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叫着,叫声很整齐,像是为死去阿布的一家鸣不平,可是,却有一只乌鸦像受到了什么袭击,“嗖”地掉落地下来,挣扎几下后,就死去了。
我停下工作,举目望去,发现这一只乌鸦的左腹部塌陷了下去,不用推测,这是受到重物袭击,我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于是,我不管怎么样,也急呼一下子来唬唬人,大声喊道:“是谁,是谁啊?是何方好汉,出来交配一下,呸,说错了,出来交流一下。”
森林的风依然在吹拂,没有任何的动静,树上藏着一双眼睛的地方,动也不动一下,我以为那两名女兵不查觉,可是,这一会却让我对她们另眼相看了。
“中国教官,你在喊什么?”非丽大声问道,然后对着我挤挤眼,示意树上有人,非丽这么说,我知道,其实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树上的人听的。
达莲丝也凑过脸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树上盯着我们。”
我也轻轻地回应道:“我早知道了,我们现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去惊动他。”
达莲丝听到我这么说了,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帮忙着叫喊:“好汉,出来吧!出来啊!”声音一直回荡在森林里。
停了许久,树上的那双眼睛缩了回去,我没有想过去惊动他,也就对着女兵非丽与达莲丝说道:“好吧!不要惊动别人,我们走吧!”
就要我们走到时候,只听得“嗖”的一下子,树上跳下一名男子,此男子手拿一把很长的佩刀,腰间插着一把手枪,一套轻便的军人装束打扮,此男子丢掉了手中的佩刀,说道:“我不是什么好汉,见你有情有义,我佩服你。”
我听到这名男子这么说,倒是让我惊讶了一下,我有什么行为让人对我如此佩服?我也只是尽自己的能力安葬了阿布的全家,毕竟跟阿布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产生了知恩必报的情义了。
“英雄,别客气,请问你是……”我问这名男子道。
未等我把话说完,那名男子就插上话来了,说道:“其实我就是寨子里的士兵,一路跟踪着你们,见到你们下了地漏,我也就一直蹲在树上看,直到木匠阿布家里的人全都死了,你们还这么深的情义,将他们安葬了,你这行为很让我佩服。”
“这那里话,你都说到那里去了,在中国我们的祖先就有教导过,尊老爱幼,尊师爱徒,你说是不是啊!”我说道,这是明人在讲废话,在中国人面前,说中国的“尊敬经”,只要是中国人,要是听到我这么说,都会觉得我是傻子的。
“请问,你为何要跟踪我呢?”我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你们逃走后,猪哆哩就派大量的兵四处搜寻你,就在这天夜里,我偷个懒,找了个地方小便,就听到一间木板房有人在说话,一会男人一会女人的,阴阳怪气,就过来看,不看倒好,一看吓得我一跳,只见到你正与一名疯婆子正在对执着,木匠阿布也在疯婆子手里,这场面真是可怕极了,身后还有一副棺材,直到现在你们安葬阿布的全家,我也在看着。”这名男子说到脸色都变了。
“你看到的疯婆子是阿布的祖母,早已经死去的了,尸体停放在木棺里,被阿布英年早逝叔叔的灵魂上了身,唉!一切都是孽缘啊!”我慢慢地说了出来。
“想不到,想不到,我也遇到鬼了。”这名男子说道。
我看到这名男子的脸都变色了,手脚开始发抖,原来有些东西不说清楚倒是好,当把这事情道明白了,这可就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就等于有一些人,一些蒙在鼓里倒是挺好,终于有一天清楚过来后,那就是挺惨的事,比如外国有一位朋友梦游前就结了婚,当梦游发作后,整整梦游了十年,结婚生了孩子,一天清醒过来后,痛苦万分,不知如何面对着这两个家。
这名男子终于明白了,一直看到的是有鬼魂上身这事,也就相信这世间上真是有鬼魂,鬼魂这东西并不像云南是蛊术这么样子,鬼魂就是人的灵魂,在人死去后浮现出来的重生物源,而蛊术就是控制某种东西去要挟人或人的灵魂,这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我看着正在发呆的这名男子,还是上前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名男子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还是打算问一下他的名字。
“跟你交谈了这么久,还没有问你的名字,能否告知你的名字?”我微笑着说道。
这名男子想了想,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说道:“你就叫我阿牙,因为小时候母亲见我的牙漂亮,也就称我为阿牙了,请别见笑。”
“呵呵,你的母亲真会起名字。”我笑着回答了。
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两位女兵已经将阿布全家的尸体安葬完毕了,非丽跑了过来,说道:“报告,中国教官,我们已经将阿布全家的尸体安葬完毕,请指示。”我听到非丽这么一本正经地报告,都被我逗笑了。
“非丽,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不算是正式的军人,你不用这么正儿八经地报告,呵呵,”我笑呵呵地说道。
“是的,中国教官,”非丽向我敬了一个礼。
我们四人走近阿布家的坟头,向他们掬恭,这时,天空飞来五只乌鸦,这五只乌鸦怒气冲冲,直向阿牙男子的眼睛扑过来,我看到这情景,连忙用身体挡住了阿牙,连声叫道:“大家卧倒。”
乌鸦飞扑空后,就“呀呀”地怒叫起来,直飞森林的树顶。感觉这五只乌鸦与阿牙有仇,这明了,这五只乌鸦是想过来报仇。
“阿牙,刚才那只乌鸦是不是你杀死的?”我问道。
“是的,是我用棍子打死的,它挡住了我的视线,在我的面前“呀呀”地叫,还往我的头顶拉一泡屎,让我气急败坏之下,就将那名乌鸦给干掉了。”阿牙边说,还用手摸摸自己的头发,我一看,阿牙的头顶上还确实有一些屎的残渣子。
在这森林里,古墓也很多,我相信那已经合上的地漏,不止一个,同时,我也感觉到这里的阴气很重,于是,我就建议大家先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安顿一下,再想办法寻找那七名外国女兵的下落,在我的建议下,阿牙也知道我前来的目的,也就主动提出帮助我们寻找,他说熟悉这里的地形,找起人来也方便,我们也就同意他的留下,我们来云南的另一个目的,并没有打算告诉这位刚认识的陌生人。
“同志们,出发吧!看看那里有人家,先在别人的家里安顿一下,找顿饭填填肚子再说,你们听它都在唱歌了。”我说完后,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唱起歌来。
我的肚子咕咕地欢叫着,逗得两名女兵与阿牙都笑了起来,我们开始出发了,慢慢地远离了埋葬阿布全家的地方,一路上,那五只乌鸦一刻未停地跟着我们,可是,这五只乌鸦看到我,怒视着阿牙的五只乌鸦没敢冲下来,也一直拼命地“呀呀”直叫,为死去的那只乌鸦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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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节 红袜妖魂党
我们四人一直在森林里走,五只乌鸦也就这么跟着,天也慢慢暗下来,直到看到了一间点着煤油灯的木板房,我们停下了脚步,非丽先抢了一步,向木板房走去,刚走到门口前,木板门就“吱”的一声被打开了。走出来一名老太太,这名老太太手举油灯,她语言缓慢,问非丽道:“姑娘,你们是不是要寄宿呀?”
“老奶奶,我们是想找个地方寄宿,请你行一个方便,可以吗?”非丽也小声地回应了她的问话。
“可以,欢迎你们的到来,我们正在等着你们呢!”老太太说出这话,在我们听起来到是毛骨悚然,我睁圆了右眼看过去,看不到一点魂的迹象,没有什么不对劲。
“老奶奶,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呀?”非丽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一点也不对这位老太太有怀疑的心。
“不管是谁,只要经过我这里,我都能听到脚步声,所以我也知道你们是要到这里来寄宿的。”老太太回答道。
“哦,老太太,你可真神啦!”非丽说道,然后扭头想招呼我们跟上来。
阿牙是这里的本土人,他的心里总感觉不太对劲,于是,对我悄悄地说道:“天师,你看这老太太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说道:“看不出这老太太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里有一些阴风。”
“是啊!我也觉得有点凉意,不会是晚上的森林应该没有这种凉意,这种凉意是让人的心窝窝冷。”阿牙说道。
“管她们是什么东西,我们先过去看看,如何?”我一发狠说道。
“好的,我们过去看看,”阿牙说道。
我们三人也就跟到了非丽的跟前,与那老太太交谈起来,老太太看也不似是什么坏人,虽不是什么坏人,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到慈祥,也就受她的邀请,走进了这间点着油灯的木板房里,当走进这间木板房,老太太就把木板房的门给关上了,在木板房里,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摆设,很简单,就是一盏油灯放在一张四方桌上面,在四方桌的旁边放着几张破烂的椅子。
“坐,你们坐,你们自己找位置坐呵,别客气,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老太太还是那种缓得让人担忧的话语招呼我们,老太太就径直往里屋的房间走去。
“好,我们自己招呼一下自己就行了,别客气,”我回答道,并低头去搬椅子,眼睛从里屋的房门看过去,看到房里有一双穿着红色袜子的脚,这一双脚很是诡异,现年代谁还会穿这种袜子,这双袜子让我想到了民国时代的新娘,也只有那时代的新娘才会穿这种袜子,我说出来怕吓到阿牙和两名女兵,没敢声张,搬来了椅子就轻轻地坐了下来。
老太太进了房间许久后,就给我们端来了一壶热茶,这热茶我并没有闻到茶的香味,真不知这老太太进了房间这么久,给我们弄了什么茶,我打开茶壶一看,是一种乳白色的液体,我只好给大家伙打了一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喝这种茶,毕竟人生地不熟,这茶怎么会没有茶叶,看起来看更是奶,也没有奶的味道。
我还没有来得急拦达莲丝,达莲丝就奇怪地张嘴问这老太太了,说道:“老奶奶,你给我们吃的是喝的什么茶?”
“你们那管这是什么茶,给我喝就是了,”老太太显露出来的神情,不怀好意的模样,“嗵嗵”地把四只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面。
“老太太,她们是外国来的,也只是问一问,没见过你这种奶茶,也只是问一问,你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吧?”我盯住轻声对老太太说道。
阿牙在一旁不敢出声,感觉到他更是意识到了点什么东西,他的手开始有点颤抖了。
“阿牙,你怎么了?”我问道。
阿牙用手指向房间内,指着那一双穿着红袜子的一双脚,说道:“刚才,刚才我看到那双袜子会动。”
“阿牙,袜子怎么会动,你一定是看花眼了,”我看到阿牙这样子,插上话题来说道。
“没有,我确实看到那一双袜子会动,”阿牙想跟我反驳。
“阿牙,你不要吵了,”我说完,偷偷地把眼睛的余光望了一下老太太,老太太目露凶光,似乎要告诉我们一点什么,我再把眼睛望见房间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一双穿着红色袜子的脚不见了。
“哈哈哈,你们都别猜疑了,我们是“红袜妖魂党,专门是吸食路过人的血,你们来得正好,我的妹子缺血,正躺在床上,来吧!反正你们也出不去了,在这里慢慢等死吧!”老太太把脸皮一扯,就露出了一张脸来,这张脸可以说是年青女子的脸,不过,脸上的那张嘴慢慢地伸出尖尖的虎牙来。
阿牙一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阿牙就惊慌起来,跑到我的耳边咕嘟起来,说道:“不好了,这地方即然出现了“红袜妖魂党”,那么,我们现在一定是被关在地下的坟墓里了。”
“怎么会这样?”
“这是地尸转变而成,也就是死去的尸体内有怨气,后来,也就受到地气的作用,适合在这里生长,尸体也就复活过来,练成了妖,常常在夜间使用幻术,以木板房骗客人进入,其实这木板房是一种幻觉来的,我们现在是进入了她们的坟里了,很难出去了,你要是不相信,试着深呼吸一下。”阿牙一口气就将内心的话吐完,阿牙是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也有听说这么一件事,也就这么说提醒我。
我尝试着深呼吸,却实出现了缺少氧气的感觉,心里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