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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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婿-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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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种心理压力。
  听人讲,职业赌徒很在乎这个说法,一般都不会走正门,而是从侧门进入,减少煞气。有更老道的赌客,则会在入门前先准备十块八块硬币,提前用盐水浸泡,装在身体半个钟,才来赌场。临进门前,将那些硬币丢掉,而且也不回头看,直接经侧门入赌场,此举寓意破财消灾,表示自己入赌场前已经破财,赌场的风水大局就对他没了作用。
  当时听讲只觉得好玩,今日过来亲眼见了,才发现真的如此,丢硬币的没看到,但大多数客人都是走侧门。
  为了不显得自己老土,我也准备往侧门转,却发现惠氏兄妹带着一杆小弟直挺挺地往狮虎双煞口里走,各自抬头挺胸,视那双煞如土鸡瓦狗。
  我大感惊奇,两步追上去问,“你们不怕这风水局?”
  惠红英笑而不语,惠红军却悠悠道:“什么狗屁双煞局,在我无产阶级革命者面前都是纸老虎,有共产主义信仰护身,我就是想输都难。”
  这话说的大气,让我刮目相看,心说这眼镜有些魄力,不信任何牛鬼蛇神,厉害。
  后来才知道,不是他惠红军厉害,而是这葡京大赌场,已经被我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所占领,回归前赌王赚的是洋人钱,回归后则赚的是大陆人钱。来这里赌博的大厅不谈,只说贵宾厅,不是大陆官员就是大陆客商。
  那些资本家能有多少钱?给我无产阶级革命家提鞋都不配,那怕是后来爆发全球性金融危机时,粤港都发生困难,澳城却没怎么受波及,就是因为大陆老板们支持。
  来时惠红英说的很清楚,带我是来见人,她则是来赢钱。
  赢钱和赌博,这是两码事。
  赢钱的人不懂赌博都可以赢钱,但赌博就不好说了,输的居多。入门口哪里不是用中文写着:赌博无必胜,轻注可怡情,闲时来玩耍,保持娱乐性。
  据说那四句是澳城赌圣叶汉所题,目的在于警告世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不过这句话写在赌场这里就跟香烟盒子上面印的抽烟有害健康是一个道理,大多数人都视而不见。
  另外赌场的地板也设计的古怪,隐隐往里面倾斜,寓意是指进来的人会越陷越深,天花板上还有小船在大海中遭遇风浪的图案,寓意赌徒进场凶多吉少,更别提地面的八卦图案,每张赌桌上的挂伞设计,无一不是在给赌徒做心理暗示,进来就要输钱。
  但这些乱七八糟的设计在我共产主义信仰面前就成儿戏,惠氏兄妹带了四个皮箱,都是空的,人家就是来赢钱,连筹码都懒得换。


第254章 见家长


第254章 见家长
  开赌前照例要先吃饭,酒店内据说有十八国风味餐厅,想吃任何食物都行。
  经过电话联络,惠红军带着一杆小弟去了东座二楼日丽,惠红英则带着我去了西座三楼的葡国餐厅,分开时惠红军让人递给我两个箱子,应该是用来装钱的。
  在来的路上,我心里就七上八下,不知道惠红英要带我来见的是什么人,隐约感觉应该是她的长辈,不然怎么会如此隆重?白衫白裤白鞋,人又打扮的炫酷有型。
  尤其是马上接近餐厅,谜底就要揭开,我心里更加激动,其实是害怕。
  我又不打算跟惠红英有什么结果,这突然间的见面,是个什么意思?
  结果进去餐厅后,差点没把我吓死,整个人惊的都不会走路,要靠惠红英拖着才能走。
  她看着我冷笑,在我耳边低语,“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叫你换造型了么?”
  如此我才醒悟过来,赶紧恢复正常,装作不认识那人,大踏步地向前去。
  那坐在桌子上细嚼慢咽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晚上被我用电话线捆起来的老板。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惠红英为什么能猜到我去了七号公馆。
  那是她阿爹啊!
  德叔讲过,六爷三个仔,一个在美国,一个在组织部,还有一个在某部。按当下的形势分析,惠红英的老爹应该是市委组织部的头头,不然那些个镇长副所长怎么会如此卖力地巴结?
  同时我也明白了惠红英来这里赢钱的含义,人事变动,就是权力变动,对官员们而言,就是经济收入的变动。权力向上一级,能掌控的范围就会更大一些,所带来的收益也会更多一些。
  因此,组织部的领导,自然成了官员们的巴结对象。
  不会送礼的官员不是好官员,如何安全有效的送礼,也是一门学问。老板们没事喜欢赌两把,下属们自然要尽心尽力地满足,尤其是澳城回归后,别说是华南官员,内陆的官员不也成群结队地往澳城跑?
  就说这葡国餐厅内,看看周围食客,大多都是四五十岁,大背头油光水滑,脑袋大脖子粗,上身白衬衫下身蓝西裤,腰间一条真皮皮带,不是宝玛仕就是lv,系金利来就是掉档次。这里内地官员和华南官员又有区别。
  内地官员喜欢在腰上挂钥匙链,华南这边则喜欢使用钥匙夹。
  并且,每个白衬衫身边都有至少两个人陪,一个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一个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男秘书,这在来澳学习考察的官员来说是标配,没有男女小蜜陪着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当然,也有一些领导比较节约,嫌男秘书饭量大,只带女秘书。
  就说眼前这位组织部领导,身边就跟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成熟美女,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韩国全智贤,端是一个高贵冷艳,见到我们到来,美女连头都不抬,自顾自地盯着盘子里的菜。
  惠红英大剌剌地走过去,在两人对面拉开桌子,同时招呼我:“阿发过来坐。”
  这时领导和‘全智贤’才知道我是个人,各自抬头用古怪的目光看我。
  经过初期的担心害怕,此刻我的心情已经平静,拼的就是一个自信,勇敢地和老板对视,我就不信,他能认出来那天晚上是我。
  我那天晚上脸上可是罩着面具呢。
  当天晚上在维多利亚二楼看领导,是高冷威严,今天在澳城餐厅看领导,则是成熟稳重,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领导也是和我一样,有血有肉的人啊。
  惠红英眼皮也不抬,脚下踢我一脚,“叫人呐。”
  我立即点头鞠躬,脱口而出,“伯父好。”
  说的是普通话。
  对方的眼皮抖了抖,默然点头,说不上来那表情是高兴还是悲伤,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感情,仿佛听到的是苍蝇的嗡嗡。倒是旁边的‘全智贤’,看了我两眼,继而微笑,开口问:“是阿英朋友啊。”说的白话。说完之后给我倒果汁。
  我点头致谢,同时也对领导回以冰冷表情。
  装鸡毛啊,我又不求你升官发财,更不求你将女儿嫁给我,凭什么由着你给我摆脸子。
  最主要的,是惠红英一早也没跟我说明白,我哪里知道她带我见家长是走过过场还是有其他用意,万一她只是拿我来做个挡箭牌呢?
  来的时候可是说过了,有人挑衅我就要打。
  领导并不在意我的冷面孔,人家压根没把我往眼里放,只是用白话问阿英:“他做什么的?”
  阿英同样是面无表情,答:“做酒店的。”
  而后几人再无对话,有洋人送来海鲜饭,米饭份量不多,但海鲜多,螃蟹大虾点缀的不错,尝一口差点咬到舌头,每颗米粒里面都侵透着海鲜香味。后来才知道,这里的海鲜饭在做之前,要先用一份海鲜熬成汤汁给米粒入味,那些用过的海鲜则全部丢弃,所有味道营养全部入到米饭里,再重新配上海鲜上桌。
  如此行为,不提味道,光是做法都让人惊叹,价格自然不菲。
  正吃着饭,领导手机来电,当时领导正在跟一只花蛤做斗争,手机放在旁边震动,连看都不看。是旁边的‘全智贤’用纸巾擦了手嘴,而后接电话,语气高傲地回复:“老板正吃饭,让他们再等等。”
  由此可知,有一批人在某处等待老板,但老板用膳未完,还不能去接见。
  我猜,应该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不然老板必然会马上放下碗筷第一时间赶去现场。
  三缺一的话,就让他们先等着去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吃完饭去了十五层贵宾间,已经有四五个小背头在里面守候,见老板来纷纷上前问好。
  期间有个白衫中年人做介绍,某某镇,某某处,某某科,某某长。
  老板面目严肃,不苟言笑,但不冷淡,每介绍一个就上前握手一次,最后下达指令,“既然人齐了,那就开始吧。”
  一伙人立即入座,有荷官发牌,玩的也很简单,德州扑克。这种玩法是客人间对赌,赌场抽水,后来因为利润太少,好多赌场都取消了扑克。
  我看了看,每个人面前都堆了高高的一摞筹码,看面值都是一万。
  至于老板本人,则坐去旁边休息,另有刚才介绍的白胖子跟他窃窃私语,手中拿着一张a4纸,唧唧咕咕说着什么。
  几个人落座,惠红英有些不好意思,懒洋洋道:“呀,刚才上来的急,没来得及换筹码。”
  立马就有四五个人起身,争前恐后地把自己的筹码往红英跟前推,抢着说:“暂时用我的用我的。”那架势好像红英用谁的谁就有面子似的。
  惠红英随便拿了一摞,发话道:“开始吧。”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很不自在,回头看看‘全智贤’,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嗑瓜子,旁边有侍应给她添果汁。
  我见状也想过去一起嗑瓜子,不料那惠红英好像后脑长了眼似的,看都不看就抓住我的手,颐指气使地道:“给我按按肩。”
  哎哟卧槽,老板会享受,老板的闺女更会享受,这一边玩牌还要一边享受按摩。可怜我还没法反驳,乖乖地上手。
  所谓按摩,也就做做样子,我左臂使不上劲,就右手能捏两下,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乱晃悠。又因为刚好站在她身后,目光不可避免地从她领口看下去,说来也怪,平时扒光了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偏偏盖起来就觉得稀奇。
  几个打牌的人都用艳羡的眼神看我,恨不得替我代劳,那种眼神让我好生享受。
  说是赌牌,赌的毫无悬念,第一圈就是红英赢,不但将刚才借的筹码还了,自己还剩好几万。难怪惠红军说,今天有共产主义信仰护身,百无禁忌。
  正玩着,我发觉对面的人眼神不对,低下头不敢看我,顿生奇怪,回首去望,看见惠伯伯坐在后面,双眼紧盯着我,眉头紧皱,连手上的香烟快烧到手,都没感觉。
  可能是不习惯他女儿被我这样的男人随意抚摸罢,我心想着,冲他咧嘴一笑。
  咋滴?不服你叫我别按啊,以为我有多乐意似的。
  正吐槽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我没回头看,只听到一串爽朗的笑声,用白话招呼着:“惠叔好,咦,我的阿英呢?她来了吗?”
  世间有亿万种声音,但就是有一种,你听了后会觉得刺耳,不舒服。
  背后的声音,在我听来就是如此。虽然我没看他的人,但我也知道,此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是个仗着父辈余荫欺男霸女的小混蛋。
  原本以为惠红英说的会是一个比较高档点的绅士,如果是这种级别的混球,不用她说我也会主动出手,最喜欢教训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拿家长来欺负人的货色。
  我这边依然在继续按摩,右边人影一闪,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距离我的面孔非常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臭味。并且,根据我的经验,能拥有如此苍白面孔的男子,必然是纵欲过度的货色,如果是二十来岁还能有点战斗力,但若是超过三十岁还是这种肤色,那就离死不远了。


第255章 洗钱


第255章 洗钱
  看他的外貌,皮肤保养的略好,白皙光滑,但眼神却略带混浊,不够年轻人那么明亮,说明此人肝不好,怕是个急脾气,喜欢大动肝火。
  再看他的眼,眼圈乌黑,人中发青,这是肾脏有问题,不是阴虚就是阳虚,但有一点能肯定,必然跟他纵欲过度有关。
  看年龄,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比惠红军的年龄还要大些,看来社会经验多,也难怪他说话比较随意。这边一歪脖子,发现没见过我,登时就一脸的不高兴,挑着下巴问:“你是那个?”
  我继续给惠红英按摩,没搭理他。心里却在考虑,人家问我名字,应该不算挑衅吧?
  但下一秒他的挑衅就来了。
  见我不回答,直接上手来拍我右肩,口里不满地嚷嚷:“屌毛你聋……”
  话未说完我就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有心打无心,给足了劲,直接将他抽的翻倒在地。如此还不算完,我怕他爬起来跟我纠缠,又奔着小腹狠踢了两下,直到后面惠红英喊我住手才停。
  这里也是有窍门的,对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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