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残留的功德也尽数的回归他的魂体,他一生行善积德想必会很快轮回的。”
可是我却并没有因为钱老这样的话而高兴,毕竟钱老自己都说了这个金老爷子是好人,可是为什么好人却要遭受这样的迫害呢。
不过既然刚刚那小女孩说,这金老爷子是看过信后才出的事情,那我就更要看看这信到底写了些什么了。
我叫出了浪哥,希望浪哥帮我从血泊中拿出那封信。
“笑话不带这么坑人的哈!这血泊中明显有蛊虫,你还叫我去拿,你就不怕你浪哥我也变成一摊血水?”
“浪哥你不是百毒不侵么?难道你也对付不了这蛊虫?”
浪哥听我这么说,笑道:“蛊虫是法术炼制出来的活物,又不是什么真正的毒药,你要是真想取到这封信,只能求平叔帮你,咱们堂子里只有他的毒性,才能吓退这些蛊虫让蛊术失效。”
我听浪哥这么说,急忙在心里默念了几声平叔的名字,希望平叔来帮帮我。
不一会平叔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和他说了下情况,只见平叔右手突然凝结出了一个墨绿色的光球,然后紧接着用墨绿色的光球按在了那摊血迹之上。
不过也就在这时,更为怪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原本猩红的血液上,突然出现了阵阵的黑气,而在一旁的那把小妆刀更是通身变得乌黑。
虽然这个屋子里的人看不到平叔,但是这升起的黑气和妆刀的变化还是被在场的人看在了眼底。
钱老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大家不要惊慌,刚刚我们往血液里放了一些显示药剂,这是化学反应。”
在屋子里的众人听钱老这么说,才放下心来。
不过我知道刚刚那黑气是平叔破了那蛊术才出现的。
这时平叔往我身上吹了一口气,开口道:“笑话我给你身上下了一点我的本命蛇毒,放心这蛇毒对你无害,以后只要是毒性不如我的蛇虫鼠蚁都伤不了你,即使是毒性比我强的也会帮你抵消大半毒性。”
我听平叔虽然嘴上说的平淡,但是从他煞白的脸色就能看的出来,平叔刚刚给我这本命蛇毒,其实已经伤了他自身的根本。
“平叔。。。。”
平叔见我这个样子,笑道:“好了,一个大小伙子的别掉眼泪哈。放心平叔没事,只要休息一两个月就恢复过来了。”
说完平叔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过我知道平叔之所以走的这么急就是不想让我觉得内疚。
可就在这时,钱老开口道:“平达没有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了。笑话你还是看看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吧。”
我听钱老这么说,整理了下心情,去看那封信。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信上居然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金爷爷谢谢你出钱救了我姐姐。
而在这句话后,还附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看到这信,更加坚定了那个小男孩并不是有意的。
钱老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开口道:“笑话这信上说什么了?”
“师祖,这是一封感谢信。我想应该就是咱们在监控上看到的那个小男孩写的。”
钱老听我这么说,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开口道:“他的感谢就是让人化成血水么?”
我听钱老这么说,知道钱老是因为金老爷子的辞世弄的有些乱了方寸。
“师祖,可能那个小男孩并不知情,才把这个妆刀送给了金老爷子。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到那个小男孩再说吧。”
钱老听我这么说,对我吼道:“沈阳这么大,咱们上哪找去?”
第五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信上说金老已经给了那孩子救治姐姐的钱,所以我想咱们现在还是应该从医院查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局里再说。”钱老说法没有立马动身,而是把那几个孩子安排给了信得过的人才离开的。
就在这这个时候,我拿出了那把小妆刀看了起来。
只见这小刀的刀身大概有14厘米,上面雕刻着繁密的花纹,不过这说是花纹,其实更像是一种副画卷,正道我看的入神的时候,我却发现那纹饰离远看去似乎像是三个汉字——云翳彩。
这个三个字会不会就是这妆刀主人的名字?要真的是这样,那我们找起人来可就容易多了。
不过现在钱老的情绪很不稳定,我选择了先不告诉他这个消息。
当我们回到了局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不过我因为金老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心思吃饭。
这时姚姐开口道:“就在你们刚刚离开的时候,协和医院那边传回了消息说,有一个和情况相符女患者正在他们医院进行治疗,而照顾她的正好是她的弟弟。”
“那女患者是不是叫云翳彩?”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们在现场找到了线索?”
我听她这么问,拿出了那把小妆刀给大家看,可是似乎除了我谁也没有看出来那花纹上面的字。
我被这情况弄的有点无语,可是就连钱老也无法看到那妆刀上的名字。
这时我才查觉到了事情的不对,难道这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成?
就在我想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钱老开口道:“笑话既然只有你能看到这妆刀上的名字,那云翳彩那边就由你来负责吧。”
我听到钱老这么安排心里稍微安定了些,毕竟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男孩一定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对了姚姐,那云翳彩得的是什么病啊?”
“好像是工作的时候腿部收了伤没有及时医治,导致现在必须截肢才行。”
难道那个云翳彩就是蛊师,为了报复老板才在这妆刀上下了蛊?
“姚姐那云翳彩是干什么的?”
“她和她弟弟的资料都在这,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了姚姐递给我的资料,但是让我失望的是上面只有寥寥的几句话。
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云翳彩在资料中显示的居然是一个苗饰店的老板。
而他的弟弟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她来到沈阳后收留的一个弃婴。
按道理来说,既然是自己做生意,那他们应该不会要到了靠金老出钱治病的地步啊。
我看时间还早,决定去云翳彩开的那个店铺看看,可是当我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店铺的时候才发现,与其说是一个店铺到不如说是一个小摊位更合适些。
这倒是解释了他们经济上的那些问题,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除了他弟弟,其他不管谁拿了这把刀都出事了,按说她和他弟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就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在云翳彩摊铺旁,几个小贩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们几个不知道吧,小云的腿听他弟弟说严重到要截肢了。”一个年纪明显比较大的人说道。
“那她们姐弟两个以后岂不是更没法活了?”
“可不是么!小云受伤还不是为了给他弟弟上学?”
“怎么回事啊?”
“就是小云为了求附近小学接收她弟弟,所以给那个校长下跪的时间太长了才伤到腿。”
我听到这话,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一个可以为了弟弟甘愿去下跪的女子,会去用蛊术害人么?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见到了云翳彩之后才能知道一切的结果。
可就在这时,我在视频中看到的那个小男孩突然朝摊位跑了过来。
我见他脸上还带着泪痕,没有上前去询问他,而是想看看他这么着急跑回来是要干什么。
只见那个小男孩跑到了刚刚那几个闲聊的人跟前,开口道:“李阿姨,我姐不肯治了,非要闹着回家。。。你去帮我劝劝她好不好?”
我听他这么说,开口道:“小朋友你能带我去看看你姐姐么?”
他似乎被我这突然一问起了疑心,就连她口中的那个李阿姨也怪异的看着我。
我见他们都误会了,急忙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开口道:“我是警察,今天来就是知道了云翳彩的事情,所以进行下调查。”
那个小孩似乎又误会了,开口道:“我姐姐是天下最好的人,不会犯法的!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
“别误会,我们只是调查那个校长,在调查过程中知道了云翳彩的事情,所以想帮助你们。”
他们听我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
“叔叔你去帮我劝劝姐姐吧,她要是不治的话那就真的活不成了。”
我被这孩子真诚的眼神给打动了,没有犹豫,直接让他带我过去。
当我到达云翳彩的病房时,才发现她所住的根本不是什么病房,而是一个类似杂物室的屋子。
“小朋友你们怎么不住病房啊?”
他听我这么问,开口道:“病房太贵了,这里是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为了照顾我们特意帮我们布置出来的。”
可能是我们的声音吵醒了云翳彩,只见她这时正在仔细的打量起了我。
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又回到了小男孩的身上,开口道:“云舒,这位是?”
“这位是警察叔叔,他是专门过来看姐姐的。”
云翳彩听云舒这么说,显得有些局促。开口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听到云舒说你想放弃治疗所以过来看看你。”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她的腿上居然散发了阵阵的邪气!
我见事请不对,急忙念道:“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南无萨怛他,佛陀俱胝瑟尼钐。。。”
随着我诵经完毕,那原本散发着邪气的腿,瞬间好了很多,而邪气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而这时云翳彩却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6章 纯属意外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腿上的伤似乎在医院真的治不好吧。”
她听我这么说低下了头,我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另有隐情。
“你们随我回局里疗伤吧,这里人太多,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连累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云翳彩听我这么说,没有反对而是让云舒先回家去。
可是那个叫云舒的小男孩死活不肯,我见没有办法,只好也带他一起回了警局。
钱老见我把人带回了警局,开口问道:“笑话怎么回事?”
“她的腿上明显是邪气导致的,我怕她继续待在医院会威胁到其他人,就把她们给带回来了。”
就在这时,云翳彩的腿上邪气再现,不过这次不但只是单单的黑气,更是突然多出了很多红色的小水泡。
我急忙叫出了浪哥,想让他帮我看看云翳彩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让我惊讶的是,这时的云翳彩双手掐诀,只见一道淡绿色的光芒打在了她那条受伤的腿上。
虽然我早知道了她并不是寻常人,但是这熟练的动作还是让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可是她的道行似乎没有办法压制那股邪气,只见那股邪气只是短暂的蛰伏后就又散发了出来。
也就在这时,被我叫出来的浪哥及时的撒出了一把淡蓝色的药粉,只见那药粉刚一遇到邪气,那邪气立马就变淡了几分,最后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看总算是先暂时压制下来了,舒了口气。
可是这时钱老却怒吼道:“就是你施蛊杀了古玩街的那九条人命和给你交医药费的老金?”
云翳彩听到钱老这么说明显一愣,似乎是不知道钱老在说什么。
而跟在我们身旁的那个小男孩听到钱老的话,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怎么会这样?金爷爷他死了?”
钱老似乎也看出了那个小男孩的眼神不对,压了压火气,开口道:“嗯,他今天在读完你的信后就死了。”
而这时我也拿出了云翳彩的那把小妆刀,只见云翳彩一看到这把刀,就有些恐惧的开口道:“我的妆刀怎么在你手里?”
我见她神色慌忙,非但没有着急把那已经破了蛊术的小妆刀收起来,而是继续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云翳彩急忙喊道:“你快扔掉,这把刀很邪性,但凡碰过的人都会中蛊的。”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一惊,难道她知道这把刀有什么问题不成。
“你可知道,你弟弟就是因为要卖这把刀害死了多少人?”我被她刚刚的话弄得也有些恼火,毕竟从她刚刚的种种表现来看,这案子是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的。
她听我这么说,急忙看向了那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被她看的有些胆怯,开口道:“姐姐,云舒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不是告诉过你,别碰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