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幽幽地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啊!说就说吧,反正不久后你们可能都会知道我地事,我干脆大方一点先告诉你们。只是我有个要求,我说完就完,两位阿姐也听完就完,不能将我的身份外传,同意吗?”
梅姐和琳姐齐齐点头,琳姐笑着道:“我们对好朋友从不食言。”
“这样就好!我就先选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说说,否则我身上一点儿闪光点都没有,和你们在一起深感自卑,这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康宁一面给两人斟酒,一面尽量把气氛引向轻松。
两位佳人哈哈大笑,都觉得康宁说话非常诙谐实在,不约而同对康宁笑骂起来。梅姐大笑之下,还把几粒松仁砸到了康宁脑袋上,让康宁也深感开心。
“停停停!梅姐,你要再施暴,我可要报警了,香港这里可是法制社会啊!”康宁抖落头发上的两粒松仁,听到琳姐出声催促,便开口说道:
“先说说我是怎么学医的吧。我家是个中医世家,我父亲也是个中医,我从认字开始,就被他强迫读医书背穴位,从四岁多一点儿,一直学到十七岁考上医科大学,中间在十一岁的时候,我又拜另一位国内著名的中医药大师李白石为师。李大师在中医内科学和性科学领域造诣很深,我所学的知识相当地复杂。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兰宁工作。仍然跟随我父亲和李大师学习。所以说,梅姐身上地毛病被我发现就不足为奇了。”
祖籍广西合浦的梅姐当然知道著名的中医药大师李白石是谁,听康宁这么一说,她吓了一大跳:“你师从李白石大师呀……阿宁,这也太牛了点儿吧?李大师可是真正的医学大师,我听说香港中华商会两次盛情邀请他到香港进行学术交流都被他给婉言拒绝了,推辞说年纪已大,腿脚不便,你竟然能
徒弟。怪不得你这么神,对我的病一说就准……你的看不出。”
琳姐敏锐的思考能力此时得到了体现,听到李白石是康宁的师傅后。她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阿宁,能不能告诉我你父亲又是谁呢?”
“我父亲叫康济民。”康宁笑着回答。
琳姐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我明白了!这一年来。香港地报纸杂志没少报道康济民大师和他的几个弟子取得的划时代研究成果,报道说康大师他们的重要研究成果,被国家以保护性中药地名义严格进行了保密,引起了欧美各国的极大不满。国内好像因此而得到了不少好处。当时我还不当回事,后来听我父亲感叹我才略知一二。你父亲是很了不起的人,他取得的成绩更了不起了!阿宁。你这家伙瞒得我们好苦。还说你是什么泰籍华人……阿梅。收拾他,我建议罚他三大杯!”
康宁看到梅姐佯装恼怒地站起来。连忙举起双手开口求饶,在两位美地不可方物的阿姐的怒目下,乖乖地喝完三大杯,随后一面用餐纸擦嘴,一面可怜兮兮地说道:
“坐下嘛,要是让外人看见多不好,还以为我欠钱不还,被黑社会逼债呢。”
两位佳人笑得花枝招展,使劲地拍打康宁的肩臂,弄乱康宁地头发这才告一段落。可康宁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一次次轻微的肢体接触和两位佳人放开情怀的动人一面,让他地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
“说吧!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快说,否则大刑侍候!”笑得浑身发软地梅姐坐下后,再次瞪圆杏眼,不依不饶地问道。
康宁一听猛然一震,突然感到眼下发生地一幕竟然是如此熟悉,自己初到四川内江时被卢静、萌萌和怡姐“公审”时的情景立即浮上了脑海。康宁只觉心里一痛,神色黯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在两位佳丽惊讶地注视中淡淡一笑:
“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我接着说说我父亲吧,他这次是代表内地的南方制药集团来的,和阿东的公司签订了相互经销代理合同就回去了,以后两位阿姐的亲友若是需要南方集团生产的特殊药物,尽可以找阿东帮忙。还有,梅姐,如果将来你觉得身体不舒服,就让阿东陪你去找我父亲和我师傅看看,他们绝不会推辞的。”
梅姐感动地拉过康宁的手,一双秋水双瞳直直地看着他:“阿宁,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姐姐这么好?”
康宁灿烂一笑:“你和琳姐一样,都是我的偶像啊。”
“不老实!”
梅姐重重地拍了康宁的手背一巴掌,看到康宁皱眉揉搓痛处,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捂住嘴停下来,立刻转向琳姐低声说道:
“阿琳,刚才我们看都走眼了,阿东这不声不响的家伙肯定很有钱,哪怕现在不多,很快就是一个巨富了。看来以后我们要常把阿东叫出来狠狠宰上一通,否则这口气咽不下去。阿宁这家伙就要逃跑了,我们拿他没办法,只能拿阿东那衰仔顶缸。”
康宁乐得哈哈大笑,想象范淮东将要接受一群美女的蹂躏就开心不已。
梅姐和琳姐也彻底放开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时发出开怀的笑声,多日的接触和相互间的好感与欣赏、甚至某些微妙的情感都在这个雨夜里得到淋漓尽致的抒发,三人就像认识了很多年的知交一样,低语畅笑,亲密无间。
看到桌上三个七百二十毫升的空酒瓶,康宁说什么也不愿再喝了,他不厌其烦地对梅姐说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喝酒了,否则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梅姐呆呆地看着康宁用纸巾擦去她面前桌面上的酒渍,突然伏在琳姐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
康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清理完桌面,倒上半杯苏打水,轻轻移到梅姐身前的桌面上。
抬头一看,发现梅姐已经醉倒在琳姐怀里,而琳姐也醉眼迷蒙,娇媚万千,轻抚梅姐的乱发对康宁静静微笑,让康宁刚刚压抑住的躁动再次萌发。
康宁长唏了一口气,对琳姐低声问道:“你们开车来了吗?要不我送你们回去休息吧。”
琳姐轻轻摇了摇头:“今天我们都不能开车了,现在这副样子……万一被蹲守在我们家门外的狗仔队发现就糟糕透顶。还是找一家酒店吧,你给阿东打个电话,麻烦他来接送一下。”
“没问题。”
四十分钟不到,范淮东进入包厢,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梅姐和满脸绯红的琳姐,他惊讶之余,只能无奈地摇头。
康宁低声问道:“阿东,你看看附近有哪家酒店安静一些?”
范淮东再次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正是八卦媒体的记者最疯狂的时候,哪个酒店都不安全。现在住进去,第二天上午肯定就会成为焦点人物,唉……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回我们的公寓去住吧,琳姐,你的意见如何?”
琳姐高兴地回答:“这样更好,我放心多了,只是打扰你了,阿东。”
“别说这话,我那地方还算大,楼上楼下四间卧室,挺宽敞的,只是梅姐醉得走不动,怎么扶下去不惊动别人是个大问题啊!这个时间,楼下大厅的人还不少呢。”范淮东不无担忧地说道。
康宁低声吩咐道:“阿东,你下去付钱,顺便把车子开到门口,然后上来扶琳姐下去,梅姐就交给我吧。”
“好的。”
说完,范淮东转身出去。
第四百九十五章 颤栗的情人
第四百九十五章颤栗的情人
分钟后,范淮东回到包房。
已经收拾好东西的琳姐冲着康宁点了点头,便挽着阿东的手臂先行离开。康宁脱下自己的外套,抱起不省人事的梅姐后给她披在了身上,然后将手臂穿过她腋下,让她紧紧地靠着自己的肩膀,微微使劲,就将苗条的梅姐紧拥着走出包间,下到一楼。
外人看到这对相依相拥的恋人出门,都没有太过在意,只有门边的门童睁大了眼睛发呆:梅姐的双脚根本就没有沾地,而是被康宁巧妙地抱着行走,最后钻进了汽车。
随着车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奔驰车离开大门,缓缓驶入了雨幕之中。
清醒过来的门童这才清醒过来,惊愕地四处看了看,摇摇头接着咧嘴一笑,心中对康宁如此不失风度地全身而退暗暗赞叹不已。
范淮东小心地开着黑色奔驰,在雨夜中疾行。
就在快进入海底隧道的时候,后座上倒在康宁怀中的梅姐实在忍不住胸腹间的翻腾,“呃”的一声呕吐起来,热乎乎的酒水带着一些还未消化的秽物,洒满康宁一身,封闭的车厢里,顿时充满了刺鼻的味道。
范淮东刚刚转过头想看个究竟,谁知道受到这股气味的刺激,坐在他身边副座上的琳姐来不及放下车窗,紧接着也猛烈地呕吐起来,把范淮东吓得不轻,车子也开得东倒西歪起来。
康宁一手紧紧地抱着梅姐,另一只手递到了歪歪倒倒的琳姐身前。环在了她地胸脯上,使其不至于碰到驾驶台或车窗上将身体擦伤。同时,他焦急地对范淮东说道:“阿东,你别到处张望,开好你的车啊!歪歪扭扭的真是吓人,好在左右都没有车过来,要不然就麻烦了。放心吧,由我扶着她们就行了……咦,穿出隧道了。快到家了吧?”
“差不多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们怎么喝这么多啊……唉!我的新车啊,今天刚刚才洗过……”范淮东无奈地嘀咕起来。
康宁笑着调侃道:“阿东。你就知足吧!全世界谁有你这份福气?全球屈指可数的绝世佳人和亚洲级的歌坛天后,同时在你车上吐得不亦乐乎,这是看得起你啊,要是我。连车都不洗了,留着做纪念,哈哈……”
范淮东听了连连摇头,一时间哭笑不得。
“呵呵……阿宁。我爱死你了……呃——”琳姐听到康宁的俏皮话,刚想表扬他几句,谁知道一句话没说完。就抱着康宁的手臂再次呕吐起来。
好不容易把车停在公寓楼下的地下停车场。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两位醉酒佳人扶进电梯,回到十一楼地房间。
范淮东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位软绵绵人事不省的佳人。转向康宁,一脸为难地说道:“怎么办,大少爷?我可不会收拾这玩意儿,唉!怎么喝成这样?”
“你别动她们,等会儿我来收拾。”说完,康宁快步走进自己房间里的大浴室,将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快速地冲洗起来。五分钟后,他走出浴室,换上了一身黑色地运动便装,拿着两张大浴巾回到客厅:
“阿东,你这里还有没有睡袍?”
范淮东一愣,转头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个美人,随即羡慕地笑了起来:“刚好还有两套!你打算帮她们换衣服吗?啧啧,真是香艳啊……”
康宁苦笑着回应:“要不你来吧?我乐于把这样的美差交出去!”
“不不不!我哪里搬得动啊?你看我这身板,你教给我的功夫不是才练吗,估计要到明年才会见效,你就勉为其难吧。再说了,你是医生,你有经验,比这更刺激地活儿也干过,嘿嘿……别别别!我马上上楼给你拿睡袍,稍等一下啊……”
康宁在梅姐身边蹲下,忍受着难闻的刺鼻气息,细心地擦去她嘴角的酒渍和肩膀上的污物。待收拾得差不多后,他摇了摇头,又换了一根干净地毛巾,移到了琳姐面前,温柔地轻轻擦拭她光洁的面孔和白皙的脖子。
琳姐却在这
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康宁低着头小心为自己擦去胸前污渍,琳姐眼里闪耀着莫名地泪花。
她轻轻叹息一声,悄悄地闭上了美丽地眼睛。
“给你,睡袍和毛巾,我可不管了啊……唉!明天一早我还得去洗车,办完事我再回来接你吧。醉成这样,恐怕到那时候两位阿姐都醒不过来。”范淮东说完,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睡觉去了。
康宁走进浴室,放入一大缸热水,试试水温再回到客厅,弯腰抱起梅姐,进入房间后来到浴室,强忍住胸腹间地躁动,轻轻除去梅姐的衣衫,然后小心地将她赤裸的娇弱身体放入到温水之中。
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身清爽、吹干秀发的梅姐抱到了大床上,为她穿上柔软的睡袍,轻轻地扶着她躺下,拉起被子给梅姐盖好。
站起来后,康宁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
躺在沙发上的琳姐依旧浑身无力,但是她听到了房里的所有动静,心里深切地感受到了康宁那份真挚的情感与罕有的温存,心里不禁为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位朋友深感庆幸。
想到自己多年来坎坷的情感和留下的伤痛记忆,她那晶莹的泪水情不自禁地顺着粉颊缓缓流下。
“琳姐,你醒了……先喝杯水吧。”
康宁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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