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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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道- 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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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定一严肃的道:“请你安静些,不然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手段,我不知道你们新闻圈子的什么潜规则,我只知道按照反贪条例,你们涉及干扰司法公正,对正传讯中的犯罪嫌疑人非法采访,还在采访中给嫌疑人了一种虚假的希望,严重阻挠了司法机关的工作,此外,利用人脉关系拉拢司法干部作出违法行为,同样触犯了反贪条例第一百一十九款,该当事人已经被停职调查,而你们,在事情核实清楚之后我会上报省局,由省局同贵报纪检组沟通怎么对你们进行处理!”
  “你,你们!”刘主任指着冯定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清楚辽东反贪局是怎么运转的,也不知道冯定一嘴里的反贪条例是怎么一回事,正因为这样,对冯定一的话他无可反驳,他只知道,好像一直以来惯常使用的一些采访手段在辽东成了违法行为,这也太荒唐了!
  “你们,你们这叫捂盖子,妨碍新闻自由!”终于…刘主任咬牙做出亍反击。
  冯定一微微一笑:“我们一向维护新闻自由,不相信你可以看白云、看辽东的报刊杂志,他们是怎么针砭时弊的,评论政府工作的新闻社论好像从全国的角度来说,辽东媒体名列全矛,其中也少不了一些批评的意见,但前提是不能顶着无冕之王的大帽子自己违法乱纪!在这一点上,我看你可以好好跟你的辽东同行学习一下喽。”
第八卷 巡按辽东 第二百零八章 叶落归根
  龙宾馆。号楼围栏卜的金银花奴媚的盛开,几棵常青绊联灶微风中傲然而立,大气而优雅。
  会客室中,唐逸正同何英明愉快的倾谈着。
  看着书橱里整整齐齐的图书。何英明笑着说:“都说唐书记学富五车,看来传言非虚啊,我看许多书都打了书签吧,可不是摆出来作样子的
  唐逸微笑摆摆手,说:“何局过誉了,过誉了
  “学无止境啊,这是我来辽东最深的感触!”何英明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唐逸微笑拿起了茶杯,没有作声。
  《大公报》记者违纪一事已经通报给《大公报》纪检组,辽东司法部门一旦高速运转,其效率令人咋舌。这一点显然也令何英明始料不及,就在他还极有耐心的同薛川省长、省纪委刘明浩书记进行惯例的沟通之际。皮球已经被踢到了《大公报》一方。
  调研组刚刚下来一个礼拜就闹得灰头土脸,被海内外广泛称赞的据说学习新加坡经验的辽东反贪反腐机构之霹雳手段给调研组成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于这些印象是好是好,只能用褒贬不一来形容了,但就算心里憋了一口气的部分调研组成员,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做的一切都有法可依有律可循。
  而一直在农改模范县宽城调研的何英明等人更见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宽城营口镇农业合作公司因为账目出现了问题,公司负责人直接被以镇上农民组成的监事会罢免,司法机关同样很快介入了调查,据称实际上不过是因为财务处的某位会计隐瞒了一小笔收入,建立公司小金库,这种小金库普遍存在于全国各地的行政机关国企事业单位中,在宽城却直接会导致公司一把手下课。
  在宽城的这些天,调研组的干部每一天几乎都有新奇的感受。就算对辽东改革最有抵触情绪的干部也大多缄口不言,何英明同样也没了刚刚离京时的自信满满。
  “这次我回去一定要把在辽东亲眼看到的东西好好讲一讲,我看就是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啊”。何英明笑着。一脸的诚挚。
  唐逸端起茶杯示意何英明喝茶,微笑不语勺
  繁华的延山街头车流如梭。从这家大酒店二楼豪华包厢的落地窗看出去小城高楼大厦罗列,早已不是昔日山沟沟里的小县城景象。
  “妈妈,爸爸怎么不跟我们来嘛!”大丫穿着漂亮的小牛仔裙,头发打了一个可爱的高高发卷,粉雕玉琢中又带着几分西式明快气质,令人观之忘俗,而大丫最开心的莫过于被爸爸说:“越来越漂亮,像我”了。
  自从来到延山,大丫念念不忘的就是问妈妈“爸爸怎么没跟着来。”这不,才坐下没一会儿,大丫又开始念叨起爸爸来了。
  对于大丫越来越依恋唐逸,陈柯也只能叹息,轻声道:“爸爸忙。听话,只要你乖。爸爸就会多陪你。”
  “哦”大丫点点头,就自己拿起餐布小心翼翼的铺在碟子下面,看着她可爱而又危险的动作,旁边站的服务员好笑之下又急忙快步过来帮她,大丫却是满心不情愿,说:“我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做。”却耐不住漂亮的服务员姐姐嘻嘻哈啥的帮忙。最后只好无奈的叹口气:“那你们来,爸爸都说我自己作得好。”倒好像这些服务员才是顽皮的小孩。
  包厢门被人轻轻敲响,随后走进来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陈柯赶忙走过去搀扶,笑着说:“妈,说了我接你。你非不干。”
  陈柯妈打落了陈柯扶在她胳膊上的手:“去去去,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嘴上骂,眼里却是慈祥的笑意。
  陈柯咯咯的笑:“知道了”。见老妈精神面目都这么健旺,心下也就一宽。老妈年纪大了,又一直不肯搬去和老爸住大城市,死活闹着要回陈家坨,老爸无奈一下在延山买了房子。好说歹说终于劝老妈住了下来
  “柯儿啊,这是你柳家侄女!”陈柯妈却是回头叫进了一位在外面畏畏缩缩的少妇,少妇长得倒也别致,绿裙子下身段玲珑,进来赔笑和陈柯打招呼:“陈姨。”待见到陈柯的青春貌美却是吃了一惊,这看上去倒好象比自己岁数还小呢。
  陈柯早听说了,这少妇叫柳叶眉,是原来陈家坨镇老书记柳大忠的孙女。自己在陈家坨工作时她还上小学呢,这一转眼十六七年过去了,倒出落得很漂亮,一点不像她那个倔强的爷爷,看样子已经嫁人了。
  柳叶眉大学毕业进了县城。和陈柯妈二个在一区,也多亏她经常跑去陪陈柯妈。才使得老人少些寂寞。不过陈方圆一向和柳大忠不和。是以对老柳家的人全看不顺眼,柳叶眉和陈柯妈走得近,陈方圆总觉得是冲他的钱来的,每次见到柳叶眉都没个好声气,也就不怪柳叶眉来见陈柯前有些担惊受怕了,早听说陈柯是美国的大律师,层次不是一般的高,可不更加瞧不起人?
  见了面,柳叶眉才放了心,陈柯远不像她那个“土财主老爸”对自己不但极为亲热,而且彬彬有礼,气质高贵,令人和之相处极为愉快。
  “老书记身体还好吧?。在老妈和柳叶眉坐下后,陈柯关切的问柳叶眉。
  开始柳叶眉微微一怔,接着才明白过来是问她爷爷,“老书记。这个称呼她还是一次听到,忙说道:“爷爷挺好的,他前阵子还念叨呢,不知道陈姨在国外过的好不好。”其实柳大忠又哪里会念叨陈柯。如果不是老冤家陈方圆的女儿,对这个昔日的小秘书也早没了什么印象,柳大忠倒是时常念叨唐逸,给儿孙讲他和唐逸共事的“光荣历史。”在他嘴里,到好象省委唐书记是他当初一手带出来的一样,儿孙们也就姑妄听之,实际上清楚那点事的,大儿子早就同大家讲了,人家当初唐书记改革第一阵就是和咱家老爷子打对台,也就唐书记涵养好,不然咱们柳家这些人就等着上山下乡被区别对待吧。
  不过柳叶眉嘴甜。自然将唐书记巧妙的变成了陈柯,至于唐书记,在柳叶眉心目中只是个符号,唐书记在陈家坨时,柳叶眉刚刚小学五年级,那时候唐书记的样子都不大记得了。
  “我妈这两年多亏你照顾。谢谢。”陈柯确实是由衷的感激柳叶眉。
  柳叶眉不好意思的笑:“陈姨这么见外干啥,乡里乡亲的,我在这也没个亲人,再说我也没照顾什么,倒尽占便宜了。”这话倒是真的,陈柯妈隔三差五就贴补柳叶眉小两口,也难怪陈方圆觉得老柳家这些人都是冲他的钱来的。
  “呦,这就是大丫吧。”柳叶眉好奇的打量着正襟危坐听老妈说话的大丫,口秀啧称奇:“真是吃美国米长大的,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看,跟瓷娃娃似的。”
  大丫稚声稚气道:“谢谢姐姐。”又惹得柳叶眉一阵娇笑,想伸手去捏捏大丫可爱的小脸,但大丫气质优雅,和普通小孩截然不同。还真是难以“下手”最后悻悻的作罢。
  虽然早知道陈姨有一个私生女,但柳叶眉毕竟是新一代女孩,和老人们的思想截然不同,对于陈柯,她可是极为羡慕,觉得这才是女人呢,坚强独立,事业有成,比那些结了婚天天锅碗瓢盆过一辈子的女人可不知道强多少倍,要自己也能这么活一辈子那就值了,可惜自己没那个勇气,不敢出去闯荡,只能老老实实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再见到大丫的可人俊俏模样,柳叶眉更是艳羡,心说真是环境育人。自己的小孩只要不和泥巴玩到大,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见到他了吧?。早接受了唐逸和陈柯的事实,陈柯妈也懂得打哑谜了。
  陈柯被逗得一笑。轻轻点点头,说:“嗯,和大丫一起过的生日,太忙,就我和大丫来延山了,他还叫我给你带个话,说过阵子一定来看看您对于柳叶眉在不在。陈柯自不会太在乎。
  “啊。”陈柯妈欣慰的笑了,“不用了不用了,他忙的是国家大事。别为了咱家的小事叫人家烦。只要你们好就好,你们好就好啊!”
  这话就有点露,陈柯就没接茬,笑着换了话题,“妈,我准备回国了,好不好?”
  陈柯妈眼睛就是一亮,声音就颤抖起来:“回国?真的吗?回国好啊。他,他同意吗?”显然虽然嘴上不说,但唯一的女儿一直漂流在异国他乡,实际上是这位老人这辈子最大的心病了。
  陈柯见到老妈激动的模样。心里就是一酸,轻轻点头,“是真的。“顿了下,还不忘解释:“以前,以前也不是他不让的。”
  在给大丫过生日时,唐逸主动提到了大丫回国的问题,大丫已经六周岁了,也是时候叶落归根了。
  “妈,我和大丫去南京定居,你去不去?”陈柯笑孜孜的帮老妈拭去眼角的泪水,说:“你呀,就跟我们去享清福吧!”
  陈柯妈老泪纵横。哽咽着却再说不出话。
第八卷 巡按辽东 第二百零九章 叫停
  辽东省委一号办公楼气势恢宏,正门台阶上那花筒岗石镶嵌的擎天廊柱,三扇深红拱门,楼顶高悬的红旗叠影党徽,尽显庄严肃穆,气派非凡。这座代表着全省最高权力中枢的办公楼在外界眼中是那样的神秘和高不可攀。
  省委书记办公室中,唐逸正猫着腰用喷壶给墙角的一棵常绿植物浇水,这位一声咳嗽都可能令辽东大地掀起狂风骤雨的权力者,此讨此刻是那样的恬静安详。
  沙发上坐的是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高于真,从副省长的位子退下去之后,高于真被安排进了省人大,在辽东,人大这个机构早已经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投票机制,常委会的一些副职更不再是一些实权干部的兼职或者某些老同志以及难以更上一层楼的同志告别政治生活的最后一站,人大,正渐渐成为普通民众真正参政议政的平台。
  高于真,就是带着两份人大的报告来到唐逸的办公室的,一份是省人大对省财政部门报省政府的调整省内最低工费标准意见的论证报告,另一份,则是关于即将启动的安东核电站建设工程的民意调查。
  “于真啊,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慢条斯理放下喷壶,唐逸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上一颗烟,又将烟盒递给高于真。
  高于真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吸,这位他昔日手下的年轻干部,早已一步步走上辽东最高权力顶峰,也不知不觉中在他心里建立了绝对的权威地位。
  高于真知道唐逸肯定是问自己对第二份报告怎么看的,因为第一份调整最低工资的论证外界几乎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但令人想不到的是中核集团即将和省政府签署协议在安东建设核电站的项目,不但人大的论证会上辩论激烈,专家学者纷纷粉墨登场,最令人惊讶的是人大对安东全市展开的抽样调查中,几乎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市民对该项目持强烈反对意见,这样的结果令高于真大跌眼镜之余,再来见唐逸的路上更是忐忑,但他又不能不将情况如实反映,何况唐逸应该早早就知道了结果。
  琢磨着用词,高于真谨慎的道:“我认为民间这些牟对核电站可能引发的负面因素被大大的夸大了,普通市民很难对此有一个客观的认识,一说起核电站,想起的就是核泄漏呀战争时的威胁呀,这些因素,市民们是很难站在宏观角度去考虑的,他们更多的是想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是小我。再说,问卷调查的形式还是有失偏颇吧,不够全面,也很难真实的反映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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