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也明白了,点点头:“爸……是公司的分红。”
韩铭眼睛瞪的溜圆,又惊又喜。
橘子也过来。小嘴跟小麻雀似的又是一通唠,把韩铭给侃晕了,将信将疑的躺下了。
“那啥,你们陪着韩叔,咱医院有熟人,我让他们尽快联系肾源,争取早些手术。早日康复!”
韩雪追出了病房:“强子……”
刘子强道:“韩雪,有事吗?”
“嗯……没事,谢谢你!”韩雪低着头说道。
“都是朋友客气啥!”
刘子强说完下楼赶往骨科病房。找慕雨薇。
小护士胡然见他下来,立即把慕雨薇喊了出来。
等见到慕雨薇,刘子强把情况一说,慕雨薇立即答应帮联系肾源。请最好的医师主刀。
张凯从病房到走了出来。见胡然也和刘子强在一起,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他没说什么,眼神飞快的在胡然浑圆的小屁股上扫了一眼说道:“徐玲玲,你来一下!”然后迈着学者的步伐回了副主任办公室。
徐玲玲进了办公室带上了房门,笑着站在张凯面前:“主任,找我什么事?”
“你说我找你什么事?”
张凯说着话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徐玲玲,把他抱到桌子上又翻了过来。大手从弄下面伸进护士服,把蕾丝扯了下来。
徐玲玲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又被张凯站在桌子下面吭哧吭哧干了一回。
办公室激情过后,张凯靠在椅子上说道:“玲玲啊,咱们科要竞选副护士长了,你感不感兴趣啊?”
“这还用说呀?”徐玲玲娇嗔道。
“你进咱们科室才一年,想当护士长不容易啊。”张凯打起了官腔。
徐玲玲明白了,张凯这是在跟自己谈条件了,而自己能拿出手的条件也只有自己的身子,这都换不来一个副护士长吗?
想到这里徐玲玲疑惑道:“张主任,那我该怎么做?”
张凯淡淡道:“我以前跟小胡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些,可是这丫头软硬不吃,你看……”
停顿,开始观察胡然的表情。这就是领导的艺术,话不挑明,却让你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如果你反应激烈的话,他会随时把话拉回来。
胡然心里骂,可表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自己这么巴结他,甚至都献身了,不就是为了前途吗,如今机会就在面前,就差一哆嗦了,如果前功尽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她在心里斟酌半晌,抬起头盯着张凯:“张主任,如果我能让你得到胡然你会保证我坐上副护士长的位子吗?”
张凯知道徐玲玲上钩了,心中暗喜,板着脸严肃道:“当然,当个副护士长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吗?”
此刻,徐玲玲才彻底认清了张凯的嘴脸,可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继续走下去。
……
刘子强和慕雨薇、胡然几个人说了会话返回了楼上,来到病房门前,见陈武和橘子没在病房里面,房门前站着一名体型彪悍,相貌堪称美男子,负手跨步而立,神态倨傲的黑衣保镖。
房间里也多了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阿玛尼西装,蒙蒂埃莫意式皮鞋,头发油光铮亮的斯斯文文青年人,另外一个是一身高档职业装,高挽云鬓,体态婀娜的高雅贵妇。
见刘子强过来这名美男保镖,伸手向外摆了摆,意思赶紧滚,连废话都懒得跟他说。
刘子强没理他,径直往里走,美男保镖跨步向前,伸手来推他:“趁着大爷还没发火赶紧滚,否则……”
“啊……”
没等他手搭到肩膀,刘子强伸手抓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向上一撅,嘎巴,食指和中指硬生生被掰折了。
美男保镖疼的脸都扭曲了,忍着剧痛飞起一脚踢向他小腹,想把他踹趴下,他的腿还没抬起来,就被刘子强一脚踹在踝骨上,捂着脚又蹦起来老高,堂堂美男子表情扭曲着,汗珠滚滚,狼狈至极,已经无力再发起进攻。
“杰克,退下!”
贵妇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刘子强。
看到这个贵妇刘子强愣了一愣,因为这个贵妇的相貌和韩雪极为形似,如果再年轻几岁几乎就是韩雪的翻版,所不同的是韩雪的眼神羞涩纯净,而这个女人凌厉霸气,眉波流转中透着那么一丝轻佻。
“杰克,赶紧下楼包扎一下!”贵妇说道。
美男已经被刘子强打怕了,巴不得赶紧离开,听到贵妇的话赶紧往楼下跑去。
贵妇身旁的公子哥恼了,刚要发作也被贵妇给拦住了:“小同啊,去陪韩雪说会话。”
这位公子哥立即迎着韩雪走了过去:“你是小雪吧,我叫李殊同!”
韩雪身子一转,把头拧了过去,李殊同闹了个没趣,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贵妇来到门前微然一笑,眉目流转中风情万种,嫣然三十岁的少妇,神态妩媚,勾魂摄魄,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制力稍微差一些的男人会不会被她这妩媚的笑容给迷晕过去。
“小伙子,怎么称呼?”
“刘子强!”
说完刘子强也没理他径直走向房间,贵妇毫不忌讳与他冲撞直接站在门口挡住了他,这一招果然管用,刘子强被迫的退了两步,一阵阵高档化妆品的香气扑面而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刘子强问道,对于女人他还真下不去手,在学校打那个胖丫那绝对是马超数千年以来第一次打女人。
贵妇仍然妩媚的咯咯笑,声音清脆动人:“我是韩雪的母亲!”
“你们谈,我不打扰你们!”刘子强摆摆手退到了门外,坐到了走廊里休息用的朔胶椅上,拿出烟刚要点,一名护士喊道:“这里是病房,不许抽烟!”他也只好又把烟揣了回去。
贵妇转过身,眼神又变的冰冷犀利,神态倨傲高贵:她走到韩铭床前说道:“老韩呐,我知道你病的很严重,这是一张建行白金卡,里面有五十万,你留着看病,毕竟咱们夫妻一场,我也不能太绝情不是?”
韩铭没理她,冷哼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这名贵妇就是韩雪的母亲,天拓集团现任董事长闫凤娇,别看笑容温婉,仪态倾城,内心却是非一般的强大,手段非凡,蒋达死后仅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稳定住了公司的大局,恐怕再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掌控董事会,将集团彻底纳入自己的麾下,现在也只差一步棋而已,只要将蒋达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儿扫地出门,自己就算完全掌控了公司。
见韩铭不理自己,阎凤娇拿过了身后的皮箱,平着放在病床上打开,里面是整齐码放的一摞摞的百元大钞。
闫凤娇从里面拿出一沓在韩铭面前晃了晃不屑的笑道:“老韩呐,你的情况我都了解,股市深套病入膏肓,只要你同意把女儿的抚养权转让给我,这里是五百万,还有那张卡都归你!”
怎么也做过七八年的夫妻,但是闫凤娇还是太不了解韩铭了。韩铭有些迂腐不假,可是骨子里有着军人的铁血,读书人的骨气,此时已经怒不可遏,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伸手抢过她手里的那摞钱扔向了门外,然后又把那个皮箱子扔了出去。
粉红的钞票漫天飞舞,满地都是钱。这就是韩铭,这就是曾经中华民族的骨气,拧可为几万块钱劳神耕作,食不裹腹,却对足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几百万视若废纸。
朔胶椅子上的刘子强见一张张的大钞飞了出来,知道屋里谈崩了,也起身站到了门口,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未完待续。)
【第222章】守财奴
闫凤娇没想到这么多钱居然仍没有打动穷困潦倒的韩铭,眼神刷的一变:“韩铭,韩雪是你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女儿,而且她现在已经年满十八岁,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后悔。”
说完闫凤娇转向韩雪:“女儿啊,这么多年是妈妈没尽到一个母亲应该尽的责任,现在母亲已是天拓集团的董事长,只要你跟妈妈回去,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妈妈辛苦一生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吗?走吧,跟母亲回去,妈妈要尽一切所能弥补过去对你的亏欠。”
闫凤娇说话的同时表情极度真诚,泪花在眼圈里打着转,声情并茂,期期艾艾,若是不了解她的人,绝对会认为她是一名伟大高尚的母亲。
别看韩铭刚才可以视金钱如粪土,但是现在却极为紧张,女儿现在就是他的命,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但是正如闫凤娇所说,韩雪已经成年,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如果韩雪选择了跟母亲走,他无能为力。
韩雪把身子转了过去,冷冰冰道:“拿着你的钱赶紧走,我没你这个母亲,我不认识你!”
对韩铭闫凤娇可以颐指气使,但是对女儿她没辙了,呆呆的愣了半晌,旁边的李大少碰了一下她的胳膊:“闫姨……”
闫凤娇明白了,拉过韩雪介绍道:“韩雪啊,你看到没有?这位帅哥就是李市长的儿子李书同,你还没有男朋友吧。要不你们交流交流?这位小伙子还是不错的,人家可是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毕业的海归人才。”
韩雪道:“伊利诺伊?就是那个号称贪官子弟集中营的三流大学吗?”
学历被人拆穿李书同有些尴尬,讪讪的笑笑。
闫凤娇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贪官集中营,人家那是贵族学校,是一般人就能上的吗?”
韩雪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不理她了。
“韩雪啊,怎么说你也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听妈妈的话,跟书同好好交流交流。你们都是文人,有共同语言!”
闫凤娇说着话又来拉韩雪,韩雪想让她赶紧离开这里。不让父亲再受了什么刺激,病情加重可就麻烦了,她甩手摆脱,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了?是谁?妈妈给你把把关。”
闫凤娇松开了韩雪。海龟李大少满脸的失望。对于清纯可人的韩雪他是太满意了,在他所见的女人中多是烟粉雕琢出来庸俗之辈,而韩雪绝对算的上出水青莲,布衣裙钗,不施粉黛,仍然有一种难以掩盖的青春靓丽,高雅脱俗。听说这么可人的女子被人捷足先登怎能不气愤?
韩雪走了两步来到门外拉住了刘子强道:“是他,他就是我男朋友!”
“小伙子。你是他男朋友?”闫凤娇眼神依然妩媚,可眼底已经隐隐透出杀气。
刚才的情景刘子强都见到了。知道韩雪这是在拿自己做挡箭牌,他轻轻点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等于默认了。
闫凤娇转向李大少:“书同,你先下去等着阿姨,一会我就下去,中午咱们一起吃午饭。”
听说未来的岳母请自己吃饭,李大少心里多少好受了些,有她在自己拿下韩雪还有希望。
“你叫刘子强是吧,来,阿姨跟你说点事。”
闫凤娇说完把成捆的几摞钱塞进提包,散落在地的钞票根本不看一眼率先走向休息区。
“韩雪,把这些钱扫出去,扔垃圾箱!”韩铭吼道。
“别别,太浪费了!”刘子强招手叫过一名小护士:“美女,把这些钱捡起来,给你五百!”
在地上捡钱有什么丢人的,美女护士毫不犹豫把这些钱都捡了起来递给刘子强,刘子强点出五百给他,然后走向休息区。
刚才挨打的帅哥保镖已经包扎完毕,还叫来了另一个保镖,两个人先到了休息区直接开始撵人,那些人想争辩两句,一名保镖露出了专业保镖配备的asp甩棍,目露凶光,拿在手里晃了两下,一帮人没敢说话麻溜让地方了。
闫凤娇率先坐下,两名保镖站在身后,都是一米八零以上的帅哥级保镖,再加上贵妇高雅的气质,三个人坐在这里倒是极为养眼,病房里不断有脑袋探出来偷偷窥探。
闫凤娇九弹出一根九五之尊女士烟,旁边没受伤的保镖掏出香槟打火机,很潇洒的甩手帮她点上了,然后继续负手而立,表情冷到酷派。
刘子强坐到闫凤娇对面,目不斜视开始点钱:“一百、两百、三百……”
看着他极度嚣张的点自己的钱,闫凤娇气的浑身颤抖,可是又没法说,毕竟这些钱自己扔了,再要回来太丢份了。
“刘子强啊,你害死了我的丈夫,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还没等她继续往下说,刘子强摆摆手:“你等会,我点完咱再说,哎,你看你一说话我忘数了,还得重查,一百、两百……”
闫凤娇气的浑身哆嗦,险些没吐血,有求于人还不能发火,只好强忍怒火看着他象守财奴一样数自己的钱。
“一千五,一千六……嗯,一共十二万三千块钱。”
刘子强查了足有十分钟,终于把钱数明白了,然后瞪着眼睛四处巡视。那眼神在闫凤娇眼里就是偷钱的贼。
一间病房门口,一名穿着朴实,身形看似敦实但是气色很差身体虚弱的男子正扶着一位老太太走出来,看两个人的穿着就是农村来的。
男子满脸的落寞:“娘,儿子无能没钱替你治病,我不孝,呜呜……”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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