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不禁沉浸在这幅画的意境之中,自己变成了一匹骏马跑在头前,那些与自己资历相当的人也变成了驽马,费劲力气的在自己身后吃灰。李孟这一看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到他收起心神的时候,才发现张岩已经不见了,急忙四处扫了扫,看到的一切差点让李孟气歪了鼻子,在不远处的一处富贵竹边上,张岩正在和一个长的很有气质的女孩子聊天,看他们聊得那么投入,拉你就觉得自己真是傻瓜,怎么没事想起来要看什么奔马图,画在纸面上的马哪有真马好看!李孟带着这种龌龊思想走向张岩。
“张岩吗?我可听说你的名字很久了,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身着紫衣的女孩子看着张岩,那种贵气让张岩有些窒息。
“李孟人不错,缺点不算很多,有点确实很多,不过我却是不太方便说这些的,要不然就成了替他吹嘘了。“张岩十分机敏的把话题引到在奔马图下发呆的某人,作为一个已婚男人,怎么说也要注意点影响不是。
“张岩,本来别人说你滑头我还不信,今个儿一见,还真是没有说屈你,我就是想问问,你干吗没事去坐三轮车,最后差点被个小城管灭口了,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的。“那个女孩子眼睛一立,瞪着张岩说道。
糟了,这是来砸场子的,张岩心里一盘算,就知道这个小姑娘跟f新说不定有什么牵扯,结果小姑娘就憋了一肚子气来找自己了。
“我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坐三轮车,坐两轮车或者是十八路车,这都是我的爱好,跟你没有多少关系,你也管不着。还有件事我也要说明白,我不是来相亲的,这位才是。“张岩说完朝李孟一招手:”李孟,这边小姐有话要问你。“
第三卷 面壁三年图破壁之卷 第六十七章 势力整合
真不愧是我兄弟,见到我来了就自动让位了。()李孟大喜,马上做自我介绍。
“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张岩的名字,李孟吗,没印象。”身着紫衣的女孩子一点没给李孟面子,晒了李孟之后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张岩:“张岩,你才是我的偶像,我就喜欢你。”说完一把抓住了张岩的胳臂。
这丫头怎么变化这么快!难道她是想气气李孟,现在把我当作枪使?张岩的感觉源自胳臂,紫衣女孩的手看上去抓住了自己的胳臂,可是实际上只是虚虚的按在衣袖上,根本就没有抓实了,再说了前一刻还尖酸刻薄,后一刻就变得温柔可亲,这反差也大了些。
想到这里,张岩就把胳臂一甩,先把紫衣女子的胳臂甩开,然后正色道:“这位小姐,你还是省省吧,我老婆常说,美女与好事是不可兼得的,所以每当看到美女的时候,我总是检讨自己的人品,时间长了对美人计已经免疫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瞧李大哥不顺眼,你可以上去单挑pk,何必拉上我一个呢?”
紫衣女子气的一跺脚,指着李孟骂道:“都是你不好,纨绔子弟还想…。。。”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又跺了一下脚,指着笑眯眯的张岩,眼睛里面都是水汪汪的一片:“你更不是好东西!”说完就朝出口跑。
“走了好!省地挑拨我们的感情。”李孟看着紫衣女子的背影。有些不舍的拍了拍张岩的肩膀。
“身材不错,长得也挺漂亮的是吧!”张岩看着李孟,继续调侃道:“你现在像是一只公鸡,还是发情的那种。”
师兄弟两个怒目而视,随即把头偏到一边。
“那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过了一会李孟说道。
“我知道,今天不是你的相亲会吗,那个小妞说不定就是过来相亲的。”张岩道。
“这个女孩子好像是…。。。”李孟开始冥思苦想“很像是…。。。”
“徐长治地孙女。”张岩道。
李孟一拍手:“是啊。脸型那么像我怎么现在才想出来?不过你是怎么想出来地。你好像对京城地事情也不是很熟悉啊?”
张岩悄悄朝门口一努嘴:“看看就知道了。”
李孟看了一下门口。鼻子差点没有气歪。门口赫然站着一个老者。在老者身边就是刚才那个紫衣女孩。见李孟看过来。女孩子气愤地朝李孟捏起了小拳头。而老者则朝李孟招了招手。李孟心里叫苦。回手准备拉张岩一起顶缸。这一拉却拉了个空。再回头看地时候。才发现张岩已经走得快没人影了。李孟急忙喊道:“别走啊!”
“李哥。小弟祝你金榜题名。早日洞房。你就别送……了!”
李孟长叹一声,交友不慎啊!再回头是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朝老者走了过去。
这次看来李师兄是要升了!出了春2厅,张岩开始仔细思索里面的奥妙。徐长治是政治局委员,虽然不是常委,而且年纪也是快要到站,可是能量仍然要远远大于自己这一系的。只不过徐长治的人脉中杰出的人才不多,尤其是徐长治的长子徐怀远在差额选举中两次折戟,让徐长治这一系出现了日暮西山地现象。
而反观自己处身的钱系,则是另外一番景象,虽然钱维汉还没有进入政治局,可是这些年还是一步步的走上来。没有出多大的岔子。如果顺利的话也可能在下届升上去。然而钱系地最大本钱并不在钱维汉身上。而在自己和李孟身上,都是三十左右的年青俊杰。都是有着骄人的政绩,还都是正厅级别的高官。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两个人将会有一个在十年内进入进入中央委员会。二十年之内进入政治局,这样的派系是任何人都原意结交的。
所以徐系跟钱系的结合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张岩就试着开始分析,徐长治和钱维汉希望从这次联姻中得到什么?
徐长治是政治局委员,中央统战部部长,似乎也没有太多可以借重地地方,这次联姻多少有点不合算啊,要是跟徽系联姻或许会更好些,难道…。。张岩突然想到一件不太可能地事情,不过当所有的可能被排除之后,剩下地答案无论多荒谬,都是最后的答案了!
徐长治这次联姻,竟然是为了连续两次落选地徐怀远,再过一年就是差额选举,徐怀远虽然列名其中,可是还是被人认为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可是如果钱系的加入,那就会发生一点变化,导致政治天平的倾斜,徐长治也许就能进入政治局,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而自己会得到什么呢?钱维汉会得到什么呢?张岩猜不出来,可是钱徐两系如果能够通过联姻建立起比较牢靠的关系,对于两系来说都是大好事,也许新的一个强势派系将会出现,经过二十年到三十年的努力跻身更高层次。
不管怎么说,以后的事情都会顺利一些,张岩心里觉得稳当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张岩就拨通了李孟的电话,询问昨天的情况:“师兄,昨天那个小丫头搞定没有?”
李孟的声音有点沮丧:“那个小丫头不愿意,说我老牛吃嫩草,不过我说了,双方老人都这么期望的,要是明面上硬顶,多少有点伤老人的心,咱们可不能做这种事情,不如先敷衍一下,做了假的朋友糊弄一下,等到过了十天半个月的,再跟老人说不行,那小丫头答应了,并跟我约法三章,不能亲亲抱抱的,我算是倒霉到家了。”
张岩对这种装可怜的人嗤之以鼻:“师兄,把这一套放到别人身上用吧,你可真是厉害啊,三下两下把未来儿媳搞定了,昨天有没有见到岳父大人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快点说,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险恶用心捅到小丫头那边去。”
“算我怕了你了,徐省长哪有那么容易见到的,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一件事情,跟你有很大的关系…。。。”李孟说到这里拖长了声音不往下说了。
“什么事情?”张岩问道,既然是李孟特意提起来的,肯定就是小不了的事情,说不定对以后的大有帮助,这个可不能漏过去了。
“别着急,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李孟说完把电话挂了,留下张岩一个人在哪里纳闷,有心找李孟算账,又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理亏,再加上很可能不是什么坏事,也就放着不去管了。
过了不到三十分钟,电话铃响了起来,张岩接了起来:“我是张岩。”
那边的电话很客气:“张司长,我是组织部的小王,改革司现在缺一个副司长,部长让我问你一下,你心目中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张岩心里咯噔一下,还说猜不出什么好处呢,转眼好处就来了,前一段都没有征求过自己的意见,结果司里面两个巡视员斗的死去活来的。到现在才来征求自己的意见,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只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张岩还是非常客气:“我听从组织上的安排。”
经过一翻虚情假意的推搪,张岩把年纪较轻的王巡视员推荐到了其他司,换来了一个年级较大的副司长,这样再过三年,等到这位副司长退下来,张岩就可以趁机把一些心腹提拔到副司长的位置上,这年头没有自己的班底,到最后只会导致孤家寡人的后果。
调整完毕之后,张岩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柳月如打过来的:“张司长,邮件事情我要跟你报告一下!”
第三卷 面壁三年图破壁之卷 第六十八章 斗法
“您走了之后,新任书记是周自强那一系的,上来之后就是到处找材料,现在已经把汶川县折腾的鸡飞狗跳,我看着他们不像是要整顿经济秩序,倒像是要找一下司长你的麻烦,你看怎么办?”
“哦!好大的胆子。”张岩不禁多了几分怒气,自己当初不是不能扳倒周自强,只不过觉得官场上不宜做绝了,这才给了周自强一线生机,凭着省里的关系找了个下台的台阶。没想到周自强这人如此下作,竟然在自己走后找自己的麻烦,看来对这种人,不一棍子干躺下还不行。
“张司长你说怎么办?州长跟书记不是一条路子的,几次会议上都不同意书记的提案,也许可以利用一下。”柳月如有些着急。
“恩,我想想。”张岩把电话挂掉了,随即沉思起来,本来自己是不想要阿霸州这个地方了,第一个原因就是此后必然大震,震完之后必然大破,做得再好也是无用。第二个原因却是上面根子不明,不知道自己这一派到底有多少能量,万一搞得事情太大到时候没办法收场。第二点才是主要的原因。
可现在张岩已经明白了自己这一派系的能量,钱系虽然在京城里面不算什么不得了的派系,可在西北就足以震动半边天,对于一个小小的阿霸应该是一点不难,再加上目前钱系正要倚重自己的东北改革这块的政绩,自然不会容忍对方这种下绊子的行为。要知道,追究前任的过失可谓官场大忌,除非可以打死对手,那谁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一旦被对手缓过气来,那所有的中立者都会站在对手一边。默默的清除这个官场败类地。
那自己应该先去跟钱维汉取得联系,这样打完招呼之后再动手,钱维汉一定不会让自己孤军奋战的。想到这里,张岩拨通了钱维汉的电话
“钱秘书长吗,我是张岩。我现在有个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
“那好。赶快过来吧。”钱维汉的声音很响亮,看得出今天他很高兴。
在阿霸州市委大楼内,柳月如正在跟王二狗商量:“王副书记,你说现在要怎么办?刘书记说了,亚航的手续很不齐全。里面有重大地漏税嫌疑。”在张岩调走之前,突击提拔了王二狗等人,现在王二狗是阿霸州地副书记,而柳月如则是阿霸州的副州长。在张岩看来,这种布置多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后院,可现在看来,这种控制并不是完全的安全。书记虽然只是一个字的差别,但是里面代表地差距,已经不是简单的数字可以形容得了。
王二狗一幅惶惶不安的样子,看着柳月如说道:“我能有啥办法。刘书记把我的工作调整了。现在我根本就摸不到工作组地边,我上次在常委会说了几句。结果被刘书记批得头都不敢抬,要我说就是张书记上次没有把事情做清楚。*要不然哪里轮到这些混球说嘴。”
柳月如有些生气,这个时候抱怨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局势稳定一下,怎么说也不能让工作组到检查出问题,那样的话对于张岩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王副书记你去工作组,名义上说是视察,实际上就是拖延一下工作组的工作,我已经给张司长打了电话,过不了多少时候就会有消息,其实搞突然袭击怕地就是时间,只要稍微拖一拖到时候麻烦地就是他们了。”
王二狗拍了一下脑袋:“对呀,还有二虎,我们两个搞点乱,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把事情搞出来。”
两人商量好之后,就开始分头行动,争取给自己这一方留下足够的时间。
“好大地胆子,竟然来秋后算账,刘长江早年所在的刘系虽然是京城三大系,可是他离开京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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