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种种作为,心里惭愧,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侠丁兆蕙忙笑着来打圆场,众豪杰都是爽快人,过去的怨恨仇隙全都抛下。于是白玉堂先去沐浴更衣,这边茉花村中摆下酒席,宴请群雄。 酒席之上白玉堂身穿白衣,又恢复了往日神采,而展昭更是英俊挺拔,一身红色的侍卫官服显得英雄神武。 众人对白玉堂又是规劝又是激将,锦毛鼠想起过往种种,只羞的无地自容,当即向大侠丁兆兰和南侠展昭赔罪。两人都连忙微笑还礼,但忆及在陷空岛的遭遇,展昭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 大家又议论着陪同锦毛鼠一起往开封府请罪,一时间幌筹交错,宾主都喝的尽兴。看着天色已晚,四鼠先后告辞回房歇息准备第二天动身去开封府,二侠丁兆蕙也去后院探望母亲,厅上就只坐着大侠丁兆兰,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 三人相对无言,多少仍然有些尴尬,就又提起往开封府请罪的事情。丁兆兰见白玉堂已经换了他惯常的白色轻衫,一副倜傥风流的模样,于是笑道:“明日五弟前往包相爷那里请罪,敢问兄弟与相爷是亲戚,是朋友?” 白玉堂不明白兆兰的意思,摇头道:“都不是。” 展昭也奇怪大侠的问话,用目光询问兆兰。兆兰道:“既然非亲非故,你盗取三宝,何等的罪行,这样的打扮去开封府,怕在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呢!” 白玉堂看见丁兆兰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也忍不住一荡,当即道:“多亏大哥提醒,险些误了大事。须要披枷带锁,才是请罪的样子,只是却到哪里去找刑具呢?” 丁兆兰接口道:“我这里恰巧就有刑具,就在我房里,不如五弟随我去先试带一下。” 白玉堂点头应允,南侠展昭见二人神情古怪,不好多说,起身想要告辞,丁兆兰却一手拉住展昭胳膊道:“妹夫不能走,你是公门中人,这刑具却要你帮着给五弟试带才行呢!”不等展昭答应,拉着他就与白玉堂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进了屋子,大侠锁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副盘头枷锁递与展昭道:“贤弟帮忙给他带上。” 展昭看那副枷锁,三尺见方两块乌黑的木头拼成,中间一个锁脖项的半圆弧,下面有横销机关,边上包着铜皮钉有钢钉,伸手接过竟然颇为沉重,忍不住道:“好沉!大哥哪里得来的?” “是前些年和二弟剿灭一个匪剿,从他们的私牢中收缴的。还有手桎脚铐呢!今天刚巧能派上用场。”说着将手桎脚镣一并取出,都是结实的硬木制成,用铜皮包裹着。 白玉堂见展昭拿着枷锁抚摩,就道:“请展兄给我带上罢!” 展昭就将枷锁扣在白玉堂肩膀上,把枷上的横销并不锁紧,只略微扣住。 白玉堂扛着枷锁道:“果然沉重,还请展兄给锁紧了才是。” 展昭笑道:“只是实验一下,不用锁的太牢固,枷的两面都有插销,当真锁住怕白兄难以挣脱呢!” 白玉堂道:“多谢展兄关爱,只是想起得罪两位的地方,兄弟实在惭愧。”用手扶着枷头,转身让大侠丁兆兰观看。 丁兆兰见白玉堂扛着枷锁站在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怎的,又想起在陷空岛上白玉堂和展昭轮番用嘴吃自己荫jing的事情,当时自己虽是被强迫,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今日晚上多喝了些酒,丁兆兰再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就将二人叫来自己的房间。 起初不过是要小小的惩戒一下锦毛鼠,可此时见这么个倜傥风流的骚年带着枷锁站在面前,他的意识就失去了控制,借着酒近走上前去,就在白玉堂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堂脸色微红,却并不抗拒,他也早觉出丁兆兰的心思,所以一力迎合。 展昭猛然见大侠丁兆兰捧着白玉堂的脸吻个不停,又是羞耻又是惊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哪知道两人竟充耳不闻,搂抱着向床边走去。 丁兆兰还对着南侠道:“妹夫一道来啊!”说着踢掉脚上靴子,坐在床上。 展昭看的脸热心跳,努力收起心神道:“已近二鼓,天也晚了。枷锁等到了开封府再带不迟。我就先告辞了!” (3) 丁兆兰将白玉堂揽在怀中道:“贤弟,白兄在陷空岛上将你百般折辱,你不想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大家也图个乐子!” 展昭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万万不可,我是一定要告辞了。” 大侠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待要发作,白玉堂却向他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看我引他过来。” 丁兆兰点了点头,这时展昭返身向门口走去,忽然白玉堂在身后叫他。“展兄就是要走,也先帮我把枷锁取下才是啊!” 展昭无法,只得又走回床边来卸锦毛鼠脖子上的枷锁,哪知道丁兆兰早将枷锁上的横销打开了,白玉堂猛的张开臂膀,将展昭拦腰抱住。 展昭吃了一惊道:“白兄放手!”待要挣扎,丁兆兰却已经扑上来,施展起擒拿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若是单打独斗,南侠的武功要略胜二人一筹,但此时二人合力,南侠展昭又毫无防备,几招之间就被大侠丁兆兰扣住了手腕反拧在身后。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展昭怒道。 白玉堂和丁兆兰哪里理会展昭的挣扎,双手被丁兆兰钳制着,无法动作,被白玉堂拿起丁兆兰脱下的袜子胡乱的塞在他的嘴里。又抓起床上的枷锁,带在展昭的脖子上,插销扣紧,再也挣扎不脱。 “好妹夫,那天你吃的我好爽!”丁兆兰扳住展昭脖子上的木枷,伸嘴在展昭的脖子上一阵狂吻。 展昭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的袜子汗湿酸臭,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白玉堂伸手在他裤裆里一摸,南侠的荫jing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白玉堂笑道:“在陷空岛上就有手下说给展兄一用刑展兄就兴奋的不得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展昭一脸羞愧,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丁兆兰拿过手桎将展昭双手铐住,也道:“贤弟不必虚伪了吧!”眼见展昭已不再挣扎,又将铁镣锁住南侠的双腿。 南侠展昭被带上刑具,嘴里塞着袜子站在屋子中间。只见南侠展昭扛着沉重的木枷,剑眉深皱,虎目微睁,嘴里塞着丁大侠的袜子,鼻孔翕动粗重的呼吸着。魁梧结实的身上穿着威严的侍卫服,挺胸站立,手上的木桎挣脱不开,展昭双拳紧握,拉着木桎上一条连着脚镣的细铁链。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仔细打量,只看的兴奋不已。 白玉堂索性别起南侠的袍子,将他的裤子拉开掏出他坚硬挺立着的荫jing挂在外面,这一下,受到羞辱的展昭脸憋的通红,他的荫jing更加的涨大起来。 丁兆兰按捺不住,又将白玉堂搂住按在床上,双手起落将白玉堂的衣服扒的腈光,厚重的身体直压上来,白玉堂呻吟着和丁兆兰吻在一起。 展昭含着丁兆兰的臭袜子,看着面前二人的婬乱,又羞又怒,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他们身上离开,越看越是兴奋,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南侠努力挣扎了几下,手脚上的刑具纹丝未动,可他的荫jing却更加憋涨。想起方才白玉堂的说话,展昭又是羞辱又是兴奋,亀tou上不知不觉流出晶莹透亮的液体。 这边白玉堂和丁兆兰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站在那里的南侠展昭。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脱掉展昭身上的衣服,让他挺着陽ju赤锣着身体,白玉堂钻枷扳下面,用舌头舔弄着展昭肌肉结实的胸膛和黝黑的|乳头,展昭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荫jing也被白玉堂一把抓住,粗鲁的掏弄起来。 展昭嘴里塞着袜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白玉堂拽着南侠的荫jing拉扯着走向床边,展昭无法抗拒,扛着沉重的枷锁拖着脚镣一步步的挪了过来,白玉堂向后仰身,将双腿抬起伸手抱住,粉嫩美丽的gang门展现在南侠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大侠丁兆兰抽送过后残留的腈液。 展昭看着那一开一合的gang门,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他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将硕大的亀tou顶在了锦毛鼠的gang门上。 展昭闭着眼睛开始猛烈的攻击白玉堂的屁眼,一边的丁兆兰掏出南侠嘴里的堵嘴布,用手指擦去荫jing上的腈液然后塞进展昭的嘴里。“妹夫感觉怎么样啊?” 展昭持续着兴奋,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糙的手指,舌头在手指的缝隙间舔食着催|情的浆液。丁兆兰将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展昭的gang门里去,手指一点点的深入,并狠插起南侠的gang门。 展昭被插的兴奋的大张着嘴,配合着下体的抽送发出婬乱的呻吟。“。。。啊。。。。。。啊啊。。。啊。。。。。。” 丁兆兰将手指从展昭的gang门拔出来,双手固定着南侠的头无法晃动,用再次坚硬起来的荫jing在展昭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抠了gang门的手指从两边拉扯着南侠的嘴,又塞回展昭的口中,展昭挣扎不了,吮吸着对方戏弄他的手指,身体兴奋的颤抖,更疯狂的CAO着白玉堂的屁股。 在南侠兴奋的喷射出腈液的同时,白玉堂婬笑着道:“此去开封府路途遥远,展兄不要上了瘾,每天这样折磨我才好啊。” “我陪你们一起去,这样你就不会被我妹夫折磨了。说不定,我们还要一起折磨他呢!”丁兆兰将荫jing完全插入南侠的身体,满意的笑着,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