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谈得上事业,先只能小打小闹,等经验丰富了,再想办法弄大些。”乐儿也想搭上丰殊雅这条关系线,丰殊雅对他养蛇这么有兴趣,当然要跟她说说了,“过些天,我先弄些蛇养着。”
两人又谈了会儿,丰殊雅肯定了他的想法。
“你还能与佛山的洪老板联系吗?要是有他的帮助,你的事业就更有把握了。”
“联系洪老板……应该能够的,洪老板对我很好的。”
乐儿脸有些红,笑了笑。他搞了洪老板的女人,如果知道了,洪老板别说帮助他,只怕要他的小命儿。不过,丰殊雅没有注意他的神色变化,听了他的话,反而很高兴。
“你先与他联系,再好好想个完善的方案,我倒是可以帮帮你的忙,说不定可以弄个扶贫项目,给你弄些资金。”
丰殊雅抛出了橄榄枝。乐儿大出意外,心想自己真是遇到贵人了。扶贫项目他是知道的,双桥的砖厂就是扶贫项目,现在红火得不得了。普通人是弄不到这样好事的,双桥砖厂杨老板的哥哥就是副县长。
这样的好事,能够落到他的身上么?他有些不敢想。
【第三十八章 带着丰老师捉螃蟹】
乐儿带着丰殊雅向小沙河边走去。太阳太毒,两人都戴着斗笠,丰殊雅戴着斗笠,另一有番风情。
丰殊雅是贵人,不可待慢了,乐儿留她吃午饭,家里没有拿得出手的菜,就跟她说下田去捉泥鳅。听说捉泥鳅,她来了兴趣。城里长大的她,对乡下事总觉得新鲜,就跟着他一起走。
“丰老师,你敢不敢吃螃蟹?”
“吃螃蟹,敢啊。”
丰殊雅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脸的兴奋。螃蟹她吃多了,海蟹河蟹大闸蟹,清蒸红烧麻辣味的都吃过,只是没吃过乡下的螃蟹。
“那我先带你去捉螃蟹。”
“好啊,哪里捉?”
她是个有心计的女孩,但是,终究还年轻,也才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对这样的新鲜事充满了乐趣。
“螃蟹咬不咬人?”
她有些怕,螃蟹张牙舞爪的样子,对她这个城里长大的娇娇女来说,是可怕的东西。乐儿笑笑。
“注意就不会咬到了,而且,被它钳着也不是很痛的。”
他没有带她去河里捉,螃蟹在小溪流中更多也更好捉。他们来到河边的一条小溪流中,顺着小溪往上走。丰雅殊脱了鞋,手里提着,小心地下了水。一双小脚白得如玉,但从来没有光脚下过地的她,一着地就痛呼起来。
“丰老师,你就在岸上看着好了,不要下水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别刮了脚底。”
“不……水里多好玩啊。”
溪水清亮见底,又凉快。她轻轻地下到水里。水不深,只淹上脚脖子。底上的泥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些圆圆的石子儿铺着。
“好凉快,**啊!”
乐儿教她怎么捉蟹。这样的蟹不大,大多躲在小石块下面。揭开石头,就见螃蟹们惊恐万状地逃跑。乐儿是老手,手一伸就捡大的捉,捉好后,用稻草绑住腿。
“好可爱的小螃蟹喔。”
丰殊雅小女孩子般地大呼小叫,但就是不敢下手去捉。可是,看着乐儿轻轻松松,一小会儿就捉了一大串,也不见被钳子钳着,心有些动了,有些惊惧地伸手揭开了一块石头。只见一只大拇指大的小解惊慌失措地逃跑,麻着胆子捉了下去。
“哎……我也捉到了只,好可爱的小螃蟹。”
乐儿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笑,不过不敢笑出来。不过,她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就像个没经世事的小妹子,清纯如水。
乐儿接过她手里的螃蟹,串在谷草上。其实,这样的小螃蟹哪能吃?只是不想打击她而已。
“乐儿,你带着漂亮妹子是谁啊?”
不远处突然出现几个娘们,其中一个是罗银香。
“二婶,好是学校的三老师呢。”
“丰老师啊,好漂亮呢。”二婶笑着,“你们在做么子,不是在捉螃蟹吧?”
“正是呢。”沙乐儿笑着,看了一眼罗银香,发现她眼里有一种不和善的光芒。
“你捉螃蟹呢,不要把漂亮丰老师的螃蟹也捉了。”
果然,罗银香发难了。不过,她是笑着说的,别人看她是在开玩笑,只有乐儿知道她在吃醋呢。其余的三个娘们果然大笑起来。
“乐儿,捉螃蟹就捉螃蟹,小心别夹了手噢。”
罗银香又补了一句。
“罗银香,你个死婆娘,不说粗话会死啊?”乐儿怒了,“捉螃蟹捉螃蟹,哪天看捉了你的螃蟹。”
听了乐儿的话,娘们儿笑得更欢了。
“银香,乐儿说要捉你的螃蟹呢。”乐儿喊二婶的女人大笑起来,“不过乐儿,银香的螃蟹可是有点厉害,小心把你的夹坏了。”
“他还以为我怕他呢,来捉啊!”
罗银香越来越嚣张了,其余几个女人笑得捧着肚子。乐儿被笑得脸皮都红了,大怒,捏了一团泥巴,就甩向她。这团泥巴甩得太准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罗银香的左乳上。天气热,她穿得薄,可以看见里面的乳罩,而泥巴将乳罩也盖住了。
“沙乐儿,你个砍脑壳死的,看我也用泥巴扔你。”
罗银香也要用手去挖泥巴打乐儿,被二婶哈哈笑着挡住了。
“银香别闹了,乐儿是童子鸡呢,脸皮薄,还有丰老师在呢。”
“他是童子鸡,哪个知道呢。”
银香狠狠地瞪了乐儿一眼,被二婶拉着走了。丰殊雅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脸的沉静。她是个聪明女孩,虽然不太懂乡下粗话,但她们的话那么直白了,哪还有不懂得意思的。只不过她故意装不懂。
“这群疯女人,气死我了。”
“乐儿,她们说么子呢?”
“没有说么子,就是发母猪疯。”
丰殊雅听到他的话,嫣然一笑。农村人说粗话,那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说粗话才怪呢。他们又捉起螃蟹来。
“呃……乐儿,我被螃蟹夹住了……好痛。”
丰殊雅突然尖叫起来。左手的小指被一只小螃蟹夹着,甩也甩不开。
“不要动,我来给你弄开。”
乐儿三下两下就将螃蟹的钳子弄断了。丰殊雅看着手指上的红印,眼泪都要出来了,如小孩子般吹着伤处。乐儿想笑不敢笑。
“好了,我们上岸吧,螃蟹够吃了,我去捉泥鳅。”
丰殊雅笑了笑,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呢。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在惊慌中,心里害怕才这样的。与乐儿上了岸,她穿上鞋,看着乐儿下了水田,捉起泥鳅来。乐儿是捉泥鳅的老手,会捉泥鳅的年轻人都不在家,田里泥鳅多。他的手往水里一操就是一条。
“乐儿,你好神喔,泥鳅是你喂的吗?”
“田里泥鳅多着呢,你看好多的浊水脚印,每个浊水脚印里就有泥鳅。”
“泥鳅不是在泥巴中吗?怎么会在脚印里?”
“天气热,泥鳅喜欢在田里的脚印里,大概那里凉快吧。”
乐儿在田里捉,丰殊雅在田埂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捉。不到半个小时,乐儿看看有斤把泥鳅了,太阳也快到顶上了,就上了田。
“不捉了吗?”
“该回去做饭吃了,够我们吃一顿的了。”
“我看看。”
螃蟹与泥鳅都在乐儿腰的小泥鳅篓子里,泥鳅吐着沫子,倒是与螃蟹相安无事。
“好多呀,你有这手艺,都能发家致富了。”
“这样能捞几个钱啊。”乐儿有些憨厚地笑了笑,“走,我们再去水库看看,要是你的运气好,有好吃的呢。”
“么子好吃的?”
“王八。”乐儿取下泥鳅篓子,在水中洗了洗,“我放了夜钓的,要是有王八上钓,你就有口福了。这里的王八绝对是绿色食品,野生的。”
听了乐儿一口一个王八,丰殊雅有些脸红,不过,这里人男女老少都叫甲鱼为王八,也不能怪乐儿。她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就跟着乐儿去了水库。
水库不远,在北边的山坳里。
【第三十九章 打屁股】
(各位大哥大姐;投几票也让鱼儿高兴高兴啊;票票太少了;故事真的这么差么?)
沙乐儿捉王八有一手,钓王八也有一手。
钓王八,事实上比钓鱼简单。特别是夜钓,只要放下钓,第二天去看看就行,不是什么技术活儿。只不过,钓王八与钓鱼完全不同。首先是钓钩,用的是直针,传说姜子牙钓鱼用的是直钓,说什么愿者上钩,很可能就是钓的王八。
钓王八用的钓钩是普通的缝纫针,将针鼻的一头锤掉,然后横绑在鱼线上,就成了。也不用鱼杆,只用竹片削薄,能插进土里去而且又能缚鱼丝就行了。钓饵当然也不同了,一般钓王八用猪肝,切成长条,将针横穿在猪肝块里,不能露出针面来。
把穿了猪肝的针(鱼丝绑住的,鱼丝要长一点儿),抛进有王八的深水中,就好了。也不用守着,只需要将缚鱼丝的竹片插在隐蔽的地方。王八吃食很猛,一口就吞下要吃的食物,当它吞下带针的猪肝后,到了脖子里,针就打横了,再也吐不出来。钓丝要长,王八喜静不喜动,吃下猪肝之后不会乱跑,一般不会拉断钓丝。
昨夜,乐儿下了八个夜钓钩,带着丰殊雅跑去一看,竟然有两只王八上了钓。
“丰老师,你的口福实在是太好了。”
第只王八拉上来,竟然有三斤以上。三斤重的野生王八,山塘水库不太多了。丰殊雅惊奇地看着这一切,大开眼界。
“丰老师,把王八踩住,我去取另一个。”
“我……我不敢。”
乐儿没有办法,只好用块大石头将王八压住,又取出一只两斤多重的王八。两人喜孜孜地回家。对于丰殊雅来说,不管是螃蟹、泥鳅还是王八,吃并没有多少兴趣,但这个捉的过程,让她得到了快乐。
“乐儿,你个野崽终于回来了。”还没有回到家,就碰到大伯来找他,“陶支书在找你呢。”
“支书找干么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快回家吧,他在等着你呢。”
“好。”乐儿与丰殊雅加快了速度,又回过头来,“大伯,等会儿来家里吃饭,带两壶米酒来。”
“你个野崽弄到么子好菜了?”
大堂伯笑眯眯的,没有好菜,乐儿是不会喊他去吃饭的。听到乐儿说吃王八,两只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了。
陶支书在他的门外等着,黄狗守门,他也不敢进院子。一见乐儿与丰殊雅,就迎了过来。
“支书大伯,么子事找我啊?”
“不找你,找丰老师呢。”
“陶支书,么子事啊?”丰殊雅有点诧异。
“县里打电话来,说要你回去一趟。”
“咦,怎么不打到我的手机上?”
丰殊雅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有个未接电话。乐儿笑呵呵地告诉他,捉泥鳅的地方没有讯号。丰殊雅打了电话,并没有大事,只是她妈妈想她了。乐儿喊住支书,一起吃饭。
“有王八啊,你个野崽真是不错,有这样好吃的东西,我还会走吗?”陶支书笑呵呵的,“有酒吗?”
“大伯一会儿带酒来。”
乐儿的手艺不错,清蒸王八、清炖泥鳅、醋醮螃蟹,再在菜园子里摘了些瓜豆,炒了个青菜,三个男人喝着酒,兴头很高,丰殊雅尝试着喝了点王八汤,差点把舌头吞下去,也不淑女了,连喝了两碗。说是比县里大饭店的好吃多了。
丰殊雅吃了饭就先走了,三个男人就放开了。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也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一边喝一边斗着嘴讲着荤话。
“支书,今天回去床上就有劲了。”生田大伯大笑,脸红得像关公。
“你个老倌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像骚公鸡样的。老婆子的皮都皱成抹布样子,两个==吧像布袋,搞起来还有哪样劲?”
陶支书同样脸如关公,此时也没有了长者风范了。
“你是大支书,搞个水嫩的嘛。”
“生田老倌,你是找死嘛,嘴巴也不贴个封条,我是那样的人吗?”
两个老头酒喝好了,嘴也斗好了,腆着肚子走了。乐儿有些累,也有点醉意,收拾了碗筷,躺在竹子做的凉床上就睡了。等他醒来,天已经麻麻黑了。嘴里有点渴,拿了个大竹筒子,到村子里的泉水井里打了一筒子泉水,喝了一气,也不想吃夜饭了。
夜风吹着还热,走到菜园子里,将衣服脱光了,在水井里打了两桶水,冲了个透身凉。他这里洗澡冲凉最方便,没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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