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我不要冲动,说她始终会是我的人,要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到结婚那一天。我信服了,更加的爱她,每天拉一拉她的手就会感到幸福的不行。
可有一天。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酒喝到一半我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雅间里边传来一阵放肆地笑声,我没急着进去。站在外边听了起来。一个朋友(如果办了那种事还能被称为朋友的话!),在向其他朋友炫耀,他是如何把我女朋友搞到手的,而我女朋友又是如何在他跨下呻吟。他还说,我就是一个傻B,都谈了三年了,我女朋友竟还是一个处女,而我的女朋友好像也喜欢上了他,每天中午都要去找他搞上一搞。
我如五雷轰顶,站在那里顿觉天晕地转,收拾了破碎的心情压抑着满腔地怒火进了房间。他闭了嘴,其他人也收住笑声,充满同情的看着我。那一天我不知如何回到家,第二天当我询问她时,她却一口否让,质问我为何不相信她,竟要去信那些人的故说八道。我相信了她,以为他们都是胡说八道,并与那些所谓的朋友一刀两断。终于,当有一天我亲自捉奸在床后,她显的很冷静,只是冷冷地道:“我们分手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她一耳光,之后便离开那座城市那个伤心地地方。过了大约半年,我从别人口中听到她与他分手了,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很快,我在一个新城市中认识了另一个女孩,一个热情洋溢地女孩。跟她在一起我们有着很多愉快的回忆,并且订了婚,眼看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就在结婚前的两三天吧,我给她打电话,让她跟我一起去置办结婚的用具。她说她有点事,让我一个人去办,并约好晚上一起出来吃饭。我很高兴,一人开着车去大街上买东西,正走间见到临街的一个西餐厅里有个熟悉的背影,仔细看了看,果真是她。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小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对面的那个男子脸露淫笑与她有说有笑。
他们很快便从餐厅里出来,我头脑发懵的跟在后边,用可杀人的眼光看着那男的搂着她的蜂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走了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家酒店,相拥着上了楼。
我站在两人开的房间外边冷冷的等着,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房间门开了,她见到我在门外站着先是惊愕,接着便平静下来,解释道:“再过两天我便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保证结过婚后再也不乱搞。可现在我还没结婚,还有人身自由,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能够理解?我狰狞着表情,抬起巴掌想狠狠的打下去,可看到她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突然感到一种悲哀。以为这种人不值的我下手。我不知道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扭身回到家中把结婚用地东西能撕的撕,能摔的摔,不能撕不能摔的就扔到了大街上,直奔机场来到了菲律宾,只是想散散心。
安娜的脸上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站起身走到雷的跟前,捧着雷的面颊轻轻吻了一下。“你会碰到真正的爱情的!”她地声音有些哽咽,松开手转身正欲离去。
雷伸出一手,紧紧拽住安娜如藕地手腕。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迷茫。盯着安娜的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朝安娜的身前压了过去。安娜就如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想往后挣脱,可被雷拽着手腕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朝她压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安娜道,还想再说些什么,小嘴已被雷盖上。她浑身发软。彻底瘫倒在雷的怀里。
雷俯腰把安娜抱起,心中得意这个女子今天是再也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往卧室进经过窗口的时候他还特意的往楼下看了看,路上跟踪地车辆三三两两停在楼下,从车内忽明忽暗吸烟的情况来看,今天来的人不少。
“你们就在楼下凉快着吧,而我却要享受美人了!”他在心中暗想,把安娜往怀里一紧。安娜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此时情到浓处伸手把他的脖子紧紧搂往。
雷腾出一手,把卧室的房门打开,将安娜轻轻放在床上。在他的印象之中,外国的女人都是些性观念开放地女子。上初中时可能已偷尝过禁果,所以心中对安娜丝毫没有敬意。解开了安娜的衣服,胴体横陈的玉陈在床上,俯下身一丝一点的轻吻起来。
安娜彻底的动了情,嘴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雷把屋内的灯全部关掉。一番缠绵之后。当灯再次开亮,雷却哭了。雷发现安娜竟然是个处女。而他却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套取情报,心中产生深深的自责,所以哭的很伤心。
安娜把雷抱在怀里,并不明白雷之所以哭地真正含意,还以为雷只是因为想起负心地两个女人而哭,劝慰道:“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雷就像一个孩子,在安娜地怀里翻来覆去又哭了一会,抬起头泪眼迷蒙的道:“你相信一见钟情的事情吗?”
安娜是个西方人,本身性观念就比较开放,这么多年来所以一直没有男朋友,只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搞的她心烦。而且害怕别人知道她父亲的真实身份后会看不起她,所以虽然长的十分漂亮内心深处其实暗藏着深深的自卑,没有敢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找一个来当男朋友。这时,她一人独身在菲律宾,雷的遭遇又是那样的让人同情,而且胡子又与父亲极象,心中情不自尽的想与对方交好。此时,又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冥冥中已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对方,于是伸出手把雷脸上挂的泪水全部擦尽,笑道:“我相信,你我不就是一见钟情的例证吗?”
“说真的,我一见到你就觉的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们上辈子便认识一般。你愿意一辈子爱我,对我不离不弃吗?”雷开始一步步展开自的计划,抚摸着安娜白净的小肚皮,道。
“我愿意!”安娜含笑而道:“那你愿意一辈子爱我护我不让我受一点的委屈吗?”
“我愿意!”雷顿了顿,突然把头从安娜的怀里抬起,与安娜并排靠在床上,道:“不如我们结婚吧!”
“好啊!你说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像是在小孩子开玩笑过家家,但言语中充满了真情。雷因为想得知实验室的具体所在而充满真情,安娜是因为可从雷的身上找到家的感觉而充满真情,虽然两人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但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已如热恋多年的一对恋人,如胶如漆,谁也离不开谁。
“越快越好?那不如就明天!”安娜伸出玉手替雷拨弄一下头发,然后与雷十指相扣,深情的道。
“明天,明天可以。但我们中国人办婚事最看重两件事,第一是父母之命,第二是媒妁之言。现如今,对于媒妁之言已经不是很看重,但结于父母之命仍是十分的看重。我没有父母,是一个孤儿,您的父母在哪里,我总得见他们一面,得到他们的首肯之后才能与你成婚!”
“结婚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偏偏你们中国人有这么多的讲究,非要父母插进来不可,那得担搁多少时间?”安娜把眉头一皱,道。马上,她又喜笑颜开,接着道:“不过我们两个的情况比较特,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也不用父母之命!”
“你也没有父母?”雷惊讶的道。本来他计划的很好,只要安娜把他带去见他的父亲,自然面然的他就会知道实验室的具体方位,可是他却没想到安娜竟然会骗他,说她并没有父母,这一下倒是难办了。他接近安娜是带着某种目地的,坏了人家的身子已是一项大的罪过,现在还有害人家的后半生,实在让他心中惶恐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怎么,你不信?我真的没有父母,如果要算长辈的话倒是有个爷爷。不过他住在美国,耳聋眼花,有时候我回去见他跟他说话他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所以也没必要让他来同意吧!”安娜笑道,将脸放在雷的前胸,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雷明知安娜在说谎,可是又不能揭穿,只得道:“那好吧,现在天色已黑,我们先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屋内的灯再次熄灭,沉寂了一会,安娜道:“明天我们六点钟起床,我给你做早餐,八点钟的时候去登记结婚,好吗?”
“嗯!”雷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安娜的提议,可他在心中异常的踌躇,暗暗问道:“明天?难道明天真要去结婚?”
交错(现实与回忆) 第675章 不速之客
那一觉,雷受到良心上的谴责,睡的极不踏实。天未明他便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如果不是旁边的女子发烫的体温炙烧的他口干舌臊,他真要以为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或许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窗外传来几声车突然停下所发出的嘎声,雷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并没有惊动尚在熟睡脸上淌漾着甜美微笑的安娜,撩开米黄色窗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这个小区是个普通的住宅小区,并非高档的住宅小区,所以楼前便是停车场。俯首看下去,楼前新开来五辆车,四辆黑色的小车以及一辆宽大的商务车。在雷与安娜回来的时候,曾跟踪过早就停在小区里的几辆小车内下来十数个人,来到新来的车前,对着一个干练的中年男子禀告着什么。过了五分钟,这十数个人与又从车上下来的二十几个人汇合到一起,跟在干练的中年男子身后,向雷他们居住的这幢楼而来。
“你在干什么?”安娜半躺在床上,用手支撑的头,懒洋洋的道。
“下边来了几十号人,一个个西装笔挺带着墨镜好像黑社会一般朝我们住的这幢楼而来,也不知是哪家惹恼了他们,看来是要大开杀戒了。”雷知道这伙人是为他们而来,见到雷诺等人在这群人走远了也下车朝这边而来,本就不十分尿这群人的他更加的心安,随口说道一边细细的观察安娜的反应。
安娜心中一惊,听雷的描述这群人像极了父亲派在她身体保护她安全地保镖,暗中揣测,莫非昨天自己领雷回来的事情已被保镖转告给父亲。因此他们前来找他的麻烦。她焦急起来,从床上蹦起迅速的穿好衣服,道:“走,我们快走!”
“现在还未到五点,我们去哪?”雷道。
“我们……”安娜开始踌躇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她能告诉雷这些人可能是来找他麻烦的吗?她不想让雷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更不想昨夜才说自己无父无母今天就让对方知道自己骗了他,嫣然的一笑,道:“我们去登记结婚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也太早了吧。人家连门都还没有开,我们去干什么?”雷故意的拖延着时间。既然安娜对他说了谎,自称无父无母,那么想从她口中套出实验室的地址已是不能,还不如让赶来的这群人把他抓走,或许能把他带到实验室也说不定。
“万一路上堵车呢?我想今天第一个登记,走吧!”安娜催促着。
“总地洗一把脸吧!”雷笑了笑,继续拖延着时间。算计着来人已上了电梯马上便要来到门口,又道:“你先洗!”“好好!”安娜点了点头。雷说地十分有理,结婚这么大的事总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吧。她进入洗手间,只用了一分钟不到便把平时需要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干净麻利的完成,打开门一边对雷道:“该你了。”一边朝大门的方向紧张的瞥了一眼。
雷不紧不慢的进了卫生间,把水龙头打开却不去洗,掏出手机开机给波尔发了条短信,让他们退出大楼呆在车上等。以免误了大事。等一切交待完毕,他将手机在水龙头下冲了冲,直到再也开不了机,方把手机烘干装入口袋掬水洗了一把脸。
安娜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了一会,听到走廊里传来繁乱地脚步声。并从猫眼中看到走在前边的赫然竟是父亲,脸色惨白的从门上拿开。她朝卫生间的方向快步而去,想敲门把雷催出来,抬起手后又无奈的放下来,唉了一口气。现在什么都迟了。父亲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不为别的,就是雷什么也不是的身份便会使父亲厌烦。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走廊上地脚步声到了大门外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三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是谁?”雷问道,站在镜子前不慌不忙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又把脸上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尽量把自己显地年轻一些。
“不知道,也许是送鲜奶的吧!”安娜回道。门又响了起来,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去开门。
雷算好了时间,在安娜打开门把父亲迎了进来的同时,他也将门打开,好像是意想不到的突然遭遇,其实这一切都在他地算让之中。雷用迷茫地表情看着安娜的父亲,结结巴巴地还没把你们是谁?这句话说出来,两个壮汉一拥而上,把雷按压在地板上,很快把他的身上搜了个干净。
“父亲,你们要干什么,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