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可以答应你!”徐枫微笑着说道。
“那我们拉钩!”上官小鱼立刻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头。
徐枫愣了一下,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上官小鱼笑嘻嘻地接过徐枫递给她的一张纸,上面留着电话号码,随后对徐枫摆摆手说道,“我该执行爷爷分配给我的任务了,我今天需要大量地收集情报,整个《红白芙蓉图》的拍卖流程,我很快就会一清二楚的!”
“哦?那么厉害,能告诉我你通过什么方式搞到情报的?”徐枫诧异地问道。
“哼,那还不简单,”上官小鱼指了指远处还对她露出痴迷之色的博物馆讲解员,“本小姐只是使用了一下美人计,约了他一会喝咖啡,我有把握可以把他的话全部套出来。”
徐枫顿时感到身上一阵恶寒,这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啊,动不动都爱用美人计。
就在徐枫和上官小鱼两个人在国立博物馆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没有现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老者步履匆匆地从办公室走出,穿过大厅,直奔自己的停车的地方。
凡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看到他迎面走来,都恭敬地低下头,喊了一声:“大岛馆长好!”
而这名叫做大岛健的馆长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匆忙动了自己的车子。因为他刚才接到了大人物的电话,要他立刻赶去一个地方。
汽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当大岛靠近山口一雄的别墅门口时,他感觉非常的压抑,虽然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了,但是这种畏惧的感觉还是从心底油然而生,要知道里面的人是他不能够得罪的。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理,大岛健才按响了门铃。
“哦,大岛馆长原来是你呀,快进来吧,山口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给大岛健开门的正是山口一雄的管家,上次他已经来过一次,所以管家一眼就认出这位国立博物馆的馆长,他非常热情地将客人引进了客厅。
“山口先生,你邀请的客人已经到了!”说完,管家就非常识趣地离开了客厅,将大岛健一个人留在那儿。
“大岛君么,快点进来,我正有事情找你呢!”山口一雄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大岛健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紧张地注视着山口一雄。
山口盟的第七代掌门人山口一雄已经快有六十岁了,头也已经有些斑白,但是精神非常矍铄,双眼尤其像鹰一般锐利,他酷爱穿着日本的传统和服和木屐,手里一支竹杖更是寸步不离。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想不到这样一位看起来平和有礼的老人竟然是山口盟的当家人。
大岛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因为他知道,这个老人的脾气并不像他的样子看起来那么温和,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就冲出一群黑衣人,而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岛馆长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家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张啊,难道我真的那么可怕吗?”山口一雄把大岛健的神态看在眼里,眯着眼睛,玩味地问道。
“没……没,山口先生,我可能是路上赶得太急了,有些出汗!”大岛健一边说着,一边
下意识地在额上擦了擦汗。
“还有,山口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对外放风,说要拍卖《红白芙蓉图》了,而且在很多媒体上都做了宣传,拍卖的日期也是按照您的指示定下的。”大岛健在山口一雄面前表现的十分谦恭和忠诚,让山口一雄感到十分舒坦。
“呵呵,好,而且在拍卖的前一天晚上,我要你把这个东西装入《红白芙蓉图》中。”山口一雄拿出了一枚薄如蝉翼的叶子,笑嘻嘻地看着大岛健说道。
大岛健慌忙地接过山口一雄递给他的东西,疑惑地问道:“山口先生,这件东西是什么?”
“呵呵,你可别小看了这片薄薄的树叶,这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定位跟踪装置啊!一旦你装到古画的夹层中,它就会射信号,永远丢不了。”山口一雄冷笑一声说道。
听了山口一雄的话,大岛馆长一时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连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都使用上了。从一开始山口一雄找上他
,到现在他也不明白,堂堂山口盟的大佬??山口一雄要他配合演这一出拍卖名画的戏,是为什么目的。
“山口先生,恕我冒昧多问一句,你让我从博物馆拿出这幅画作为诱饵,费尽心思地布置这一些,到底是想吊什么人的胃口呢?”
“你听说过华夏有一个盗圣的存在吗?”山口一雄冷笑道:“我这次所作的一切都是对上官齐天下的一个圈套。”
“可恶的上官齐天仗着自己出神入化的偷技,曾经从我们山口盟手中偷去大量的古董,甚至连我们山口家世代相传的宝剑,也被他偷走了!”
“盗圣?他居然敢偷到您的头上了?这分明就是胆大妄为啊!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没有人能够得罪山口先生后,还有好下场的?”大岛健吃惊地叫道。
事实上,山口一雄在丢了东西之后也满世界的寻找过上官齐天,但是无论他派出了多少人手,使用什么方法,根本没有办法打听到有关上官一家的
半点信息。
可是山口一雄又不甘心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上官齐天,所以在他的威胁*迫下,国立博物馆的馆长大岛健就配合着他演出了《红白芙蓉图》拍卖的戏码,而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陷阱。
“我已经打听过了,十二年前,九年前,和五年前,国立博物馆分别遭到一次盗窃,偷窃者的目标就是《红白芙蓉图》,虽然在重重严密的保护下,名画并没有遭到损失,但盗贼也没有抓获,种种迹象表明,偷窃的罪犯很有可能就是盗圣??上官齐天!”
山口一雄眼睛射出了两道精光:“这充分表明,上官齐天对于这幅画情有独钟啊!我相信这次传出拍卖的消息,他一定会赶来东京,这一次,我会亲手将他抓住,并且让他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也做次贼第二百九十章 惊变
第二百八十九章我也做次贼
“????的,谁说偷东西,我徐枫就一定比不过神偷世家?那小丫头不是说国立博物馆戒备森严,要等到拍卖会现场再动手嘛,我就抢在她前面,嘿嘿!”
先前已经打探好了,《红白芙蓉图》就盛放在博物馆的三楼精品长廊。凡事精品都是馆内保安系统重点关注的地方,闭路电视,探头,红外,声响,多维一体,外加二十四小时轮班的保安,每个十分钟就会他们就会来回地巡视,可以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这也是“盗圣”上官齐天几次下手,没有成功的原因。
国立博物馆每天下午六点准时闭关,而后实行全面的一级防卫,大门牢不可破,除非使用炸弹,否则根本进不来,而四壁的防爆玻璃,更是坚不可摧,如果有人企图强行从外面闯入,一定会触警报。
徐枫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午博物馆的建筑图纸,最终选择了一条非常巧妙的计策。
他先是在下午四点买了一张门票步入馆内,闲庭信步地在博物馆转了一圈后,他就来到了三楼,精品长廊的所在地,但是他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在快要闭馆的时候,偷偷钻入了走道尽头的卫生间。
卫生间内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这里也是唯一没有安装探头以及警报的地方,徐枫迅打量了一下四周,很快现了天花板上的透风管道。
轻手轻脚地下掉了通风管道的百叶窗,徐枫很敏捷地爬入了通风管道,并且再次将百叶窗重新装好,没有暴露一丝动过的痕迹。
“嘎嘎,想不到我还挺聪明的,搞不好真去做大盗的话,要不了几年,就可以跟上官家的老爷子媲美!”徐枫现在成功实行了第一步,感到十分地欣喜。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小时后,徐枫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因为他听到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正在请参观者有序的离开,而闭馆之后,保安队也开始检查,看看有没有游客滞留的情况。
正如徐枫所料,大约六点一刻的时候,有两名保安走进了卫生间查看,他们只是简单地看了一下,毫无所获之后,就离开了那里。
走廊里的皮鞋声越来越远,徐枫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通风管钻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指向了六点二十,嗯,还要在这里再呆几个小时,就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动手了!
为了避免被馆内数不清的探头现,徐枫并没有从卫生间直接走到精品展区,而是顺着通风管直接爬到了精品大厅的上方,那里也正好有个通风口,可以透过百叶窗的间隙俯视整个大厅。
徐枫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多功能透视镜戴上,眼镜旁边有个按钮,他轻轻按了一下之后,立刻看到了大厅内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线,织成了一张蜘蛛网,从上到下将《红白芙蓉图》盛放的展柜盖住。而且在大厅的上方,中间和下方还各有一道来回感应的报警光束。
“不会吧,这么强悍!”徐枫没有料到馆内
的保卫系统这么严密,一时不免有些懊悔自己的草率,他也不想想,连上官齐天几次出入,都只能空手而回,足以证明国立博物馆安保系统的严密。
但是人来都已经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徐枫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支架卡在通风口,另外把钢丝绳索的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身上。徐枫正要打开窗口进入大厅,突然,大厅里三道红外感应光束被人关闭了,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
徐枫刚刚已经伸出去一半的腿又飞快地缩了回来,整个人重新蜷缩回通风口,就好像一直受惊的耗子。
这么晚了,有人居然关闭了安保系统走进来,情况有点异常啊,是小偷还是馆内的员工呢?
徐枫透过百叶窗,一双锐利的眼睛能把大厅下面的情景看的很清楚,他蹙着眉头仔细聆听着,有几个人已经进入了大厅。
“咦,这是干什么?”徐枫微微一怔,看到一个带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指挥着三四个技术
人员,非常小心地将《红白芙蓉图》取了出来。
“你们把这个东西装入画中,记住,动作要快点,不能破坏这幅画,否则,你们赔不起!”那名中年男人正是国立博物馆的馆长大岛健,此刻他将那枚薄如蝉翼的跟踪定位仪,交给了身边的一名专家。
“嗨!”几名技术人员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手中的动作。
徐枫听的似懂非懂,此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再俯视下面,那几名技术专家,已然用一个刀片隔开了古画的夹层,将跟踪定位器放入其中,又重新粘合起来了,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过了十多分钟,大岛健让人把古画重新放入展柜中,重新启动了安保系统,并且挥散了拿几名技术专家。
这时,大岛健才长长地呼出了口热气,拨通了山口一雄的电话,谦卑地说道:“山口先生,您放心吧,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跟踪定位器装入了古画,只要盗圣
敢在拍卖会上动手,您一定可以亲手抓住他!”
什么?听到这里,徐枫脸色大变,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了一股阴谋之中,而这个阴谋很可能是针对着上官家的人来的,而且其中隐隐约约有着山口盟参与其中的影子。
“这里不能多呆了,还是赶快回吧!”大岛健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后,徐枫恋恋不舍瞄了一眼那副《红白芙蓉图》,同时背起自己的工具包,顺着通风管爬出了国立博物馆。
徐枫回到宾馆时,易青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浴袍,在房间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等着徐枫,看到徐枫回来,立刻站了起来。
“你下午跑到哪去了?我打你的电话也不通。”易青娇嗔地说道。
徐枫笑了笑说道:“怎么?一晚上没见着,就想我了?”
易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不是想你,而是情况有变,你知道吗,国立博物
馆今天突然宣布,提前《红白芙蓉图》的拍卖。”
徐枫一听心头一跳,赶紧问道:“什么时间进行拍卖?”
“明天下午!”易青瞥了一眼徐枫,不无担忧地说道:“一旦我们在拍卖会上没有成功,这次任务就要失败了!”
徐枫瞧了一眼易青,笑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日本国立博物馆向华夏文物局开出一亿元的天价赎金吗?”
“那还不是他们贪婪,贪得无厌!”易青没有好气地回答道。
徐枫笑了笑,摇摇头轻声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拍卖这幅古画,所以开出天价阻止外人的收购,拍卖会上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天大的陷阱!”
“陷阱!”易青激动跳了起来,“什么陷阱?”
徐枫饮了几口白开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