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国家对西部的支持力度很大,这也让西部的几个省份地区发展的速度加快,这里面发展的最好的当属西川省和双庆市。
而西南的另外两省因为地理位置,和人文习惯的关系,和这两个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一直都很紧密。
监控画面里这个家伙,是来自西川的一个富商,名叫张佳。
他们家最近几年的发家速度很是让人称奇,所以经常能够成为大家的谈资,而且他们家在西南两省的投资,和商业活动比较多,所以经常会出入于这两个省份。
最关键的是,这家人起家的路数和大多数的中国式富豪一样,起步都不干净,即便是现在,做的也是半黑半百的生意。
尤其是这两年,在y省和g省发现了很多有色金属矿产之后,他们家的人更是频繁的出现在这两个省份,参与当地的矿产开发。
不过采用的手段,大家都心知肚明,很多都见不得光,弄出人命更是常有的事情。
这个叫张佳的,前段时间,还因为在g省的某处山区,和别人争夺一个汞矿而弄死了人,不得不来省城找关系,花了不少钱最后才打通了省厅的关系,摆平了事情。
现在又出现在省城,而且还和一个刚刚拿到了省内目前为止最大的铅锌矿的矿主发生了冲突,然后短短不到俩个小时,就发生了枪击案。
这样的案子,只要不是傻瓜来负责,基本都能破案。
案情是一看就很明了了,要是以往,大家还有可能会打打太极,给这家伙留出和上层周旋沟通的时间。
但是这次可不行了,因为电话是直接从省政府打来的,听说上面某位大员,为了这个案子是雷霆震怒,直接把省城的公安局长在电话里骂的狗血淋头。
省城的局长,一般都是省厅里挂职的人物,可是居然被一个大员给喷的狗血淋头,你说他恼不恼火。
上面的人都说了,限你三天内结案,如果结不了这个案子,那就换人来做,你说局长还能说啥?
那位大员的背景可是相当了得的,据说在本届之后,将会执掌g省的大权,这样的人谁敢得罪?
于是整个省城的警察当天就被发动了起来,上面的很多领导亲自坐镇,甚至还成立的专案小组,目的就是为了尽早的破案。
张佳从医院里包扎完手指,刚想到自己落脚的地方去潇洒一番。
g省他很熟悉,以前来过很多次,省城他有个窝,里面住的是一个他包养了没多久的本地艺术学校的学生。
年轻波大活好,每次来省城,他都会在哪里落脚。
可是这前脚才刚出医院的大门,后面就看到很多警车蜂拥而入,闯入到了医院里,看样子好像是去抓人的样子。
“擦,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张佳叨咕了一句说道,g省这地方,可是真正的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经常会有大案发生,像这样警察大队出动抓人的事情,他以前也没少碰到过,所以是屡见不鲜了。
车子刚刚开出没几公里,他的电话就响了,一看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但是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急,是他二哥在省厅的一个铁磁,后来他来g省犯了几次事情,都是靠这位老哥出面,帮忙摆平的。
“赶紧走,现在你已经上了全省的通缉名单,这次谁也保不住你,赶紧回蓉城,去找你哥,让他想办法,被给我打电话,马上关机,记住赶紧走。”|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张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次看来是出大事了,自己捅娄子了。
他脸色苍白,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抬头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声:“找个地方把我放下,然后你开车在城里兜圈子,一直兜到天黑。”
司机是他的小弟,对老大的命令当然是言听计从。
张佳从前面一处人不多的拐角下了车,跟着他的只有一个保镖,张佳把自己原来的电话丢在了车上,让小弟带着那部没关机的电话兜圈子去了。
而他自己则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现在的省城已经是全面封锁了,各路交通要道都有专人把守,出城的公路色卡,火车站,飞机场更是警察们重点关注的地段。
张佳知道自己不能从哪里走,但是他也不慌,因为他有其他的路子。
下了车,他赶忙进了一个路边的商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声衣服,带上了帽子假发和墨镜。
然后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房,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就不能着急,外面的警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落到他们的手里,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那就彻底完蛋了。
要知道在g省,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仇人,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了自己的血呢。
这次如果落到警察的手里,这帮家伙肯定会一股脑的扑上来。
到时候可是新帐旧账一起算喽,特么的,那小子的关系居然这么硬,只可惜这次没能弄死他,张佳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这次看来是把天都戮了个窟窿,自己绝对不能落到当地警察手里,如果落到他们手里,他们肯定会不用等到自己家人知道,就把这个案子给办成铁案,到时候就算自己不吃枪子,也得蹲上几十年的苦窑,张佳知道那些警察的手段,他不信自己能够挺得住。
所以必须要先离开这里,然后在琢磨怎么摆平这次的事情,不过这得先回到自己的地头再说。
在小旅馆里猫到了后半夜,小旅馆的窗外响起了两声车笛声,他从二楼探头往下一看。
是一辆厢式货车,下了楼,看到那车厢上还写着xxx菜篮子工程。
这些车是咱们在本地收购新鲜菜的车子,当天晚上就开到双庆,然后凌晨开卖,是两个地方领导联手打造的群众菜篮子工程。
走的都是绿色通道,一般没什么人检查,所以很安全。
他带着他的那个小弟上了车,然后开始坐在车厢里休息,车子动了起来,而且在不断的加速,他估摸着按照这速度,凌晨四点他们就能抵达双庆了。
到了那里就相当于回家了,就不用再怕g省警察的追捕了。
可是很快他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味道,因为车子的速度居然越来越慢,这才开了多长时间啊?
按照预测,这车子开了半小时后应该会开上城外的高速路的,这时候才开了二十多分钟,怎么会越开越慢呢?
他看了他身边的保镖一眼,保镖很机警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
1281。酷刑
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张佳和他的小弟,心都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外面传来了一阵对话声,隔着车厢壁,也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很快就有人往车厢后面的门走了过去,张佳躲到了一筐蔬菜的后面,而他的小弟则是握紧了手枪,对准了大铁门。
外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可是在锁头开了之后,外面的人却并没有急着拉开车厢门,就在张佳和他的小弟感到诧异的当口,车厢门突然被人来开一条缝,然后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被丢了进来。
卧槽,手榴弹。。。
这是张佳脑子能够有效运转的时候的最后一个印象,然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眼睛里看到的全都是刺眼的白光,很快他感觉自己就失去了视觉。
难道老子已经死了吗?
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结果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道这就是牛头和马面?
而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伙,则是恶狠狠的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傻b,震撼弹的滋味好受吧。。。”
然后两人一伸手,就把张佳拉出了车厢。
。。。。。。。。。。。。。。
张佳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在一个阴冷潮湿的水泥房子里,看了看四周,情况是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那种,四面水泥墙,外加水泥棚顶和水泥地面。
这样的房间给人一种极度逼仄的感觉,很是让人压抑,房间里冰冷潮湿。连一盏灯都没有。
唯一亮着的是放在不远处一张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书桌上的一盏灯。那是一盏台灯。连这插排,而插排则是连着一根电线,那电线通向门外,估计是连着远处的发电机。
因为他好像已经听到了柴油发电机特有的突突声。
在仔细的打量了房间一眼,他才发现他周围的地面和墙壁上满是喷溅状的血迹,他感觉身体猛地一寒。
再抬头往哪张桌子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不由得吓破了胆。
那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还有铁锤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刑具,甚至他都能看到很多刀上面粘着黑乎乎的东西,他猜那些东西应该是血迹。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张佳以前也这样对付过别人,在西川还有y省,他都抓住过那些不懂得妥协的对手,然后这样对待过他们。
他亲手弄死的就不下两位数,被他搞残废的,也最起码有十几个。
所以他对这样的场面在熟悉不过了,但是这些刑具和手段。如果用在别人身上,他还能感觉到些许的愉悦。但是如果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没那么美妙了。
不远处的大门外,传来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还有几个人的说笑声,以及什么东西被人在水泥地面上拖拽的声音。
他感觉应该是金属制品,因为那样的吱吱嘎嘎的摩擦声,他以前听过很多次。
他想起身,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可是一动手脚,心里立马就凉了半截,原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而那把椅子,他以前见过,是那种公安局审讯嫌疑犯的时候,专门用的铁椅子,全是铁的,而且直接焊接在地面上。
除非你是超人,否则别想挣脱出去。
就在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绝望的味道的时候,这房间的那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然后几张熟悉的面孔走了进来,打头的那个正是昨天和他发生冲突的那个李逸帆。
一看到他这张脸,他就全都明白了。
后面几个人拖着一个半截汽油桶走了进来,汽油桶里面装的是烧的通红的木炭。
“哈哈,张先生,冷了吧?来,我们给你带来个好东西,可以取取暖。”
李逸帆说着,几个手下就把那装着木炭的铁皮桶,推到了他的身前,然后李逸帆很自然的从那张桌子上拿起一把烙铁放到了铁皮桶里那通红的木炭上。
我靠,这什么手段,只要看过抗日神剧的人都知道,这桥段都已经被那些日本鬼子,在我党坚定的党员身上用烂了,可是我党的党员们一个个忠贞无比,这点小伎俩对他们来说,完全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我当的坚定党员们讥笑不已,甚至是破口大骂。
可是张佳可不是我党的党员,他没有人家那种一边被人用烙铁伺候,还一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云淡风轻,最后在啐敌人一脸带血唾沫的本事。
所以当他看到李逸帆把那烙铁插到铁桶的木炭堆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吓尿了。
“姓李的,你要干什么?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出去之后和你没完,肯定不会放过你。”
“呦呵,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哈哈哈,放心,我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一根毫毛有什么意思?老子要动,就动你全身的jb毛。。。”
李逸帆哈哈大笑着说道,说完他身边的接马仔,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张佳感觉自己简直成了这帮家伙的笑柄,对于这帮家伙的嘲笑,他是非常的愤怒。
很快他就忘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张口忍不住就要对李逸帆破口大骂,可是就在他张口大骂之前,李逸帆猛地从那铁皮桶里抽出了烙铁,然后狠狠的一下捅进了他的裤裆里。
“啊。。。。。。。”
张佳扯着嗓子发出了一阵非人类的惨叫声,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玩真的,再抬头正好看到李逸帆的笑容,这一刻这家伙笑的是那样的狰狞。
“出来混,要讲信誉,说过要动你全身的jb毛,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这里?”
张佳感觉已经控制不住了大小便全部失禁了,没想到这一泡尿尿出来,倒是救了他,尿液很快就把那通红的烙铁给浇灭降温。
屋子里一时间充满了这家伙尿液蒸发的骚味。
李逸帆很是厌恶的皱起了眉头:“草泥马的,这么没种,不过你放心,这里有你好好享受的,你那老兄弟王青山就在这里享受过,他享受过的东西,你会一样都不落,放心好好享受吧,幸运的话,明年你就能受到你家人给你邮寄的纸钱了。。。”
说完也不理会这张佳那死了爹一般的表情,转身把手里的烙铁塞到了一个手下的手里。
“这里交给你们,这位张先生可是我的贵客,你们也好好好伺候。”
张佳听了之后是肝胆欲裂,而再看李逸帆的那个手下,则是兴奋的满面油光,双手郑重的接过了他手里的烙铁。
“放心吧,老大,我们肯定会好好招待他的。”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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