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他们走着,一路上看到了有着整齐规划的道路和梯田。虽然地里已经没有了作物,但这平静的一切显示了这里人们自给自足的生活。面对这神秘的大山,我不禁感慨,这不为人知的世界还有多少秘密啊。
七拐八转的,我们眼前呈现出一座大山,但这个大山几乎是石山。山上没有多少植被,我们的面前是许多的洞和无数的洞孔。我们被带到一个山洞里,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和树屋是一样的模式,就地取材,洞里有外厅,正厅。此时外厅有几十个男子很整齐地端坐着,旁边放着一样的竹竿。他们见我们来了,似乎也是早有所知,立即就有一个人向里跑去。我们被止在外厅,过了一会儿,那个进去的人才让我们进去。
到了这里,才感觉到玄冰族的这一名字的特点,有些冷啊。不至于吧,在冥火族也没有比别处热的感觉啊?可能是心理作用。我一边下意识地抱住胳膊,一边仔细打量这个正厅。
第一百六十九章 玄冰族
我们都凑过去看,果然,楚楚睁开了眼睛,困惑地看着大家:“干嘛,你们都围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问她:“你最后的记忆,想想是什么?”
她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到了那个地府裂缝,然后一阵眩晕,我就没记忆了。”
我们相视一笑,长风把她拉起来:“走吧,这里终究不安全。”
楚楚很乖地站起来,小手一直拉住长风的手,长风也并未松开,两个就这样手拉手走了。我朝东平挤了一下眼睛。东平叹了口气:“人家就这样谈恋爱了,还毫不害羞地秀恩爱,让我们这样的单身狗情何以堪啊!”
我哈哈大笑,搂着他的肩膀向前走去。
一路上,再没出现什么怪物,反而是各种绝色的花,漂亮的鸟,和不时跳出的小动物让楚楚不停地驻足。乖乖,长风看楚楚的眼神,温柔得能化成一汪水。完了,完了,长风彻底沦陷了。这可真是奇迹啊,长风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竟然真的谈恋爱了,而且谈恋爱的样子是这般迷人。我在他们的后面,看他们眉目传情,心中暗叹不已。
潺潺的泉水声把我们吸引过去,在确定无毒后,大家开始尽情地痛饮这甘泉,这可真是世上最好喝的饮料了。待我们喝饱之后,长风说:“你们有没有感觉,我们离人类已经近了。”
东平嘟囔了一句:“我们离人类近了?我们就是人类好不好,说得跟自己不是人类一样。”对视上长风凌厉的目光,东平连忙躲到我身后。
我心中暗笑,东平居然敢顶撞长风,莫不是嫉妒他已经摆脱单身。不过长风这措辞确实有问题,难道他真是非人类吗?长风从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除非他潜意识里已经定义了自己。但此时我也不能追问他,便打圆场说:“长风是把黑森林和外界做的对比,根本不是说他自己。不过,我还真没感觉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的气息。长风,你不是上了一趟地府,练就了鬼鼻子了吧,哈哈……”
楚楚听我这么说,忙问长风:“你什么时候上地府了?真的假的?怎么回事?”
看到楚楚惊讶的表情,长风一改严肃的表情,很温柔地对楚楚说:“别听他瞎说,那是他晚上做的梦。”
我晕,为了保护女朋友就这么说自己的兄弟啊。不过,我也知道他这么说是不想解释太多,遂就坡下驴打哈哈道:“是啊,是啊,我做了好多个梦呢。”
楚楚见我表态了,也就深信不疑,算是不用再费口舌。但些时脚下的路却不是很平坦了,这样又走了一小会儿,树木不再那么浓密,阳光射进来不少,再看前面,远处竟然是一片苹果树,我们飞奔过去,这个季节,苹果已经早被采摘了,但还有若干挂在顶部已经有些抽巴的。长风和我飞上去,摘下来几个分给大家。咬上一口,竟是清脆甘甜,齿颊留芳。
吃苹果可比喝泉水的感觉好多了,而且还见到了久违的阳光,于是一扫这几日的不开心。几个人穿越过苹果林,眼前竟然又是大山,并不见有人居住。我看到这情景,不由说道:“完蛋了,咱们被老妖婆骗了。”
长风往前走几步,观察了一番才说:“不,是我们被眼前的平静骗了,那些人就住在我们的对面。你仔细看,对面山间有许多的黑洞,那应该是通风孔。”
东平诧异地说:“难道他们竟然住在山洞里?”
长风点点头:“有可能,暗夜,你有没有感觉到火神器的存在?”
暗夜说:“这可有点难为我,不过对面山里住着人是没错的,而且已经有人向我们走来了,在他们面前就别和我说话了,我还是低调点的好。”
果然,一队十几个男人向我们走来。之前并没看到他们,难道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吗?我们原地站着,毕竟没必要躲,要面对始终是要面对的。很快,这些人站到了我们对面,他们手执竹杆,竹杆被削了尖,也算是极锋利的利器。一个个挽起头发,衣服的样式也很奇特。果真是与世隔绝的人,让人恍忽觉得是在梦中。
一个中年男人率先发话,他的语言和老太婆们是一样的,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现在听起来总算能接受了,只听他说:“你们是从禁地过来的吗?”
长风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禁地,我们是从森林那边过来的,还遇到了几个老奶奶,她们让我们朝这个方向走的。”
长风说得比较婉转,估计那些人听了应该不会反感。中年男人只说了一句:“跟我们走吧。”便让一个人带路,他同剩下的人断后,把我们夹在了中间。
如此不惊讶我们这些外来人的突然造访,是事先得到了消息还是他们太淡定了呢?我想还是前者吧,既然老巫婆能隔空把东平他们掠走,传个话也不是问题吧。
我们跟着他们走着,一路上看到了有着整齐规划的道路和梯田。虽然地里已经没有了作物,但这平静的一切显示了这里人们自给自足的生活。面对这神秘的大山,我不禁感慨,这不为人知的世界还有多少秘密啊。
七拐八转的,我们眼前呈现出一座大山,但这个大山几乎是石山。山上没有多少植被,我们的面前是许多的洞和无数的洞孔。我们被带到一个山洞里,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和树屋是一样的模式,就地取材,洞里有外厅,正厅。此时外厅有几十个男子很整齐地端坐着,旁边放着一样的竹竿。他们见我们来了,似乎也是早有所知,立即就有一个人向里跑去。我们被止在外厅,过了一会儿,那个进去的人才让我们进去。
到了这里,才感觉到玄冰族的这一名字的特点,有些冷啊。不至于吧,在冥火族也没有比别处热的感觉啊?可能是心理作用。我一边下意识地抱住胳膊,一边仔细打量这个正厅。
第一百七十章 带面具的女族长
这里一看就是首领呆的地方,四面整洁,地面打磨得光滑,绝不比现代家庭装修的地砖差。不可思议的是大厅正中央竟然有一盏现代的大吊灯,而四面也以几个小灯点缀。把整个大厅映得分明。几级台阶的尽头,一把以锦缎铺就好的靠椅高高在上摆在正中央,下面两侧共二十几把普通藤椅。但只有两个女人站在靠椅两边,而并无其他人。这时,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说:“几位稍候,我们族长一会儿就来,有什么事可以和她说。”
话音刚落,就有人高喝:“族长到……”
只见靠椅后面的垂帘被掀了起来,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从后面走过来,坐到椅子上。女族长?女巫?她们之间似乎有什么?
女族长落坐后,我才看到,她竟然带着面具,莫不是太丑陋?只听她和身边的女人低语,因为离我太远,我无法读她的心。然后那个女人问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来这儿做什么?
长风答道:“我们是从冥火族而来,几百年前,那里遗失了一个火神器,我答应他们把它找回去。当年偷走火神器的人是朝这个方向来的,我们也就寻着这个方向找来了。”
女族长开口了,说的竟是标准的普通话:“我们根本没听过什么火神器,我看你们弄错了。而且我们和冥火族也素无往来,这里几百年也不曾接待过外人,希望你们尽快离开,以免打扰到我们族人的清静。”
我可不高兴了,上前一步说道:“且不说我们走那么远的路,就说我们穿越极为凶险的黑森林,也不能你的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走啊。再说了,你说没有又怎么可信?我们带了一个神兽,它能分辨出火神器有没有在这里,只有它认为没有,我们才能离开。”
女族长和身边的女侍者又说着什么。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粗犷的男声:“不请自来,居然还赖着不走,是不是觉得我们族长是女人好欺负啊!”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与别的男人不同的是,他多了一个头冠。未等我开口,他以埋怨的口吻对女族长说:“表妹,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妇人之仁,他们对待几位前族长是那样的态度,我们就应该把他们处以极刑!”
女族长很冷淡地说:“我是族长还是你是族长?我说让他们走,自然有我的道理。”
男人以疑惑的表情说:“表妹,你今天的声音怎么不太对?我看看,是你吗?”
说着,往台阶上走去,刚走了两个台阶,女族长一抬手,男人像被施了法一样,滚落下来。他拍了拍屁股,讪笑道:“嘿嘿,表妹你也太不留情了,我是和你开玩笑嘛。”
回身对我们说:“看没看到,我表妹那是真厉害,让你们走赶紧走,别等我表妹反悔了把你们全部处以极刑。”
我哈哈大笑:“变戏法也不看看是在谁面前,你这个很像前几年网上盛传的那个太极大师,离人很远发功,那人很配合地倒地。那跟头翻得可比你这漂亮多了,不知道你们是谁教得谁啊,或者师出同门?”
我的嘲笑激起了女族长的愤怒,只见她一挥手,只觉得一阵阴冷的疾风以迅猛之势向我袭来。
我本能地向旁边一闪,只差一点,就被那疾风袭击到了,好厉害的功夫!只听她冷冷地说:“你这么配合我可担当不起,不怕你躲什么。”
我面色一红,一时没了话接。长风拱手道:“我们都是世俗的人,和你们这等高手隐士比不了,我们只是受人之托,还望族长行个方便,只要让我们这神兽朋友去转一圈,我们稍等便走。”
族长对侍者说了什么,那侍者便让人带我们去休息,并把暗夜带了出去。我们被带到另一个洞口,进去后有许多的木门,带我们的人让我们进去其中一个木门里。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跟我们在地下城监牢里的大小差不多,也有一张,只铺了薄薄的一层粗纤维的单。小小的房间一下子拥进四个人有些挤。不过,待在这间狭小的房间内,却感觉凉意习习。我对长风说:“这里怎么比外面还冷,难道山洞不能避风吗?”
长风说:“你仔细看这张,这是天然的冷玉制成的,虽然做工不是很精致,但消暑绝不耽误。他们玄冰族,应该更喜凉。”
冷玉,听上去就够奢侈。我又问他:“你看出那女族长是什么路子了吗?那风劲可够大了,打在身上估计能把我打个跟头。”
楚楚在一旁偷笑:“那你怎么不接一下试试呀?说不定再打几招就能看出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拉着东平走出房间外,门外有两个男人在守候,见我们出来,连忙拦住。我没理他,拉着东平靠一面墙坐地下。那两个人见我们并没走,也不做声又回去站着了。东平小声说:“屋里挺好的,你拉我出来干嘛?”
我不高兴地说:“咱得有眼力见儿,别当电灯泡,懂不?你不是有一个相好的姑娘吗?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东平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那哪是相好的姑娘啊,只是聊得来,多接触了几次而已。哎,我听说你上大学时有对象啊,怎么没再听你提起?”
我被他问到,心中一凛,忙转移话题:“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居然有电,他们是靠什么发电的?”
东平被我转移的话题给难住了,他挠了挠头,不解地说:“看不出来,不知道。我不是物理学家啊,我是搞侦探的。再说,你关心这个干嘛,难道你被那个女族长的功夫折服了,想要留下来当上门女婿吗?”
我毫不留情地给他一记爆栗:“臭小子,敢寻你天哥开心。就那么一个女妖怪,给我总统都不要。你知道她为什么带面具吗?”
东平摇头,反问我:“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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