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主动权在他们手里咱们不敢惹他们。这一次。咱们不能再给他们留面子了。不干则已。要干就出手狠点。不打痛越南佬。他一辈子都不会长记性。”
“放心吧。老大。这些事算不了什么。我有个建议。停止向越南供应后续批次药物的同时。也应该相应的限制对柬埔寨的供货。我们调查后发现。供给柬埔寨的一半药物最终都落到了越南人手里。高层那些贪官污吏根本就不顾自己国民的死活。利用咱们的慷慨大发横财。根据全友的情报。在柬埔寨和越南。越柬政府医院对感染者和疫苗注射者的收费远远高出进价的三倍。感染者被隔离在毫无保障设施的荒郊野外。绝大多数贫困百姓和没有门路的人只能无奈的等死。相对而言。柬埔寨金边那里还好一点。西贡每天都要死去上百无钱医治的人。而且疫情在越南还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上午反馈回来的信息表明。仅仅只是越南河内的感染死亡人数就已经超过了两千五百人了。昨天越南副总理秘密赶赴北京。估计越南人又想从国内打开一条路子。利用我们和国内平均提供的药品谋取暴利!因此我认为有必要减少和断绝柬埔寨的供给。这样一来也许能让越南人明白的快一点。”黄梓彦周详的建议。
康宁立刻同意:“好。既然这样。那干脆也同时断了柬埔寨的供货。不过你们找个好借口吧。不要落人口实。”
“行啊。我等会儿就通知所有国家驻琅勃拉邦的使节。说是由于原料紧缺。缅东没能及时供货导致的。哈哈!恐怕越南总理又要去缅甸找你了。”梓彦反应很快。
康宁笑着说道:“他要是能来找我解决还算他聪明。否则看看谁能撑的下去。大不了那十几个亿投资咱们不要了。他们的损失不超过我们千百倍才怪。想想越南那几千万民众的生死。哼哼……不说这些了。梓彦。忙完手头的事你代我去看望一下徐哥和大嫂。告诉他们别为子良的事情太过担心。我将尽全力争取让子良平安离开越南。”
“太好了!有老大这句话。我师父师母就安心了。老大。我师父说他没脸见你……唉!”
“别说这些了。大家都忙去吧!”
通完电话。康宁收起手机。给张敏几个续上茶:“张敏。杜大哥还没回来吗?”
“估计快了。战俘策反的事情我们已经秘密进行了几个月。这次安排那几个缅籍藏人顺利越狱就算干完了。这事儿弄的好的话。从今往后咱们在印度东北甚至北部就有了一条高效的情报渠道。再也不会抓瞎了。”张敏低声回答。
康宁想了想不再细问。尽管他也很想知道杜建武是如何策反对方的。虽然能够利用这次疫情的爆发救下那个桀骜不驯的藏族小头目。但是毕竟长年所受的教育不同、宗教归属感各异。加上藏南的区多年沦陷于印军的统治之下。杜建武有多少胜算。康宁心里也没底。
康宁站了起来。身子转往西方久久伫立不动。似乎是想要从中看到杜建武的影子……
缅西北的南云镇。处在一片群山环绕之中。夕阳在西面延绵的山巅上缓缓坠落。一片厚重的灰色云朵自西南方向漂浮过来。很快便遮住了太阳的余晖。山峦河谷也随即变的灰暗下来。
一个排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官兵分散站在简易公路的两旁。无精打采的监视着四十余名战俘搬运石块。这条新开凿出来的河谷公路南连南云镇。向北五公里延绵西折通向二十五公里外的印缅边境。这是缅甸军方庞大的国防工程的一部分。相似的十七条简易道路都在同时修建之中。建成通车之后。缅甸军队开赴印缅边境北段的速度将大大加快。在今后的边境安全中就能很好的把握战略主动权。
战俘里面。身穿0389号囚衣的杜建武长发纠结。胡子拉扎。早已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这时。他正弯下疲惫的腰身。用力提起一筐沉重的碎石。艰难的挪到了路边。倾倒在两块被炸平石板之间的凹坑里。这才直起身子。擦去满脸的尘土和汗水。抚腰走到左侧数米凸起的石板旁一坐了下去。大口的喘着粗气。对身边一群用藏语交谈的战俘视而不见。
“扎西。你的身体还真强壮。干了大半个月。只有你还能熬的住。”坐在四个战俘中间的大胡子中年藏人赞许的对杜建武点了点头。
中年藏人身边的0394号战俘是一个黑脸汉子。他颇为自豪的笑着说道:“桑布扎大哥。我这兄弟不错吧?唉……要是桑布扎大哥早遇到我这扎西兄弟就好了。这几年来。他跟着多杰那个混蛋在缅北打家劫舍衣食不保。实在是太浪费人才了。要是能遇到咱们的正规军。至少也能混个连长当当了。实在可惜啊!不过如今困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了。”
说完。黑脸汉子意味深长的看了杜建武一眼。随即沮丧的叹了口气。
PS:杜建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下回分解吧。
另外。本书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段时间我都在查新书的资料。从今天开始。我会一边码老书。一边码新书。新书预计会在7月或者8月上传。请大家继续支持!
第八百四十二章 设计与反应
“别说这些泄气话了……朗嘎,当山洪爆发的时候,石头也会有翻身的一天,这片大山困不住雪山的雄狮,挡不住翱翔的山鹰,我们缺的就是一个逃出牢笼的机会!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点儿磨难算得了什么?想当年我还被汉军在大雪山中追捕过三天三夜呢,最后还不是越打越强?放心吧,咱们总会有翻身的一天!”
0401号战俘头目,也就是哪个大胡子中年藏人桑布扎坚定地给大家加油鼓劲,此人正是在缅西北战役中最早被俘的印军领导下的武装份子的一个营长,他的营如今只剩下四个人都成了战俘。
被桑布扎称为朗嘎的0394号黑脸汉子,是被丁英辖下俘虏的缅北部藏族部落啸聚于这片区域的一个著名武装头目,被镇压后也是在西北战役期间拘押进了战俘营。几年前,朗嘎曾与进入缅北地区侦查的桑布扎有过一面之缘,此刻同命运共患难,自然显得无比的亲切。这些于不同地区的战俘之所以会被混编在一起,是因为所有的战俘经过数月的甄别之后,已经释放了大半,剩下的顽固分子则被全部打乱,组成了数十个接受改动改造的苦役队伍,每个队人数多则三百,少则三十,因劳动量的不同不时合并或分拆,这样做就让这些顽固不化的战俘们难以拧成一股绳阴谋暴乱,每当一个队地战俘工作半个月到一个月熟悉之时就会被再次分拆。因此这些战俘早已习惯不同地方的同病相怜者了。
当兵时曾经驻扎藏区三年会说一口流利藏语的杜建武就是借此机会打入其中的,凭借着救了朗嘎一命的恩情,再做了大量的工作,并暗中安排朗嘎见到了自己在密支那北郊生活得很好地老母亲和妻儿,这让原本毫无政治倾向的朗嘎感激流涕,最后成功发展为自己地情报人员。''''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接受了秘密的培训和洗脑。在这期间,杜建武有感于朗嘎的热血与憨厚。非常自然地与朗嘎结为了异姓兄弟,并暗中吩咐丁延年以军事需要为由拆散了六户藏人组成的小村庄,自己亲自将朗嘎一家秘密接到了万岗安家落户,并用录像忠实地记录下了朗嘎一家地新生活以及他母亲妻儿的音容笑貌向朗嘎展示。重情重义的朗嘎看到自己母亲老有所养,看到妻子有稳定收入儿女能够无忧无虑地上学。自然感激流涕以死相报。
所有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杜建武有感于自己集团在印度方面和藏南地区获得情报的不足与匮乏,出现这样难得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只要精心制定的计划能够顺利得以实施,付出眼前这点儿代价杜建武自然是无怨无悔。
战俘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路边休息交谈,享受这难得地清闲时光。
随着一声尖利的哨声响起。收工的号令随之发出,原本站在四处警戒的政府军官兵立刻大声吆喝起来,要各人归队。
桑布扎恶狠狠地瞪着对自己横眉冷眼的看守,啐了一口,然后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拍了拍。
这下那位强壮的政府军上士可不干了,冲上来一个恶狠狠的枪托,一下子把高大壮实的桑布扎打翻在地,另一名上等兵也冲了过来,对倒在地上的桑布扎一阵猛踹。''''嘴里大声辱骂,下手丝毫不留余地。
战俘们见状,全都吓得缩手缩脚地肃立在两旁,不敢靠近,只有朗嘎奋不顾身地扑在桑布扎身上,替他遮挡拳脚,就算是身上挨了结结实实地几脚,也咬着牙齿承受了下来。
气急败坏的上士见状,也加入了殴打的行列,两个军人看守将地上的桑布扎和朗嘎踢打得鼻青脸肿。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围上来的政府军官兵哈哈大笑。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数十名战俘怯生生地站在远处。连大气也不敢出。
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意外的突变出现了:
一直坐在地上的杜建武大吼一声,扑到了猛踢朗嘎的上士,干净利索地扭断他的脖子,飞速夺下AK47,对准来不及反应的上等兵就是一个点射,将上等兵打得胸口血花四溅扑到毙命。
杜建武毫不犹豫地把枪口转向惊恐逃避地政府军官兵,连连叩响扳机,嘴里用藏语大声喊道:
“朗嘎大哥,机会难得,快背上桑布扎大哥向西逃跑……弟兄们,快逃啊……”
朗嘎反应迅速,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猛然扛起被打得满头是包血水四溅地桑布扎,疯狂向西逃窜。战俘们见状,下意识地高声惊呼紧随而去。
杜建武抱着枪,一面向后退一面扫射掩护,政府军看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枪声随即响成一片,落在后面的三十余名逃跑战俘顷刻间被击倒了大半。''''
落在最后面地杜建武借着路旁的巨石机智地躲闪,看到朗嘎和桑布扎几个人顺利地登上了西面六十多米外的山隘,正在声嘶力竭地呼唤自己,咬了咬牙从巨石后跳出来,把枪中的子弹一扫而光,打倒三名追击的政府军官兵之后扔下空枪疯狂逃命。
然而就在杜建武距离桑布扎等人伏身的山隘只有十五米时,一排密集的子弹将杜建武打得血花四溅,扑倒在地,头一歪就死了过去。
桑布扎和朗嘎悲痛狂呼,声震山谷,无奈这时追兵越来越近,子弹如雨般倾泻过来,理智的桑布扎一把揪住想要冲下山隘的狂怒朗嘎,转身逃命,剩下的三个幸运战俘拼死相随。很快便消失在了群山乱石之中。
数名政府军官兵鸣枪追出几里外,无奈地无功而返,回到原处看到背后全是血污地杜建武正和弟兄们一起收集剩下的三十七名战俘尸体,显然是已经补枪完毕了。
身穿政府军少尉服装的汉子来到杜建武身边前后仔细查看,嘴里打趣道:“头,这缅东电影公司的道具也真他娘的逼真。当时我看你背后冒出几朵血花,还真的以为你完蛋了呢……啧啧。小柯,你脖子没断吧?”
扮成殴打桑布扎地上士痛苦地抚摸着脖子:“疼……真疼啊……好在杜头手下留情,***!也真够悬地,咱们十几支枪除了杜头手上那支和队长手上这支,其他全都是真家伙。^^首发小说⑸⒛0^^我真担心弟兄们手不稳真把咱们杜头给嘣了。”
杜建武黑着脸说道:“要是谁他娘的打中我了,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行了!再次检查一下,咱们立刻撤退,这里留给范渝旅的特种大队来收拾吧,咱们走得越快越好,小东。带着你的特勤队动作快点,咱们出来半个多月了,家里不知落下多少事情……”
“是!”
河内,越南第一副总理武基石坐在办公室里,神色阴沉,他地对面环着的一排沙发上坐着的分别是内务部部长黎明享上将、副部长黄永谦中将,卫生部部长陈忠战,三军总医院院长阮英杰中将,军队情报部门的主官武芝山等人。
武基石踌躇了一下说道:“我刚刚从总理那里回来。主席和总书记也在,主管外交、工业、卫生的几位副总理受到了严厉的斥责,我也没有幸免。想必你们也知道了,缅东、老挝方面于三天前断绝了我们越南和柬埔寨地药品、疫苗供应。虽然他们打出的旗号是受原料减少影响不得已而为之,但我熟悉康宁的为人,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疫情一天比一天紧迫,到昨天为止河内的感染和死亡人数已经突破了一万人,而且数字还在不断地扩大中。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提前注射了疫苗,但我们的家人,亲戚还有朋友都时时刻刻经受着病毒的威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人民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