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代价!
“哈哈”
开怀大笑的同时,徐景阳却不由用力的捶了我一拳,随即一脸的亢奋道:“太好了!打从今天起,这黔阳可就是咱俩的天下了!”
看得出来,徐景阳是由衷的为我高兴,尽管他自己同样也升了官,终于爬上了黔阳分局正局长的位置,但那绝不是他高兴的最主要原因。
更重要的是,从今天起,这黔阳分局可就真是咱们自己说了算了!
“这”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黔阳分局的副局长,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的,这幸福实在是来的有些太突然了,简直是让我一点儿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恭喜,恭喜!”
尚未容我反应过来,谢飞燕却带着其它特勤一队的队员全都赶到了这里,纷纷向我表示恭喜。其中,谢飞燕更是一脸的调侃笑道:“王林,你现在可是咱上司了,以后可得罩着我们啊!”
“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便惹得所有人全都大笑了起来,大家有说有笑的聊了好一会儿,等到人群逐渐散了之后,徐景阳这才把我单独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便听他一脸的凝重道:“王林,你对东北五家仙怎么看?”
“嗯?”
一听这话,我却不由当场一愣,心说这好端端的,你突然又提“五家仙”干嘛?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我这才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对五家仙到底了解多少!”
颇有些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徐景阳这才一脸的凝重道:“总局这次下定了决心要拿白家开刀,其实完全是杀鸡给猴看,这是要以此来震慑五家仙中的另外四家!而另外四家也都不是傻子,他们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错!”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由接过了话茬:“东北五家仙,向来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总局对白家动手,他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到那时,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东北五家仙势力再大,也绝不可能是国家机器的对手!总局那边高手如云,貌似这还轮不到咱们来操心吧?”
我的一贯观点就是,天塌了,也还有高个的顶着。真要说操心,那也应该是总局或者东北分局的人,怎么也轮不到我和徐景阳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吧?
“唉”
我的话音刚落,徐景阳却不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才一脸的忧心忡忡道:“我倒是想不操心来着,可问题是,我虽然很早就将自己的档案调到了黔阳分局,但我手下的特勤小队却一直都是总局直属!和咱俩委任书一起传真过来的,其实还有一份密令,总局要调遣我的特勤一队前往长白山附近监视胡家的一举一动!”
“啊?”
一听这话,我不由当场就傻眼了,难怪徐景阳对此事如此上心,敢情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交给东北分局来办的吗?为何要舍近求远,从黔阳这边调兵过去?
“这”
沉默了半晌,我不由一脸的凝重道:“这该不会又是一个阴谋吧?无论是总局,还是东北分局,由他们来监视胡家,显然都比咱们来的容易,怎么会突然要调咱们过去呢?”
“是啊!我所担心的也正是这个!”
郑重的点了点头,徐景阳又道:“尽管调令上就只要求特勤一队过去,并没有指名道姓,要让我俩也跟着一同前去,可我又怎可能放心让他们单独涉险?”
“靠!”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便暗骂了一声,一脸的义愤填膺道:“我说他们怎么会这么好心,一下子将黔阳分局的所有大权全都交到了咱们手上,敢情在这儿等着咱呢!”
“对了!”
突然间,我似乎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不由下意识问道:“邓老呢?邓老那边又是怎么说的?”
“联系不上了!我刚才就已经试过了,自从我师父昨晚走后,他的电话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根本就打不通!看样子,他应该已经回到总局那边了!”
“啊?这”
一听竟连邓老也联系不上了,我的心里更是猛然一沉,赶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唉”
浓重的叹息了一声,徐景阳这才一脸的无奈说道:“还能怎么办?咱总不能违抗总局的命令吧?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去一趟长白山了”
“我是这样想的,咱俩才刚刚上任,好不容易才拿下了黔阳分局的控制权,所以咱俩必须得有一个人留守在黔阳,以防万一!”
“你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估计也累坏了,不如就由你来留守黔阳,我带着特勤一队赶往”
“不行!”
没等徐景阳把话说完,我已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笑道:“你去还不如我去呢!你可别忘了,我之前可是去过一次长白山的,而且还跟胡三那只老狐狸交过手,我比你熟悉那里的地形!”
“呵”
一听这话,徐景阳不由当场就笑了,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咱俩也别争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索性就一起去吧!”
“这才对嘛!”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却突然又反应了过来,听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巴不得我跟着一同前往啊,居然还装模作样的要让我留守黔阳?
于是下意识骂道:“靠!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被你给坑了?”
这当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以我和徐景阳的关系,他若真的有事找我帮忙,又哪里还需要“坑”?知会一声,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肯定会去的
【479】投奔!要变天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是难得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因为出发去长白山的时间暂时还没确定,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住在宗教局里,期间还去了一趟学校,我原本是打算直接办理休学手续的!
我这个学生实在是太不称职了,这转眼都已经到期末了,我这学期上过的课,却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直接休学,也省的让学校的领导烦心。
然而,意外的却是,等我找到学校领导说明来意时,原本一心想要开除我的学校领导们,却是坚决不肯同意。而且还再三向我保证,哪怕我一节课都不上,到时也肯定能顺利毕业!
这倒着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刚来学校那会儿,这些个领导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来劝退我一次,若不是我脸皮够厚,说不定早就被他们说的卷铺盖走人了!而现在,他们居然又反而劝说起我,让我留在学校?
既然如此,我倒也并没有坚持,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省的我休学后,还得回家向父母解释。
安生的日子仅仅才过了一个星期,徐景阳那边便再次收到了总局那边发来的通知,让我们明天一早就赶紧出发,争取在后天以前抵达长白山附近。
而根据徐景阳收到的线报,这几天其实已经有当地宗教局的同事在秘密监视着胡家的动向了,种种迹象表明,胡家最近的确有些反常。总局那边也是担心地方局的同事控制不住局面,所以才让我们赶紧出发!
当然,我们这边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总局那边的通知呢。所以,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们也并没感到意外,只等明天天一亮,这便准备出发赶往长白山。
不过,就在出发前的晚上,宗教局却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黑衣蒙面人,直接闯进了宗教局的大门,刚一进来就跟门外的守卫发生了冲突。对方实力不弱,最后甚至还惊动了徐景阳,直到徐景阳亲自出马,这才将其控制了起来。
我都已经快要睡了,听到响动后,这才赶紧又爬了起来,等我抵达现场一看,却不由当场一愣,下意识便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来人并不是别人,居然正是之前与我在幽冥地府中走散的凌宇墨。之前在离开地府的时候,我还在担心他呢,甚至还摆脱了马面去帮我寻找,没曾想,他居然真的是从地府出来了,而且还找到了这里。
“王林!”
抬头看见了我,凌宇墨也不由面色一喜,一脸的如释重负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嗯?”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徐景阳这才松开了凌宇墨,问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是啊!”
点了点头,我这才赶紧搀扶起地上的凌宇墨,同时介绍道:“他叫凌宇墨,是茅山宗的弟子,之前齐远博夫妇来黔阳找我报仇时,就是他为我通风报信来着!”
“这样啊”
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徐景阳这才对着周围赶到的人摆了摆手:“行了,没事儿了,都散了吧!”
凌宇墨的出现显然是我所始料未及的,不过,这倒多少也让我松了口气。之前是我带他去的地府,最后他却走失了,如今见他平安归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对了!”
直到周围的人全都散去了之后,我这才赶紧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凌宇墨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我来投奔你啊!”
“啊?投奔我?”
此言一出,我却不由当场一愣,忍不住便抠了抠脑门儿,下意识问道:“你不是茅山宗弟子吗?你不回茅山了?”
“唉”
说起茅山,凌宇墨的脸色顿时为之一黯,暗叹了一声,这才一脸的伤感道:“不想回了,也回不去了”
“这”
凌宇墨的话,让我和徐景阳全都一愣,但我们什么也没问,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凌宇墨却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极其突兀问道:“还记得上次在袍哥会的地牢里,你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
“当然记得!”
点了点头,我这才说道:“当时我问你,你怎么也会被袍哥会的人抓了,你说一言难尽,但却什么也没告诉我!”
“其实我不是被袍哥会的人抓的,而是被自己的同门给出卖了!”
狠狠的咬了咬牙,凌宇墨这才一脸的义愤填膺说道:“我无意间撞见郭长老带人与袍哥会的人秘密商议着什么,正准备回去禀告掌门,然后就被郭长老一掌给敲昏了!醒来之后,就出现在了袍哥会的地牢里,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早就被他们给弄死了!”
“什么!”
此言一出,不光是我脸色一变,就连徐景阳也不由当场惊呼失声。
一直以来,郭长图虽然是我的死敌,但我却从没想过,他竟敢与“袍哥会”的人有所勾结!
要知道,现在的袍哥会,那可不是以前的袍哥会了,早在数十年前,袍哥会就已经并入了“会道门”。与袍哥会有所勾结,那几乎就等同于是与“会道门”有所勾结!
这老东西,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身为茅山宗十大长老之一,竟敢公然与“会道门”有所勾结!
“靠!我就说嘛!”
突然间,我仿佛又明白了什么!
之前在鬼城时,我还纳闷儿呢,这老小子到底是如何跟“盗门”的人拉上关系的!如今既然证实他与“会道门”的人有所勾结,那这一切自然就很好解释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貌似也没用了,反正那郭老贼也已经被我给干掉了!于是对着凌宇墨一脸的宽慰笑道:“如果你只是担心郭长图的报复的话,那你大可不必担心,你还不知道吧,郭长图已经死了!”
“我知道啊!”
点了点头,凌宇墨却表示他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尚未容我继续发问,他已是继续说道:“但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郭长图应该仅仅只是一个牵线的人,整个茅山,恐怕不光是他一个人与会道门有所勾结!甚至不光是茅山,连同阁皂宗、龙虎山在内,也同样是与”
“等一下!”
没等凌宇墨把话说完,徐景阳却不由突然打断了他,一脸的眉头紧蹙道:“你刚才说阁皂宗?”
“嗯?”
狐疑的看了徐景阳一眼,凌宇墨下意识便点了点头,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呃”
眼看着徐景阳脸色不善,我不由赶紧打起了圆场,颇有些尴尬道:“你有所不知,徐大哥就是阁皂宗弟子”
“啊?”
此言一出,凌宇墨顿时便吓了一跳,但他却依然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我没有撒谎,我确实也在现场见到了阁皂宗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其中年龄最长的那位好像是姓李,叫李什么风来着”
“嗯?”
瞧着凌宇墨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徐景阳的眉头却不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