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着,如果治不好,那他就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到时候,就算让她爸爸滥用职权,也要把这个坏人治成王八。
。
在龚若烟的要求下,孟野修剪了指甲,并去洗手间里洗手,他在里面问:“这个白色的椭圆形东西里是洗手水吗?怎么洗手的地方还带个盖子?”
二女心里一惊,盖子?
花语柔一边叫停,一边跑到洗手间,发现这个帅男正蹲在马桶边上,准备把手伸进去。
果然还是神经有问题的人!
在花语柔的亲自伺候下,孟野终于把手洗白白,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闻着手上的香皂味儿,“唉,大老婆,那个滑滑的东西送我吧?”
“别叫我大老婆,你说哪个东西?”
“就那个刚刚抹在手上有泡泡的,很香的。”
“滚…”
花语柔实在不明白,病得多重,才能成这样,连水龙头都不会用,真不知道让他给龚若烟治疗是对是错,怎么觉得自己也有点二了呢?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从遇到孟野开始,这个美如天仙的少女,就已经被带进沟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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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若烟此时穿着裤子依然不放心,本能地用手捂住重要位置,等着孟野的手指来戳。
花语柔心情也是十分古怪,觉得害臊,又想看看手指戳会阴治病的过程。
当孟野像举着神圣的火炬一样,擎着手指伸到龚若烟两腿之间,还没碰到会阴的时候,气氛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说是一回事,亲自上场操练时,又是一回事,他的心情突然就紧张莫名,感觉到心跳似乎加快了,体温也有点升高。
主角之一的龚若烟心跳更快,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害羞地想闭上眼睛,但又不放心,半睁着眼一边盯着孟野的手,一边观察着,见他一脸的认真严肃才稍稍宽心。
都说医者无男女,但花语柔此刻的心情可一点也不平静。
偷窥别人啪啪啪,会让人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兴奋,有些人还特别的有这样一种癖好。
花语柔长这么大,从没偷窥过谁,此时的场景让她无法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去理性对待,而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正大光明地站在边上,看一个男生拿手指要戳一个女生的那儿。
这么羞羞的事情,比真地偷窥还让人兴奋。
三个人脸红心跳地继续着,孟野突然站了起来,把二位美女弄的一愣。
这就好了?不是还没碰到吗?
。
“我去洗把脸。”他说完就走进了洗手间,学着花语柔的样子打开水龙头,把脸和头全都冲洗了两遍才湿露露地走了回来。
孟野站在病床前深呼吸了两下,大叫一声:“杀啊……!”
每次冲锋战士们都会撕心裂肺地喊着,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激发灵魂深处的凶性。
花语柔和龚若烟听到他这么疯叫,都心里一沉:要坏事儿,这货关键时刻犯病了!
病房外侯着的众人皆是一惊,什么情况?里面还杀起来了?
龚毅心都要炸了,刚刚拿了枪进去,现在就喊杀?谁杀谁?
他赶紧敲门,大声地问发生了什么,花语柔从这杀声中反应过来后,将病房门打开了一半,说:“没事,练胆儿呢,放心。”
这时站在众人群中的胖道士和皮衣美丽女人挤到了门前,胖道士问:“小美女,里面有没有一个长得不是很丑的男人?”
花语柔看着这个道士,又想了想孟野的打扮,勉强能算一路的,心想你们可来了。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会我们完事了,你再带他走吧。”
胖道士一听,完事了?你们在里面玩什么?赶紧拉着要关上的门说:“他应该还是个处男才对,你悠着点,别玩大太,我要他的处男身有用。”
花语柔眉头皱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果然是一路的,这也是个忘记吃药的货。
门外的众人都惊悚地看着这个胖道士,心说你一个出家的男人,要处男干嘛?
美丽女人疑惑地问胖道士:“你都算不出那尼姑的大姨妈是几号,却能算出这人还是处男?”
胖道士一听她又质疑自己的能力,红着脸叫出了声:“对女人不行,对男人我擅长。”
众人。。。。。。
。
孟野见花语柔回来了,麻利地坐了下来,沉声说:“来吧。”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遮面地把手指朝着龚若烟裤子上的小洞一探。
“嗯哼…”虽然不是那不能碰触的私/处,但这个位置同样敏感,龚若烟忍不住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孟野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些地方不受控制了,雀跃着醒来,兴奋地抬头,似乎要尽情地歌唱,放纵地舞蹈。
他强行集中精神,一边催动上丹田中的万炼青鼎,一边按着眉梢打开眼中芯片扫描,感应着那个小虫子。
诡异的虫子似乎感觉到了手指的触碰,或者它知道危险将近,延伸进三条主脉里的触手轻轻摆动。
孟野已经感应完成,准备好了放电的力度和时间,突然发现手指有异样的感觉传来。以防万一,他抽回手指看了看,小声嘀咕道:“出了这么多汗?”
第十三章 面红如血
花语柔要崩溃了,抽了张面纸扔给他:“抓紧。”
“给我这个干嘛?哇,这不是那个……那个,马桶?马桶边上擦屁股的纸吗?好软,不过这太薄了吧,会不会破?”孟野接过纸装进口袋里。
刚才去洗手的时候,花语柔跟他解释了那个马桶不是洗手的,是方便用的。
他把湿湿的手指头放在龚若烟腿上擦了一下。
花语柔摸了一下额头,真是受够了,今天这事儿完了,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孟野对闭着眼睛的龚若烟说:“醒醒,我数一二三就开始。”
龚若烟面红如血,强撑着睁开了眼,深呼吸了一下,等着孟野数数。
花语柔注意力也更加集中,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孟野的手。
“等一下。”孟野面露尴尬地说,只见他把另一只本来按着眉梢的手,作手枪状,对着自己裤档的大帐篷。
“兹……兹。”一团电光在那手指的头部瞬间迸发又消逝。
“让你不老实。”孟野一脸气愤地说。
花语柔。。。。。。
龚若烟。。。。。。
他抬头对二女说:“开始了啊,一二三,准备好。”
两位美女艰难地将目光从孟野裤档处,那依然高耸着的帐篷上拉了回来。
这电一下也没小啊,你还不如直接喊我们看呢,吸眼球的小花招。
“一。”
二女精神高度集中,仔细听着下面的口号。
“兹!”
龚若烟在极度集中精神的时候“啊”了一声。
花语柔又被吓着了,你不是一本正经地说一二三的吗?
这声“啊”过后,龚若烟以为结束了,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了下来。
孟野在这时又是“兹”放了一下电。
“啊!”更大的一声,从龚若烟嘴里发出,她羞得只能装死,闭着眼不敢看孟野。
花语柔也被这第二声吓了一跳,第一次还数了一,第二次为毛连个提示都没有?
孟野的另一只手,也就是刚刚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电自己大帐篷的手,伸向了龚若烟的脸部,将食指和中指再次并拢,作剑指状,指在她的眉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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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若烟睁开眼,心中叫苦地将头摆向一边,你没数完一二三我能理解,你不提示我也能忍,但这两个手指不是刚刚抵在你自己那儿的吗?这有完没完了?
孟野见她要躲开,严肃地说:“别动,我现在分别对你的脑垂体、脑干、前额叶进行定量电刺激,可以让你的身体在短时间里加速代谢,促进排毒、吸收、愈合。”
花语柔听到这里,眼中冒光,这货怎么懂这些?他居然敢对大脑进行电刺激?而且还用这么随便的方式?电压和电流都不知道的人,却会对大脑电刺激?
正准备出言阻止时,孟野已经连续完成了数次小型放电动作,收回了那只电过大帐篷的手。
龚若烟的大脑被刺激之后,一开始觉得身上燥热,但马上又觉得舒坦无比,孟野那只戳会阴的手一直放在那里感应着,并没有拿出来。
几分钟之后,龚若烟浑身的症状全部消失,体温正常,呼吸正常,房颤消失。
孟野这时才放心地抽出自己的手:“好湿啊,你太紧张了,出了这么多汗。”
他见自己手指上的水比刚才更多,湿嗒嗒的,快要滴了,无所谓地把手甩了甩,随便在龚若烟的腿上擦了擦。
龚若烟捂着下面再次装死。
花语柔出了一额头的汗,装着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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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做了核磁共振,确认龚若烟体内没有任何寄生虫残留,花语柔才一脸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刚刚还在体内的东西,这一会儿就没了?她不由地对孟野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龚毅一群人急忙冲进屋里,龚若烟依然躺在床上装睡觉,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孟野。
“花小姐,我女儿怎么样了?”龚毅心急如焚地问。
“已经完全好了,消耗太多精神,累了,让她睡会吧。”说着带着一群人离开了病房。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孟野一头一脸的水滴,好嘛,看个病累成这样?
“小伙子,辛苦你了,看你这汗出的,我给你擦擦。”龚毅是真心的高兴,对这个小伙子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伸手跟龚妈妈要面纸。
孟野刚想解释说这是我用水洗头洗脸弄的,看到龚毅拿着面纸往自己脸上抹过来。他忙用手挡住:“我不会用你们擦屁股的纸擦脸的。”
龚毅听到这话一愣。
花语柔替他挡了尴尬:“别管他。”
“这样啊,对了,花小姐,他是怎么治好若烟的?”龚毅实在压不住心里的好奇。
“对啊,花小姐,那到底是什么病?”章院长和白老头也凑了上来。
花语柔看了一眼孟野,想了想,语速飞快地说:“她应该是小时候受过惊吓,或是做过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所以潜意识经常会游离在梦境的边缘,时间长了导致迷走神经紊乱,这就像一辆车有两个人同时驾驶。龚省/长你也知道,迷走神经控制着人的心跳、呼吸等等。”
她想说孟野的名字,但突然发现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就一指孟野说:“他把龚小姐深度催眠了,之后又完全地唤醒了她,这样就摆脱了梦中的意识,把身体控制权完全交还给了现实大脑,就这样了。”
龚毅和龚妈妈一脸雾气的琢磨消化这一段玄幻的解释,章院长则对花语柔和孟野同时伸着大拇指,不停地点赞。
孟野理都没理这人,他这会想的是今天晚上去哪个老婆家过夜,以及下午去哪里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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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肾虚啊!”白老头大声地总结发言。
见众人都不解,他继续说:“肾虚则多梦,轻度虚的话,失眠多梦。严重虚就迷在梦中,这不是虚是什么呢?这小伙子只是治标,没有治本啊,还得补肾,不然以后依然多梦,又会迷失。”
龚毅想问你刚才不是说见鬼了吗?怎么没见你出手治呢?但一想,都说体虚会失眠多梦,也能连一块去。
孟野听到这里就觉得不对,驴头不对马嘴嘛,骗子!
他完全自动忽略了刚刚花语柔也随口编了个理由骗了大伙。
正义的孟野决定打假,他问白老头:“老家伙,你一辈子就没硬过吧?”
一群专家们集体怒了,这个小伙子太张狂,是省/长女婿又怎么样?刚治好一个人又怎么样?
人家白老是享受国家津贴的特级专家,你年纪轻轻的也不能这样辱骂人家啊?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个阳萎的帽子。
但一个个都沉着脸,没有吱声。
白老头浑身颤抖,瞪着眼,手指着孟野晃了晃,深吸了两口气,身体就要往地上倒去。
第十四章 十八神穴
众人见老爷子要被气死了,都上前扶,结果全被他一手挡开。
他身体继续向前弯下去,深深地对着孟野鞠躬,抬起脸,眼巴巴地说:“老师,请受我一拜!”
什么?
走廊里的人全体跌碎了下巴,梦境也传染?
全省最知名的,最德高望重的老专家,听到这个小伙子这样羞辱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要拜他?
白老头心中的震惊比这些围观的人更甚,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没有勃过,一次都没有。
学医也是因为想治好自己,结果努力了一辈子,都没找着原因。
这件事,除了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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