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见此顿时心中大惊,于是连忙凝聚法力,竟然现体中的法力也被定住了,就连心跳也随之定格在一个点不再动弹。此时四周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上一时刻的言行举止,如同人肉傀儡一般僵硬的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就连空中的飞行蚊虫也仿佛卡停在了空气之中不得动弹。
此时叶尘才体会到仙人的恐怖之处,这种无形无声的恐惧让叶尘几乎昏厥过去。
就在此时,突然听闻白帝仙音再次传来。
“六道轮回之中,时间便是生命。如果你仅是为夜帝转世之事而来,那就可以回去了。”
叶尘闻言顿时惊慌不已,随即对着白帝仙帝乞求道。
“夜帝欲要迫害小女,还望白帝显灵施救,凡人愿意以命换命,求白帝救小女一命。”
哪知白帝听闻此言顿时暴怒,随即大展仙威顿时将白帝庙中所有事物化为虚无碎片,仅剩白帝金身巨像与叶尘跪拜之地悬浮于无边无际的万丈黑暗深渊之上,此时叶尘早就已是吓得浑身颤抖瘫软趴伏在地,随之便听闻白帝仙音怒然训斥道。
“叶离乃是仙帝转世,落入凡间临幸凡女已是屈身,你若是将仙人之威当做儿戏,我便叫你整个云风道派永世不得生!”
待得白帝仙音绕梁散去,叶尘已经是脸色惨白虚弱至极,突然只见白帝金身巨像一道圣光闪过,随即白帝庙中的一切瞬间恢复原来之貌。
此时只见叶尘瘫软伏地的身躯抽搐了一下,随即口中鲜血狂冒而出身躯微微侧倒昏迷不醒。
跟随叶尘前来的云风道派弟子见到异常之处,于是连忙上前轻唤搀扶,这才现叶尘早已气绝身亡。
叶尘死于白帝庙的噩耗随即传到了云风道派,不过当叶欣还在惊疑不信此事之时,在云风道派大堂之内便已经看到了叶尘冰冷僵硬的尸体。
叶欣见此不禁扑上前保住叶尘的尸体嚎啕大哭,叶离倒是见惯了凡间俗世的生死离别之事,仅仅只是站在远处轻蔑的瞄了叶尘的尸体一眼便离去了。
叶欣痛失尊父恨极成仇,就在此时叶欣突然想起曾经传闻云风道派之内的祸事,于是便将叶尘之死与那段云风道派的祸事关联一起,可是这云风道派之内并无一人敢提及此事详情,于是叶欣就将这段杀父之仇延伸至了白帝庙。
叶欣原本只是日夜乞求白帝金身巨像显灵说出杀父凶手,哪知叶欣在白帝庙中哭求了一月之久,仍未得到任何答复或者白帝显灵指示,叶欣不禁心中恼羞成怒,于是欲要砸毁白帝庙。
哪知白帝庙中高阶修道者众多,叶欣根本就没有砸成白帝庙,反而被一些高阶修道者狼狈不堪的驱逐了出来。
叶欣遭遇此事之后心中对白帝庙的怨恨愈加深厚,于是欲动云风道派之中众人前要去白帝庙中打砸。哪知众位云分道派弟子一听闻白帝威名皆是畏惧退缩,随之云风道派之中的弟子害怕被白帝怪罪,纷纷选择退离云风道派隐居闹市之中。
现如今云风道派之内人去楼空,叶尘千辛万苦累积而得的家业竟然一夜之间荡然无存,叶欣见此心中更是悔恨欲死。
就在此时,叶离突然出现在叶欣面前,奈何此时叶欣早已有着自杀之心根本没有理睬叶离,却听闻叶离对着叶欣孤傲说道。
“这普天之下,敢和白帝对抗之人只有我一人!”
叶欣闻言双眼含泪看着叶离那冷傲不羁之色,那时叶离便是叶欣有勇气继续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随即叶离孤身一人闯入白帝庙,随之当着众人之人将白帝庙砸毁。这其中自然不缺乏前来阻止叶离之人,哪知叶离一出手便是瞬间秒杀十多位高阶修道者,顿时让众人立即识出叶离便是当年那个灭杀佛道寺满门的妖魔男童。
待得叶离的身份一旦公布于众,这白帝庙中的众人都之敢在一旁看着叶离胡作非为,再无一人敢靠近与叶离争斗。
叶欣就远远看着叶离傲然立于群雄之中巍然俯视苍生,这一幕让叶欣深深的印在记忆深处永远无法抹去。
待得叶离将白帝庙彻底砸毁之后,随即傲视群雄走到叶欣面前,轻轻牵起叶欣的手微笑问道。
“你看看这些废物之中有没有看不顺眼的人,我今日就帮你一起杀干净了吧。”
叶欣此时的目光冷冷的环视众人,顿时惊得那些那些自称是仙道尊者的修道者惊吓得畏畏缩缩纷纷后退,生怕叶欣的目光一不留神落在自己身上惹来杀身之祸。
叶欣见得这些人如此害怕惊恐模样不禁轻蔑一笑,随即温柔而又深情的盯着叶离说道。
“这些废物跟狗一样下贱,杀他们只会脏了手。”
叶离闻言顿时扬天狂妄大笑,随即牵着叶欣的手离开了早已化为一片废墟的白帝庙。
此时白底庙前众人面面相觑,这叶离名字也从此响便那片修道仙域的每一个角落,人人听闻就是面露惶恐惊怕之色。
第二百一十四章 瑶府魔头
就在叶离砸毁白帝庙后三日,叶离便与叶欣商议起大婚之事。此时叶尘丧期尚未过周,叶欣重孝守礼自然是不肯答应叶离之言,因此便多次婉拒叶离之请。
可是这叶离哪里是如此轻易就能拒绝之人,叶离可从未在乎过这俗尘凡世之中的礼孝规矩,叶离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得失,并且叶离让叶欣思考了三日已经算是耐心容忍,哪知这叶欣竟然毫不识趣婉拒叶离,因此这叶离可就只得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了。
就在第三日夜里,叶离在酒菜之中下了迷药,叶欣方才喝得一杯淡酒,随即便玉首一沉昏迷不醒。叶离在门外见得此景面露冷笑而入,随即抱起叶欣娇躯,随之便在叶欣闺房香床之上肆意妄为。
叶欣像是意识到了一些异常,于是用法力强行抵抗迷药的药效,奈何只落得娇躯酥麻无力意识朦胧半醒,此时叶欣隐约可见叶离正在撕扯身上的罗裙纱衣,叶欣心中惶恐却是无力抵抗只得玉唇轻颤轻唤“不要”。
奈何叶离充耳不闻早已****攻心,待得叶欣娇躯之上的罗裙纱衣被撕扯而去之后,便在叶欣娇嫩白滑的肌肤之上贪欲纵行。叶欣只感觉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直袭天灵之处,随即便疼痛得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待得次日清晨叶欣娇躯乏力酸痛渐醒,却见床单之上一片血红狼藉,叶欣见此羞愧欲死心中委屈不禁落泪,奈何此时早已不见叶离身影去往何处。
叶欣心中惊怕叶离就此弃之而去,于是强忍剧痛起身搜寻叶离踪迹,却发现叶离早已离开云风道派未留一丝音讯,叶欣顿时心如刀绞却是欲哭无泪,只得看着那间空房木然而立失魂落魄。
叶离自从离开云风道派之后便往西行欲要前往古西界,哪知叶离还未离开创世城领域,随即在大街之上遭遇一只疯狗阻路,叶离见此不禁怒不可遏欲要发作,哪知这只疯狗竟然主动朝着叶离扑咬而来。
叶离见此不禁暗暗心惊,于是连忙一掌拍在这只疯狗头颅而上,顿时将这只疯狗打死在地。
哪知此时却见那只疯狗死后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于叶离眼前,叶离见此顿时暗暗心惊,于是连忙摊开右掌一看,只见右掌边缘之处留下了那只疯狗的一道黑色牙印。
叶离连忙想要凝聚法力逼出那疯狗犬牙之中的毒素,哪知此时叶离竟然发现体中法力全无,竟然完全沦为寻常凡人一般。
此时叶离心中暗知这拦路疯狗并非偶遇,一定是有修道高人故意设计陷害叶离。不过此时叶离法力全失根本没有心思多想,于是连忙步履匆匆朝着附近的一家客栈走入。
一月之后,叶欣出门偶遇有人殴打乞丐,起初叶欣也是无心搭理此事,哪知叶欣无意回眸之时竟然发现那个被殴打的乞丐与叶离样貌极其相似。
叶欣见此顿时震惊得愣神了一刻,随即便慌忙冲入人群之中将那乞丐紧紧护在香怀之中。此时附近的路人也是识得叶欣身份,于是连忙停止殴打站立一旁小心谨慎的盯着美丽动人的叶欣与那肮脏不堪的乞丐。
此时只见叶欣激动得双眼泛泪,不止一次的想要那乞丐的样貌,哪知那乞丐却是故意躲闪避开不敢与叶欣对视。此刻叶欣愈加感觉到这个乞丐就是叶离,于是奋不顾身的将这个肮脏不堪的乞丐抱在香怀之中。
哪知此时那个肮脏不堪的乞丐竟然猛力将叶欣推开,随即将脸砸在附近的泥坑之中搅拌,随之猛然抬起头盯着叶欣的眼睛微笑说道。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叶欣看得叶离满脸污泥面露微笑装作陌生人的模样心痛不已,随即便见叶欣眼中泪水直坠倔强的盯着叶离的眼睛无力问道。
“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叶离闻言突然满脸好奇的凑近叶欣,随即对着叶欣没心没肺的疯癫问道。
“你怎么哭了?你是不是很缺爱啊?这样好吧,我们做个交易,你只要给我一两灵锭,我保证让你快乐到死,怎么样?”
叶欣闻言只是哭得哽咽难语,随即玉首轻摇乞求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你变成这样。”
叶离闻言却是满脸怒意愤然起身,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两灵锭也不肯干,真的是神经病,懒得和你讲!”
叶离说完便转身一瘸一拐的远去,只留下伤心欲绝哭得几乎虚脱昏厥的叶欣眼神无力的远望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可能当时叶欣无法理解叶离的这番言行举止,但是后来叶欣却是渐渐明白了叶离的内心。
夜帝是永远不可能落魄沦为凡人乞丐,夜帝永远是至高无上的千古仙帝,夜帝是永远不可能对一个凡间女子动心。
从那以后,叶欣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肮脏不堪的凡人乞丐,不过叶欣却是从未停过一刻去搜寻叶离的消息,同时也包括那个凡人乞丐的任何消息。
可是叶欣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叶离的消息,只是知晓那个凡人乞丐每日浑噩度日,犹如一条最肮脏下贱的废狗一般。
叶欣也不曾一次的暗中派人帮助过那个凡人乞丐,这才让那个凡人乞丐每日少了几顿皮肉之苦,勉强苟活到了这一年的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自从叶尘仙逝凡尘之后,这云风道派早已不是往日的模样,不过这云风道派却没有因此而堕荒废沉寂,反而在叶欣的打理之下日益强盛,甚至渐渐有了远超当年的盛势。
叶欣乃是一位出身名门的天才符咒师,凭借着异常高超的符咒之术,再加上举世无双的绝美之貌,在这创世城中早已是名声鹊起,每日前往云风道派购买符咒之人摩肩接踵可谓是踏破门栏,前往云风道派求婚送礼之人更是络绎不绝源源不断。
奈何叶欣素以高冷孤傲待人,将这创世城中的豪门强者冷拒无数,不过即使如此那云风道派之外仰慕而来的人也是连绵不断,叶欣心烦之下派人将所有人送礼做媒之人阻挡门外,随即便将那些价值千金的稀世珍宝随意扔掷门前当做废品。
素后人称道:千金未得见,门前万宝钱。
第二百一十五章 决心死闯
胡小北突然现这件简陋厢房之中的情景布局竟然幼时一段回忆完美吻合。
记得胡小北通过苦海磨难初来这修仙世界之时,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那美如仙子的瑶光。后来瑶光温柔体贴的将胡小北接入府邸暂住修养,当时胡小北居住的厢房的内情景布局好像就是这样。
胡小北仍旧还记得那间厢房门槛较高,胡小北每次走入厢房之时都会被那门槛绊倒,后来胡小北趁着瑶光和下人不在附近之时,于是就用那尖石想将门槛砸去一截,哪知那门槛制造材质精良,胡小北砸了半天仅将门槛砸出了几道破痕。
胡小北想到此处立即回头看去,只见那门槛内侧那几道被尖石砸出的破痕仍在,只是胡小北出来此地之时早已不记得而已。胡小北蹲下身躯用手轻抚那门槛内侧的破痕,一股浓浓的亲切之感油然而生,这都是胡小北当时最脆弱不堪,也是最宝贵珍惜的回忆啊。
胡小北还记得将那门槛砸出破痕之后怕被瑶光责怪,于是偷偷将蜡烛灯油抹在那门槛破痕之处遮掩,哪知那蜡烛灯油有些烫手,结果胡小北将蜡烛灯油弄了一地,胡小北当时心中惶恐也不敢对外人说起此事,只得将蜡烛灯台移动到灯油散落之处遮挡。
胡小北想到此处立即起身朝着蜡烛灯台细看而去,果然在蜡烛灯台底端看见一些被灰尘沾惹的灯油黑痕,随即便见胡小北缓缓推开蜡烛灯台,随之便见那蜡烛灯台之下布满手形灯油旧痕。那便正是胡小北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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