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总裁舒服。唉,我开始怀念公司了。”
我同样感慨地说:“是啊,我也怀念公司了,秘书张强,人事部的老李,办公室的刘小姐,还有那群不怕我们的员工。对了,还有项楚楚,不知道她学车的进展如何?长风,你没有想项楚楚吗,我觉得她和你蛮配的。怎么样,追追呗?”
等我啰嗦完,准备听长风回答的时候,入耳的却是长风细细的鼾声。哼,有意的逃避代表了内心的慌乱。看来项楚楚做我嫂子的可能性很大哦。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撮合他们,带着如许期待的笑,我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五十四章 奇怪的病人
如果算上到自由之城的那天,来这里已经有十二天了,经长风诊治的病人完全治愈的已经有很多,长风神医的美名也被纷纷传颂,但是孙达明的消息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阿迪里叔叔和萨迪克弟弟也通过好朋友悄悄打听来着,但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在自由之城。
天还没亮,长风就坐到院子里了。我知道长风是因为没有找到孙达明而睡得不踏实。还有十天便是我再次发病的日子,如果找不到孙达明,我就得再次承受那种炼狱之痛。即使找到孙达明了,能不能顺利出去也是个问题。
“监牢!”我刚挨着他坐下来,长风忽然冒出这个词来。我不解地看着他。
长风说:“现在只有监牢没有打听到。我想怎么能混进监牢?”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他这里又不像我们那儿,有犯罪的,咱就违个小规,进去呆一会儿也行。你没听萨迪克说吗,连他都不知道监牢都关着什么人。”
长风说:“那没别的办法,明天我们就去找城主,管他要人。”
看来长风比我还要着急啊。好吧,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城主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不知道会对我们采取怎么样的手段呢。还有啊,不是说只有长老和上师才能见到城主吗,我们又如何能见到城主呢?
长风说:“当然是硬闯了,大不了把我们扔监牢。”
哈哈,原来还有这个地方等着呢。我握住长风的手用力摇了摇,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我们感到不安。我赶紧开了门,两个男人抬着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急匆匆闯进来。
长风马上把他们让到我们住的房间,仔细查看那个青年。我记得这十几天以来,看病的除了老人孩子,再就是四十岁以上的男女。几乎没有见过年青人。因为年青人大多数服兵役或是被招到官府任职,他们的身体也似乎都很好。
长风询问了一下病情,我大致听明白的是,这个青年是护卫队的,昨天是他回家探亲日,结果半夜就不舒服,他也没惊动家人,以为是小问题,没太在意。半夜里家人发现他在发高烧,而且处于昏迷状态,家人好不容易叫醒他,他说了简单的几句话又昏迷了。
因为都知道热合曼老爹家有两个神医,正好隔壁有退役的两兄弟住,平时关系都不错,便叫了他们直接抬来了。长风闭着眼,一边听这两个兄弟说着,一边诊着脉。慢慢地,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了。看来长风遇到棘手的事了。果然,长风松开了手,传语给我说:“他中毒了,我查不出来是什么毒。”
我在心中说:“那就先把毒聚起来,是放血还是截肢的,保住命就行啊。”
长风传语说:“我也这么想的,但是他那毒有些耽误,现在已经深入骨髓了,现配洗骨丹怕来不及,你扶住他,我把他所有的经脉封住再说。”
我忙用力把那个青年直立起来。长风开始封经脉,然后我俩把他抬回到床上。
长风告诉来的人:“你们先别急,我们已经把他的病情控制住了,一旦药配好了,我们再治疗。”说完,长风开了两个药方,让他们去抓来。
两个人赶紧去了药铺,然而左等右等也不回来。艾沙自告奋勇去找他们,很快就听到他大声叫喊着不好了,长风赶紧冲出去,我随即跟了出去。只见胡同口处那两个人倒在了地上。长风一把把跑到前面的艾沙扯了回来。让我把他和老爹带到他们的房间,不要来我们这个房间。
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按长风说的做,先把老爹和艾沙隔离起来。待我回到长风那里,他已经把了脉,对我说:“是一样的毒,只是比他的轻多了,知道那年的sars吗?这个毒比那个还要厉害许多,应该也是通过呼吸可以传播的,赶快把他们放一起。”我俩一人一个,把那两个人背回到了房间,分别把他们的经脉暂时封住了。长风自己去抓来了药,让我熬了药。熬好之后先给那两个人喝下,再把经脉打开,让药力随着经脉渗入到体内。
长风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找了一张大纸,写上:“医生出外诊,三日后回。”贴到了大门外,然后把院门在外面锁上了。
过了半小时的时间,那两个人慢慢醒转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长风说了情况。并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了。他们说现在的感觉很不舒服,四肢无力,头疼,恶心。隔了一会儿,长风再给他们把脉,对我说:“没有完全解毒,只是现在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咱们看看那个吧。”
我俩撬开青年的嘴把药灌进去,用手把药液推到胃里,再把他经脉打开,把他体内的毒用内力凝聚一起慢慢推出,很快他喷出几口黑血。眼睛睁开了,但还是不能说话。长风把另一包药泡在烧开的水中,用一只大盆盛了,除去他的衣服,把他浸泡在药水里。这样过了半小时,我们再次用内力逼毒,又是几口黑血喷出。那人终于开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不说话了。
那两个人现在也无力地靠在那里,其中一个对青年说,他们也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个青年大惊,无力地问长风:“他们怎么样,是和我一样的病吗?”
长风问他:“你说实话,你在回家之前接触到什么异常的事了吗?你现在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如果你隐瞒了,我不能有把握治疗,那样你就有性命之忧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昨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收拾好了准备回来,去找我一个从小要好的朋友,问他有什么事没。他是看守实验室的,当时正值午饭时间,就他一个人在岗。他看我走过来,就拉住我让我帮他看一会儿,说吃坏肚子了,我一直对实验室充满了好奇,几次求他带我进去,他都不肯。这次可算有机会了,我就偷偷进入到了实验室,那里面全是一些奇怪的东西,看得我眼花缭乱。然后我不小心打破了一个东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呛到了我。当时我害怕惊动到别人,赶快跑了出来。他回来后,我问他有什么事没,他说不用,我就回家了。”
长风问:“你回到家后都接触了什么人?”
他说:“回家的时候是下午了,我父母和妻子都在。吃过晚饭,觉得有些累,想等今天白天再办事,就早早休息了。半夜的时候我开始咳嗽口干,人也昏昏沉沉的,妻子给我倒了水,我还没来得及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长风皱了眉,想了想说:“你能不能把实验室的位置和城主府的概况画出来?”
青年立即说:“不,这是机密。”
我瞪了他一眼:“屁机密,你现在不止是一个人中毒了,还有你这两个好心的邻居,现在还不知道你父母和妻子怎么样了呢。如果你这病得不到控制,凡是接触过你的全都要染上,而且也不知道你那个朋友会不会染上,如果他要染病了,事情就极为严重。”
我这一番话,听得青年目瞪口呆,乖乖地接过我手中的纸笔,认真地画了起来。长风趁这个机会,赶紧又去买药,为了不被来治病的人堵到,竟然跳了窗户。当他满满地提了几大包药回来的时候,图已经画好了,标注得非常详细,画得特别清晰,看来这个地方在培养人才方面挺到位啊。长风没有看图,而是直接收起来,问明了青年的住所,确定了那兄弟二人的家里没有别人,又特意去问老爹和艾沙有没有不舒服、口干、发热的感觉,他们都说没有,我和长风才放心。长风把吃药的时间和用法告诉我,叮嘱我照顾好他们几个,便带了三包药要出去。
我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长风说:“去他家,看看他家人怎么样了。”
我说:“那你带着图干嘛,我和你一起去。”
长风说:“你照顾他们,还有老爹和艾沙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你这个任务更重要。我去看看,会小心的。你忘了我预感很准的,我没有危险的预感,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放松,结果他一下子就窜出去了,我想拉他也来不及,只好留了下来。
这一通忙活,已经快中午了。我做了些稀饭,分别给三个病人和老爹祖孙二人送过去。因为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带上病毒,没有和老爹他们多接触,自己则在一边对凑合吃了一些。
到了下午三点,我又遵长风的医嘱把一包药煎了,倒了三碗给他们喝。看他们的病情没有发展,心里还挺安慰。但是长风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第五十五章 夜探城主府
已经晚上十点了,长风依旧没有回来。我心里开始慌慌的,再也坐不住了,越发后悔没有拦住他或是和他一道去。决定去找长风,那个青年和他两个邻居状态还好,现在已经睡着了。之前我查看了一下,他们的病情没有进一步发展,但还是处于无力的状态。老爹和艾沙也没事,看来他们没有近距离接触到病人,还是比较安全的。
我给老爹留了一张纸条,塞进门缝,让他先帮着照顾,但不要近距离接触他们。如果两天之后我和长风还没回来,或是在我们没回来之前,那几个人的病情恶化了,就去报告官府。把这一切说明白,让他们处理。
安排好了之后,我悄悄出了门,一路轻功飞奔到了城主府。站在已经紧闭的大门外,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回忆那个青年画的地图。幸好当时我一直盯着看,所以完全记下来了。想好了之后,我飞身一跃,已是轻轻落在了城主府里了。虽然是深夜,但这里并不是漆黑一片,在各个角落,都有灯笼高高悬着。按照记忆中那青年画的地图,躲开按时巡防的护卫,我向里面探去。
所谓的城主府,就是一个小小的城池,并不只是城主住。按图中所画,首先离大门不远的地方,是外务处,外务处后面是内务处,内务处后面是总议堂,是上师和四长老办公的地方。最后面才是真正的城主居所,城主居所后面就是山了。和外务处隔路相向的,左边是护卫厅和武官局,这两个地方再往左则是护卫住所,右边是文官局,总务司,这两个地方的后面是库房。所有的这些地方,都有至少两名护卫守护着。在他的图里并没有那天我们出来所看到的库房,那里应该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在。实验室便座落在和城主府相对的右边的一个角落。
虽然有守卫,但只要够快,而且是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完全可以无视他们。很快我就摸到了实验室的位置。这个地方,位于城主府的最深处的一个小院落,外面有六个护卫把守,看来晚上的守护比白天的重要。还好是夜晚,我巧妙地躲过他们,翻墙进入,里面竟是透着微微的光亮。
这个时间还能有人?难道是长风?他不会那么大胆吧?好在院子里没有护卫,院墙和化验室也只有五六米的距离,我两步就到了门口。轻轻推门,却没有推开。我顺着墙根,摸到了窗子那儿,窗子和飞轮的材质是一样的,都是银铁,而且是死扇,只有一扇窗子。我向里望去,里面竟然还有一道内墙。应该也有窗子,但外墙的窗子和内墙的很合理地互相看不到。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像古人一样掀瓦,这才想起来,之前看到的房子都是平顶的,而房盖是一种混凝土制的,根本没有瓦可以掀。
我在心里暗暗叫长风,你在哪儿啊?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房门居然轻轻地开了,我蜷在墙根的暗处,尽量贴住墙。出来一个人,直奔我过来。看那身形,有些长风的样子,不过相似的不是没有,我哪敢冒然上前去看。大概离我有两米远,脑子里传来长风的传语:“你怎么来了,行了,别躲着了,快跟我进去。”然后就往回走了。
果然是长风,我赶紧跟了上去。进了门,长风轻轻地把锁扣上,没有一点声音。我随着他转了两个弯,进了一间内室。内室中间是一个大的架子,摆放许多瓶瓶罐罐,是真正的玻璃器皿。在屋内左侧有几台仪器,右侧有三个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