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的梦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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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飞的梦幻人生- 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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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是不是准备买一套给女儿做嫁妆?”
  “那我可买不起。我只要一套中等的即可。”今年李德江的女儿大学毕业,已经说好进联投工作了。
  “是要将时间尽可能的提前了。这个楼盘,搞不好就是我的污点。”
  “怎么会?”李德江惊诧道。
  “房地产已经脱轨了。”荣飞叹口气,“一方是所有的强势阶层,另一方是缺少关注的草根们,当开发商的利益和政府紧密相连,会出现什么结果?我看到广东一个无良教授的高论,他说房子商品化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既然是商品,那就必须符合市场规律。既然高房价被人们所接受,既然越大越豪华的房子受到热捧,那么,说明高价房有市场,你买不起房子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德江,我们相处十多年了,我成了别人心目中的商业巨头,你用一句古话叫做牧守一方了。你认可这个观点吗?股市的震荡不过是蒸发掉中产阶级的剩余财产,但现在的房地产政策走下去将剥夺最基层白姓的生存权最终危及政府的执政基础我不是耸人听闻,你算一算,按照北阳目前的平均房价和商品房平均面积,一套房是老百姓多少年的毛收入?我按照统计局去年的平均工资算了一下,14。5年一个职工不吃不喝攒十五年买一套90平的房子,这合理吗?按照我们那位教授先生的高论,你可以不买啊?没人强迫你买啊?简直是放屁真不知道这些教授是怎么做学问的”
  李德江无语。
  “市场经济就是商品经济,这没错。现在都在嚷嚷着和国际接轨,这也没错。但接轨不能单方面接轨吧?你的收入跟人家接轨了吗?人家的工薪阶层买一套自有住房要几年?为什么不算一算?除掉住房,上学也是如此,北阳的中学择校费长到了2万元,要工薪阶层几年的积蓄?大学更可怕,我一直庆幸自己生的早,否则以我的家庭,即使我考上大学也念不起德江,住房及教育是关系到最根本的民生问题,也是政府最基本的职责问题,政府可以容忍一场电影花掉当月收入的十五分之一,二十分之一,但不能容忍一套平常的住房花掉老百姓终身的积蓄。”
  “中央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在出台有关的政策,不然不会将北阳列为重点监控的城市。”
  “有关政策?我没有见到,就算出台政策,比如限购,能根本改变问题吗?”荣飞尖锐地盯着李德江问,“房价下跌的前提不仅是限制房子作为投资,更多的是土地出让价的下降,对吧?但这损害了政府的税收,是吧?北阳的土地收入占财政收入的多少?”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商人,绝不敢如此责问市长,而市长也不会如此被动,但现实就是这样,李德江只能忍受荣飞的责难,“所以市里完全支持联投的计划,竭力促成计划的实施。”
  “假如没有联投,假如陶氏继续搞萃菁园一类的项目,怎么办?政府不能依靠企业来解决本该政府办的事情。”
  “你有好办法?”
  “扯淡,你当市长还是我当市长?”
  “其实市里研究了几套方案,其中一个就是建廉租房和平价房。但是很难,确实,北阳有联投是个幸运。”
  “更是扯淡。”荣飞不留情面,“我认为你们应当规划土地的分类使用,拿出相当数量的土地地价提供开发商,这些土地只能用于什么价位,什么面积的住房建设,同时提供其他方面的政策支持,目的就是将消费层次分开,豪宅当然可以建,那是给少数富翁住的,更多的房子是低价的,这才符合市场的需求。我就不相信你们想不到这点,不过是不愿意放弃政府的利益而已。”
  隔着窗子,王志刚看荣飞挥着手讲什么,李市长更多的在听。
  第四卷 今夕何夕 第三三节 
  田玉跟着老黑在包头周遭转了七八天,甚至去了百灵庙以北的所谓草原,或许是季节的缘故,草原也就是比沙漠多了几从绿色而已。想到南方此时的草长莺飞,环境之差别令田玉感慨万分。
  老黑是个好向导,本人较博学,知识不成系统但什么都能来几下。在百灵庙吃饭时便跟田玉讲了半晌的傅作义的故事。当景物联系起历史,顿时便鲜活起来,听出租车司机说有座纪念百灵庙大捷的纪念碑,田玉跑去认真地看了,老黑说的基本正确。
  日本人打到这么远啊。田玉感慨当时国防之孱弱。
  老黑对她的那层意思很隐约,田玉采取装糊涂的法子,保持和老黑的朋友关系,但绝不跨越一步,比如旅费,坚持AA,老黑只能在心里叹息。
  老黑承认,从年龄、身份和家境,至少年长七八岁,自己结过婚,基本是个穷光蛋,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而田玉基本算是富家女,各方面条件和田玉相差不可道里计。这个算计不止一次了,但见了田玉总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份绮思。认识田玉和王志敏快二年了,有过两次共同旅游的机会,觉得田玉比王志敏优秀的多,不仅是那副吹弹得破的肌肤,更贪恋姑娘骨子里的那份善解人意,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绝无可能。田玉肯定在爱情上受过挫折,否则不会没有追的。
  回到包头,田玉接到王志敏的电话,说如果不急着回家,干脆就来北阳吧,包头到北阳有一班飞机,方便。田玉不急着回家,便答应了。
  老黑不好意思跟田玉走,他已经说了要去敦煌了。帮田玉买了机票,坚持送田玉到机场,握手告别。
  去的早了,田玉办完安检,在候机厅的商亭闲逛,想着老黑,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很想告诉他,这样保持普通的朋友关系是最好的,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当年男友断然抛弃她曾经有的痛苦不想再带给别人了。
  于是掏出手机,一面走一面给老黑发条短信,祝他旅行顺利。接着就撞了人,刚从商亭出来的那个人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田玉看清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松了口气,俯身去捡散落地上的歌碟和邮票。
  “没关系,”女孩也蹲下捡东西。
  拿在田玉手里的CD塑料盒已经散架了,“我给你买一盘吧。”这是一碟怀旧老歌,田玉看清了,轻声对女孩说。
  “不要紧,”女孩接过摔坏的歌碟查看了下,返身又进了商亭。
  田玉见女孩并未在意,溜达回自己的候机区,打开随身带的MP3消磨时间。忽见刚才那个姑娘也走过来,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椅子上,女孩长相清秀,不算漂亮,面部最动人的是两道秀挺的眉,Dior的上装、耐克鞋和OPPO手包表明其家境的富裕。田玉与她目光相接,拽掉耳机,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你好………………”
  女孩楞了下,“你好,去北阳吗?”
  “是啊,你也是?”这是当然,这趟飞机是直达。
  田玉拎起背包坐过来,“我叫田玉。第一次去北阳。刚才的事对不起了,是不是又买了一碟?将刚才的卖给我好了。”
  “不用不用。”常静微笑道,“我叫常静,偶尔发现一碟老歌,就买了。不值几个钱,不必在意。”
  “是谁的歌碟呢?”田玉算是性格外向的,遇到一个同龄同性的旅伴是一件愉快的事。
  常静从包中摸出那碟歌碟递给田玉。
  “《荣飞作品集》,啊,这些歌都是一个人的作品啊。我一般只留意歌手。”
  “歌手一般要靠歌曲出名吧。写歌比唱歌更难吧。”
  “可能,”田玉看着印在封面上的歌曲名,“都是老歌啊。你在收藏吗?”
  “算是吧。这是正版,现在不大见了。遇见了就买了。”
  “荣飞?好像没什么名气了,后来才思枯竭了?”
  “他写歌是业余,后来大概没兴趣了。”
  “是啊,那就了不起。这些歌大部分很有名的。”田玉端详着歌名,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但想不起来。
  田玉将歌碟还给了常静,“我第一次见收藏歌碟的,我只集邮。”
  “集邮比较没意思了。新邮的发行量过大,没有收藏意义。老邮票难寻,而且价格涨的厉害。正好遇见,就买了几张。”常静将刚才买的三国小型张给田玉看。
  “是啊,我也集邮。从小就玩,十几年了吧。这张票我有,也是在外面遇到收的。”
  “我没你那么长时间,也就七八年吧,从大二开始。”
  “你是北阳人吧,这下好了,有个伴。”
  “我回家。你是去旅游吗?”常静注意到田玉的单反相机包。
  “嗯,北阳玩的地方多吗?”
  “看你喜欢什么了,要是看自然风光也许会失望,要看古迹还有几处。不过应该比包头玩的地方多吧。”
  “我无所谓,瞎玩呢。你来包头是出差吗?”
  “是啊。你呢?”
  “我纯粹是瞎玩。和朋友走了趟沙漠,在包头算是休息了几天。”
  “哦,你做什么工作呢?有这么长时间的休假?”
  田玉有些不好意思,“我没工作。也不想工作。一年倒有大半年在外面玩。”
  “哦,那倒是有些特立独行了。家里不反对吗?”常静当然料到这个新朋友不缺钱,总在外面飘着没有丰厚的经济支撑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我不愿意找事做,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风电。就是草原独立家庭那种可以移动的小型风电设备。”
  “哦,”在白云鄂博以北,田玉曾见到风车一般的发电设备,“绿色能源呢,将来一定前景不错。你单位是?”
  “一家私企。”常静神色黯然,苏总的突然去世让她在两个月后犹感心痛。那份深压心底的绮思永远不会被人知晓了。
  田玉属于那种比较善于与人沟通接触的,话题打开了,迅速与常静找到共同喜欢的东西,一同登机,上去换了个座位与常静坐了一排,一路聊到了飞机降落。常静觉着和田玉已经是好朋友了。彼此留下电话,约定在北阳重聚。
  “你第一次来北阳,干脆住我家吧。明天再去找你朋友。”
  “她曾说要来接我的,如果不来的话,就麻烦你了。”
  出站口站着王志敏,田玉早早就看到了,“啊,她来接我了。我给你介绍下。”拉着常静向王志敏做了介绍。
  “那就再见了,”常静也不想知道王志敏是何方神圣,和王志敏打个招呼,排队等出租车。王志敏邀请她乘她的车走,被常静婉拒了。在常静等车的时候,一辆宝蓝色的宝马730从出粗站前驶过,车速不快,从开着一半的窗户里看到王志敏扭着身子正跟后排说着什么。常静想,原来田玉这个同学家境很殷实呢,宝马这种车不可能是公车,就连父亲他们公司都不会买,头头们的座驾清一色的奥迪,八成王志敏家有不错的生意。
  上了出租,常静吩咐司机去市一院。她是接到父亲的电话得知继母生病赶回来的,对于继母的病情,父亲没有细说,常静心里有些放不下,于是请了假回来。
  父亲续弦后继母未生育,久之这个三口之家也就真正的融合一起了,常静对邢菊的排斥早不存在,心里已经将其当做自己的母亲了。闻听继母生病,常静还真是有些担心。
  问清楚邢菊住在内一科,是一单间,邢菊穿着病员服看上去正看电视,见常静进来,“咦”了声,有些意外。
  “哪儿不舒服了?问我爸也不说,吓人呢。”常静在继母的病床上坐下来,盯着看。
  “没啥,头晕,可能是脑供血不足。你爸非要我住院。”邢菊拿起小桌上的一个桃子,“洗过了。”
  常静咬了一口,“也不要大意,还是听医生的吧。还要住几天?”
  “两三天吧。上午输液,下午其实就没事了。医生不让回,呆在这儿闷死了。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回家去。车就在楼下。”邢菊开始换衣服,“对了,你工作不忙吗?请了几天假?”
  “一周。”常静帮邢菊换上衣服。医院的气氛总是让人压抑,既然下午不要吊水,回家最好。
  “东西不要拿了,明天还要过来。”
  “嗯,你等一下。”常静到值班室跟医生了解了情况,和她说的倒差不多,脑供血不足的成因很复杂,目前的治疗也就是疏通血管,改善血液循环的老套路。常静想,邢芳也有这个毛病,或许是她们家族的遗传。
  替继母请了假,常静开车,与邢菊回家。她们的房子是去年换的,一百八十平的四室一厅结构,公司以团购的形式买的。
  “你父亲让你回来可能另有用意,最近他们公司的股票遭到别人的恶意收购,也是蠢透了,人家从股市上秘密吸纳了很久了竟然一点没有察觉。直到人家向证监会提出拥有了超过5%时才知道………………”
  “我能帮他什么忙?”常静大学毕业拒绝了去父亲的新世纪电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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