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三少爷瞧仔细怎么回事呢,露蒂就从离青后的手背上消失了,三少爷觉的露蒂一定是被离青后给收起来了,眼馋的看了看她手腕上那串古朴的如意珠,三少爷可以断定,那里面一定比自己这个里面大多了。
“露蒂不是我的吗,你怎么收起来了。”三少爷明显觉的很委屈,为什么离青后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不公平,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将其霸为己有。
“长大了在送你。别啰嗦了,穿衣服吧。”离青后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将衣服拿了下来。
“抱抱。”三少爷很无耻的将手臂摊开,摆出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离青后顿了顿,将衣服又放了回去,撸了撸袖口,可能是怕抱着三少爷沾自己一身水。
“哗啦~!”
离青后掐住了三少爷双臂下的胳肢窝,瞬时提了起来,惊的木桶里的水一阵波澜,血红的涟漪让离青后的眸子里显出一丝异样的情愫。
离青后刚才看见了,觉的周炎一定很疼,都没叫唤两下,抱抱他算是奖励吧!
三少爷给了离青后一个幽怨的眼神,被离青后这么掐着,小手根本连她的肌肤都勾不到,三少爷低下小脑袋迷离的嗅了嗅离青后的袖口,味道还是那个味道,让三少爷迷醉的味道,此味道无法形容,无法言表,不足为外人道也。三少爷暗暗发誓,六十岁之前,一定要拿下离青后,闻闻她身上其他部位的味道。
离青后表示装作没看见,就是将三少爷蹲在椅子上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点,椅子都被三少爷的小脚丫给踩裂了。三少爷光着小屁屁站在椅子上,都还赶不上离青后的身高。三少爷表示很纠结。
三少爷嘿嘿的笑看着离青后帮自己穿衣服,虽然她面无表情,但三少爷心里还是乐的屁颠屁颠的,因为刚才自己那么闻她的袖口,她都没揍自己。
三少爷用小手挠了挠小鼻翼,对正为自己扎腰带的离青后说道:“姐,我觉的你的胸脯又大了不少,是不是说晚上都是用我教你的按摩方法揉揉呀。”
“啪~!”
三少爷觉的自己态度很端正,而且说话的时候没有被巴掌打断,小手向前探了探,想摸摸!
结局无疑是悲惨的,三少爷的小手还没伸直,就挨了一个耳刮子。
“是不是皮又痒了。”离青后扇完三少爷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将三少爷抱起蹲在椅子上,从地上拿起那双鞋底还沾着血红药水的小靴子,帮三少爷一边穿一边说。
三少爷捂着小脸抿了抿小嘴唇,一脸无辜,我那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健康呀,怎么可以这么暴力。三少爷没有说话,三少爷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离青后以前教育过自己,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强者说话,弱者就得听着,不然就得挨揍。
“这衣服挺香的,姐,你给我做的吗。”
穿好衣服了,三少爷歪着脑袋两边嗅了嗅,有离青后身上的香味,恩,还有一股香味,好像是淡淡的胭脂味,不对呀,离青后平时是不抹胭脂的呀。
“是双儿给你做的,今天的事情随你怎么办吧,我先回去了。”随意的说着,离青后向门口走去,听到关门声,三少爷挠了挠后脖颈。
三少爷小喉咙动了动,小胳膊向后伸了伸,从后脖颈的衣服上拔出一根针来,绣花针!
这无疑是双儿的杰作。双儿是元帅府的传奇人物,比离青后不知道大多少岁,反正是听说看着离青后长大的。
很有特点,三少爷未见其人的时候一直以为双儿和鹿鼎记里的那个喜人的丫头似的呢,一见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双儿也跟着离青后姓离,双儿的身高比较勇猛,六尺!
特点不是这一处,三少爷也不是没见过这么高的女孩,前世没事看电视的时候不都在时装电视台上见到真空的高个儿女孩吗。
这不足为奇。为奇的是双儿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脸颊,脸型属于瓜子脸,属于极品的脸型,五官也特别的精致。
三少爷觉的双儿小姐脸上如果没有那密布满面的雀斑的话,她是个堪比离青后的美人儿!
天地不仁呐!!!!
第一卷:二八功名尘与土 第三十二章:刑罚演讲(一)
三少爷呆呆的看了看手里的这根绣花针,觉的这根绣花针要是在后颈呆上个把时辰的话,估计得窜血。将沾着血红的绣花针插在了椅子面儿上,三少爷觉的如果胡老头坐上去的话,表情一定会很精彩的。
三少爷跟做贼似的向后堂俏了俏头,又感觉了一下医馆外面,确实没人了,三少爷颤颤的来到药柜,记得上次胡老头拿药膏的时候是从衣柜中间的木抽屉里拿的。
三少爷打开了几个抽屉,果然发现一个抽屉里有一些小瓶小罐,而且有几个小瓷瓶确实是上次胡老头用的。
三少爷打开了瓷瓶闻了闻,恩,是那个味道。最后三少爷将里面的那些小瓷瓶都一股脑的收进了如意珠,三少爷认定一个事实,胡老头用的药肯定不是凡品,就算是毒药也能卖上个千八百十两的银子。从上次用的那小瓷瓶的标签来开,这种药膏的名字叫雪莲膏。
三少爷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个小刀片,好像是解剖用的外科刀。出了医馆直接向刑房的方向走去。
三少爷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来到刑房,还别说,这桂花糕确实是百吃不腻,怪不得褚倾城那个贱人对这玩意情有独钟。
刑房的环境比较凄凉,没什么人,基本算的上私家监狱,挺大的,四处都是空旷让人觉的阴冷的黑石头砌成的黑墙,每间房子都是用铁条装饰的,不怎么专业,要知道罪人一般都是比较忌惮小房间小空间的,这样免费的宾馆,还有饭吃,对于穷人来说,是一种天堂。
刑房里就三个人,老四和老六正在上刑区鞭打白袍者呢。白袍者已经是遍体鳞伤,低着脑袋就是不说话,三少爷觉的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挺牙硬的。
“停。”
三少爷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对老六说道,撇了一眼老四,这厮正坐在方桌边的长凳上一脸自在的吃着花生米呢,旁边貌似还有一壶酒。卧槽,黑虎战队的待遇真不错。
“三少爷。”
老六比较懂礼貌拿着自己还当个人看,老四这王八日的竟然搭都不搭自己一眼,不知道是老子的爷爷给你们发工资的吗。
三少爷很有领导架势的对老六点了点头,风轻云淡的指了指白袍已成红袍的少年,说道:“什么来历。”说着,搬了个长凳放在了白袍者身前,站了上去,直接将白袍者的上衣给扒了。
“这厮名叫王秀,原本是乾西商户家的大少爷,三年前他家人去玉诏郡行商遭遇山贼击杀,这厮仗着练了一手好枪法和玄气,直接去了玉诏郡报仇,结果失败身受重伤,后来被慕家大管家所救,后来三年一直为慕府做些杀人的勾当,他还有个妹妹,现住城东,其妹现在慕府之中。”
老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三少爷奇怪的动作,老六看到三少爷将王秀的衣服扒了以后竟然用药膏帮他疗伤,而且还是用的那种药量充足的雪莲膏,王秀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快速愈合。
王秀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天生神力的小男孩,和他打斗的过程中,自己是知道的,自己秘练十余年才有今天三千多斤的气力,这个小男孩竟然才四岁多就已达此目标,听说他是元帅府的那个不能演化玄气的废材三少爷,怎么会有如此神力。王秀虽然很疑惑,但脸上还是没有领三少爷的情。王秀感觉这小东西绝对不怀好意。
“他妹妹几岁了。”三少爷扒光王秀的上衣后,转头莫名其妙的对老六问道。
“七岁。”老六很简洁的回答道,还是看不懂这个小祖宗要做什么。
“恩,七岁的妙龄少女啊。”
三少爷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桂花糕填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指了指老六手中的马鞭,摇了摇小脑袋说道:“我觉的你们审讯敌人的手段太不专业的,下面我要给你们上课,给你们讲讲关于审讯的艺术。”
“三少爷,你不是说让我们轻点打,不要打残了吗。”老六将马鞭放在了桌子上,稍显疑惑的说道。
“工具有很多,认真听讲,保证你们在今后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会事半功倍。”三少爷对老六手中的马鞭很不感冒,那玩意能折磨人吗?估计折磨女人还行,折磨男人,这种工具太次了。
老四保持着细嚼慢咽的吃花生米的态度,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活宝的表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审讯,除了打,还有别的招数吗?
三少爷的小脸闪过一丝失望,对老六继续道:“第一步,你们就做的很不专业,相信你们已经很了解人体的全身穴位,就像这样,让敌人必须先失去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己的机会。”说着,三少爷抬起小手很轻松的将王秀的下巴掰了下来。
三少爷觉的速度有些慢了,以前基本是一眨眼的时间,现在却是三眨眼的时间,王秀的骨骼有点硬,中间他还咬紧牙关反抗了,但最后由于三少爷的速度太快,下巴还是搭拉了下来。王秀疼的直冒冷汗,身上的伤势基本都愈合不疼了,但腮部确实是揪心的疼痛。
“利索吧,继续听讲,做好心理准备,黑虎战队是元帅府的利剑,懂的知识也必须要全面一些。”三少爷站在长凳上就像是一个讲师,丝毫不在意后面王秀要吃人的眼神。
“知道敌人被擒以后最忌惮的刑具是什么吗?”
“问你们,你们也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吧。是细小的一些刑具,例如小片刀,就这个吧。”三少爷手中多了一把白银色的锋利小刀,是从医馆顺手拿的那个。后面的王秀冷汗已经布满脸颊。
三少爷将小刀刺入王秀的肩膀上,由于王秀被锁链锢的很紧,他只是颤了颤,三少爷觉的他肯定特别的疼,将小刀刺进王秀的肩膀后,用力拧了一圈儿,血肉模糊,**已成。
“看到了吗,比较小的工具会让敌人感到最大的痛苦,而且拧出来的伤口如果没有像这种雪莲膏一样的外伤圣药的话,是很难愈合的。”三少爷不紧不慢的一边用雪莲膏给王秀抹伤,一边对老六和老四说道。
老四貌似忘记了嚼花生米了。
“这种痛苦不要局限于一个地方,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是哪里?我觉的这样的小刀如果在敌人的脚心拧一圈的话,那么,敌人可能会很销魂,还有骨缝,就像是这样,十指连心呢。”说着,三少爷又将小刀在王秀的手掌上拧了一圈,肩膀上的那**还没有愈合呢,鲜血急速的往外流着呢。
“这只是举个例子,王秀是吧,你不要那么看着我,你要杀我,我把你捉了,难道你还要让我把你当做上宾供起来吗?那是不着调的事,这只是个开始,挺疼的吧。”三少爷没急着把小刀在王秀的手掌上拔下来,森森白骨,肉眼可见,三少爷一边笑说着一边动了动他手掌上的小刀。
“其实我扎的这两处地方都不是最疼的,人体最让人痛苦的地方是表面看不到的地方,例如裆部间儿里的那根东西,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一个善于雕琢的师傅,拿着小白刀,在上面刻花儿。恩,刻花之前可以喂食敌人几两春药。那是个很邪恶的刑法。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的残忍。”三少爷还是不紧不慢的帮着王秀抹着伤口。
“老四,我觉你如果想吐的话,可以去外面,作为黑虎战队的队长,怎么可以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呢。人的意志力是无止境的,看看王秀就知道,他如果点点头,稍微配合一下的话,会这样吗?”三少爷将小刀拔下以后,打量着王秀的裆部间儿,对于一个十七八岁就成为太监的少年,情绪无疑是痛苦的。
老六的表情已经呆滞了,这种残忍的想法,他发誓,闻所未闻。老四深呼了一口气,打算听下去,这是个增长见闻的好机会。
第一卷:二八功名尘与土 第三十三章:刑罚演讲(二)
三少爷打量着王秀,尽管王秀的眼睛已经成了血葫芦了,一直瞪着三少爷。王秀觉的很委屈,你们问我什么了?上来就打,而且现在还受着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三少爷转身下了长凳,将桌子上的那壶酒拿了上来,老四表示默认状态。三少爷将酒倒在了王秀还在愈合的伤口上,嫩嫩的肉芽,被酒浇了以后,颤抖清晰可见。王秀脸色涨红狰狞的望着脑袋,但发不出一声呐喊。
“这只是最轻的惩罚,还有重一点的,类似与剥皮,然后浇辣椒汁,那样的话会更疼。目的只有一个,不让敌人死,但不能让他舒服的活着。摧毁他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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