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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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无双-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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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建游泳馆,与萧雨唱对台戏,这个计划不是不好,而是太慢了,我等不及。而且,我也没钱。”穆南方实话实说,在一项关照自己的冷凌平冷老师面前,穆南方没有什么好掩藏的。
  穆南方嘴上说着,手头的活计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今晚一晚上他就要把所有的铝塑架子,都要划上一刀,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是,你这种做法,总是有伤天和。”冷凌平身为教书育人的一个老师,自然还是平和的法子比较占上风。
  穆南方想了想,奸诈的笑了笑说道:“冷老师,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两个兵分两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这边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你冷老师的什么麻烦,你尽管去做你的另一家游泳馆,到时候咱们双管齐下,这边塌了,冷老师那边生意兴隆,看看萧雨这小子还有什么翻身的希望!”
  冷凌平点点头,连连称是,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也顾不得穆南方在 做些什么了。虽然穆南方的现在的作法他不是很赞成,但也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
  “好吧,我们分头进行,哪怕一边不成功,还有另一边支撑着不是?”冷凌平也不想看到穆南方现在的丑态,只想着远远的躲开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刚刚抬腿迈步准备离开。冷不防简易工房那边传来一个阴寒的有些发冷的声音问道:“谁?谁在那里?”
  “嘘”穆南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冷凌平不要轻举妄动,低着头沉声应道:“廖伯,我是小方啊。我上这边转转看看。”
  “我怎么听到刚才有机器转动的声音?”老廖牵着下巴上的胡子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呢。”穆南方尴尬的笑了笑,把铝塑架子小心翼翼的从切割台上搬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你一定是听错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廖打了一个呵欠,钻回铁皮房里面继续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吓我一跳。”冷凌平心虚的说道。他的身份和穆南方不一样,穆南方现在只是一个小工,而他冷凌平还是一个老师。想到这里,冷凌平急忙告辞:“我先走了,有事的话白天再联系,这乌起码黑的,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吱呀
  老廖头推开铁皮房的小门,向这边看了两眼,忽然问道:“小方啊,我怎么听见有人说话呢?!”
  冷凌平急忙关了手电,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黑暗之中。
  “没,没有。怎么会呢。廖伯您老休息去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穆南方急忙分辨着说道。一边说着,从冷凌平的手中把手电接过来。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老廖头一边说着,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别看他上了岁数,这体格可真是不错。
  “廖伯,廖伯,您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这黑灯瞎火的,再把您老摔着……”穆南方强打笑容,迎着老廖头走了过去。一边把手背在背后,不断的打手势示意冷凌平赶快离开。
  “咣当!”急切逃跑的冷凌平撞到了几根钢管,发出机哩咣当的声音。
  穆南方浑身一颤,暗道不好。
  “喵呜!”就在这时,一声猫叫传了过来。
  老廖头哈哈大笑:“*,原来是一只发春的野猫。”
  穆南方尴尬的随口应道,“对对,是野猫,是野猫。”
  两人迎在一起,穆南方主动搀扶着老廖头,两人一前一后的钻进了铁皮房里面。
  临走进屋子,穆南方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冷凌平究竟走了没有。
  平白无故的,哪里来的野猫?这是帝京,是医学院,又不是荒郊野外的。
  冷凌平学了一声猫叫,被老廖头叫成了发春的野猫。发春不发春的且不管它,冷凌平捂着自己被钢管撞了一下的小腹,嘶哑咧嘴的跳着走开了。
  这三人前后离开,角落的暗影里,忽然又冒出一个黑影来:“草,打个野|战都有人打扰。”
  紧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别理他们,他们不是走了么。来,嗯嗯~~我还想要吗。”
  “去,别捣乱。让我想想,有两个声音,好像很熟似的。一定有什么诡计阴谋。草。”男子的声音说道。
  “鸡哥,草就草吗,我等着呢,快来快来啊……”
  “你*小骚蹄子!”男子笑骂了一句,扑在女人身上。
  顿时,风光旖旎,激情四射。
  萧雨和李令月在李令月的房间里研究那个玉坠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一个作死的阴谋正笼罩在自己头上。也不知道自己那个铁哥们白展计竟然敢在学校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打一场野|战。
  随着灯光的变换,萧雨和李令月两个人同时都能发现,这个玉坠在蓝光下面,就会有一道细线显现出来,就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一样。
  “我觉得吧,这件东西应该是可以开合的,这是一个小巧的储物装置。”李令月看着那吊坠,沉吟一下说道。
  “不会吧?”萧雨并不接受李令月这个意见:“你一定是看看多了,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你说这道灰线是怎么回事?”李令月扬扬眉,问道。“既然是机密的东西,肯定有我们不理解的玩意在里面。我假设它是个储物的小盒子,假设一下又有什么不对了?难道你能提出更好的假设?”
  “这个……”萧雨理屈词穷:“还真没有别的假设。”
  “卫斯理说过,如果没有更好的假设,最不可能的假设也会是最可能的真实。”李令月引经据典。
  “卫斯理是谁?”
  “额,这个……你不认识啦。香港的一个推理大师。”李令月言不由衷的说道。如果她告诉萧雨,卫斯理是一个中杜撰的人物,不知道萧雨会作何感想。恐怕又会说她胡思乱想了吧。
  萧雨终于接受了李令月的假设,说这个玉佩就是一个储物的小盒子。
  这一道乌黑的阴影,就是开合的机关。
  李令月用一枚尖针,轻轻的在玉坠上挑了两下,玉坠纹丝不动。
  然而,两人都骇然的发现,那玉坠虽然纹丝不动,但那尖针的针尖,还是很清晰的能见到已经刺进了玉坠的里面!虽然不多,只是一点点。
  “扎扎别的地方。”萧雨提示道。
  李令月用针尖扎了扎其他的部位,坚硬如铁石,纹丝不动。
  “果真……你的猜想是对的。”萧雨骇然不已,这竟然真的如同李令月所说,是一个有着机括的储物盒子?
  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一道细线,竟然能容纳一个针尖扎进去?
  “咱们再试试?”李令月商量着问道。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求知欲特别强的少女。
  较好的容貌,泛着历经男人疼爱之后的红晕。
  “嗯。”萧雨应道:“必须,试一试。”
  第166章 都是虫子惹的祸!
  “算了。或许我们的猜想是错的。”
  试验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之后,萧雨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似乎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比他自己和李令月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还要累上许多,额头一阵细密的汗珠涌了出来,再加上刚刚两人之间不着寸缕的亲密交流实在是过于耗费体力,萧雨竟然有些心烦意乱。
  这里扎扎,那边捅捅,李令月捏着个针尖,比萧雨刚才扎扎捅捅的活塞运动还要细心十倍,却依然没能打开这个他们以为是个盒子的小玉坠。
  “不行。”李令月板着个脸,恢复的平时执拗的脾气,一副“你如果放弃了,我就犯病给你看”的坚定表情,却把萧雨整的没了辄。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萧雨打了一个呵欠,表示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他真的已经坚持不住了。一边说着,偷偷的揉了揉自己的两只眼,直到把两个眼眶揉的有些发青了为止。
  李令月端详了萧雨面容两眼,忽然温柔的说道:“你累了,就先躺着歇歇吧,我自己再研究研究。哎,谁让我李令月这么命苦,被你这个小毛贼占了便宜呢。”
  那声音,那语调,古往今来恐怕除了窦娥窦大姐有的一比。
  萧雨被这个声音瞬间瓦解,强忍着眼眶的疼痛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当然是我们两个一起研究。”
  “不,你躺着歇歇。”
  “不,我要和你一起研究。”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强迫的哦。”李令月扑哧一笑,说道。
  “这个……当然。”萧雨点点头说道。
  当然是你强迫的。不过这句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
  “膻中穴在哪?”李令月忽然眉头一拧,问道。
  “在这。”萧雨平躺在床,指了指自己胸口膻中穴的位置。
  “那你说,这玉坠后面摩挲加热一下,就会出现的这膻中两个字,会有什么奥秘不?”李令月秀眉轻颦,淡淡的问道。虽然是在和萧雨说话,但目光从不离开那个玉坠。
  “应该,有吧。”萧雨躺在床上,便赖着不想起来。俗话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坐着不如躺着。
  “我觉得也应该有啊。”李令月迎着床头灯那昏暗的蓝光,细细的查看起来。
  膻中,膻中……这两个字里面,又有什么玄妙之处呢?
  “萧雨,你说……”李令月话说了一半,扭头一看爱郎,萧雨却早已经脑袋一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之中,还在吧嗒嘴,似乎品尝到了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随着萧雨吧嗒嘴的动作,李令月觉得自己胸前的双峰再次挺立起来,那两点红樱桃,似乎正在经受萧雨的品尝,浑身苏苏麻麻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李令月索性不再坚持,关掉了床头灯,伏在萧雨的胸膛之上,手中,还捏着那个玉坠。
  李令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萧雨的胸膛,很是有一种厚重踏实的感觉。
  忽然睡梦中的萧雨动了动,李令月生怕把萧雨惊醒,手掌便一动不动的停在萧雨的胸膛上面,不多时,夜沉沉睡去。
  萧雨和李令月都不知道,李令月这个细小的举动,竟然把掌心中捏着的那枚玉坠,放在了萧雨膻中穴的位置上。
  于是,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两人沉沉睡去不过半小时左右的时间,那玉坠忽然啪的一声,顺着李令月针尖挑过的那条缝隙裂开一个极细的小缝隙,缝隙越来越大,玉坠便上下颤动了起来。
  睡梦中的两个人依旧没有察觉,刚刚剧烈的床上运动,果然是极其耗费精神头的。
  玉坠颤动了两下之后,那缝隙越来越大,然后,便露出一个细细的白白的如同蚯蚓一样的小白虫子来。
  小白虫子像一条蚯蚓一般的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顺着萧雨膻中穴的位置,好像是咬了一口一样,然后,竟然钻了进去。
  一点,一点,慢慢的,但是坚定的钻了进去,直到最后什么也不见。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萧雨膻中穴的位置冒出一个小虫子的脑袋来之所以说它是虫子脑袋,只因为这一部分有一个小黑点,似乎是眼睛还是什么的。而另一边并没有。
  小虫子钻出来之后,便径直朝着那个玉坠爬了过去,身子一扭一扭的钻进里面,然后,玉坠便缓缓的闭上,再次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李令月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奇怪,已经生活过去的二十五个年头里,李令月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
  或者说,从来没有这么真真切切的做过这样的梦。
  李令月梦见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手臂跨在一个男人的臂膀上。
  然后,四周响起来的配乐,赫然就是婚礼进行曲。
  自己的爷爷坐在家长席上,呵呵呵的冲自己笑着。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老头子。可是他还是笑的那么开心。简直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另一边男方的家长席上,却是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人。
  李令月用尽了力气,却依然看不清他们的脸。
  这不要紧李令月在睡梦中依旧这么安慰自己。看不清家长的脸,这并没有什么。关键,要看看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
  以前的李令月,从来不敢想象会有一个除了爷爷之外的男人也能够闯进自己的生活。
  李令月本能的是抵触这一点的。
  所以以前做这个梦的时候,每当李令月想起来要看看男人是长得什么模样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刚刚还挎着手臂的男人不见了,凭空消失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婚礼台上面。而这个时候,李令月本能的去看看台下面,也只剩下了自己的爷爷,男宾家长席那边,也是同样的 一个人也没有。
  而这一次,明显的不一样!十分很不一样!
  因为,李令月想到去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的时候,那个男人依旧守在自己身边,呵呵的向自己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
  他的脸,他的脸……
  扒开蒙在那个男人脸上的一层淡淡的薄雾,李令月终于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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