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屋内一片寂静,过了不久,从屋外传来了一些男人们的声音:“管他娘的,跟他们干了就是事,反正平常也没少受他们的鸟气。”
原来正是那些邻居们的男人回来了,在田中一听到恶霸李得大又来闹事,扔下手中的工作连忙招集人手冲了过来。
当男人们走进了屋内见罗丽的父亲一幅惨伤的样子,心中更是气愤,拿着农具扬言着去找李得大算帐,而妇人们一见自己的男人要去找李得大血拼个个连忙阻止,屋内一片喧哗。
卫东见状连忙说道:“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
接着见邻居们个个停止了冲动,连忙赞言:“诸位,此时如果我们前去找李得大算帐固然是好,但各位应该知晓他还有个有兄弟在军中当官,手中的士兵有千把人,如果这些人都一起来怕是我等不及尔,此番我等该如何是好?”
一听到了这里众人就象是泄了气的球一样,心头一凉,那些当兵个个都是杀过人的,且不说有千把个人,就算是来数十人他们也抵挡不了,说不定还会死他们手中,一想到了这里个个又如同缩头乌龟一样闷不作声,由其是罗丽一家人脸色更是死灰。
卫东见状心中一盘算,连忙说到:“吾,有一计,不知诸位可行否。”
一听到有好的对策,罗丽之父连忙问道:“卫兄弟,有话你就直说吧,我等皆是粗人,如有出路我等皆其行也!”
卫东一听,两眼回望了众人,接着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第十五章 对策(二)
“走!”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大人们都知道这个‘走’是意味着如何,简单点来说就是离开这里,但问题又来了,离开这数代生活的地方我们又能去哪里,又以何为生呢,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如待在这里和那帮人拼个你死我活来得痛快,这点就连卫东也无法对应。
而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时,罗丽的父亲开口了:“去镇海村!”
众人一听皆朝着他看,其中一名男子问道:“罗生兄(罗丽的父亲),你说的镇海村是在哪?”
罗生回道:“此离约有六,七十里,但要经过红树林。”
“啊,要经过那里吗?那不是跟死有何差别!那林中凶猛的海兽非把我们都吃了不可。”
众人再度心凉,而此时卫东却笑道:“诸位不必担心,村中传闻海兽吃人一事不全尔,我曾数次经过那里却无恙。”
“此事当真!”
“确有此事!”
阿牛一听红树林瞬间又来劲,从妇人群中窜了出来说:“卫爷爷说的没错,不久前我和罗丽、阿海都经过那里没见到过什么吃人的海兽啊!”
“阿牛,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罗生兴奋的疑问,“真的啊,阿爹,不信你可以问问阿海哥哥。”
一旁的罗丽认真的回答了众人内心的疑问,而卫海见众人脸皆朝着他看,等着他满怀希望的回答,而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让众人再次点燃了激烈的热火。
“如此一来,那我等就搬吧,反正咱们大家除了田地之外哪还有什么财务,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各自回去收拾一些值钱的东西,今夜咱们就动身吧。”
“对,说得有理,我们除了力气之外什么都没有,到哪还不都是一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好!”
“好!”
众人一脸兴奋的样子,个个拍手称义,不久便离开了罗丽的家中回各自的老窝收拾,半夜在红树林外等候,而卫海和卫东二人见众人走后安慰了一下罗丽家人后便离开了。
当二人回到小木屋时,卫海一脸的沉重,而卫东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忙着收拾一些可用的东西,不过说白了就是一些食物,衣服之类的东西,还有那把剑,卫海见其样子心中不快,于是说道:“爷爷,你是不是怪我动武了?”
卫东一听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缓缓的转过身来,慈爱的用右手搭在卫海的背上,示意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轻笑着说道:“不,你极象你的父亲………‘王’,假设是王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我父亲!”
“嗯,王很好义,又勤政,爱民,且又简朴,兴水利山河,因此在民间有人传闻是我东胜国开国以来的一代圣君,只是无耐。。。。”
卫东一说到了这里再次感慨,眼睛逐渐泛红。
卫海当然知道卫海心里想说的是什么,虽然他自己心里也十分的难受,但此时他明了哭是没有用的,只有不断的练就一身本领陵驾于他人之上才能为父母报仇,一想到了这里不知不觉的双手早已握实。
过了不久,卫东想起了什么事,将收拾好的剑迪到了卫海面前,言道:“此剑从今以后便交负于你,你要记住,剑在人在,剑亡人依旧在。”
卫海凝视着卫东一会儿,接着双手缓缓接过剑,将其放在桌上,默默的看着,不经不时双手来回的在剑身上游走,而此时剑似乎有所感应,一丝微弱的暖流在卫海不知不觉当中灌入了体内。
皓月当空,子时刚过,卫海二人收拾一些可用的家当后背上了无双剑朝着红树林的方向走去。
而在另一方面,恶霸李得大众人自从败逃后便逃到了家中大厅,大气喘上几口后,内心一直在想那块石子倒底是何人所出,而就在他思考时,他的儿子李虎问道:“阿爹,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闭嘴,臭小子,整天只会给我惹事,你没事惹那些人做什么。”
李得大将一身的怒火一下子发泄在儿子身上,举起拳头朝着李虎走去,吓得李虎将头龟缩了起来,而不巧的是让他的老婆曾美丽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走到李得大面前双手插着腰挺着两个雪白的大肉球,两眼直盯着他,野蛮的说道:“唉!我说你这个老不死的,干嘛没事打我儿子啊?他不是你儿子吗?啊!”
虽说李得大在村中是一名恶霸,但他也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由其是自己的老婆还是出了名的母夜叉,一见到老婆出现在他面前,内心的怒气立即消了大半。
“唉哟!我的小肝尖儿(小心肝、小宝贝的意思),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啊,你跟阿娘说说,阿娘带人替你出口气。”
曾美丽转身看到自己儿子脸上身上满是灰尘,心中不快,心疼的、不断的安慰着李虎,将李虎身上尘土拍去,而李虎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时不时漂了漂李得大,示意的母亲去问父亲的意思,曾美丽一见其意,转过身来脸色一变,双手再次插腰来到李得大面前,趾高气扬的喝道:“我真是命苦啊,怎么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说,是谁把我的心肝宝贝弄成这样子的?”
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不外呼如此,李得大见自己的老婆如此大声,立即就象是只温顺的小猫似的,吱吱唔唔的,而此更让曾美丽火大,抬出她惯用的技俩,伸出了右手朝着李得大的左耳使劲的捏了过去。
“唉哟哟哟。。。别。。别。。别。。别。。。”
李得大疼得府下了身子双手抓着其右手,围着老婆转了两圈,痛苦的哀求道:“你先放手,先放手。。。”
曾美丽没好气的将右手用力的扯了一下后松开,而李得大痛得不断的扶摸着左耳,心想:这个臭娘们,看哪天不把你给休了我就不姓李。(其实这个毒誓他已经不止动五六个年头了,但没一次得逞。)
过了不久之后,李得大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曾美丽一遍。
第十六章 搬救兵
一听到李得大所述,曾美丽内心一慌,想到:李大本事(李得大的外号)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在村中能和他过上几招的能有几人,更不用说让他如此害怕,如果说此人真如他所说,那么此人会是谁,为什么我们会不知晓。
曾美丽一边想着一边走到椅子边上缓缓的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只见她眼神一亮,脸上露出喜色,右手拍了一下扶椅,说道:“有了!”
李得大一听‘有了!’二字,连忙跟上前来,左手贴着背,右手扶摸着曾美丽的肚子,高兴的说道:“什么,娘子,你又有喜!”
曾美丽差点没气晕了过去,狠狠的白了李得大一眼,抬起右食指朝着李得大的额头按了一下,没好气的口吻:“李呀,成天就想着那回事,难怪别人都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
李得大不明就理,反问道:“那,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有好主意了。”
“哦,是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
曾美丽得意的看了李得大一眼,接着朝着门坎走了过去,而李得大尾随着,接着便见曾美丽回过身来,笑道:“你忘了你还有个拜把子大哥吗?”
经曾美丽这么一说,李得大晃然大悟,原来阴霾的脸色渐渐的露出的喜色,兴奋的左手为掌,右手为拳拍了一下,说:“说得对,我怎么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有了他的帮忙我就不相信不把那些家伙一个个的撕烂了。”
说完,李得大转过身来兴奋的朝着儿子李虎说:“走,儿子,咱们去找你伯父!”
一般农村人家中是没有马的,有的顶多是牛或是驴之的耕作之物,但是李得大家中偏偏就有一只马,不过却是极为老弱,据说他为了摆谱特意去拜子大哥那军营中去要了只战马,他的拜把子大哥就是那位千总,名为张水山,少年期间曾经与李得大大打出手,打着打着二人竟然出奇的好了起来,还斩鸡头结成兄弟,而张水山虽然是千总,军中规矩他也是一定要遵守的,但为了当年之约他也免为其难的答应了此事,他以军中规矩之约跟李得大说了此事,只能给他一匹退役的战马,李得大想反正是马,而且还是战马不管是不是退役的,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便也点头应允了此事。
但是李得大得到了这战马后一开始就后悔了,并不是因为此马是否有残缺,而是因为这战马才刚刚退役下来,战马性情刚烈,刚刚运送到李得大家中后院时,胡乱的糟蹋了周围的东西,这让李得大气得差点杀了这畜生,但想起他的结义大哥说起此马有战功,不得随意斩杀,这便让他不断的在胸口猛捶打了几下,不过话说回来,这战马在这此年的‘精心调养’下倒也渐渐乖顺了,只不过变得瘦弱了许多,说白了就是李得大不再管这马了,叫下人帮他喂,但是下人只是将一些平常吃的草料扔给马吃外并没有其他的作法。
李得大喊着下人将战马牵出来,不牵还不知道,一牵出来吓了一跳,心中臭骂着:我嘈,这马是怎么了,才没几年就瘦成这样。想归想,李得大还是决定骑着马去找他的千总大哥,但谁知道这马日久没被人骑过,当李得大刚一骑上,暴烈的性情一下子就出来了,不过由于李得大没有精心的调养下,没力的将四肢摆动了几下便不再作声,而李虎看到自己的父亲骑在马上有点威风的样子也嚷嚷着要骑上去,下人便抱起李虎坐在了李得大的前面,于是二人就骑着马‘浩浩荡荡’的去找千总了。
说是跑倒还不如说是走,说是走倒不如说一走一停,由于李得大未曾学过骑术,再加上此马没有好好的调养,所以行走时间跟走路差不多,这让李得大气得再次起了杀心:草泥马,老子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早把你给杀了来吃,养你这么久一点鸟用都没有。
气归气,李得大让儿子李虎骑在马上,自己却下来走路,就这样牵着这该死的‘战马’一路走到了军营,军营位处市集不远处约八、九里。说起军营,这可不是寻常老百姓能窥视的地方,方圆数里之皆有暗哨盯哨着,当李得大和儿子二人一经过市集后不久便在暗哨严密的监视下,但是李得大并不知情。
当他过了市集后,便远远的看到了军营,于是他便对他唯一的儿子吹起了牛来,那些话不外呼就是‘想当年’的那些事儿,而此时还是幼年的李虎当然就这么的被他的父亲这么一吹,脑袋里总是不断的浮现那一幅幅伟岸的画面,而画面中存在着三人。二人当中一个就是他的父亲,另一人就是他的伯父……张水山,而在二人背后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披着红披风的他……李虎,三人站在高山处凭那风吹,岿然不动。
话回正题,正当一人吹牛,一人装*时,不知不觉的来到离军营一里远时,突然眼前闪出五道黑影,那黑影极快,就连李得大也不禁吓了一跳,更吃惊的是,当他发现时,脖子上已经架起了两把亮白的刀,而一旁的李虎同时也被其中的黑影迅速的从马上拽了下来,同时被单手扣住脖子高高挂了起来,这让一时不察的李虎吓哭了起来,并‘罕见’的童子尿也瞬间沾满了裤裆。
那五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