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了晌午又山酒海,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 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与本城里 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劳,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韩氏只生 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 靠着潘其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 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址分标致, 怎见得,有词为证: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 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发如去腰肢似柳,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丹 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容嫦娥容, 宛同当年张丽○。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 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 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 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时来到。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 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 后楼饮酒耍子。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余,便要告辞回家,娇娘道:”姐姐许久 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 如此。“俊娥又对老婚说道:”你自已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 天哩。“老妪应诺而去不题。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 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 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这丫环怀着金 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 前。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下,在后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去丫 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 楼来与丫环在后门等候不题。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来,把那眼一瞅,只见 丫环立在后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 一双好眼,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搬过丫环的头来,亲响嘴儿,丫环便 作了些垂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恰好这花园 旁有小小的一卒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娇娘替 丫环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有,娇娘又把金华的 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娇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 更觉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 心中甚是人喜。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沪里一入进了一个 亀tou儿,还未入进,只听见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
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屯的后邻 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 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韩印是个有度 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汗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这一日正是韩印的 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家借火,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时没有 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张大汉被刘氏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恕,便气 愤愤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 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后缺一页)。。。。。。 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书房里三人盟誓、明月下彼此秉心 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生与丫环抱在一 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了多少村粗的 话儿,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若得心中甚是难过。这娇娘偶 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是俊娥,娇娘上前问道:“姐 姐为何到此?”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问我么,你不问我,我且问你。” 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 家个浪男子却这亲热热的,这是作何?兰儿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 不成。”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那里?” 娇娘道:“是间壁金小,名收金华。”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时摸着的?”娇 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婬 心勃勃,又问娇娘道:“ 这金小官年幻多大?“娇娘道:”年幻才一十六岁与姐姐的年幻一样。“俊 娥道:”却也班配。“娇娘亦戏道:”班配不班配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俊 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还要挂着旁人么。 “娇娘道:”姐 姐像咱这为就长到百,终头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 哩。“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婬荡的意思,遂连声反问道:”你把快 活处说说我听。“ 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情拣热 闹的说。”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屌儿。”俊娥抿嘴道:“怎样的大?” 娇娘道:“有五寸来长,三指来粗,似铁硬一般,入在这个里头,痒痒愉愉,及 阳粗泄出,浑身麻麻得酸酸得,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婬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么贪在妹妹 身上,你姐姐怎么一点儿也没曾贪在身上。”娇娘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么。 ”
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娇娘道:“你到了那快处只怕连这羞都 忘了。”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 女貌,岂不今生这幸。”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俊娥道:“但无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 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 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却 是妙极了。”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妈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 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 与我姑姑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后来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三 个儿子,咱三家皆有接绪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俊娥道:“妹妹诚奇 才也,何不快产与金小官人商量此,停当了那时咱再彼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 成,等败名节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 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当之理。”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 金华。这金尝与丫环入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金 华见了娇娘便把丫环放开了手,从丫环这腿缝里把阳物拔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 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娇扎娘自已把裤儿脱到定腄以下,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 使手一顿,直顿到金莲以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阴沪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 抹在亀tou上边,娇娘的婬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东西 入里头罢,我等的心急了。”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 等的心急了么,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娇娘道:“我的肉 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咽为,却是因为你这个 小Bi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 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 点法儿叫他小些哩。”娇娘道:“夜里他怎么进去来?”金华道:“我的娇娇, 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时候,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忍了, 无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入了半一人好入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瓣 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那一腔的欲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 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 及至到了连入根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 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两个正然说到热闹处,这丫环便把金华的阳物拿 着,用手好捏,那里捏得动,又把娇娘的阴沪替他拍了一个空儿,将阳物狠狠的 使手一入,金华也就着往里一送,娇娘仍然叫了一声痛,及用手将阳物一摸,早 已入进三寸在里头,娇娘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金华:“之 是咋夜充了充烙了,所以如此”娇娘又道:“这丫环到无曾充过,却如何这般易 进?”金华道:“阳物有大小,阴沪亦有大小。”娇娘道:“像你这阳物可大已 极否?”金华道:“ 我不过是个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时节我这阳物也算是大了,若论到三十以上 四十以下,像我这阳物的尽有比我这阳物再粗再长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论。“娇 娘又问道:”阴沪有大有小中何说?“金华道:” 也是因着年幻长的,就率这丫环,他不过比你年长一岁儿,他那个阴沪就比 你这长个一二指来的。“娇娘道:”我这却到不曾留心。“金华道:”与丫环比 比哩。“娇娘道:”你且把这个东西拔出来,等我和丫环比上一比,看看是谁的 大,谁的小。“ 金华此时欲火更发,那里呛比这比那,便阳物使力,“突”的一声,早已连 根进,去入到妙境。娇娘也不觉甚疼,觉着阴沪比昨夜通像略略的宽大些儿,又 使手一摸,已入进根,去心中老大欢喜。金华挺着身子大出大入,入了有三五百 多下,入得这娇娘,身摇插动,巧转莺,及至金华大泄之时,娇娘人昏昏沉沉, 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金华用口接了一气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 肉肉,你真乃入得我快乐。”二人事毕,金华将阳物拔出,只见阳腈与阴腈加交 流出,直流了一床沿儿,丫环忙用遂手代的白绫擦了,娇娘又对金华道:“妾终 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金华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娇娘又把 俊娥之事与自已的事自首至尾说了一遍,金华道:“这个更妙,何不请俊娥屋来 哩。”金华与娇娘丫环俱各走出,到了俊娥面前,金华将俊娥一看,只见黑洞洞 的鸟云,娇滴滴的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金华看了心窝里小鹿儿跳上不 已,又将娇娘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的天姿娇娆。这俊娥被金华看得有 些失羞的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娇娘知他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 我刚才把咱那话一五一十全和郎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了,如何又作模样。”
俊 娥听说金华应承的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的说道:“金郎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 誓怨咱们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是好。”金华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 家遂进了书房坐下,丫环把了一个香炉放在桌上,金华洗了手,烧了三柱香,将 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金华跪在中间,俊娥跪在左边,娇娘跪在右边, 兰儿旁边立着,金华对天说道:“潘韩二女已被弟子招在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 情,若有三心二意,天诛之。”俊娥与娇娘也好一样的誓,誓罢三人起来,只见 丫环慌忙跪下说道:“二位姑娘终身不知把小奴放于何地?”三人忙搀起丫环, 俊娥对金华道:“我意欲将兰儿给郎君为妾,何如?”金华道:“就是如此。”
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要知他后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金华调春药彩战、潘韩被采碎花心 话说三人盟了誓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