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乔克的母亲?
女人对我点头,我没说出下句话,但她猜到了。
她说,她去劝一劝凯塞里,看看凯塞里能不能帮忙把黄彩仪要出来。说完,她走到凯塞里身边,说了几句话。
凯塞里眼神充满怜爱,看样他很爱很爱乔克的母亲。
凯塞里答应了她的请求,愿意一试。上前走了几步,看向别墅窗边的普麻利,“能不能把赵伟义的女人归还给他?”
“做梦!”普麻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你难道不帮我杀了他们吗?啊!好歹你也是堪培拉黑势力老大,言而无信是你办的事么?”
凯塞里低头不说话,这就是忠义两难全!
最后,凯塞里放弃了帮我要回黄彩仪,我没多少失落,我会用自己行动给她救回了,我感觉快了!
等我!
乔克母亲见救不了黄彩仪,也没多难为凯塞里,他知道凯塞里不杀赵伟义已经冒了天下大不为。
最后,乔克母亲和我道别,她现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
普麻利把消息封锁的很严,恶战后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普麻拉和他父亲普麻姆西都死了。
都死了,获利巨大的就是普麻利,那对父子是他杀的无疑。
几天后,普麻家会掀起一股巨大风波,血债血偿的日子要到了!
普麻家的天,又要变了,很快,很快!
普麻家有好多亲戚,但他们都不清楚,普麻姆西和普麻拉是死于普麻利手,那么,谁会来给他们报仇呢?
第九百八十章 这不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我们很狼狈,虽然凯塞里不和我们作对,但还有庞大的普麻家呢。
凯塞里是肯定不会帮助我们,他们放了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若是帮助我们,估计他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说三道四,说他对普麻利不仗义。
我也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把风辰帮大部队调来,一走一过就能给普麻家的烂别墅踏平!
迷迷茫茫的行走,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现在城市里都是普麻利派来追杀我们的人,看来我们今晚只能跑到郊外的野草甸子里睡上一觉了。
我们睡觉,宋阳望风,白天他再睡,西北狼则偷偷去了普麻家别墅附近,观望里面的动静,有个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
夜深人静我还睡不着,今晚的星星好亮好多,密密麻麻汇集在一起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数着星星,数着数着,我发现星星缓缓移动,慢慢拼凑,最后拼凑成了黄彩仪的摸样。
这是幻觉吧……
再不回到我身边,我真的要疯了!
……
心情很舒畅,普麻利手捧一杯清水,手里拿着两个药片往嘴里一倒。
这两个小小药片可不简单,今晚普麻利的幸福生活就全靠它了!估计今晚黄彩仪会被爱死……
喝完药,普麻利坏笑的上楼了,高天条也跟了上去站在门口把风。
普麻利是个绅士,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很不喜欢有外人守在门口,所以所有守卫都被叫走了,高天条这条好狗则成了今夜普麻利的看门狗。
黄彩仪乖乖坐在软绵绵的豪华大床上,她浑身被绳子缠绕束缚,嘴上被封住了胶布,这样的装备让她想不乖都不行。
进了屋,普麻利笑着褪去外衣,脱下衬衫,白白瘦瘦的上半身暴露出来。一般的女人看了这骨架都会没什么欲望的,黄彩仪也是如此。
继续褪下裤子,修长毫无一丝腿毛的大腿暴露出来,待褪下内裤后,黄彩仪开始慌了,今天真的躲不过去了?
药效开始发作,普麻利的脸变的绯红一片,下面的小树苗已然成了参天大树,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
“小宝贝,我给你解开绳子,你好好的服侍服侍我,好吗?你爽我也爽,你再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我们环游世界,双宿双飞呀?”
黄彩仪思考了一会后点头,说可以。
普麻利撇撇嘴想发笑,心里骂道浪货,肯定是看见老子的小树苗比赵伟义那傻逼的大,才会答应的吧?我他妈一会搞死你!
解开绳子撕开胶带,黄彩仪狠狠一推普麻利想跑。
普麻利早就有准备,文丝未动反手抽了黄彩仪一巴掌,“操你个妈的,对待你这个表子真的要来硬的吗?我操!”
说完,普麻利扑了上去。
表面是禽兽的男人都很善良,只有这种惺惺作态的伪君子最可怕,他们才是真正的禽兽!
张开嘴巴就要亲吻黄彩仪,普麻利比禽兽还禽兽的一面暴露淋漓尽致。
蠕动身体向上拱,普麻利满肚子邪火想要发泄,他忍不住了!疯狂的扒着黄彩仪裤子,雪白翘臀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瞄准目标,普麻利张开嘴巴就要啃上去!
‘哇’的一声惨叫,普麻利门牙险些没咯掉。
关键时刻黄彩仪拼死一抽裤子,普麻利当场傻逼了,咬在了黄彩仪腰间咯的牙齿淌血。
抬起脚一脚踢出,锋利高跟鞋如果利器般踢在普麻利肚子上,他捂着肚子缩在墙角。又是一脚踢来,黄彩仪下手非常果辣!
这一脚踢在了普麻利额头上,他痛呼一声,黄彩仪转身就跑。
打开门,迎面的是满脸贱肉的高天条。
“小美人啊,你跑个锤子?几把都是一样的,谁伺候最后爽的不都是你吗?”高天条舔着嘴唇说。
黄彩仪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再次跑回,对着捂着额头的普麻利又踹了几脚,高天条见势不妙赶紧把黄彩仪拉开重重摔在床上。
普麻利气的想把房子给点了,他指着黄彩仪语气有些发抖的骂道,“妈的,老子这些天对你不薄啊,吃喝都有,你他妈比的让我干了你,这家大业大的普麻家都是你的,你他妈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
黄彩仪只说了一句话,“贞操对天朝女人很重要,天朝女人和你们国家的女人不同……”
普麻利不说话了,跑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狠狠的撸了四五次管子才把欲念卸除,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他把高天条叫来。
普麻利说,能不能去把黄彩仪在夜总会工作时候的那个妈妈桑找来,让她来劝导劝导她。
高天条无奈耸肩,说那个妈妈桑已经被赵伟义一拳KO,现在应该去地府报道去了。黄彩仪在夜总会也没什么朋友,那群三陪和她不是一档次的,所以除了那妈妈桑,剩下能和她谈上几句话的人很少。
普麻利犯愁,想了想问,“那家夜总会的老板呢?你给他叫来,让他劝一劝不也可以吗?咱澳大利亚的员工不怕老板,但天朝的员工是肯定怕老板的,那里生活节奏快,没钱就得挨饿,老板可以提供员工生存机会,也可以剥夺。”
提到老板,高天条不禁咧嘴问,“老爷啊,你上次去买黄彩仪的时候不也是那个妈妈桑和你交易的吗?漫步幽光夜总会的老板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我根本没见过他长啥样啊!”
普麻利表示理解,其实他也没见过那老板的摸样,“这样吧,你领着几个人去夜总会把那老板给我抓来,他要是不来那你就给他夜总会一把火烧了!”
办法不错,欺男霸女可是高天条的专长,他领着手下转身就走了,普麻利去喝了杯水,穿上衣服坐在床上观量着黄彩仪。
啧啧啧,美,真是太美了……
不到半个小时,高天条回来了。在高天条的身后跟着一奇丑无比的老太太,那如刀子在上面雕刻似的脸让人看了很想吐。
高天条说,“这老板一听是老爷你的邀请,她就高兴的不得了,接着就来了。”
老太太穿着很普通,根本不像堪培拉最大夜总会的幕后老板……普麻利很信一句话的,那就是真人不露相!
老太太说她想单独和黄彩仪聊上一聊,普麻利应允,抱着肩膀守在门口。
缓缓关上门后,普麻利吩咐高天条去再给他找上几片春药去,估计一会能战斗上一番了,黄彩仪要成躺在床上等爱的玫瑰了!
高天条颠颠下了楼,去拿春药。
普麻利脑袋里意淫着以后用这么姿势舒服,恰好此时房间门缓缓打开了。
普麻利转身,下一秒他彻底吓到了!
居然是黄彩仪主动打开的门!!我操,这简直是在做梦!
普麻利脸上写满了欣喜,看着黄彩仪那漂亮的脸蛋,他恨不得现在就亲上一口。
“你……可以进来了。”黄彩仪说。
普麻利跟在黄彩仪身后,裤裆下面那玩意再次立了起来,急不可耐了!
有些奇怪的是,刚才那个夜总会的老板呢?她不是在这个房间吗?可现在房间里空空如也,没那个老太婆啊。
刚走两步普麻利就停下了,警惕的问。“刚才那个老太婆呢?”
黄彩仪转身眼神很迷离,红滴滴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你先进来嘛,怕什么……”
话很骚,麻酥酥的弄的普麻利骨头都麻了。
黄彩仪坐在床上开始脱衣,普麻利要爆发了!如发情公狗冲刺要扑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
这不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第九百八十一章 喊高爷爷
还没冲出两步,普麻利就感觉身后一股大力给他拽住,随即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覆盖在他的鼻子上。
普麻利已经猜出,这手帕里沾染了迷药!
手帕把鼻子捂的死死的,他必须要呼吸,所以就吸了那么一小口。
气味顺着鼻子传入大脑,睡意侵袭的速度好快,不过好在他仅仅吸了一小口,还有实力反抗。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他身后的人推开,普麻利扶着床晃晃悠悠的想倒,眼前所看的人已成重影,不出几分钟就会昏迷。
“你,你这是为什么?”普麻利有气无力的问,在他的对面,也就是刚才用手帕想迷昏他的人,正是夜总会的女老板!那个非常非常丑陋的老太婆!
“我这是代替老天爷惩罚你!你杀了自己亲生父亲,又杀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早就该打如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老太婆表情阴毒,她关上了门从布袋里抽出雪亮的刀子,缓缓逼近普麻利。
普麻利纳闷了,什么同父异母?普麻拉不是和他一个父亲,一个母亲的吗?
他把心中疑问说了出来,同父异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婆嗤笑,“普麻拉是我的儿子!而你,则是那个死女人的儿子!之所以普麻姆西非常疼爱普麻拉,那是因为他宠爱我的缘故!”
普麻利懵了,不知说啥好了。
老太婆的步伐在缓缓逼近,她遥望前方白色的墙,陷入回忆中,“当年我是一个陪酒女,其实陪酒也没多少时间,因为我的长相出众,很快我就成了夜总会的当家花旦,我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最后爬到了万人敬仰的位置……每次出台仅仅唱上几首歌就可以,不用陪酒陪睡之类,甚至有人点歌,我想唱就唱,想不唱就不唱。我的名气大了,仰慕的人也就多了。你的父亲,是有妇之夫……普麻姆西没过多久就慕名而来。我敢肯定,普麻姆西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迷上我了,这是女人的知觉。
可我则看不上他,他三番五次苦苦追求,我有些动心,这是我第一次见过如此痴情的男人。他和别的男人不同,别的男人披着一层羊皮很难发觉,但总有暴露本性的时候,可他不一样,他一直用自己的真心对待我,尤其是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他那双不算好看但却明亮的眼睛会一直凝视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了一种莫名心安。他长相不出众,但他的人格魅力真的是太强大了,最终,我答应和他在一起了。但得知他已有妻子,且有一孩子的时候,我果断和他分手。分手后我才猛然间发现,我已离不开他了,可,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之后,普麻姆西说要请我吃分手后的最后一餐,我答应了。红酒喝的是威士忌,喝了好多我有些发晕。我深知我的酒量非常棒,喝多少都不会醉的,毕竟我曾是陪酒女……可是,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醉了,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短短一夜我不清楚和他缠绵了多少次,总之两个月后,我发现我怀孕了。那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迷茫,我不知道这孩子是留下,还是打掉。就在我迷茫时候,普麻姆西来了,他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无论谁阻挡,都不好使!当初吃最后一餐的时候,他承认他在酒里面下药了,为的就是要和我有孩子,想用孩子名义缠住我……
就这样,我住进他给我安排的医院,他呢?则回家离婚去了。他的妻子是一个泼妇,为人阴险狡诈,和你非常的相象,当然,他是你亲生母亲,你若不狡诈也不正常。”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太婆撇了眼普麻利。
继续逼近,老太婆继续讲,“在我怀胎十月里,你母亲打死不离婚,一直在拖延时间,不过好在的是,她没有骚扰过我一次。可就在我的孩子出生那天,出事了!她买通好一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