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点头致谢,回到了座位上。
娇伊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夸道:“袁老师,你真伟大!”
面对这位美女和这些美食,我在赞誉声中逐渐放松了警惕,用狼吞虎咽来填充我的胃,不过我的胃很快就表示抗议。
我捂着肚子向众人致歉,表示要休息一下!
娇伊就询问:“袁,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摆手表示不用,回房间躺会即可,不过我仍呆在露台上没有离开,娇伊忽然明白,就对正在喝着香草奶昔的妹妹道:“袁老师失忆了,你负责带他回房间休息,照顾好他,谢谢!”
左伊有些不情愿的起身,拿着饮料对我道:“米斯特袁,请随我来吧!”
我向马特等人挥手道别,跟着这位小美女回到了一楼船舱内,进入了第二个房间,打开房门后,房间内的布置有些眼熟,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一套简单的桌椅,壁柜在左侧。
我请左伊落座,然后向她询问厕所在哪里?就开始找手纸。
左伊没听懂,我忙用英语道:“”
她听懂了,把饮料放在了书桌上,就领着我离开房间,在过道尽头有两间公共厕所,男女分开式的。
我谢过了她,表示她可以离开了。
左伊转身离开,我进入了男卫生间里,关上门,开始释放,卫生间是蹲坑,旁边有手纸,当我拿着手纸在用力时,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声音。
“袁,不要放松警惕,敌人会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要你的命!”
我忙竖起了耳朵,贴在隔板上,但隔壁已经没了声音。
“谁?你是谁啊?”这声音有些陌生,但是纯正的汉语女声。
隔壁传来了冲水声,然后门被打开又被关闭的声音。
我的肠道仍然有些干燥,所以便秘了。在我努力憋气时,我闭上了眼睛,穿过卫生间的门,看到楼梯上露出了一个男人的脑袋,这个男人光头,戴着墨镜,似乎是在监视谁?
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西服白衬衣女子踩着高跟鞋从楼梯上走下,这个光头忙假装往上走。
墨镜女来到了楼梯下,停止了脚步,扭头回望,正好看到了同样回头望来的光头男,两人登时尴尬了。
“&039;srn”光头男发出了质问。
墨镜女用汉语回应:“滚开!”说着继续拔步往房间赶去,她迅速进入了靠近楼梯第一道房间内。
光头男立刻追了过来,开始敲门,房门打开,很快又关闭。
我松了口气,终于释放出来了,但我感觉到了疼痛,低头一看,大便带血。
血还在往下滴,我忙取了手纸擦拭,如果不能及时止住血,我必须医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收缩了。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血终于止住了。我再次松了口气,然后按下了冲水,卫生间的门被敲响,我忙道:“有人!”
对方迅速进入了隔壁卫生间,对我低声道:“小袁,你方便好了吗?”
我登时惊讶了,这声音听起来非常耳熟,正是郑秀敏的。
“是你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我们这是在哪一年?”我迅速提上了裤子,往外走出,隔壁却传来了郑秀敏的警告:“小袁,先不要急着出去,在出去之前先看下外面有没有可疑之人?”
我应了,就闭上眼睛朝外面望去,果然从楼梯上下来了一个墨镜男,不后面还有一个,他们一下楼梯就迅速朝房间内搜索。
“郑,外面有群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在搜查房间!”我跟着这些洋人学的只用姓来称呼对方。
隔壁的郑秀敏急切的对我道:“小袁,你身上有没有带武器?”
我忙回答:“没有啊,现在我是赤手空拳,连根针都没有!”
郑秀敏冷冷的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但愿你没有忘记受过的训练!”隔壁卫生间的房门打开,我忙拿起了身旁的搋子,闭上眼睛朝门外望去。
为首的墨镜男看到卫生间的门打开后,便迅速朝这里走来,朗声喝问:“&039;srn”
郑秀敏快步走去,跟这个墨镜男迎面相遇,“ns”
墨镜男当即质疑:“你是怎么上船的?”
郑秀敏指了房间,道:“房间里说,这就是我的房间!”说着便进入了第一道房间内,墨镜男迅速跟了进去。
我也迅速从卫生间内冲去,紧跟着闯入了郑秀敏进入的这座房间内。
墨镜男正用一把沙漠之鹰对着郑秀敏的脑袋,呵斥道:“把你的墨镜摘下,蹲在地上!”
房门忽然打开,我闯了进来,郑秀敏一把将墨镜摔出,直击墨镜男的双眼。
我也将马桶搋子朝这人的后脑勺砸去。
枪声响了,墨镜男倒在了地上。
第四百一十三章 正在进行
改变命运,只需要一句话。
当我们沉溺在虚幻中不能自拔时,最终的归宿便是地狱。
从游轮上苏醒后,我进入了一个特别的世界,游艇的主人马特邀请我参加他的私人聚会,还介绍了一位外国美女给我认识。这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美好,而且前途更美好。
不过一个女人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
这个女人就是郑秀敏,和我一起出死入生的搭档。一个墨镜男率先向她发起了攻击,一声枪响后,郑秀敏肩部中弹,但这个墨镜男也被我用马桶搋子砸晕。
我迅速捡起了这人的沙漠之鹰手枪,上前扶住了郑秀敏询问她的伤情。
“先别管我,他们听到枪声一定会迅速赶来,快小心戒备!”郑秀敏捂着右肩,一脸痛苦。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手枪上膛的声音。
我忙关闭了房门,正准备回头,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痛,再次晕了过去。
我是被人用针扎醒来的,眼前出现的灯光令我忙用手臂遮挡,不过我的手背上扎着针头,输着药液。
“袁,别动!左伊,把灯光调暗一些!”这是娇伊的声音。
我的眼睛适应了灯光,就方向我躺在一张抢救床上,娇伊在我旁边,她妹妹左伊把灯光调暗后,就道:“袁醒过来了,我去告诉马特先生!”
娇伊收回了刺我的细针,对我道:“袁,你被人袭击了,幸好伤的不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坐了起来,习惯的抬腕看表,却发现我手腕上已经没有手表,就连从金身那里得来的念珠和串珠都没了,手腕上只有女鬼差的刺青。
“袁,你是在找这个吗?”娇伊亮出了一块黑曜石,正是我从废品收购站老板娘那里得来的鬼符。
我点头应了,就询问道:“娇伊,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下,我要打个电话!”
娇伊把鬼符放在我手里,拿出了诺基亚手机递给我道:“可以,不过只怕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
我随口道:“那就算了!”
房间外传来了马特的声音:“袁,你要给谁打电话?”
马特父子走了进来,我忙道:“也没谁,我想要给父母打个电话报下平安!”
“马克,你和娇伊先回房间去,我要跟袁老师谈谈!”马特命儿子和娇伊离开房间,我登时警惕起来。
待马克和娇伊离开后,马特拉过椅子在我旁边落座,低声询问:“谁袭击的你?”
我忙道:“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西装革履的,没看清他的面目!”
“那是我的保镖阿东,他在袭击你之前已经被人打晕,就连手枪都被人抢走了,但对方也受了伤,房间的地板上还残留着那人的血迹,你要小心了,我会派保镖在房间外保护你的!”
我忙推辞:“不用了吧?我不值得他们袭击。”
马特继续解释:“有人潜入了我的游艇内,企图行刺我,我已经派护卫搜查整艘游艇了,但对方就如同蒸发一般,但也有可能已经离开了游艇,躲入了海里!”
我点头应了,把鬼符挂回了脖子上。
“阿东,你护送袁老师回房间休息,你要在房间外保护他!”
被窝用马桶搋子砸晕的墨镜男阿东闻命进来,拔掉了我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扶着我往房间返回。
“居然用通茅坑的家伙袭击我,让我知道是谁,一定把他的脑袋按入茅坑里!”阿东愤愤的道。
房间里有些凌乱,显然被人搜查过,阿东让我在椅子上落座,他匆忙收拾了床铺,道:“袁老师,你抓紧休息吧,有事就叫我!”
我谢过了他,道:“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用守在门外了!”
阿东忙道:“不行,马先生的命令,我不能违反!”
这时他肩膀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阿东,你在客舱里吗?”
阿东忙应了,道:“我在客舱里负责保护袁老师!”
“阿东,现在我们人手不够,麻烦你监视客舱的走廊,有什么问题马上向我汇报!”
阿东朗声回应:“明白,杰斯先生!”
他放好了对讲机,就准备离开房间,我忙道:“阿东,你还有没有多余的对讲机,也给我一部,如果我遇到危险,就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你,你也不必把精力都浪费在我这里!”
阿东犹豫了,但很快就回答:“不行,如果被马先生知道,他一定不会饶了我的,我就在客舱的走廊上,你遇到危险就大叫!”
我只好应了,阿东迅速离开了房间,随手关闭了房门。
桌子上放着一部译林出版社2000年李美华翻译的飘,就随手去过翻看,但我感觉书本的字有些正好桌子的眼镜盒里有副近视眼睛,便打开后戴上,这下可以看的清晰了。
我刚看了开头一页,就听到了敲门声,门外阿东道:“娇伊小姐,你还没有睡吗?”
娇伊回答:“我睡不着,就来找袁老师,他睡着了吗?”
阿东还没有回答,我忙放下了,对这门口道:“我还没有入睡!请进,娇伊小姐!”
娇伊推门而入,随后又关闭了房门,我忙从床上坐起,娇伊已经换上了红色的格子睡衣睡裤,穿着拖鞋来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向我道:“袁,你还好吗?”
我点头回应:“我很好,谢谢你娇!”
“你刚刚说要借我的手机给你父母打电话,我把手机带来了,可越洋电话不一定能够打的通!”
娇伊把诺基亚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后看到屏幕上显示没有信号,不过我挺感动的,就谢了她,然后介绍:“我手腕上的这副刺青的图案是一名女鬼差?”
“女鬼差?”娇伊有些疑惑。
我介绍道:“对,就是prs!”
娇伊似懂非懂的点头应了,解开了睡衣的纽扣,道:“我身上的刺青是一支死亡之吻,吻上玫瑰的人,就不要怕被它的尖刺刺伤!”
“ss?”我疑问。
娇伊回答:“sss”
无聊之中,我就亮出了脖子上的鬼符,娇伊便对我道:“袁,能否把你的宝石让我触摸一下?”
我同意了,但当娇伊的手刚触及鬼符时,房间内的灯突然灭了。
娇伊吓的惊呼一声,就扑入了我的怀里。
房间外,阿东对我询问道:“袁老师,你还好吗?”
我忙回答:“我很好,就是有些热!”
阿东迅速在对讲机里道:“琼斯,你赶快检查下,客舱的电怎么断了?”
对讲机内传来了琼斯的声音:“马先生,电闸负压过大跳闸了,马上就好了!”
果然很快就来了电,空调继续运作。
但娇伊却赖在我的床上不愿下来,我们俩很快就滚在了一起。
第四百一十四章 搭档
在未知的空间里,我们会变得不知所措,但坚持初衷,方得本性!
面对这位热情的异域美女,年轻的我有些难以把持。尤其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而且突然停电。
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电力,房间内因为有了空调而不闷热,但娇伊却惊呼道:“袁,你流血了!”
娇伊从我身上起来,抓起了睡衣披在身上,我忙也坐起,对方指着我的**部位,我尴尬起来。
伤口处再次渗出了血来,已经把白床单都滴上了红色。
我忙掩饰:“中国有个俚语叫:十人九痔,我这是痔疮,痔疮,你明白吗?”
“痔疮?”娇伊用汉语疑问。
我点头,就开始寻找止血的东西,娇伊扣上了睡衣的纽扣,对我道:“袁,你不要害怕,也不要乱动,我去拿药!”
她说罢便抢出了房间,我叹了一口气,正沮丧时,发现床上有件硬东西,忙摸出来一看,是娇伊的手机,不由大喜,忙按亮屏幕,开始拨号。
不过屏幕上仍显示没有信号。我迅速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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