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娘在外面乱叫呢!”里头突然探出了一个脑袋,浑身漆黑,目露凶光。
随即又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满脸惨白,毫无血色,看着眼前这一幕,很是疑惑道:“老崔,这是唱哪一出啊?”
突然看着这两位驾临,茅道长脸色一下子变了,口中则拼命咽起了口水道:“这、这怎么可能,您两位怎么会从、从后面出来。”
“草泥马,谁在外面说今天出来一个,就收一个的,我倒想看看他怎么收我?”茅道长正结结巴巴间,又一个大佬从后堂走了出来,只见他胸前写着俩字…………陆判。
“陆判官,我可、可真不是说您啊,陆大人明察,我这是为地府在揭穿这个骗”茅道长彻底慌了,一下子跪倒在地。
可他这话还没说完,突然后堂又有一个大佬被老崔搀扶着走了出来,口中更是厉声叫骂道:“他娘的,反了天了,你个王八犊子,欺负人居然欺负到咱地府头上来了,我看你是想下油锅啊!”
旁边老崔忙殷勤道:“钟馗大人,您慢着点”
75、全都下油锅炸
周运一愣,显然他也没想到老崔居然能将场面整那么大,而对方老崔则忙对钟馗道:“钟老板,就是这个混蛋,胆儿废了,欺负人居然敢欺负到地府头上了,简直丧心病狂,刚才我还听他说您的坏话呢。”
“没、没有,天地良心啊!”茅道长此刻不仅脸绿,浑身上下都吓绿了,忙一个劲的朝大佬们磕头。
“没有?那你手里还拿着把破剑瞎比划啥,怎么?想跟钟老板比划两招?”老崔说完,茅道长立马扔掉了手中的金钱剑,同时嘴里还想解释。
而这时,老崔上去二话没说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而另一头周运则上去狠狠踹了陆帅一脚,陆帅也是个明白人,瞬间来了这么多大佬哪里还敢乱动,甚至连刚刚才脱掉的裤子都没敢提,旁边黑白无常则死死盯着他的花内裤。吓得他立马就尿了。
“你、你打我?”茅道长显然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被狠狠劈了个耳光,立马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你看,钟老板,陆大人,这家伙居然还敢举起拳头打我,这简直已经目无王法到了极点了!”老崔太贱了,茅道长一丁点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同时更无限扩大。
“没、没有,我真不敢啊。大人们明鉴啊!”茅道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明鉴你妈,你当我们眼瞎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都是地府已经入职的鬼差,你给贴了黄符,小倩是鬼差班头。你不仅打她,居然还敢让这混蛋欺负她,周运乃是地府大人钦点任命的兼职阎王爷,你居然如此凌辱他,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对了还有我这个判官,你一起劈了算了,来啊,来啊,拿起你的金钱剑劈啊!”老崔拼命的往前蹭,同时对准着他的后脑勺拼命狂砸。
那茅道长哑巴吃黄连,哪里还乱动一下,没两下整张脸就彻底成了猪头,而旁边那陆帅也没什么好下场,周运、小倩、谢婉玉、杜小月全都冲上去,一顿狂踢,身上已然没有了一块好地,而面对着这么多大佬,他俩死撑着,硬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各位大佬,贫道真是不知道周运。不,周大人真的在给地府供职,这纯粹误会啊!我给各位大人,给周大人磕头赔罪了,祈求恕罪啊!”茅道长流着泪。继续磕头认错,旁边陆帅也拼命磕头,两个人砰砰地磕的极响!
“误会?误会个屁!”这时周运刚想说话,旁边陆判突然叫骂的走到了茅道长身边,口中冷笑道:“阴曹地府这么大一块招牌在这里,你不认识字啊,睁着眼睛说瞎话,欺负我地府的人,就想磕几个头了事门都没有。”
“那您老想、想怎么罚我们,我们都认!”茅道长突然表现的很男人道。
“茅道长。话可别说的那么死啊,万一”陆帅忙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立马茅道长一巴掌劈了过去:“都被你害的,你这个祸害谁不好惹,去惹周大人,还万一,万一你麻痹啊!”
两条混蛋还在狗咬狗,陆判则笑笑道:“刚才钟老板发话了,既然你也没什么异议,那我们就从轻发落吧!”
“太好了。感谢”茅道长总算松了口气,可他的话刚松完,陆判立刻补刀道:“就按照刚才钟老板的意思,油炸吧!”
“什么?大人,您不是说轻点嘛。5555!”茅道长满脸都是冷汗,胯下也立马湿了。
“废话,就冲你们刚才犯下的罪孽,油炸当然是轻的了!”陆判冷哼一声,哪里还管他废什么话。当下大喝道:“来啊,油锅伺候着!”
陆判何等大佬,他这话一出,瞬间地下钻出七八个小鬼,抬着一个三四米宽的大缸出现。老崔在一旁看的最真切,脸上一副崇拜的样儿,显然陆判是他往后奋斗的方向。
“等会儿,等会儿,各位大佬。我师父林道长是茅山十八代传人,跟好些鬼差都有交情,你们好歹给点面
子,饶了我一命啊!”茅道长已经急得乱叫了。
那茅道长说完这话,黑白无常略微有些迟疑,陆判也不由看向了钟馗,似乎这个林道长还算有点分量。
而那一头,钟馗突然冷笑一声道:“什么狗屁茅山十八代传人,你师傅要是张天师,我或许还真给点面子。来啊,给我往死里炸。”
周运心头立马一震,心想钟老板真他妈的帅!
随即周运、老崔、黑白无常全部动手,将茅道长直接扔进了油锅,瞬间这货拼命的惨叫。那油锅泛起的热量一下子将他的双腿炸的只剩下骨头,那一幕看得人心都疼。
然而地府的大佬对这些显然看的太多了,竟丝毫没有感觉,陆判竟还在一旁叫喝:“这还不够刺激,拎几桶从头上往下浇!”
周运不由的咽了口口水。随即看了一眼老崔,心说咱们真是草台班子啊,你瞧瞧人家那狠劲儿,真值得我们学习。
而很快,可怜巴巴的茅道长的俨然成了一幅油黄的干骨。所有人看的那叫心惊胆战。
而待茅道长炸完,所有人的眼睛瞬间盯住了陆帅。
“赶紧吧,轮到你了,咋?还要我抬你走啊!”黑白无常狠狠抽了一下鼻涕道。
“饶过我吧,我有钱,我有房,我有公司,我都贡献出来,我都给你们,求你们了!”陆帅哪里甘心赴死。
这时,杜小月走了上去,对准他的脸狠狠抽了两耳光:“钱能买来命吗?你这样的混蛋死一百次都抵消不了你的罪孽!”
“没错,他不死天理不容!”周运也忙补充道。
“你们立刻将他扔进油锅,最好将骨头都炸成渣滓!”老崔咬着牙,立刻四大鬼差齐齐上阵。将哭爹喊娘的陆帅哗啦一声扔进了油锅。
转瞬间,两大恶棍全部毙命。
次日,临海市出现一个奇闻,好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出面揭发陆帅及陆家的罪行,一时间不仅临海市。省城都闹的满城风雨,甚至连执法机关都懵了。
而更离奇的是,原本高高在上的陆家人,竟然主动来投案,而且还是全家总动员,每个人都脸色惨白,好些人还说家里有鬼,牢里才安全,一时间嚣张的陆家就这样莫名的瓦解了,而到底是如何瓦解的,谁也不清楚。
甚至连临海陈家、林虎、徐芸等人都纳闷,前一天都还严防死守的防备陆帅这个头号大敌,可没想到第二天陆家都倒台了,谁也没搞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不过好多人心里头非常肯定。这事八成跟周运有关联。
一时间,省城的一些神秘家族都在追查周运的底细!可每个人都一头雾水!
又过了三日,周运的鬼衙门渐渐上了轨道,整条吉庆街也在他的管辖下风调雨顺,那天下午,他跟老崔正无聊下着棋,突然门口有人敲门,张口就说拜会周大人。
周运一愣,自己兼职阎王爷的头衔可没几个人知道,被外面人那么一搞,立马紧张了,忙和老崔开了门。
“您是?”周运摸了摸脑袋,门前竟站着一个乞丐,一脸的无辜样。
可周运刚问完,突然老崔忙殷勤的握住了乞丐的手,口中道:“你是老丁吧,什么情况,咋混成这样了?”
“一言难尽啊,家里出了点状态,我那败家儿子,唉,我这不是厚着脸皮来求邻居了吗?”那乞丐叹了口长气道。
“到底咋回事啊?”老崔似乎还挺熟。
周运越来越搞不懂了,什么邻居,话说自己的邻居他见过,是个肥女人啊,啥时候冒出个乞丐?
而这乞丐下一句话一下子把周运点“醒”了。
“我那败家子前几天非要跟山神的儿子赌博,一下子将老子的积蓄都赔了进去,现在倒好我那城隍庙穷的都快踏了,还一天到外被高利贷追债,所以
今天只好厚着脸皮来求邻居,能不能把我那城隍庙兼并了啊?”
76、兼并城隍庙
“什么?老丁,你没搞错吗?”此刻不仅周运有些木然,老崔也两眼瞪大了。
老丁轻轻叹了口气,忙跟着道:“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手头就那点俸禄,地府那里偶尔领点补贴,你说我辛辛苦苦攒那么多年,本来还想给自己盖个小楼养养老,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说我不找你们求援,还有谁能帮我啊!”
老丁说完,竟然俯在门槛上大哭了起来。
周运彻底晕了忙拉过老崔道:“这人真的是城隍爷?你没搞错?”
周运声音压的很低,可没想到这话刚一出口,老丁立马就站了起来,口中忙道:“周大人。我这是地府发的腰牌,我就是地府任命,天庭审核的临海市滨海县城隍,真的!”
老丁说完,老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旁边。老崔忙扶住了老丁口中道:“咱也别说了,大人,咱们先把老丁扶进屋再说,你看老丁这皮毛骨头的,估计好几天没吃饭了吧!”
“嗯,五天了,就喝了一碗粥!”老丁说完又趴在老崔肩头痛哭了起来。
周运整个人好像彻底被雷击了,城隍爷那是什么人物,那是可以用“神”来形容的高人,跟周运这样的兼职简直是天壤之别。况且周运现在也就管着一条街而已,而这老丁可管着整个滨海县,滨海县就在周运附近,比周运所管辖的地方可大好几万倍。
这样的人物居然穷成这幅样子,而且还要我去兼并他的产业。难道这神仙的日子都这么难过了?
周运愣愣地看着年迈的老丁,赶紧招呼后堂的小倩准备饭食,老丁则相当低调,说中午饭有什么剩下的,随便填补填补就得。
周运没有多话,而是仔仔细细的观察这个传说中的城隍爷,只见老丁一进周运的别墅,眼神里就放光,口中不停说这里好,那里好,甚至看见一个烟灰缸都拿着手里当古董看半天,这副模样就类似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而更让周运看不下去的是,小倩端着饭食上来后,老丁哪里还管什么仪态,仿佛在跟猪抢食一般,拿起盘子就往自己嘴里塞,几乎连嚼都不嚼,看的老崔都愣住了。
小倩还照顾着四大鬼差都来看热闹,城隍爷也是兼管阴差,当地若有人亡故。鬼差还会带着亡者先去城隍登记,因此按照严格的规制,周运等人还得称老丁为上司。
“老丁啊,慢慢吃,不急。不够后厨还有!”老崔怕他噎着,忙递过来一碗汤。
老丁咕咚咕咚直接给干了,这下脱了相的神色总算好了点。
老丁叹口气又详详细细跟周运和老崔说了很多郁闷的事,什么最近地府资金紧张了,到处裁“鬼”了,天庭也搞了个绩效系统,油水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然而附近的牛鬼蛇神还得讨喜钱,外加那个滨海县是个穷的几乎当内裤的县,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根本无人会去给城隍庙供奉,甚至一天到头连根香都没有,那城隍庙破的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要彻底塌了。
老丁说着说着,突然一下又朝周运跪下了。
“老丁,别这样,我哪里受得起您这一跪啊,赶紧起来!”周运忙去扶老丁,可老丁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多,怎么也扶不起。
而正当周运头晕间,老丁忙颤抖着从手里拿出了一张类似古代地契的纸张。口中忙道:“周大人,这是我滨海县城隍庙的地契,我能否先抵押在您这里,或者干脆就送给您,您能否赶紧给我点钱应应急啊!”
周运狠狠吸了吸鼻子。茫然的看向了老崔,老崔忙道:“老丁啊,这上面可有天庭和地府的盖章,您真准备拿出来抵押,考虑清楚了?”
老崔说完。老丁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了一般,忙吼了起来:“什么狗屁天庭,什么地府,他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