宁说道:“慕容小姐,其实您的父母,或者您自己,应该请人为您的生辰八字测算过,我就暂时不必再说了,现在我说说人生的第三个要素,所谓风水,按咱们内地的说法,也有先天风水和后天风水,先天风水就是祖之泽和先人之荫,据我所知,慕容小姐的祖父辈以,坟穴均在西江一带,我劝您先解决这个问题,当然,最好能让您父母魂归故里安息有斯,这也应该是您此次大陆之行,必须优先解决的事情。”
慕容雪又点点头,“常先生,我会考虑您的建议的,您已经说了人生的前三个要素,那么请说说第四个要素。”
常宁习惯的又掏出了一支香烟,不好意思的笑笑,点火后又说道:“慕容小姐,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很无奈的地方,比方说我们的姓氏,那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最不能放弃最挥之不去的遗产,您不得不接受它,并任其伴随一生,而且还要肩负传承给下一代的历史重任,您的姓氏慕容,出自中古时期的部族首领高辛氏的后裔,即鲜卑国国王单于,空间有天地,世间日月星,慕二仪之道,继三光之容,因而以慕容为姓,在百家姓中,慕容只是个小姓,仅列第四百三十六位,复姓中排第二十八,历史的前燕国,应该就是您慕容姓氏的繁衍历史长河里,最最辉煌的一个时期。”
“但是,实际慕容氏的起源,在汉代就有所记载,历史曾有庙宇称为慕容寺,慕容寺其实是因慕容寺而来,以庙宇之名为姓,在百家姓中并不多见,庙者,供奉也,察天下风情,容世间疾苦,居社会之外,宅丛林深处,勿入世道,不问人事,居天地神仙佛之下,管鬼妖怪精兽之事,由此可见,慕容姓氏应该是阴姓而非阳姓,阴姓者,不宜出头,不多外事,女姓为尊,阴盛阳衰,我敢说,您的祖,女权主义者应该是主流和传统,呵呵,象我们常氏家族,也有这种比较光荣的历史传统。”
慕容雪微笑着问道:“常先生,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慕容这个姓氏不是一个好姓氏呢?”
常宁摇头笑道:“非也非也,祖传之宝岂能轻言,那多是后人无能者寻找的借口,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却能够顺应命运,从而改善自己的命运,慕容小姐,就象您父亲,当年毅然弃政从商,就是顺应命运之举,您这次大陆之行,何尚不是如此呢?”
余立看了慕容雪一眼,缓缓的说道:“常先生果然善言,您的中心思想,就是在引导我们慕容小姐?”
“余女士言重了,我不是声明过么,我姑妄言之,您几位姑且听之,命理术数,可信,也不可信。”常宁瞥了慕容雪一眼,欲言又止,看来,这个余立不简单那,回头要让桑梅莹查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来历。
慕容雪沉默良久后问道:“常先生,我慕容家的祖坟,还能够找得到吗?”
常宁耸耸双肩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慕容小姐,您应该问问我们的桑省长。”
桑梅莹说道:“慕容小姐,我虽然不敢保证,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我们正动员一切力量,寻找您家的祖坟,应该用不了多久,那边就会有确切消息的。”
“谢谢,”慕容雪顿了顿,看一眼常宁后说道,“对不起,桑女士,常先生,今天的牌局暂停,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两位用餐了。”
常宁陪着桑梅莹告辞出来,到了没人处,就忍不住嘿嘿的乐个不停。
桑梅莹笑问道:“小常,你的算命术真有那么神奇,连人的出生时间也算得出来?”常宁乐道:“桑省长,事实胜于雄辩么,您看刚才,我不是把慕容雪给震住了吗。”桑梅莹点点头道:“那好,你给我也算一算。”常宁笑道:“桑省长,今天可不行,我的规矩,是向来一天只能算一个,算多了可就不准喽。”桑梅莹哼了一声,“小常,别忘了,我是你的领导”
0513桑付省长啊了三声
常宁的房间安排在二楼,他跟着桑梅莹往楼下走,一边陪着笑脸向她解释。
桑梅莹似乎一脸的不高兴,“哼,好你个小常,你今天真的不帮我算一回吗?”常宁苦笑道:“领导,真的对不起,我要是一天算两个,这第二个会算不准的。”桑梅莹嗯道:“好,改天让你给我算。”常宁乐道:“行,我愿意为领导服务,不过,不过我可要收费的。”桑梅莹笑问:“小常,那你怎么不向那个慕容雪收钱?”常宁叹口气道:“唉,没法子,这不是配合您的工作么,我总不能以权谋私。”
走到二楼楼梯口,桑梅莹见常宁站住了,便回身说道:“小常,怎么不走了?”常宁奇道:“领导,我住在二楼啊。”桑梅莹问:“你不去吃晚饭吗?”常宁犹豫一下道:“我,我想先休息一下。”桑梅莹瞥了常宁一眼,忽地嗔道:“我不同意,你得陪我吃饭去。”常宁心里蛮乐意,可嘴还得推辞一下,“领导,这个,这个方便吗?”桑梅莹笑问:“我很方便,你不方便吗?”常宁忙道:“方便,方便……不过,领导,就我们,我们两人吗?”桑梅莹笑了起来,“臭小子,还怎么讲究,怎么,怕我吃了你呀,走。”
桑梅莹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下走,不料一迈腿,支撑脚的高跟凉鞋一扭,身体立时一歪失去了重心,“啊”的一声,身体象断了线的风筝,向楼梯下跌去……
说时迟那时快,常宁来不及多想,手便伸了出去,堪堪抓住了桑梅莹的左手,然后一个箭步冲去,另一只手便揽住了她的腰,双手用力一拽,恰好把她搂在了怀里。
桑梅莹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小,小常,谢谢,谢谢你……”
“领导,您,您没事?”常宁关切的问道,却忘了自己还抱着双梅莹的身体,一对手掌竟恰巧“关切”在她起伏不停的双峰。
桑梅莹惊醒过来,男人的有力拥抱和特殊气息,让她噌的脸红了,“小常……我,我没事,你,你放开我呀。”说着,双手便试图推开常宁的拥抱。
没想到,不推还好,这一推,又是“啊……”的声低叫,桑梅莹的脸更红了。
原来,桑梅莹的手是垂着的,稍微的用力去推常宁,也没看清地方,偏偏的推在他那硬梆梆的兄弟,只是不知道她后一声啊,倒底是什么意思。
常宁的脸也难得的红了起来,双手慌忙的放开桑梅莹,嘴里轻嚅道:“对不起……领导,我,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正是晚饭时分,二楼的楼道和楼梯都没人,不然可真点现场直播的味道了。
不料,常宁的手刚一松开,一下失去了拥抱的桑梅莹,身体又是一阵摇晃,双手乱舞着,又向楼梯下面倒去。
“啊……”
常宁当然没有犹豫,他怎么可能犹豫呢,但见他不慌不忙,下盘不动,双手一伸,飞快的来了个水底捞月的动作,又一次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桑梅莹。
用力的一抄一搂,桑梅莹的娇躯,结结实实的到了常宁怀里。
这回常宁不敢“造次”,抱起桑梅莹转了半圈,把她放在了二楼的楼道。
“领导,您没事?”常宁一面问着,一面让旦光偷偷的在桑梅莹的胸前停留。
满脸红晕的桑梅莹,总算稳定了情绪,“我,我没事,小常,谢谢你啊。”
“领导,这,这不应该做的嘛,您别说谢谢了。”
桑梅莹没事,常宁也松了一口气,领导真要是有点事,麻烦可就大了。
“嗯,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桑梅莹一边整理着衬衣裙子,一边也朝常宁的兄弟那里瞥了一眼,脸又涨红起来,赶快把目光移开,因为那里是一个高耸的帐篷,让她无遮无拦的尽收眼底。
常宁的目光,正和桑梅莹移动的目光相交,刹那间,两个人都想触了电似的,被生生的凝固住了。
是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桑梅莹和常宁。
桑梅莹反应挺快,扭身便往楼下走去,“陪我去吃饭。”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常宁便“乖乖”的跟在后面。
到了招待所食堂,专为领导设的小房间,早就等候多时的招待所游主任也跟了进来。
“游主任,外加两个菜,记住不要放辣的啊。”桑梅莹一边吩咐,一边在餐桌坐下。
游主任点头哈腰的走了。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桑梅莹和常宁都还有些尴尬,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瞥,忽地,两个人又相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不管桑梅莹是怎么想的,反正常宁是彻底的放松开了,女付省长又怎么样,不就是女人吗,他娘的,咱几时在女人面前怯过场啊。
“领导,商姐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啊?”常宁率先开口,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打破尴尬的气氛,不然这晚饭都没法吃了。
桑梅莹咦了一声,“商姐没告诉你呀……是这样的,慕容雪的老家在万川县,万川县正在组织力量查找慕容家族的祖坟,商姐和我商量以后,决定亲自去万川县,现场督促他们,争取尽快找到慕容家族的祖坟。”
常宁微微一笑,“领导,其实那事不用焦急的。”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宁胸有成竹的说道:“虽然都是华夏子孙,但慕容雪毕竟出生在海外,对祖居祖坟这些传统的东西,看得并不是很重,我可以肯定,她这次来大陆,有着其他更重要的目的。”
“嗯,我也感觉出来了,她好象是来旅游观光的,小常,你得设法,从她嘴出她真正的来意。”
“呵呵,让我给她继续算命吗?”常宁调皮地笑道。
桑梅莹闻言,便忍俊不禁,“可以嘛,你就继续的忽悠她。”
常宁笑道:“领导啊,那是因为我在麻将桌输惨了,才想出来的招,您和她们都是麻桌高手,左右夹攻,我要是不转移视线,非输个精光不可。”
桑梅莹得意的说道:“再玩下去,你未必会输,因为我会放你的。”
常宁乘机拍起了马屁,“领导,您真行,您不但是最漂亮的省领导,也是麻技最高的省领导,我那会也看出来了,您正在放我的牌,可惜,我手气太烂,拿来的全是烂牌呀。”
这时,游主任亲自端着盘子,将饭菜送了进来。
桑梅莹一声谢谢,有些急切的把游主任打发走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
桑梅莹忽地笑道:“小常,我听人说起,说你对付女人最拿手了,呵呵,专治美女不服,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常宁心说,你这不是哪壶开了提那壶吗,咱可不怕,“谣言,绝对的谣言,领导,您也是大美女,我就没治服你嘛。”
“臭小子,怎么说到我身来了,”桑梅莹脸一红,伸着筷子点了一下常宁的筷子,“别扯远了,我是在说你呢。”
常宁忙着讨饶道:“行,行,只许领导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桑梅莹问道:“对了,小常,你刚才在慕容雪的房间,为什么不多说一些呢,我看那个慕容雪听得很认真,可是,我感觉你好象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
常宁点点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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