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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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婿-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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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旁边的一个五十多的老头用韩语唧唧咕咕,他身边的四眼仔就低声回答,说完老头就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没有丝毫害怕。
  我问那四眼仔,“你跟他说了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怕?”
  四眼仔回答,是纯正的东北味口音:“怕啥啊,吃老虎又不犯罪,罚点钱就完了,多大点事。”
  至此我才知道,为什么在华南这里野味店会生意红火,灭了一家又开一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吃野生动物不算违法,一人交一万块钱就算完事。
  一万块钱,相当于十分之一的虎鞭,能吃得起老虎的人,谁在乎那点小钱,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如此,我便为自己先前的激动感到好笑,还以为这些人被警察抓了以后会改邪归正,现在看来,该吃的还是会继续吃,没什么卵用。
  只要有市场,总会有人铤而走险,一头老虎上百万,更别提那些穿山甲果子狸娃娃鱼,真正的暴利,国家一日不堵住食客们的嘴,野生动物也就一日不得安全。
  正想着,站台上的讲师指着墙上的画布对我们讲解,各种野生动物体内含有什么病菌,会对人们造成何种危害,经常吃野生动物的人会得什么病,种种之类。
  蒋院长看着台上轻蔑地道:“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有些物种必然会被淘汰,就好像病毒一样,每天有旧的病毒消失,又有新的病毒出现,这是桓古不变的。”
  类似的话我听梁思燕说过,讲自然界的病毒也在更新,并且呈现如日新月异的态势,人类目前患的这些病,将来都会被攻克,但肯定伴随着有其他新型病出来,人类医学的发展史,其实是和各类病毒的战斗史。
  经过简单的教育培训,一众食客留下罚款,飘然而去。
  回去的路上,余淼咯咯地笑,“这些警察好奇怪,费那么大神抓我们回去,就为了收罚款,还不如在饭店里面直接交钱放人。”
  我道:“不是也对你进行教育了么?”
  余淼哼一声,“说的什么鬼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吃野味止不住的,该吃还是得吃。
  车子快到余淼家时候,余淼有些稀奇,“你这就送我回家了?”
  我哼哼两声,“不然嘞?”
  余淼被我的反问噎住,怔住半晌,笑道:“我对你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我回:“吸引力是有,不过你老公来了华南,我还是小心点好。”
  余淼道:“我们离婚了啊。”
  我:“离婚了你也会有新的老公,总不能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就一直惦记着……”
  余淼听了咯咯笑,身子靠过来,“还记仇啊?”
  我回:“不是记仇,是我本就不该那么做。”
  我把车子停在楼下,余淼伸手过来,诱惑道:“我就喜欢你惦记着……”
  我将自己衣服掀开,无奈道:“我受了严重内伤,肠子全烂了。”
  余淼这才惊呼一声,用手打我,“要死呀,你为什么不早说,浪费感情。”
  话说完,她却不下车,依然静静的看我。
  我不耐烦,问:“还有事?”
  她叹口气,道:“本来想跟你亲热完了才说,既然你想了,那就直接说吧,我要跟黄永贵结婚。”
  什么?
  我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看着余淼不可思议。
  她说:“其实,那天晚上我跟胖子亲密过一次……我怀孕了。”
  咩话?
  我更加激动,都要从驾驶位上站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精神都放空。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婚了?”
  法克!
  我烦躁地抓头发,晃脑袋,同时也明白了余淼为什么会找四五个大汉来给黄永贵换肺,黄永贵现在不能死啊。
  等等……怎么可能怀孕?是不是余淼搞错了?
  我问:“你确定是黄永贵的?不是我的?”
  余淼呵呵笑,“这种事我怎么会搞错,时间掐的好好的,跟你都是安全期,唯独跟他是受孕期。”
  这就不好了,黄永贵死了干姐守寡是一回事,黄永贵玩女人染病干姐提出离婚是另一回事,但黄永贵在外面玩小三生下孩子就是截然不同的大件事。
  干姐知道了肯定会发疯的。
  我问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余淼答:“除了你干姐,基本都知道了。”
  操!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使用脏话,气愤至极的表现。
  余淼却无所谓,静静地看着我,道:“你要骂你就骂吧,我本来就是贱人一个。”
  我问:“黄老爷子什么态度?”
  余淼道:“他说等阿贵出院,就开始操办我的事。”
  如果余淼所言属实,干姐就危险了,最近她一直在医院照顾黄永贵,精神绷的很紧,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扛不住这打击。
  我得去看看干姐。
  转念一想,余淼把这件事告诉我,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让我给干姐通个气,早早的做好心理准备?
  还真是造化弄人,我心里一直反感黄永贵,不看好他做梁思燕的丈夫,黄永贵死里逃生,让我失去希望,结果上帝又给我打开另一扇窗户。
  我问:“他才几秒……你就怀上了?”
  余淼咯咯地笑,“他是属虎的嘛,猫科动物不都是几秒……”
  ……
  我让余淼下车,她还依依不舍,想要伸手过来,被我嫌弃的推开,“走你,我还有事要办。”
  心里却道:老子连莎莎阿莲都拒绝了,何况是你?
  不曾想,用力过猛,她差点掉下去,气氛瞬间尴尬。
  “哈,男人真是善变啊,听说我和黄永贵亲热过,马上就一脸嫌弃。”说着,她的嘴角开始冷笑。
  我心里也觉得自己过分,她只是一个普通姑娘,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黄永贵,我为什么要怪她?
  当下转过头去,礼貌性的硬起来,亮给她看,道:“你再不走,我怕我会伤口崩裂。”


第275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


第275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
  回到樟木镇,我先去医院看了看,黄永贵正在恢复期,但床边守夜人却不是干姐,而是一个身材精瘦的汉子,躺在活动椅上呼呼大睡,我叫了两声才叫醒,揉着惺忪睡眼,问我什么事。
  问过才知,他是黄老爷子请的护工。
  想起前些天干姐没日没夜的守护,黄老爷子也没见说什么,眼下黄永贵一脱离危险,立马换了护工,典型的过河拆桥。
  第二日大早,我提了许多补品,去医院看黄永贵,心说那黄永贵是烂人,余淼又心术不正,两个人联手欺骗干姐一个,肯定会对她造成巨大创伤,必须提前给她透透风,让她做好准备。
  去到医院时候黄永贵正在吃饭,却不是干姐喂,而是黄家老夫人亲自动手,干姐站在后面,很是尴尬。
  老婆子手腕抖抖,一滴汤洒落下来,烫了黄永贵的下巴,老婆子赶紧用勺子刮,朝黄永贵嘴里刮,但毕竟是年龄大了,手一抖,碗中粥洒了黄永贵脖子衣领都有。
  干姐看的着急,上前道:“阿妈,我来吧。”说着伸手去要碗,老婆子胳膊一横将干姐挡住,表情不耐地道:“无事无事,你去歇着,我自己管。”
  如此,干姐更尴尬了。
  我上前笑着打招呼,将那些补品全部放在地上,热情地跟老婆子和黄永贵打招呼。
  见我来,黄永贵嘴角一丝笑意,嘴巴张了两张,想说话却说不出,我明白他的意思,连连点头,“我懂得,你安心养病。”
  黄家老婆子看我提了许多礼品,有些羞愧,一语双关地道:“小弟啊,我家阿贵不成器,整天东搞西搞,不知道搞些什么东西,落到这步田地,是他活该。”
  我道:“不要这样讲阿姨,贵哥人其实不错的。”
  老婆子又道:“呐,你是阿燕的弟弟,你劝劝她,她在医院好多天,人都累垮了还不肯休息,再这样下去怕是她家人都来找我们麻烦,你劝劝她,让她回去休息。”
  干姐闻言笑笑,道:“不碍事的,你年龄大了,应该是你休息。”
  老婆子固执地摇头,“我不会走的,我要守在这里。”
  如此干姐就没了办法,只能站在后面叹息。
  我见状对她道:“阿姐,你出来,我有话讲。”
  她迟疑了下,跟我出来。
  一直走到医院门口,我都不停,她就有些急躁,在后面问:“喂,你到底有什么事,在这里不能说?”
  我笑笑,直接拉着她的手,拉去外面路虎,让她上车。
  我道:“你好累了,该休息了。”
  说完就发车,开上大路,漫无目的地走。
  干姐摸不着头脑,语气开始着急,“到底什么事,说出来我听。”
  我道:“是关于黄永贵的,我说了你要挺住。”
  干姐听完着急变泄气,“他还有什么丑事?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有了孩子?”
  我闻言一怔,“干姐你都知道了?”
  干姐白我一眼,摇头叹息,“他得性病,我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打击比这个更严重?不就剩下小老婆有孩子咯。”
  我看她表情,并没有什么悲伤着急,反而有几分轻松,忽然想到,干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她很坚强。
  就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其实黄永贵本来就配不上你,他又胖又丑……”
  正说着我赶紧住口,因为干姐的表情忽然不对,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说什么啊?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我摇头,小声道:“没有啊,我没跟你开玩笑。”
  瞬间,这个女人的表情精彩了,迟疑,怀疑,疑惑,确定,震惊,悲伤,痛苦,不敢相信,歇斯底里。
  我把车子开到观音山植物保护区,哪里树木环绕风景秀丽,环境幽雅,很适合男女情侣约会。
  也很适合女人发泄情绪。
  干姐已经哭成泪人,说什么都没用,索性不管她,让她趴在哪里哭个够。
  男女感情就是这回事,或许在她心里认为,她嫁给黄永贵是下嫁。结果却被抛弃了,小三成功上位。
  男人婚姻失败,还有其他事业可以做,总是能迅速坚强。
  女人婚姻失败,就代表着人生彻底失败。
  尽管这种情况在男人看来不可理喻,但事实就是如此。
  婚姻才是女人一辈子最伟大的事业,一个连婚姻都经营不好的女人,就是失败者。
  干姐说,她就是不明白,她那样不好,身材,相貌,学术,人品,那样差?怎么就输给一个北姑呢?
  我道:“就华南而言,输给北姑的女人不止你一个,成千上万。”
  干姐就冲我咆哮,“那是黄脸婆啊,我是什么?我还正年轻,正年轻啊,我还是个姑娘啊。”
  不但她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或许,她到现在还是个姑娘,才是她最失败的地方。
  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的,起先她不信,但是结合我的话,再联想这几日来公公婆婆的表现,她不得不信。
  哭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哭到后面喘不过气,开始抽,带着肩膀都开始抖,我车上的纸巾都快被她用光,这样下去可不行,就拍着她肩膀给她安慰。
  我说:“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葱!不,黄永贵他连根葱都不算,他就是一堆屎,而且是最没营养的那种屎,狗都不吃的那种!”
  她还是哭。
  我又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必为了一棵狗尾巴草而放弃整个森林,外面男人千千万,你说一声征婚前来应征的男人能编成一个加强连,不,一个加强团。”
  她还是哭。
  我咬咬牙,放狠话,“一个加强团都挡不住,那必须是一个集团军,一个集团军的男人啊阿姐,排着队的任你选,环肥燕瘦随便你选啊阿姐。”
  最终还是止住了哭,抽噎着对我道:“我就是气,我好气啊,我哪里不好?我自认我每一分都做到了,他居然为了个北姑,不要我?”
  这就是干姐心底根深蒂固的排外心理作祟,她觉得自己败的冤,她败给一个本地姑娘恐怕都没这么难受,但她败给一个外地女人,她就心里不平衡了。
  这是她的个性,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很轴,也就是所谓的死板,固执,封建思想严重。
  这点从她对身体的守护上就能看出来,不到结婚那天就是不能碰,说什么都不行。
  结婚了那怕丈夫染花柳,也咬碎牙往肚里咽,自己扛下来,遵循夫纲。都是出过洋的,居然还认为离过婚的女人是二手货,是次品。
  这就是轴,是好事,也是坏事。
  等她哭好了,哭够了,我才细声安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是你的庆幸,你应该高兴啊,终于摆脱了一个人渣。”
  干姐眼眶红肿,弱弱地道:“其实阿贵对人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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