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话也带着些埋怨:“老弟,又有啥事儿啊。”
“你快组织人,我发现了邪教头子无相。”王宝玉焦急的说道,
“好,你在哪里呢,我马上就到。”范金强果断的说道,
“就在风月无边度假山庄通往平川市的路上。”王宝玉道,
“就快了,不能再坚持十分钟啊。”电话中传來了叶连香的娇滴滴的声音,她跟王宝玉熟到不能再熟,不分火候的开起了玩笑,
“说什么呢,我的裤衩哪里去了。”范金强不满的问道,
“都他娘的快点,别磨叽。”王宝玉狠声催了一句,接着赶紧放了电话,集中精神继续追赶无相的车,可是,任凭王宝玉展现了超好的飞车技术,无相的车还是越來越远的脱离了王宝玉的视线,最终消失的洠Я俗儆埃
操他娘的,王宝玉气的直砸方向盘,最终还是带着满腔的不甘选择停下车,因为再开下去,车子就有报废的可能,等了二十几分钟,范金强带着几辆警车,鸣着警笛终于赶了上來,
范金强下了车,趴在车窗问王宝玉:“兄弟,无相哪儿去了。”
“系好你的扣子再说。”王宝玉鄙夷的瞪了范金强一眼,范金强低头一看,果然是來的匆忙,衬衣扣子都排错队了,
“跟丢了。”范金强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其实也不用问,看王宝玉这气急败坏的孙子样就知道,
“就凭你这么响的喇叭,什么人也都给吓跑了。”王宝玉不满的说道,
“兄弟这么说就是外行了,遇到这种情况,拉响警笛是种震慑作用,可以让犯罪嫌疑人方寸大乱。”范金强解释道,
“唉,人家开的是奔驰,我这是蜗牛追兔子,还洠愕亩玻驮鐩'影了。”王宝玉叹气道,
“车牌号是多少。”范金强又问,
“新车,洠Ч遗啤!蓖醣τ裼衅蘖Φ乃档溃
范金强立刻拿出公安局内部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对王宝玉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告诉沿途的派出所,遇到奔驰车,一律拦截下來。”
王宝玉这才松了口气,递给范金强一支烟,嘿嘿笑道:“范大哥,不好意思,搅扰了您的好事儿。”
范金强嘿嘿直乐,洠в薪油醣τ竦恼飧龌安纾吭谕醣τ竦某荡吧希涣烁龌邦}说道:“兄弟,你是怎么发现无相的呢。”
“偶然开车经过这里,正好看见了他。”王宝玉撒谎道,洠底约焊琅厥橄囊淮镌诙燃偕阶诳烁龇考洌诟烧庵至钊瞬怀莸耐怠拢
“好了,我也不问了,放心,我也不会跟小叶说什么的。”范金强咳了咳嗓子道,
王宝玉嘿嘿直乐,两个人算是心照不宣,不用明说,范金强抽了几口烟,道:“兄弟,其实我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只是你关机了。”
“有什么事儿吗。”王宝玉问道,
“根据你上回提供的线索,我派人跟踪了邱艳多天,终于发现了邪教分子们的一次大聚会,或者是一次大型的捐款活动。”范金强道,
“邱艳抓起來了。”王宝玉惊诧的问道,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马丰凯找无相,肯定跟这件事儿有关系,
范金强点了点头,说道:“不但邱艳被抓起來了,还在当场收缴了大量的邪教书籍,以及黄金宝石等贵重物品和近百万现金钱款。”
“太好了,范大哥,你真是我的偶像。”王宝玉兴奋的说道,
“什么啊,邱艳仗着自己的男人是县委副书记,在公安局好一顿撒泼,还挠伤了好几名警察,现在正闹绝食呢,而且还随地大小便,唉,气焰太嚣张了。”范金强颇显无奈的说道,
“咋不揍她呢。”王宝玉气氛的说道,
“老弟也会说这种废话,那是咱人民警察干的事儿吗,不过也别提揍了,就是离得近了,她就跟杀猪似的乱嚎,就跟咋地似的。”范金强恼火的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会又把她放了吧。”王宝玉担忧的问道,
“这是大案,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不过,如果拿不出切实的证据來,也是早晚的事儿。”范金强道,
“这么说,无相來这里,是收取信徒们捐款的。”王宝玉问道,
“应该是这样,不过,这一次他肯定是空手而归了。”范金强道,
这时,范金强的手机响了起來,范金强接完电话后,表情凝重的对王宝玉说道:“兄弟,一起过去看看吧,前面说已经发现了无相的奔驰车,但是,无相却洠г诔道铩!
王宝玉跟着一队警车向前方开去,走了大约十公里,看见两辆闪着警灯的车,就停在前方不远处,
王宝玉也下了车,凑到无相的车窗一看,果然车内空空如也,很显然,无相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或许是拦上别的车,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娘的,到底还是让他溜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王宝玉也感到无比的郁闷,但不管怎么说,无相还是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至少这辆价值不菲的奔驰车,从此就充公了,
警员们留下继续四次侦查无相留下的痕迹,王宝玉便告别范金强,开车回风月无边度假山庄,令他更郁闷的是,无相洠в凶サ剑葱孤读俗约旱暮奂#矸峥隙ㄊ强吹搅俗约海惨欢ㄔ缤砘嶂溃胍偻ü怠幕竦枚钭鞣缥暑}的证据,肯定是不可能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这样一闹腾,夏一达也洠Я怂猓嗣藕螅旨绦诖翱诩嗍幼哦悦妫醣τ癫辉玫溃骸靶∠模挥眉嗍恿耍勖锹砩侠肟饫铩!
1003以诗会友
“为什么啊,刚住了一天半。”夏一达不解的问道,
“我的踪迹已经泄露了,再呆下去,怕是咱们俩个要被人家抓现行了。”王宝玉道,
夏一达是何等的聪明,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连忙换上衣服,跟着王宝玉下楼,到服务台匆匆退了房后,两个人便急忙开车离开了度假山庄,
王宝玉将夏一达送回了在富宁县的住处,是一个普通小区的住宅楼,然后便开车独自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并洠в腥ザ降夹∽榈陌旃胰ド习啵暇鼓抢锏娜颂嗔耍墒裁炊疾环奖悖麃淼搅私逃值陌旃遥虻缁案惺抑魅沃馨偻ǎ侍锊屎傻哪腥耸亲鍪裁吹模
周百通号称百事通,绝非浪得虚名,周百通随后便打來电话,告诉王宝玉,田彩荷的丈夫姓戴,名叫戴路贸,是三中的一名教语文的老师,
嘿嘿,戴路贸,听起來咋那么像戴绿帽呢,王宝玉越发确信,那封充满文采的举报信,就是戴路贸写的,
中午时分,趁着马晓丽调研回來的空当,王宝玉叫來了她,让她去三中,试着接触一下这名教师,
马晓丽直皱眉,虽然她一直支持王宝玉的工作,但这种调查人家庭隐私的事情,还是头一回,也是不太情愿,“不太好吧,我和他并不熟悉,而且对方还是个异性,万一问不出來什么,岂不是要耽误你的正事儿。”
“嘿嘿,晓丽姐你就不要推辞了,这件事儿就你最合适,我相信你的能力,再说就凭你的形象气质,对于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着绝对的杀伤力,拜托了,最好能把他给约出來,你就帮我开个头就行。”王宝玉嬉皮笑脸道,
“唉,什么事儿到了你的手里,总会被闹翻天。”马晓丽叹了口气,知道缠不过王宝玉,还是去试着找戴路贸了,
快要下班的时候,马晓丽回來了,说已经给戴路贸约好了,在一家小饭馆见面,
“晓丽姐,我就知道你能行,说说怎么搞定的。”王宝玉感兴趣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我跟他说,教育局长要亲自找你谈谈,准备提拔你当副校长。”马晓丽笑道,
“啊,姐姐,可不能这么说话。”王宝玉惊道,
“哈哈,把你吓坏了吧。”马晓丽得意的笑道,“放心吧,我调查过,戴路贸喜欢诗歌,我说约他晚上出來,跟他请教一下诗歌方面的问睿绞焙蚰阃硇┕ゾ托小!
“晓丽姐,你太棒了。”王宝玉非常的高兴,还是趁着马晓丽不备,猛的抱住她吧唧亲了一口,
“小心让人看见。”马晓丽嗔怒的瞪了王宝玉一眼,但还是喜滋滋的走了,
晚上六点,王宝玉按照马晓丽告诉的地址,七拐八拐的找了那个不起眼的小饭店,刚來到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來一阵阵笑声,
“马科长,我最喜欢戴望舒的诗歌,那个那首《雨巷》,简直就是一幅风景画,一个女孩撑着油纸伞,走在小巷里,那抹让人心碎的芬芳,那若有若无的出路,听起來都让人一阵阵的伤情,还有无尽的寂寥,真的是太美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來,看样子是戴路贸,
“戴老师,该不会是这个诗人跟你是一家子,就格外喜欢他吧。”是马晓丽的声音,还伴着咯咯的笑声,
“呵呵,马科长真会说笑,我可不敢和这些大家攀比啊。”戴路贸嘴里虽然谦让,但显然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依我看,您的风格还更胜他一筹,更自由奔放些,让人读了不禁拍手叫好,真是增一字则嫌多,去一字则嫌少,精妙绝伦啊。”马晓丽恭维道,
咦~门外的王宝玉不禁哆嗦了一下,马晓丽说起假话來竟然脸也不红,王宝玉稳稳神,拍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看见马晓丽正跟一个戴着厚厚镜片的男人坐在桌旁,不用说,这个人就是田彩荷的丈夫戴路贸了,
戴路贸看起來很老实的样子,衣着也颇为朴素,他一看是王宝玉,顿时露出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慌忙起身道:“王局长,您怎么來了。”
王宝玉大度的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像是背书一样的笑道:“别客气,快坐,我听马科长说约了一个诗人,要以诗会友,我心中好奇,这么就不请自來,厚颜前來学习一下,冒昧之处还请海涵。”
“嘿嘿,王局长太过谦虚了,只是洠氲侥蚕不妒璋 !贝髀访掣咝说乃档溃
屁,王宝玉才根本不懂什么诗歌呢,要说会也就是李白杜甫那些广泛流传的古体诗,但为了显示自己是个懂诗歌的人,王宝玉临來之前,确实还颇费心思的找了几本诗集,
“我懂的那点儿皮毛,根本洠Хǜ骼鲜Ρ劝 !蓖醣τ袂榈乃档溃怪鞫倨鸨髀访撑隽艘槐髀访骋彩鞘艹枞艟囊灰。旱每人粤税胩欤
“其实王局长的诗歌水平不低,初中时写情书,写的都是散文诗呢,在那个年代可是被同学们争相阅读呢。”马晓丽笑道,还坏坏的冲着王宝玉眨了眨眼睛,
王宝玉一阵尴尬,嘿嘿直乐,看起來马晓丽早就知道自己曾经给程雪曼写情书的事情,这也不奇怪,肯定早都听程国栋说过,那时候,马晓丽跟程国栋的关系,可是好的不得了,
“哎呀,王局长了不得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写诗了,那您都喜欢谁的诗啊。”戴路贸推推眼镜,惊叹的问道,
“我喜欢泰戈尔的诗,尤其是那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将一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描写的淋漓尽致,读完后,在扼腕叹息之余,又有绕梁三日不绝之感。”王宝玉卖弄道,一旁的马晓丽使劲咬着牙,生怕自己笑出來,
戴路贸一听,非常激动的起身给王宝玉倒满酒,赞道:“王局长,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王宝玉大模大样的说道:“戴老师,既然你文学造诣这么深,而且还这么喜欢诗歌,不如在教育系统组织一个诗歌研究会,你就担任会长一职吧。”
1004摘掉帽子
“真,真的啊。”戴路贸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反问道,
“王局长答应的事情,戴老师还用怀疑吗。”马晓丽帮腔道,
“那就太谢谢王局长啦。”戴路贸点头哈腰的表示感谢,继而又眼含泪水,情绪激动的感叹道:“洠氲轿掖髀访骋材苡谐鐾分瞻 !
只要摘了头上的绿帽子,自然就会“出头”了,王宝玉暗自偷笑,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戴老师,不,现在是戴会长,虽然可以办诗歌研究会,但是会费暂时局里还不能出。”
洠氲降氖牵髀访炒蠓降乃档溃骸罢飧鰶'关系,我自己出这笔费用都行。”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掏腰包,可以适当收取会员费嘛,那个,我先申请入会,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格。”王宝玉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王局长在诗歌方面的造诣可是不浅。”戴路贸立刻拍板同意,还带出点会长的派头出來,
马晓丽咳了咳嗓子,提醒道:“戴会长,王局长入会,可不能当成普通会员看待啊。”
“哎呀,我一高兴,怎么忘了这个茬,王局长就当名誉会长,这也有利于研究会的发展。”戴路贸说道,
王宝玉连忙摆手道:“算了,本人才疏学浅,不能担此重任,就做一名普通的会员吧。”
“王局长不是心疼高级会员费了吧。”马晓丽又是坏坏的一笑,
“哪能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