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辩驳道:“我拿这把左轮手枪是为了防身用的,因为我的敌人不止是恶劣的天气,凶残的猛兽,狡诈的敌人,还有想要杀我灭口的高级杀手,这个严厉可以为我作证!”
年轻军官便把严班副叫了进来,向他询问左轮手枪的问题。
严厉忙低声解释:“这位袁同志原本是一名医生,他在陆军医院进修时被人接二连三的追杀,楚司令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才将他秘密安排在我们特务连服役,这把左轮手枪就是他从追杀他的杀手那里所得的。”
老首长点头道:“可谁又能保证小袁拿着这把枪不会误伤战友,或者是借演习之名故意杀人呢?”
我忙表示:“我已经是一名党员了,我以我党员的身份发誓,我是绝对不会籍此伤人,更不会杀人的!”
严厉阻止了我的话,道:“请首长放心,这把左轮手枪里的子弹是我向弹药科的同志特意制造的麻醉弹,击中人后可以破皮,但绝对不会致命,我让小袁携带此枪就是让他防身用的,也并不妨碍这次演习的公平性!”
年轻军官就质问:“那你可还有这种麻醉弹,我们需要检验一下!”
严厉就表示:“首长,这还用检验子弹吗?你只要看演习双方的战士的负伤情况就可以得知这种子弹是否有致命性?”
年轻军官和老首长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就道:“警卫员!”
两名警卫员领命入内,老首长下令:“把他们俩分开关押,先让他们在房间内休息用饭,等我们商议结束后再继续向你询问!”
我和严厉被分开关押,不过房间内有床和沙发,还有桌椅,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房门口站着一名士兵,手持钢枪为我们警戒。
很快一名警卫员就送来了两只不锈钢的饭盒,打开后,一只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另外一只饭盒内是红烧牛肉跟卤豆腐干。
对方还拿来一只水壶,对我道:“里面的水是我刚打的,有些烫,你抓紧吃饭,等下还要继续受审呢!”
我登时郁闷了,不过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我立刻拿起筷子食用。这几天尽吃冷馒头冻咸菜了,到最后一天连这些都吃不上。
吃饱喝足后,我就躺在床上休息,想要再给郑秀敏打电话,却发现我的手机不在身上。
第三百四十四章 漫长等待
当兵很苦,但值得,不过现在的兵越来越吃不了苦。
不仅是兵,就连普通百姓也在逐渐富裕起来后,再不能忍受以前的穷困生活。
结束演习后,我被指挥部的首长叫到审讯室询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严厉的默许下进行的,但等待我的却是未知的命运。
用过丰盛的午饭后,我躺在床上休息,下午四点半时,被门外的哨兵叫醒,一名警卫员把我带回了审讯室内。
对面作着的还是老首长和这名年轻的军官,我闭上眼睛,看到墙后面观看监控的人更多了。
“小袁同志,经过我们指挥部反复研究决定,你在这场反恐演习中违规携带违禁物品,此事事出有因,所以指挥部不予追究,但是罢免你参加接下来的演习权力,你要留在指挥部的招待房间内,不得擅自离开,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通过门口的哨兵向我们反应,你有意见吗?”
我忙追问:“那我的私人物品能不能还给我,还有我要被拘禁多久?”
年轻军官重申:“这不是拘禁,因为我们还要进行第二轮的演习,你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但我们又不能让你提前返回部队驻地,只能先委屈你呆在房间里,不过我们可以为你提供纸笔。”
我只好答应了,对方把左轮手枪和手机交还给了我,最后还取出了海螺壳跟鬼符也一并还给我,道:“你身上携带这枚海螺作什么用?还有这枚黑色的石头是什么玩意?你们班长允许你佩戴吗?”
“当然不允许!”严厉表示:“小袁同志在入伍下连队后,他的私人物品包括手机都已经被我没收,这块黑色的玉石跟这枚海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严厉将我送回了房间内,就对我叮嘱道:“你就在房间里安心等待,如果真是闲的无聊,就写点文字,以纪念你宝贵的青春!”
我木然的点头应了,他就转身离去。
在被拘禁的日子里,我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睡觉,手机在这里彻底没了信号,就连幽灵讯号也被屏蔽,我的魂魄离开躯体后,只能在这座防空洞里游荡,于是我就偷偷溜入指挥部,从整座墙壁上的无数面监控图形里察看演习的战况。
电视屏幕上的并不是监控画面,而是一副地图,还有地图上的无数小点,后来我才逐渐明白,每一个小点就代表一个演习的战士。
第二轮演习的双方各有六十四命队员,正方用红点显示,反方以黑点显示,点的亮度代表着它们的生命值,如果受伤则会急速闪烁,如果点消失,则说明这个战士已经“牺牲”,就需要派搜救队员去营救了。
从指挥部这些人的交谈中,我得知第二轮演习的双方人数比第一轮时增加了近一倍,严厉和小马以及小莫他们都已经养好了伤,重新参加了第二轮演习,不过他们这次扮演“反方”。
第二轮演习,双方的战士都有经验了,所以经常出现互相对恃的胶着状态,一耗就是两三天。
我等的实在无聊,就在房间里用桌子上的纸笔开始写一些东西,最初是写几首诗歌,我也尝试着去回忆参加工作之前的事情,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三天过后,我就受不了了,让门口的哨兵放我离开。
对方断然拒绝,我就要求打电话,他让我等着。第四天,我被允许向家人打电话,不过是在一名军官的监督下,而且只能打一个小时。
我忙拿出了电话簿,先给家里打了电话,妈妈在电话那端对我说妹妹和盘贵准备返回武汉,现在正在市里拜会郑秀敏警官。
挂断了电话,我忙拨了郑秀敏手机,她和小邵正在招待盘贵和我妹妹,所以里面有些吵,她对我道:“你赶快去拨符小婉的电话吧,你那宝贝女儿又开始闹了,等我忙完后,就去部队看望你,或者你回来看望我们!”
郑秀敏挂断了电话,我有些失落,但一看手表,离一个小时还有十几分钟,忙又拨通了符小婉的手机号。
电话那端仍然很吵,我听到几名妇人激烈的交谈声,符小婉拿着电话来到阳台上,对我道:“小袁,你现在还在演习吗?”
我回答:“我的演习已经结束了,现在在等第二轮演习结束,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乐然还好吗?”
符小婉表示家里来了客人,都是以前的亲戚和朋友,需要她来招待。
“请原谅我不能让乐然和你通话,否则一定会吓到我这些亲戚朋友的,不过你可以为她留言,我这部手机拥有通话留言功能,我现在已经开启了,你说吧!说完后你直接挂断即可,我先去忙了!”
我迅速思考了,然后就对着电话那端向乐然叮嘱她要乖乖听妈妈的话,我很快就能回去跟她们见面了。
至于“很快”是多快?我也不能肯定确切的时间。
挂断电话后,这名警卫员便收回了电话机,对我道:“你究竟结婚了没有?”
我表示无可奉告,对方悻悻的离去。
演习进行到了第七天,我从指挥部的交谈中已经得知,他们的口粮只有五天的,不过他们已经开始捕食野牦牛和野马充饥了。
演习到了第十天,双方不断派出敢死队员孤身侵入对方境地,然后引爆身上的炸药。
按理说反方扮演“恐怖分子”,更擅长这一项,但不要忘了,正方原本就是从“恐怖分子”转换的,他们也很喜欢使用“人肉炸弹”。
屏幕上的黑红点越来越少了,我也等的越来越不耐烦了,就再次申请给家里人打电话,不过这次被拒绝了。
我只好闷头大睡,利用元神出窍在这座防空洞内游荡。
这座防空洞主要是用来做临时指挥部和野战医院,我想要进入某些上锁的房间,却发现自己无法进入;有时候我飘到了防空洞的出口,却发现自己无法离开防空洞,似乎洞口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我的路。
百无聊赖的我只好返回房间,开始继续创作诗歌和短篇小说,但写完后,我读起来就感觉索然无味。
其实我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野战医院,但奇怪的是,这座医院有百十名医护人员,却都是男的,没有见到一个女性。
这里的炊事兵也很强大,而且足足有一个连,每天要做上千人的饭菜,也累的够呛,但令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还养五六只猪。
这些猪中有一只是老母猪,还有两只猪仔,三只成年猪,貌似已经达到屠宰的体重了。
野战医院里的伤员越来越多了,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我感到好奇,但逐渐的就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例如小莫,小马,还有“金刚”,后者是特意从驻地抽调过来参加演习的。
这次演习主要是西北几大军区的联合演习,也是以美国的9。11为警戒。
第三百四十五章 先进士兵
被拘谨的时光是难熬的,尤其是单独被关禁闭。
人们一直渴望自由,但也渴望跟同伴在一起。
第二轮的演习终于结束了,以德旺为首的正方获得的第二轮演习的胜利,对于胜负,我已经不在乎了,房门打开,我被严厉带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让在演习中负伤的战友在野战医院里疗伤,小马躺在病床上对我道:“小袁,你没能参加第二轮演习真是太幸运了,这一轮的对战比实际战场的更加残酷!”
我便回答:“怎么可能,你上过真实战场吗?”
对方摇了头,我继续道:“真实战场上不是缺胳臂就是少腿,弄不好就会英勇牺牲,但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
小马表示:“其实我当时也是不知所措,走投无路,只能冒险一试,所幸的我牺牲没有白费。第二轮的演习实在太惨烈了,惨烈到我们要用自己做炸弹去袭击敌人。”
第二天一早,指挥部的军官就将这次演习的双方人员都集中在训练场内,开始训话总结,当然这也是表彰大会。
我被点名上前接受嘉奖,个人记先进一次,德旺也被叫上来领奖,他接过奖章就朝我望来,按照部队的规定,所有的士兵是不允许留胡须长发的,但少数民族的士兵例外。
德旺身材高大,而且一脸风霜,一看就知道是个彪悍之人。
他用挑衅的语气对我道:“小袁,我会记住你的,以后有时间,咱俩再单独切磋切磋。”
我点头回应,在众战友的掌声中,我们俩各自归队。
演习结束,所有的战士都要返回各自的驻地,临行前,德旺前来送我,将我叫到了一旁偏僻的地方,我还以为他要对我不利,没想到他却对我低声道:“我知道你有非凡的能力,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我忙道:“你真的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新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
他肯定的道:“一定会的,而且会很快!”
远处,严厉对我道:“小袁,该上车了!”
我向德旺挥别,然后就返回战士身边,列队登上军用卡车。
在返回途中,战友们口沫横飞的讨论着演习中的遭遇,小马还不断追问我为何会知道“敌人”布下的陷阱和地雷?我没有回答,现在脑海里想的全是郑秀敏跟符小婉母女。
回到驻地后,我们这次参加演习的战士都放了一天假,但是我仍然被留在驻地不允许外出,只能在通讯室给朋友家人打电话。
我首先给符小婉打了电话,她得知我荣获“先进士兵”称号后非常高兴,不过她更希望我能早些回去,她女儿哭着要爸爸,并且表示看不到爸爸就不去幼稚园上学。
符小婉把手机递给了女儿,时乐然听到我的声音非常高兴,我连哄带骗终于让她继续去上学,并且答应她以后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又给郑秀敏打了过去,并且向她表示普济大师不知所踪。
郑秀敏就回答:“你不用担心他,他和你一样,都是以元神出窍的方式神游千里,他的魂魄早就返回了躯体内。”
我向她询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部队,返回洛阳?
她就道:“你不用急,我们已经在暗中监视马老二和马老三兄弟俩,如果他们俩表现稳定,没有异常举动,你就可以离开部队,返回洛阳了!”
部队中的生活非常单调,而且很艰苦,我们每天都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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