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没有回广东,而是带着风水先生在工业园区找好地盘。这块有上千苗的地方,现在还没有别的主人,任挑任选。风水先生架起罗盘工业园区都踩遍了。
在东南面。风水先生终定下了地盘。
“不错。工业园区本来就河水绕。财从西来。东有青山。北盘大冈。财气不散。而这里是最聚财地地方。”风水先生笑呵呵地说。“洪老板在这里建厂。必定是一本成万利。”
洪老板对这个风水先生是非常信任地。听了风水先生地话把地盘定了下来。建厂地事。就完全交给乐儿。只等建好厂。其余地一切全部由他派人打理。
乐儿本来就对制药行业两眼一抹黑。而洪老板一直浸润在这个行业里。有他派人打理。正好可以减轻自己地压力。药厂地财务是独立核算地。但大地方面还是交给总工司打理。
洪老板在佛山地事多理好这一切之后就回去了。
工业园区建成之后。没有多久。就有三家小企业进来了。虽然每家只投资一两百万。但这是好地开端。有了这些企事业地进据。丰殊雅更有信心了。
这段时间,乐儿是比较悠闲的,每天转转,然后读读书。具体事物基本上不用他去操心了,只不过看着李莹与罗银香每天在公司忙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记被马长兄弟引入九岭山中,悠转了几天之后,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灰溜溜地回去了。但乐儿还是关注着折富海,他们在市里的一举一动,都能进入他的耳朵里。
折富海没有动作,似乎在市里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只有一点引起了乐儿的注意。折富海近段时间与黄市长的小儿子打得火热。黄市长两个儿子,小儿子只有二十二三岁,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属于“混”的一代,算得上邵宁市的头号太子。
与林雄交往久了之后乐儿知道这些“太子”们的骄横与无知。折富海与他交往,只怕没有安好心。
不过们没有动作,乐儿也就管他们。水来土掩乐儿只想见招拆招,除了水泥厂有软肋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折富海攻击。
就算是水泥厂这条软肋也不是好折腾的,相信折富海也知道了三个小记的遭遇。
这几天,乐儿闲来无事的时候,总要去收藏仓库看看。那里堆满了东西,近段时间罗木匠又给他找来了一些古旧的东西,有雕花类的木器、绣器,还有一些铜器与瓷器,但都是小东西。
“姐,我们找来了这么多东西,也知道有没有用,我想喊郎咸过来看看。”
李莹是总经理,看起来比乐儿忙得多,每天都要去水泥厂与总公司转转,因为有许多事务要她拍板。罗银香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看到了她的能力,余梦蓝把越来越多的事务交给了她。
通过系统学习,她这个财务副总监不但有实际的操作经验,而且也有了半桶水式的系统理论支撑,再不是以前那个只能记记账,管管小钱的罗银香了。
“嗯,这也是件事。”李莹点点头,“仓库里那么多东西了,如果有价值,可以处理一些,不然都装不下了。还有,等水泥厂的扩建工程告一段落,你与银香
行婚礼了。”
“莹姐,我们不过是说说,还真的要举行婚礼啊?”罗银香本来在看书,听到李莹的话抬起头来。
“你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罗银香早就向往穿婚纱了,前回李莹与乐儿举办婚礼,看着李莹穿婚纱与乐儿照的相,她心里就痒痒的了,“不过太忙了呢,我们么子时候去?”
说着,她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娘个脚趾的,会儿这么急了。”乐儿笑着揽住了她的腰,“没有听见莹姐说了,要等水泥厂扩建工程告一段落么?”
她顺势躺到在乐儿的怀,咯咯地笑着。
“我哪里急只是……我也想嘛。”她回过头来,“我是女人呢,也想与莹一样尝尝穿婚纱的滋味呢。”
着话,喝着茶,,这么温馨的家庭,大概也只有乐儿能享有了。第二天,乐儿就给郎咸打了电话。郎咸接到电话应立即过来看看。
对一个收藏家来说,有东西看看,这是一种诱惑。
第三天的中午,郎咸来了。他自己开着车过来的,车是悍马,穿着花格子的衬衫,带着墨镜,人潇洒车强悍。
才进了乐儿的客厅,郎咸就怔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装饰在墙上的雕花窗与几个雕龙柱吞口。接着看到了那把有些破的满是铜锈的铜壶。
“我不是进了文物展馆吧?”
乐儿笑着,李莹去泡茶。郎咸没有坐,而是直接走到了几个雕花窗前,仔细观赏了起来。看了雕花穿再看龙吞口。
“好像都是清朝中期的东西呢。”接着,他拿起了铜壶,左看右看的,“这个有点意思过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他这才坐了下来,微笑着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郎哥,这些东西没什么价值吧?”
李莹笑笑说。
“那倒不是。”郎咸也笑了笑,“这都是硬木雕花,大概是木的,就算搞现在的雕工,要雕一扇这样的窗户,也要上千万呢何况还是清中期的作品,品相也不错,一扇三五千块还是值得的,几个龙吞口,雕工大气而精细,两三千是值的,那把铜壶惜破了相,也只值个三五千块。”
听郎咸这么说,罗银香却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那把破铜壶都值三五千?”她不信地摇着头,“都破成那样子了,全身是绿锈丢在垃圾堆里都没有人要呢,还有这些雕花窗值三五千块?”
乐儿与李莹望着罗银香笑了起来。
“你不懂呢,这也算是古董了。”李莹笑笑“郎哥,进这里去看看有一张雕花大床,不知道是什么料做的,你给我们相相。”
“带路。”
李莹开了房门,当那张雕花大床映入他的眼帘的时候,他当时就停住了脚步。
“苏式雕花大床?”他揉了揉眼睛,“这里怎么会有苏式雕花大床?”
“什么叫苏式雕花大床啊?”
“苏州一带的雕花大床。”郎咸没有回头解释说,“包括扬州、宁波一带地方的雕花家具,最是精细繁复,而又大气古朴,”
“这床是以前的大地主家的,估计是从苏州一带请木匠来做的。”乐儿笑了笑,“他们家的房子,我们叫花屋,外面是粉墙,画了花的,也与苏州一带的房子有些像。”
郎咸再没有说话,直奔大床。看了又看,然后又掏出放大镜来,每条花纹都没有放过。
“天啦,这些雕花件该不是花梨木的吧?”一边看一边惊叹着,“嗯……这床架与前面的这块大床面,好像是楠木的,不过我不敢肯定,你们拿个电筒给我。”
看着郎咸一脸震惊的样子,乐儿知道这床肯定不会差了。罗银香屁颠屁颠地跑去拿了电筒来。郎咸也不避嫌了,先是爬到床上,看雕花部分的背面。因为背面没有上漆,能看到木质的本色。
“这雕花部分,我虽然不敢肯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花梨木雕出来的,而且床架也同样有八万把握是金丝楠木的。”他说着,又钻到了床底下去看床面板的后面,好久才爬出来,“这……这床的面板也也好像是金丝楠木的,不说别的,这么大块金丝楠木,就不知道要值多少钱了。”
“大哥,那这床值多少钱?”罗银香迫不及待地问道,“总要值个万把块吧?”
“万把块?”郎咸笑了笑,“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肯定是什么木料做的,但现在我就出价五十万,肯出让的话,算我的了。”
“不卖!一百万也不卖。”
李莹笑靥如花。
(在此艰难的时段的多谢各位朋友的月票一打赏千恩万谢才能表达我的心情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震撼】
银香睁着大眼睛,死死地看着大床,然后看着李莹。
“姐,还是把床卖了。”罗银香笑眯眯的,“一百万啊,卖掉床,然用钱铺张床,我们天天睡在钱上,那要做多少好梦呢。”
说完,她咯咯地笑起来。
“滚!”李莹也妩媚地笑着,然后挽着乐儿的手臂,“嘿嘿,这是我与乐儿的床,钱再多也不卖,是不是,乐儿。”
“当然,只要是姐喜欢的,再多的钱我们也不卖。”
李莹幸福地将靠在乐儿的肩膀上。
“郎大哥,这些桌子与那个柜呢?还有那两个瓷瓶,有没有价值?”
郎咸先拿瓷瓶,看了看品相,又看了看底上的落款,然后淡然地放下了。
“每个值三五千吧。”
“这瓷瓶也值三五千?”罗银香也拿来看了看,“我看不出哪里好啊。”
“是雍正年间地青花。”郎咸走向圆桌与鼓形凳。“雍正年间地瓷器太多了。因此卖不起价钱。”
一边说一边看圆桌。
“这圆桌大床是一套地。只不过用料可就没有床好了。”他看着桌子。又将头伸向桌子下面。突然又激动起来。“噫。这桌心也是楠木地!”
这回。他干且钻到桌底下去了。用电筒照着。用放大镜看着。看了好久才钻出桌子。
“你们……你们在哪里找到这些宝贝地啊?”
“郎先生。圆桌是不是也很值钱?”罗银香紧盯着郎咸。
“我对家具类类的东西不是很内行,但既然桌心是楠木的,那是一定值钱了。”
“楠木是么子木料啊?”罗银香有些困惑,“也不知道我们山上有没有。”
“你以为楠木是你们山上的松树么?这么多?”郎咸对这个漂亮看起来没有多少知识的农村女子笑了笑,“楠木现在都快绝种了,在我国是珍稀树种,长得慢棵树要几百年才能成材。说起珍贵,花梨木第一,它第二,是论斤两算价钱的。特别是花梨木,比黄金还贵重。”
罗银香被吓住了了好一阵没有说出话来。
“郎先生,我们还有两幅画,你给看看。”
李莹打开书柜,从中拿出木匣放在桌子上。郎咸没有看画,先却被木匣吸引住了。摆手示意李莹不要动,紧紧地盯着木匣。
“这……这木匣该不是紫檀的吧。”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打开匣盖“这很明显是清以前的书画匣,很可能是明朝的,而且……嗯……看样子,真是紫檀的了。”
“紫檀又是么子木料?”罗银香睁大了眼睛看着匣子。这匣子是很漂亮,漆得黑中透红管是上面的雕花还是浅浅的浮雕,都是那么精细。可是,郎咸并没有夸这些工艺,而是夸木料好。
“紫檀又叫小叶檀,成长非常缓慢,几百年也只是小树,现在基本上没有紫檀大料的存在了。明朝的时候郑成功将南亚的可用的紫檀全部砍伐买来,清朝派人去过南洋,找不到可用的紫檀,还好明朝存放的紫檀还没有用完,但到了慈禧太后基本上用完了。”郎咸仔细说来,不但罗银香认真听着乐儿与李莹也一字不漏地听着,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知识“现在市场上的紫檀,是一种叫大叶檀的檀木本不能与小叶檀相比,而这个小匣子就是小叶檀的檀木制成的,这才是真正的紫檀木,而且这个匣子明显是明代的书匣,它的价值,我也估不出来。”
没有想到,在破烂堆中捡来的竟然是这样的宝贝,乐儿与李莹实实在在震撼了。
“你们这是哪里找来的?”
郎咸也很震撼,乐儿将怎么得来这东西的过程仔细地说了一遍。听得郎咸也是一愣一愣的。
“你们是说,要是你们不去把那幢楼买下来,这东西也将变成烧火柴了?”
“肯定是这样的。”乐儿也用手摸了摸匣子,“我们去的时候,那座叶家老宅的后面几进都已经拆掉了,所有的东西都成了烧火柴呢。”
“天啦……暴殄天物啊!”郎咸大叫着,“这是……这是犯罪……这么说来,你们还收了许多好东西?”
郎咸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乐儿。
“是的,我们把老宅的前宅全部拆来了,只有砖与石头没有搬来。”
“那……那快带我去看看。”
郎咸有些急不可耐,抬腿要往外走。
“呃……郎先生,这里两幅画,你给我鉴赏一下啊!”李莹急忙叫住他,“两幅画就是从这个匣子里找着的呢。”
“哦……”郎咸的眼睛冒出光芒来,“那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郎咸小心亦亦地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画卷,小心亦亦地在圆桌上一点点地打开来。这才是一个鉴赏家的动作。
“这个……王烟客的作品……而且好像从来没有记载过。”郎咸说话有些结巴了,“这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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