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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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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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芜道点点头,沉默不语,脑海中那个面容严肃,不讲一点情面的苛刻老人和早上见到的,略带些风霜,皱纹愈深的沧桑老人重叠起来…“你外公明后天也到了,为了你,老人可是*碎了心,你在黑道上的那些事情,则是你外公最大的压力,特别是近段时间,一个上将的外孙却是国内最大的黑道教父,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而借着这次党内和军内一些不满的声音,那些你外公的老对手也趁机下手,而对福建省的一二把手人事调动就是最鲜明的一个信号,福建省临近G省,如果不是估计到苏家的老爷子,恐怕这次下手的就不是福建省,而是G省。这些事情老人不会对你说,但是你自己要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芜道,你外公向来刚正不阿,一生峥嵘铁血,却也不会任由杨家的人被人欺负了去,知道了吗?”
  “那现在北京那边到底是什么态度?”叶芜道皱眉,问道。
  笑着拍了叶芜道一下,杨凝月含笑喊着叶芜道,说:“你还真当着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啦,政治没有绝对的生死。北京的态度就是耳充不闻,现在当权的大佬们对你外公和那位的斗争从来都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们很清楚,无论是你外公还是那位,其本质都是对国家,对人民,对党的绝对忠诚的,因此无论如何,事情都不会上升到真正的政治高度,只是两方老人的怄气罢了。况且,我儿子现在可是中国的太子,也不是谁想要动就能动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是你外公不出手,在北京你建立起来的炎黄俱乐部,北京的那群公子哥儿可都是为你马首是瞻。”说到这儿,杨凝月的神情顿了顿,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赵叔叔临走前,给你最后的一把保护伞就是调用他的权限把你所有的记录和污点全都抹去了,哎。”
  似乎感觉有些沉闷的气氛,慕容鳕痕插话道:“妈,你在天津还要呆多久?”
  杨凝月回答很简单,一句话几个字:“意思是给我下放。”
  下放!中国官场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要提拔一个干部的时候通常都是下放磨练,而省市级干部下放通常都是在乡镇乃至县级部门担任重要职务,磨练几年之后再上调任用,而按照阶级来看,省市级的领导干部仅仅是县级乡镇级别,在天津市任重要职务的杨凝月被称之为下放磨练,那么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杨凝月而后的去向只有两个,一个是进入省级但仍省委级别重要领导干部,一把手或二把手,还有就是直接跨过省级门槛进入中央部门。
  很显然,在杨家和那个人的博弈中,在福建省的退让却让杨凝月迎来了一个更大的机会,似乎是对杨望贞的示好,或者说变相的退步,杨凝月的升迁已成定局。
  
  卷五  第213章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4
  
  如果说杨凝月已经成为定局的进入中央部门将杨家的整体实力又提升一次层次,那么紧接而来的徐清远升迁上海市市长以及李镇平调任江苏省省委办公厅主任就相当于在暗中将这一波壮阔推得更高。
  “镇平这个家伙是走了狗屎运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升迁也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了,就算是我自己恐怕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跨国了最少六年的时间坐上了这个位置,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可谓是切身地说出了我现在的感受,每一步都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深怕遭人话柄。”在电话里,徐远清的声音并没有升迁之后的喜悦,反而表达出来一股浓浓的倦意。
  “相比之镇平在省委的工作,虽然在省部,但是却并没有呆在前台,镇平性格温纯,的确不适合在前台,你的工作就露了许多锋芒,由此想来,上面对于这一次的调任还是做了深切的考虑的,不但是你们两个,连带数个地方派系以及北京方面都有不小的人事调动,不过也好,在一次完整的宏观调控之后处于微观的各个派系弟子想必也清楚了自己在什么位置。”叶芜道坐在河堤边的座椅上,手里牵着慕容鳕痕的手,身下身后是一大片草坪,天空一片澄净。
  “哎,算了,和你这个大闲人发牢骚也纯属白用功,从小到大你都是躲在一边看着我们劳死劳活的,自己逍遥快活。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还真期待你在我这个位置能有多惊艳的表现。”徐远清的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无论如何,少奋斗六年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今年我和镇平商量过了,就不去打扰你们一家人了,我们直接回成都去过年。”徐远清的声音很平淡。
  叶芜道一眼就看穿了徐远清的把戏,笑道:“是想赖掉那三箱苏烟吧,窗户纸都没有!”
  徐远清的声音近乎呻吟:“上次给你拿的那两箱就差点让我爷爷把我的皮拔了…”
  叶芜道道貌岸然地“指使”道:“李老家里不还有的是嘛。远清同志,有困难,我们要迎着困难上,没困难,就算制造困难,也要上。”说完之后,没等对面的徐远清爆发,叶芜道就把手机合上了,合上手机,叶芜道抱着笑倒在他怀里的慕容鳕痕,看着面前静谧流过的河流,长长出了一口气,仰面靠在长椅上。
  慕容鳕痕站起身来,走到叶芜道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在叶芜道的太阳穴按揉着,姿态安静而典雅,就一如她的生命一般,始终守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不说话,也不撒娇,用温柔搭建起这个男人心灵的依托。
  “原本,我想不到我会走到这一步。”睁开双眸,眼中满溢的是无法言喻的温柔,叶芜道看着慕容鳕痕,轻笑。
  安静地倾听,慕容鳕痕不语,手中的力道依旧柔软适中,释放着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温柔。
  “当年的那群小P孩,没一天不把军属大院折腾个天翻地覆不罢休的小猴子现在都有了自己的事业,远清成了共和国最年轻的上海市市长,虽然道路必定崎岖,以后的仕途还需要经历波折,可凭他徐家的能量,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那么几十年后,徐家出一个政治局人物也不是不可能,镇平,性格内敛却才气四溢,现在已经是省委办公厅主任,看样子,北京方面是希望培养出一批党内的继承人,而镇平显然是候选人之一。宝鲲这小子,仕途是不可能,经商也没有希望,就是跟着我天天惹是生非,也是一生的纨绔命。其他的那群人,虽然没有太多私人的交情,却大多都知道自己是成都军区出去的爷们,我们这一代的人,散射全国,却紧紧相连,如今回首,当年的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到也好笑。”
  “那是因为你。”慕容鳕痕轻笑,嘴角荡漾的柔和几乎要把阳光给融化,顺着叶芜道得手绕过长椅坐在叶芜道的身边,靠在叶芜道的肩膀上,慕容鳕痕呓语:“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预料到结局,虽然过程不是我想象中的,可是猜中了结局我就已经猜中了全部。芜道,对不对?”
  点点头,叶芜道抱紧了慕容鳕痕,说:“猜中了结局,就赢了全部。”
  “其实芜道很累。”在男人的怀抱中转过身,慕容鳕痕满眼的怜惜,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在叶芜道的脸颊,泣不成声:“鳕痕原本以为可以帮上芜道,但是没有,鳕痕一点忙都没有帮上,鳕痕是不是很没有用。”
  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抱紧了身体轻微颤抖的慕容鳕痕,叶芜道下巴顶在慕容鳕痕的脑袋上,说:“不,不是的。鳕痕的存在,就是最大的意义。这个肮脏冰冷的世界,只有你才是第一抹最纯净的色彩,你的温暖,让整个世界都自惭形秽。”
  远处,一袭紫色长发,孔雀坐在树干上,双眸悲哀地看着远处的男女,骤然狠狠地转身,稚嫩的拳头狠狠打在树干上,朝树下抱膝坐在树下的琉璃说:“你真没用!”
  琉璃抬起纯净透彻的小脸,轻声说:“性本大自在,何苦纠缠三千烦恼丝。”
  孔雀冷哼一声,翻身飘落在地,冷冷地看着琉璃:“你知不知道我最想杀谁?”
  摇摇头,琉璃依旧保持着她的姿态,把双手抱膝,脑袋搁在手臂上,纯净如琉璃的眸子带着安静地看着远处的男人,这个背影,成为她一生唯一的信仰。
  “他爱的人,和他的敌人!”额头上骤然出现一个缓缓舞动的女人,孔雀双眸紫得诡异而妖媚,如同上古的魔族,幽深的紫瞳几乎要把周围的光线吸进去。
  在两个孩子的身后,草坪的另一端,叶河图和叶清歌站在一起,看着孔雀。
  “亚特兰蒂斯的皇。”叶清歌看着孔雀妖气四溢的小小身影,眉宇间满是淡淡的愁绪。
  叶河图懒洋洋地说:“担心了?担心这孩子成长以后是兔崽子的对手?你刚下飞机还是多担心担心G省今天的室外紫外线不适合女性皮肤的好。”
  恼怒地瞪了叶河图一眼,叶清歌放弃了和叶河图的对峙,轻声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身上的宿命太深太重,是冤孽。”
  嗤笑一生,叶河图笑道:“能和这样的孩子结冤孽,不是道行高深的大妖怪能有那道行?”
  搓了搓双手,哈出一口热气,虽然天气很不错,但是温度还是很低,叶河图站在阳光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这孩子比芜道更加适合做一个枭雄,可惜的是,芜道因为鳕痕到不了忘情的境界,而这孩子,却也是为了芜道过不了这一关。”
  “忘情?男人若真的忘了情,那也不是男人。”叶清歌似乎对叶河图的论调有所不满。
  哈哈大笑,叶河图点头说:“不错不错,忘了情,男人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骤然,孔雀叹了一口气,额头上妖媚的女人淡淡消失不见,恢复常态的孔雀走到琉璃身边,对琉璃说:“你会不会杀人?”
  在那样诡异近乎玄幻的场景下依旧保持从容的琉璃小脸皱成一团,摇了摇头。
  “那你就没用!”孔雀一脸的肯定。
  琉璃满脸的委屈,嘟着小嘴。
  “还好你不是他的累赘。”孔雀淡淡地看了琉璃一眼,说:“如果你变成他的累赘,我一定杀了你!”
  琉璃仰起小脸,向来对这个世界都保持旁观姿态的小脸上破天荒地有一股让人感动得执着:“虽然我不会杀人,但是有一天你变成他的累赘,我也会杀你!”
  嗜血的修罗,煞气冲天的阿鼻地狱,最恐怖的莫过于怒目的金刚,起了杀心的佛才是最恐怖的。
  “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没有生气,转过头看着远处的男人,孔雀的紫眸中有着只有她自己才知晓的悲凉与哀伤。“因为在那之前,我会把自己杀死。”
  似乎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叶芜道半闭双目,心中宁静祥和。
  
  卷五  第214章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5
  
  大海凭澜,若说人生就是一出从平淡到壮阔,从平坦到波折的大戏,那么到最后终究是要曲终人散,趋于平静的。任你不可一世也好,平庸一生也罢,到了最后,没有人能够逃脱生老病死,人的年纪越大,越是深刻地体会到生活的酸甜苦辣,对人生的阅历也就更加深刻地了解到一个究竟,于是这些饱经了风霜的人们看淡了人世浮华,最终靠一张摇椅,煮一壶苦茶,在夕阳下渐渐阅读人生的那些璀璨记忆。
  G省某部队军用机场,数个肩膀上抗着吓死人军衔的老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专门清理出来的跑道上只有这一群年纪最小也大约在五十以上的男人们显眼,身后,一排警卫持枪站岗。几辆外形低调车牌却通天级别的红旗安静地停在一边。
  “老赵,不是我说你,你上次欠我的酒到现在都没有还我,现在眼看老首长就要来了,让他给我们评评理,哪有欠账不还的。”一个秃了一半顶的老人手里拿着军帽,大大咧咧地挥舞着,满口都是唾沫星子,满脸通红地大喊道,他对面的被称之为老赵的男人打着哈哈,底气不足地说:“老钱,这个,你也知道,老婆子管的紧,我能拿到的就那么一点,自己喝都不够,哪里还能给你,再赊几天?”
  老钱不满地哼哼:“不行,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行,你都赊了多久了,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变通…”旁边一个老人大笑道:“老赵,你可小心,老钱又在打你那本棋谱的主意了。”
  还没等老赵发作,一直在一边安静没有说话的男人忽然开口:“来了。老首长来了。”
  大家都和自觉地安静下来,仰起头看着天空,天边,一个小黑点正在缓缓地移动过来,而伴随着这个小黑点,飞机的咆哮声也越来越清晰,在小黑点的旁边,四架侧卫战斗机在周围保护盘旋。遥相呼应的,早就待命在另一条跑道上的两家战斗机也呼啸着升空迎接。
  当满头银发的杨望贞从军机上下来,一丝不苟的老人见到了站在飞机下早早就在迎接他的老朋友,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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