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市南原本洪顺党算是比较大的帮派,而骷髅团实力也不弱,传言成立的时候,发展十分迅猛,只不过近年稳定下来,地盘比洪顺党也上不少。
洪顺堂分裂后,骷髅团属第一,其次就是狼牙党、以及赖头帮了。
等到唐于蓝走后,谢三彪站在夜王k厅门口,享受着清凉的夜风,叫来小弟将小姐遣散,同时拒绝再买卖任何毒品。这些完全是遵照唐于蓝的命令,保护费倒是可以继续收,不过凭借他们这点人手谁放在眼中。
晚上回家的时候,唐于蓝一直思索着,要不要想办法把赵无畏拉过去混黑帮。
赵无畏功夫十分强悍,就算在特种兵里面也是十分优秀的,不过一直受到军队文化熏陶,想要让他和市井无赖打打杀杀,抢地盘收保护费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现在甘心做自己的徒弟,不过混黑还要慢慢考虑。
唐于蓝傲上媚下,成立帮派作为敛财的机器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干的。
中华历史上一些帮派劫富济贫,同时维护市井和谐,甚至在抗战的时候做出卓越的贡献。
第二天唐于蓝如往常一样来到公司,遇到黄存书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身子骨昨天都被小妞给掏空了。
戚采杨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直有些避免和唐于蓝过多交流,不过他却又买了两条烟放在助理办工作前。
两人关系到了十分奇妙的境地,戚采杨已经认可喜欢上了唐于蓝,但是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该如何接触、交流,使双方关系在朋友的基础上更进一步。
下午闲来无事,唐于蓝便来到夜王k厅找到谢三彪。
现在的夜王k厅生意惨淡,顾客寥寥无几,刚来的顾客听说这里没了小姐谩骂个不停。
唐于蓝有钱,不过那是擂台上赚的,他不想用些钱来装修改造夜王k厅,只有靠帮会资产发展壮大,才有成就感。
他拉着谢三彪在一条小巷中找到牛肉面馆,边吃边聊。
谢三彪忐忑的说:“现在不安全啊,我们没有什么实力,手下小弟数量少,保护费谁肯交啊,上面又没有关系,搞不好被警察抓起来关个七八年,那时候老婆都娶不上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们打劫的话要打劫黑帮,他们有案底不敢报案。收保护费也收那些肥的流油的。”
“唐大哥,我还想娶个老婆呢……”
“等着咱们帮会发展起来,随你找个明星和模特,就算你想搞基也有高丽棒子帅哥凑到你面前脱裤子,那时候无论是御女、少妇、萝莉都使劲往你身上凑,一天换一个老婆也没什么,你可以尽情的收割他们的贞操。”
“就靠我们现在这一个小小的根据地么?”谢三彪哭丧着脸,说:“昨天又又有十多个兄弟逃跑了,现在您的手下只剩下了十多个。”
“我靠,这么惨!”唐于蓝瞪着眼睛。
“是啊,以前这里有小姐供他们勾搭,而且有洪顺党名声在外面可以欺负别人,现在咱们连个帮会名字都没有,他们自然不愿意跟着混了。”
“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后他们会后悔的。”
这时候,谢三彪手机响了,拿起来接听:“乌鸦,你说什么,阿枫竟然把财务的钱都给卷走了,这个该死的东西。“
谢三彪挂掉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喝问道:“阿枫,你为什么这么做,平日里我带你不薄,竟然敢这样背叛我。”
第83章 飞鸟团的威风
过了十多秒,谢三彪气的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气呼呼的说3a“这家伙拿钱在骷髅团混了个小队长,劝我不要得罪他,说如果投靠过去做小弟,会好好照顾我。”
唐于蓝说道:“妈的,这小混混会后悔的,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壮大,从夜王k厅开始发展,杀出一条路,慢慢的将整个凌江市都纳入羽翼下,到时候保护费源源不断,警察么也有足够的钱去收买了,积累的资金多了,便可以开公司,请漂亮的女职员上班,甚至还可以投资拍电影,你想潜规则谁就潜规则谁,到时候我要让沈淑婷天天服侍我,给我沐浴更衣。”
谢三彪越听越兴奋,将筷子折断,说:“沈淑婷,那可是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好像也是从凌江市走出去的,我一直想要他的签名。”
两人吃完饭,唐于蓝从口袋里掏出邹巴巴的几块钱,向老板付账的时候发现还少五元。
“老板,从今天起我罩着你,那五块钱就算保护费。”
老板被他逗乐了,看他衣着不像有钱人,说:“小兄弟,这次我请客了。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混啥黑帮,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份工作?”
“五块钱的保护费,你会感觉物超所值的。”唐于蓝说着转身离开。
店老板摇头嘟哝着:“年轻人不学好,干嘛要做二流子啊,可惜啊。”
两人在街上闲逛,谢三彪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往事,从初中时偷看女生洗澡到时第一次暗恋表白失败,到第一百次表白成功恋爱。
在爱情的滋润下,以优异的学习成绩报考凌江市体育学院成功,在老家也轰动了一把,不过父母出车祸去世,日子十分窘迫,放弃了大学梦想到工地打工。
工地里常常被人欺负,一怒之下将欺负他的人打成重伤,他从小的时候练过拳,并且有一身好力气,寻常十个人也近不了身,算是一员战将。被雷布山看中后拉着混黑社会,洪顺党规模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不受重视,而这时女友也嫌弃,离他而去。
现在他已经有三十岁,到了而立之年的他没有结婚对象,反而十分落魄,也算是经历了世态炎凉。
唐于蓝哼哼着说:“那女孩真的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把你给甩了拒绝了,不过她现在应该成家了吧!”
谢三彪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吧,她比我小四岁,我上高三的时候她上高一,我上高三的时候她也上高尚,我们同时考上大学。本来我们好好的,不过她有新的追求者就把我甩了。”
“牲口啊!”唐于蓝骂道:“她比你小四岁,你又长的这么着急,老牛吃嫩草,好色不害臊!”
谢三彪气闷的叫道:“她那时候打扮比较成熟,也不断联系我,谁知道竟是失恋的时候把我当成避风港,老子从始至终都是个备胎!”
唐于蓝说:“好了,等咱们发展起来,我把你包装成气质高雅的帅哥,让她当面给你跳脱衣舞,你可以配合着打拳。”
“她不会喜欢我的。”谢三彪哀叹了一口气。
正说着,六个混混走来,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穿着皮衣夹克和破烂牛仔裤,钉着耳钉在路边抽烟等车,最前面一人扭头看到谢三彪,吆喝道:“哎呦,那不是阿彪哥么?”
“真的啊,堂堂阿彪哥怎么落魄到这样地步了。”
“阿彪,还记得我不?”一个混混气焰嚣张的走了过来,用手指戳着谢三彪的胸膛说:“谢三彪,你也有今天啊。你们洪顺堂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被人在洪武赌场打的打败,真是让人过瘾啊。”
谢三彪说:“道上人称他为黄毛,是骷髅团的,以前在宏顺街撒野被我拧断了胳膊。”
唐于蓝点点头,说:“你记住,从现在起只有我们欺负别人,谁都不能在我们面前嚣张!”
一个混混掏出刀子在唐于蓝眼前晃着,说:“臭小子,你谁啊。哪个帮派的!”
唐于蓝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没给帮派取名,随口道:“飞鸟团的。”
“这么嚣张,没听过啊。谢三彪你越混越糟糕,竟然成立了狗屁飞鸟团。”他们没见过唐于蓝,当然以为谢三彪就这的老大。
唐于蓝嘴里叼起一根烟,晃着右腿,那落魄潦倒的气质看起来就像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眯着眼睛说:“飞鸟专往骷髅头上拉屎,你们舔干净了当然就不记得了。”
“他娘的,不想活了!”一个混混拿刀子朝唐于蓝脖子上抹去,出手狠毒。
唐于蓝一把抓住混混的手腕,说:“阿彪,释放内心的野性,凌江市要由我们做主,敌人要么匍匐,要么灭亡。”
谢三彪被他说的热血沸腾,肾上腺素猛烈激增,一拳朝着混混脸上打去。
混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好像星球在眼前爆炸,鼻梁嗡的一声爆炸开来,破碎的鼻梁渣子和鲜血齐飞。
黄毛叫道:“你敢对骷髅团的嚣张?!”
“没人能挑衅飞鸟团!”谢三彪一脚将谎报踹飞出去。
两个混混大骂道:“你妈的混蛋!”挺起刀子朝谢三彪扎去。
谢三彪虎躯一震,等两人冲到前面抓起他们脑袋上的杂毛往中间一拍,两人猝不及防,迎面撞在一起,你下巴撞了我的眼睛,我嘴巴啃了你的脖子,疼的脑袋轰鸣作响,嘴里直流酸水,仰面倒在地上。
“飞鸟团,你们记住了。”光头混混说完想溜。
唐于蓝一个箭步冲在他身前,轻松躲过刺来的小刀,然后抓着他耳朵拖到路边,朝着电线杆猛烈撞去。
冷酷的手法让混混不寒而栗,路灯直晃,混混的耳朵被撕裂了大半,疼的钻心,脑袋也破了大口子,鲜血直流,松开口如同软泥倒在地上,两眼翻白。
刚爬起来的混混忍不住大喝一声,一同朝唐于蓝扑过来。
唐于蓝甩手一巴掌将跑在最前面的混混打的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脸皮撕裂,丑陋的牙床都能看到。
我一直奉行以德服人,夜扫卧榻救蟑螂,见了老鼠喂干粮,最讨厌的就是暴力。最讨厌的就是打架斗殴危害社会,你们作恶多端,让我这么善良正义的人都为之动怒。”唐于蓝边说着左右手先后抓起两个混混的脖子。
二人将近三百斤的重量被他轻轻松松提起,然后也他将两人朝中间一合,你咬我鼻子,我啃你下巴,你挣扎的拳头打中我小腹,我胡乱弯曲的膝盖顶住你裤裆。
最后一个混混鬼鬼祟祟的拿着刀子偷袭,被谢三彪一脚踹飞三米开外,兀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脸上胳膊上满是划伤。
这里并不是闹事,可也有路人看到,惊讶恐惧的不敢靠近。
唐于蓝吩咐:“把他们的钱包搜出来,算是咱们的第一桶金。”
收拾了几个混混,唐于蓝寻思着应该如何收取真正的保护费,当然面馆老板便宜他的五元钱不能算。
“刚才把那几个小混混招揽过来补充实力好了。”唐于蓝边走边说:“
现在咱们飞鸟团处于发展早期,招揽为主,暴力为辅,现在你是飞鸟团的老二,以后在外面要有气势和威严,依照你今天下午的打架气势,我赐你“三彪杀人王”的绰号,以后这个名字会响彻凌江的!”
谢三彪点了点头,两人用刚刚打劫来的钱钻进冷饮店要了四份冰激凌,左右手各一个,吃着赞不绝口。
女服务员看着两个落魄大汉吃的津津有味,其中一人面孔说不出的凶恶,另一个皮肤白净穿的比流浪汉强不了多少,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在夜王k厅附近几条街转了一圈,唐于蓝说:“好了,今天下午走过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地盘了,保护费应该怎么收才合适?什么事情出面?”
谢三彪说:“税务、电费费、营业制造他们自己搞定,凌江市发展迅速,龙蛇混杂,仗势欺人、打架斗殴的事情常常发生,牛逼哄哄的吃饭不给钱,坏东西不赔,还有在酒菜里放苍蝇敲诈的,遇到这些事情我们就出面。”
“原来就是打手,以后我们会缔造太平盛世,所有不入流的混混听到飞鸟团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对了,这保护费应该收多收?”
“一些酒吧、ktv生意火爆,怎么也要一月五千以上的管理费,至于客流量稀少的就要两三千。”
唐于蓝手指不远处的领奖大剧院说:“那种地方要收多少?”
谢三彪吓得一缩脖子,说:“唐大哥啊,那是领奖文化部直属事业单位,属政府管辖,谁敢没事找这个麻烦啊。”
走过路人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们,就好像打量两个神经病。
前面街道墙壁上有一张巨大海报,上面写着:“六月十三日,听觉盛宴。钢琴大师苏哈伯特于凌江市大剧院激情演奏……下面有二维码,购票地址等等……”
“夜王k厅好像少个弹琴的,把这老头叫过去演奏《情哥哥好妹妹》、《床头十八摸》、《深夜会情郎》肯定能招揽不少顾客。
回到夜王k厅,几个小时才来了稀稀松松两个顾客,其中还有一位商人看中这块地,问谢三彪要不要低价转让。物业上来催水电费,还有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掏出邹巴巴的一百元钱要来找小姐。
这些人无一例外被唐于蓝轰了出去。
没有生意上门,服务员和前台接待了解财务部钱款被拿走的事情,前来讨要工资,其中一部分人还递交辞呈,有态度强硬的说不发工资便到劳动局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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