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冯盛这样的彪悍,黄毛小子再次命令道:“哥几个,走了——”在走出不远的地方时,黄毛小子回头看着冯盛,用指头点着冯盛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这里是马哥的地盘,你得罪了马哥,没有你好日子过。”
冯盛还是笑着问道:“你说的马哥,是哪个?敢给我介绍认识一下吗?不会是马县长的儿子马腾吧?”
听了这话,黄毛小子一惊,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认识马哥?”
“认识,太认识了,他不就是‘一代妖男’吗?你转告马腾,让他少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我手下不会留情。”冯盛冷声说道。
看着一帮混混远去的背影,冯盛回头说:“既然你爸临终前把公司60%的股份转让给了你,你就有这个权利来当这个公司的董事长。”
“我害怕郝丽对我下手,还有我爸以前公司的两个副总经,也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公司,想当这个董事长。”尚城望着冯盛担心地说。
冯盛安慰似地说道:“尚城,你不要怕,不是还有我吗?我既然选择帮你,就要帮到底,让你顺利地当上这个公司的董事长。”
听了这话,尚城感动地泪眼朦胧,说道:“大哥谢谢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我真得很佩服你,我想跟你学功夫,你肯教我吗?”
冯盛能理解尚城此刻的心情,就说:“我叫冯盛,练功夫是一件长期事情,一天两天是练不好的。你先把你爸留下来的公司经营好,我们再谈学功夫的事情,怎么样?”
见冯盛这样说,尚城说道:“那好吧,我全听冯大哥的。”
“尚城,你今年多大了?上过大学吗”冯盛很温和地问。
尚城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尚城猛然看到冯盛的胳膊上也戴了个孝字,心里一动,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都是年轻人,看样子冯盛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然而自己却需要他的保护。冯盛显得那么得强悍,显得那么得自信,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悄悄爬上心头。正因为两个年轻人都失去了亲人,所以两个人才更有共同语言,两个年轻的心才如此地贴近。
尚城悄悄地抓住冯盛的宽大的手,一股温暖传遍全身,此时的尚城觉得冯盛就是自己的亲人,就是自己的亲哥哥。
夜幕降临,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街灯下两个年轻人就这样走着。
“晚上有住的地方吗?”冯盛问道。
尚城点头说道:“有住的地方,就是我胆子小,一个人不敢住,就害怕他们晚上来劫持我。你晚上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看着尚城满含热泪的眼睛,以及他期待的眼神,冯盛笑了说:“放心吧,有冯哥在,没有人敢欺负你。明天就到你爸生前的公司去,把企业法人的事情定下来。等你成为合法的公司法人,你的权力就受到法律的保护。不要灰心,我们这个社会,毕竟绝大多数是好人,坏人是少数。一片乌云空,挡住了太阳,我们不能武断地说,天永远是阴的,乌云过后,依然是万里晴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对我有信心,更要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一个住户区,这里的房子都是新建不久的新房。尚城指着一栋三楼说:“我的房间就在三楼,我们在下面吃完饭再上去吧?”
那年月,饭菜很便宜,冯盛和尚城两个人各要了一碗肉丝面,碗很大面很多,吃完一碗面就饱了。
上楼之后,尚城说道:“冯哥,要不别开灯,不然会把坏人招来的,晚上又来敲门抓我。”
冯盛笑了,说道:“今天晚上你在里间好好休息,我在外间休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一切由我来对付。”
冯盛和尚城说了一会话,就关了房间的灯各自去睡觉了。
关了灯的客厅,一片漆黑,然而窗外却灯光柔和,飞雪如天女散花般飘飘洒洒,下个不停。
冯盛躺在沙发上思考着尚城的事情,明天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常言道:预则立,不预则废。
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夜时分,冯盛和尚城都进入了梦乡。
突然,冯盛听到一声轻微钥匙开门的声音,谁?
第21章 活捉夜贼
冯盛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悄悄地躲在了阳台外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悄悄地溜进了房间里。黑影并没有打开灯,而是拿出一个小手电,在寻找房间的门。
看客厅没有人,黑影又走进套间里,正准备揭起床上被子的时候,冯盛蹑手蹑脚地摸到黑影后面,一个踹腿锁喉把黑影拖到大厅里。黑影没有打算束手就擒,他猛然一个肘部后击,一下击在了冯盛的胸肌上。冯怒,一脚揣着在了黑影的后腿上,黑影立即跪在了地上。冯盛来了个双风灌耳,双拳击中了黑影的头部两侧。
黑影并没有倒下,而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冯盛乘机抓掉了黑影的头套。“啪”地一声,客厅的灯亮了。黑影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冯盛清楚地看到,黑影原来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此人目露凶光,一下子从皮鞋上拔出一把小弯刀,就向冯盛的胸部刺去。冯盛眼疾手快,一脚踢在了这人的手腕上,这人“哎呀”一声,小弯刀掉在了地上。
冯盛最恨暗器伤人的人,他跳起一个钩脚,踢在了这人的脖子上。这人再次倒在了客厅的地上。冯盛飞速靠近,用脚踩在这人的胸膛上。这人还不罢休,双手一下抱住了冯盛的脚,猛往后一推想把冯盛推倒,冯盛借势往后一跳,稳稳地站在了客厅里。
冯盛知道这个夜行者,也不是一般人。就在地上的刀疤脸摇晃着要站起来的时候,冯盛再次出击。他跳起一脚踹在了刀疤脸的后背上,刀疤脸的头便撞在了红木沙发的边上,顿时给撞得晕了过去,鲜血从刀疤脸的头部慢慢地流了下来。
刚才开灯的不是别人,正是尚城。当他看到躺在客厅地上的刀疤脸,就吓得双腿发抖。怯怯地问道:“大哥,他不会死了吧?”
冯盛看尚城吓成了这个样子,就笑着安慰说道:“别怕,他死不了,是被撞得晕过去了,一会就会自动醒过来的。你给我找个绳子,我把他的双手和双腿绑起来,一会我还要问他话。”
冯盛三下五除二就把刀疤脸给捆绑好了。这时冯盛又听到楼道上上来一个人,听起来脚步声很轻,冯步流星地来到防盗门跟前,侧耳静听。从楼道上上来的人,站在了门口没有动。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门口的人悄悄地推了一下防盗门,门缓缓开启一个脑袋伸了进来。
冯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把门外面的人给揪了进来。门外被揪进来的人,由于惯性站立不稳,于是和客厅的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冯盛这才看清,被揪进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冯盛走过去把防盗门锁好,来到了客厅这个女人的身边。这个女人不敢抬头,冯盛抓起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了头。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尚城不由地惊呼道:“怎么是你?”
“你认识她?她是谁?”冯盛很平静地问道。
尚城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女人就是郝丽,几次让我转让公司的也是她。”
“尚城,你这个后妈平时对你怎么样?对你爸生前怎么样?”冯盛问道。冯盛这样问的目的,就是想了解尚城这个后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再说了后妈也有好的,冯盛不想一杆子打倒一船的人。“不怎么样,就知道花钱。”
见尚城这样说,冯盛冷冷地问郝丽:“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干什么?”
只见这个女人突然把头一扬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来看我儿子。”
听了这话,尚城有些急了,狠狠地问道:“谁是你的儿子?我从来都没有叫过你妈,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爸刚去世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地让人抓我,让我把公司的股权转给你,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我怀疑我爸是你害死的。”
“尚城,没有证据的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否则我会告你诽谤。”郝丽学着电视剧上的话说道。
当郝丽看到躺在沙发边上的刀疤脸时有些慌神。这个细节被冯盛发现了,冯盛对尚城说道:“去拿一杯子凉水泼在刀疤脸的头上,让他清醒一下,我要当面对质,看谁在说谎。”
尚城现在有些兴奋,他的这位大哥冯盛让他很满意,而且还很讲义气。他咬着牙把一大杯凉水泼在了刀疤脸的头上,刀疤脸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当看到冯盛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他的眼里就一股暴怒之气。刀疤脸看样子有个三十多岁和郝丽的年纪差不多。
“刀疤脸,你说你今天晚上到尚城的房子里要干什么?”冯盛冷着脸问道。
刀疤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冯盛,看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能把他怎么样。冯盛似乎也看出了刀疤脸的意图,就冷笑道:“你不说我只有报警了,让警察来问你,我还要睡觉。”
“尚城你给公安局打个电话报警,就说你房子进来两个小偷被你抓住了,让公安局赶快来提人。”
听了这话,郝丽倒是没有惊慌,刀疤脸反而神情不安起来。原来刀疤脸是刚从监狱里放出里没有几天,如果再被公安局抓去,有前科又要被关起来。
“不要报警,我说。我是郝丽雇来抓尚城的,原以为今天晚上十拿九稳能抓到尚城,没有想到你在这里。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找尚城的麻烦了。”刀疤脸终于开口了。
见刀疤脸说了实话,郝丽恨不得扑过去咬刀疤脸一口。但她不敢,她知道刀疤脸是个劳改释放犯,也是个惹不起的主。郝丽心想自己真是脑子坏了,也是心太急才找了这么个人,还是别人介绍的,说刀疤脸一定能把事情办妥。然而到头来事情没有办妥,反而出卖了她这个雇主。
就在刀疤脸和郝丽想怎样对付冯盛,能尽快离开这栋房子的时候,只见冯盛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倒出两粒黑豆大小的药丸。冯盛走到刀疤脸的跟前,趁刀疤脸不备,“嗖”一颗药丸飞进了刀疤脸的嘴里,刀疤脸想赶紧吐出来,冯盛右手用力一抬刀疤脸的下巴,药丸滑进了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丸?我要杀了你——”刀疤脸惊恐地吼道。人都怕死,不怕死那是假的,除非你绝望到了极点。刀疤脸就害怕冯盛给他吃得是毒药,冯盛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来攻击这些不法之徒。
郝丽看冯盛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她害怕了,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捂住自己嘴巴。冯盛微微一笑,让郝丽毛骨悚然。郝丽心想我把嘴巴捂住,看你怎么把药丸放到我的嘴里,当她这样想的时候冯盛出手了。
冯盛“咚”地一拳砸在了郝丽的腹部,当郝丽张开嘴右手捂腹部的瞬间,一颗药丸飞进了她的嘴里,冯盛乘机一抬郝丽的下巴,药丸就顺势而下。看冯盛也把一粒药丸让她吃下了,郝丽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不会是毒药吧?我没有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为啥要害我呀?”眼泪哗哗地从郝丽那略有姿色的脸上流了下来。
“郝丽,我现在问你话,你要想清楚了回答,如果你还继续骗我,你就死定了。我给你吃的是特制毒药,解药在我手里。”冯盛看着郝丽的眼睛说道。
郝丽擦了一下眼泪说:“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我不想死。”
“郝丽,你啥文化程度?你有没有经营过公司?”冯盛问道,但郝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问这话是啥意思,她就猜不到了。然而到这个时候了,她感觉啥东西都没有命重要,先保住命再说。
郝丽毫不犹豫地说:“我初中毕业,我从来没有经营过公司。”
“你既然没有经营过公司,而且还是初中毕业,你强迫尚城把建筑公司的股权转让给你,你能把公司经营好吗?我估计不是你想要这个公司,而是其他人想从你的手里把这个公司卖走?你说是不是?”冯盛盯着郝丽的眼睛问道。
郝丽眼睛一眨一眨地,她有些纳闷,怎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啥都知道,一猜就猜到了,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是尚城雇的保镖?还是这个年轻人是公安局的卧底?
“说——你再不老实说,我就不问你了,你就等着你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腐烂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冯盛在和郝丽打心里战,他知道郝丽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了。
听了冯盛的话,郝丽仿佛看到自己美丽的脸上一点点地腐烂变质,到最后臭气熏天,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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