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给小帅哥洗洗头。”老板娘倒是挺热情,也许是从没见过刘海这类变态吧,效区这片到底不比城里,若是在城里刘海这么说,一早被扫地出门了,这倒正应了他常说的那句,城里的姑娘脑袋缺根筋,不懂欣赏他的语言艺术,但这些可是表像,其实将他扫地出门的美眉最后都多少跟他有点牵连,倒不是这小子长得贼帅,而是……皮够厚!
“老板娘,叫你老板娘不是你很老,而是你老是板着张脸,整得好像欠你十万八万似的,来,笑一个,今天我这头还就要你洗。”
“唉呀,小子嘴巴还挺毒,不过我可不会洗头,我只会拔毛,你确定。”
“最毒妇人心,一头秀发交到你手上我放心!”
“呵呵,你这还秀发呢,简直就是一堆枯草,洗什么发水。”
“正点。”
“正点?好像没这洗发水,小红,你成天用名牌,这牌子的洗发水你有没听过。”
“极点倒是听过,正点好像真没听过。”
“想哪去了,我是说老板娘正点,我只要清洗。”
“唉呀,毛都没长齐就敢吃老娘豆腐,信不信我把你那些毛全给拨光。”老板娘可是标志的美女,说完这话不但没吹气瞪眼,脸颊更有红晕若隐若现,刘海又不是菜鸟哪会看不出这丝变化。
“好漂亮。”感到莫名其妙的可不是一众美女,就连刘海自己也没弄明白为何忽然冒出这么句话,但他很快便想到这话的来由:“老板娘小时候一定很喜欢玩钉子,这也太不小心了。”
“钉子?小红,快去隔壁打电话叫救护车,这小子病得不轻。”
“老板娘,这小帅哥怕是在说你的酒窝吧,的确挺透人,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一定非礼你。”这叫小红的小美眉年纪在刘海看来绝不超过十八,想不到还是个地道的女流氓,居然才认识就跟自己抢:“小红,你是太热情了,去隔壁凉快、凉快,多没有,小哥十块、八块随身带,弄几根雪条哪凉快呆哪去,我有话跟你……”
“十块、八块就想打发我们三个,不过看你长的小帅就不跟你计较了,要不要我们出去把门带上,留点偷情的空间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芯姐姐,小心腰骨喔,呵呵。”
“真上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要不我们弄点激情的声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点想法的是正常男人。
“省省吧你,十六满了没有。”这可极大的伤了刘海的自尊,但皮厚之人即便脸红旁人也无法看出,不快的感觉眨眼功夫便没了影,而刘海那双手也由于人少变得不怎么老实了:“铭姐姐的手真滑就好像还没用过的卫生巾。”
“嗯,你用过?”唐铭的手似乎没有抽回的意思,而刘海也没进一步的动静,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发起呆来,而洗头那事早没了影:“我一直想用,可惜没人跟我分享,所以一直没试。”
“呵呵,下次你要试的时候叫上我,一定过去看看。”
“哗,发展的真快,现在是牵手,如果不是灯还亮着怕是早抱成一团了……”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但被说的家伙可没一个是脸皮薄的,哪会在乎这些屁话:“芯姐,一会去吃宵夜吧。”
“过两天吧,最近没空。”
“随便,摸了你的手我这头也不想洗了,要不我们去隔壁玩一下街机。”
“抽机,你可不怎么够看。”刘海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立马说中唐芯的强项,但不服输可是刘海与生俱来:“街霸如何。”
“呵呵,小帅哥三局只要能赢一局就算你赢。”这是什么水平刘海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但自己挖的坑自然得带笑往里跳:“一言为定。”
“老板,给五块钱币。”
“别后悔喔,我抽街霸可是很强喔,一会输了千万别哭,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鼻子。”
“有自信是好的,不过你没看到我一进来这里马上少了一半人嘛,真不知道你这自信是哪来的。”
“三局我随便赢一局也算我赢嘛,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喔,好野性,春丽也,那我还是军柴,打痛了屁屁可不能哭。”
“打得到再说。”
“一上场就剪刀脚,好野性我喜欢,我的精血都快被你抽干了,差不多开始了喔,瞧着点。”
“怎么回事?你作弊!”
第4章 上门
更新时间:2012…5…24 18:58:09 字数:3620
“这店好像不是我家开的。”刘海这话不可谓不怪,可把在旁发呆的一群傻冒给逗乐了,就连机室的老板也过来凑个热闹:“我保证没生过这样的龟儿子。”
“你大爷,说谁龟儿子呢,不过也对喔,就你这德性,嗯,天生就是龟公相,也只他妈生得出龟蛋。”刘海混时的名号可是八少,这个八可不是排行,而是暗指他的嘴毒,这老板算是惹错人了,可惜世人遇事永远不知道错字怎么写:“你丫,敢占我便宜,找死!”
“咚。唉呀,打人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知道这椅子除了能坐还能砸人,没事吧,要不给你打个120,嗯,不过瞧你现在这样,直接叫黑车拖去烧了倒是更省事,操你大爷。”刘海可不是一凳子下去就会停收的狠人,就说话那么点功夫手上的凳子又被举得老高,还好唐芯虽然受惊却并没发呆:“喂,你还来,再打非出人命不可,快走。”
“走什么走,我才刚动手,还没打够呢。”
“叫你走就走,警察那边我搞定,快走。啪啪。”唐芯是真急了,直接甩了刘海两个大巴掌,还好有这两巴掌,不然这疯小子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事,冲动过后便得面对现实,发现自己干了蠢事又有人背锅自然得赶快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海大少真牛叉,请人去松骨钱都没付就跑了……”这事刘海可一早就忘到太平洋去了,此时被人提醒……“嘻嘻,昨晚不是闹出点事嘛,那是不跑不行。”
“不就打个人嘛,你以为我们这水电队是什么地方,在这呆的家伙哪个没跟人干过架,你又没弄到对方断手断脚跑什么跑,遇上点屁事就跑,传出去都丢人。”想不到在正经地方居然撞上老江湖,刘海除了发呆又能如何,这一呆不得了,直接将老翁的断指联想到打架那事上,心里自然而然便有了想法:“以后再也不能乱冲动了,其实十根手指挺好。”
“啊海,还在这发什么呆,快把这几捆电线送到西门小卖部去,安装的人在那等着用。”话至此齐涛便窜回了自己办公室去了,而老翁却在一边煽风点火:“安装的人真他妈大牌,几捆电线还让专人搬运,记着,送过去顺便到宿舍那边收单。”他自己也没好哪去,但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送?这地上可有8捆电线,我一个人怎么拿。”
“一只手4捆,两只手刚刚好,至于怎么拿就不用人教了吧。”这人一定还记着昨晚的仇。
“一只手4捆,两只手刚刚好,我操,早知道我分两次拿好了,现在是想放都放不下,还让不让人活了。”刘海能力有限,拿起这几捆玩意都得有人从旁协助,现在四周连鬼影都不多半只,除了坚持再坚持也无它法可想,但就这么坚持、坚持着居然也挨到了西门:“老张,快过来搭把手,我两手都没知觉了。”
“你吃饱了没事干啊,一次拿那么多捆线,一个不走运手都得拉断,长命功夫长命做,又不急于一时半刻,没事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真是蠢小子,水电队那里明明有斗车。”忽然吭声的家伙花名肥龙,但刘海左看右看,这家伙除了肚皮稍微大点、脸圆了少许,倒还真不显肥,比起自己小时候的玩伴铝锅头简直就是瘦子,想到这,刘海不由想起那个进出要侧身、骑着小绵羊能把满气的车胎压扁,外表憨厚却一肚子坏水的铝锅头,想得太多嘴上不免有些疏忽:“贱人!”
“人不淫贱枉少年,贱就贱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发完牢骚就开始干活了,你今天第一天干安装,去把那边的指甲开关和插座装了。”
“不是下星期才来安装嘛,怎么忽然就变了?”对于什么安装刘海可是半点信心都没有,自然是拖的一天算一天,而且随便调动岗位可会被人说闲话。
“没办法,郭德光、大个子一起请假,安装这边人手不够,维修那边抽了啊南过去帮助,齐队刚才没通知你。”
“哦,也许是我出门太急没听清,不过这玩意怎么装,我可从没学过。”
“老张,你教他一下,但一定要让他自己动手干,活不过手印象不深。”现在安装这可只有三个人干活,肥龙说完这话便忙活去了,而老张自然也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干什么都有第一次,看着,这个叫指甲开关,一边为进线,一边为出线,将电源接在一端,另一端均接出线,而这个叫二、三插,上边是两插,下边是三插,接线时记着左零、右火中间地就行了,剩下的自己想,哦,没劈刀口的是火线,一个刀口的是零线,两个刀口的是地线,而灯线控制线为十字刀口加1、2、3,记好了,千万别弄错。”
“没有刀口是火线,妈的,全部电线都是红色,刀口连第一层线皮都没割破,让人怎么分嘛,看来还是得用手指去摸。”
“老张,这线都接好了怎么装不进去。”
“线留那么长装得进去才真有鬼了,不过你火线那里弄个驳口干嘛,包那么大简直就是浪费空间,记着,一条火线走全场,不到必断不要断,出线离盒四指远,打个回头接触大,自己弄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一会就要送电,你手脚麻利点。”
都是动口不帮忙的主,没人帮忙一切不还都得靠自己,但刘海那是一边动手一边在心里狠骂:“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清楚,非得分几次说,害我又得全部重头再来。”
“干完了,还有什么活要干?”
“还干个屁,接个插座都得一上午,下班了。”看来肥龙对刘海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但事实如此刘海又能反驳什么,相较之下还是老张比较通情达理:“谁不都有第一次,刚开始干虽然必须严格要求,但也不能把话说的太过,我相信啊海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接很快,他的手指很灵活,生来就是干这行的,羡慕都没用啊。”
正当刘海听了这话自信满满之时,老张后边的话立马响起:“但啊海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胜,干我们这行有这毛病很容易惹出事故,一个不走运,小命都得搭进去。”
“我好胜?”刘海念完这话,出于本能现出一付呆样,以前他跟老师装傻这表情可没少用,但这里的家伙的能力实非普通老师能比:“装什么装,水电队可全是大老粗,别以为装装可爱就能混过去,整天说自己的事自己搞定,很多时候人要量力而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根本就不是人,那是猪,其实刚才你接了第一次明明可以找人帮忙,但你小子却死要面子,打肿脸充胖子,今天是没让你带电作业,要是平时,哼,就你刚才那姿势,早给电了十次八次了。”
“带电作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你们这才叫不经大脑呢,明明可以拉闸,干嘛非跟自己小命过不去,哈哈,不过带电作业应该挺刺激。”
“刺激!呸,如果条件允许谁愿意带电作业,白痴,我这手指头是去年被电打到的,到现在还硬一块,摸着都混身不舒服,要是觉得刺激以后带电那块全让给你做。”肥龙那手指头可不是硬了一块,那些硬皮全翻起的在外,光是看着都混身不舒服。
“痛不痛?”刘海憋了老半天,最后也就冒出这么句话,但这话立时令肥龙心生共鸣,摸着自己右手中指便叨了起来:“其实刚给打到,整个手指头都麻了,完全感觉不到什么痛,麻劲一过那才真叫痛,十指连心,那痛足足持续了三天,那几天不管干活还是吃饭中指都得竖起。”
“这样?”竖中指刘海做起来简直就跟抽烟一样自然,完全没想过其意为何。
“过几天你被电打了不就知道个中滋味了,问那么多干嘛,我和老张先回去了,你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再走喔。”
“呸,老子天生绝缘,哪像你这种水灵灵的屁娃,想电我,哼,再等个十年八年吧!”这所谓的小卖部还没交付使用,所以刘海这些牢骚也没什么人听的见,没什么人就代表并非没人听得见,而且听到这话的家伙嘴还挺多:“也是,你小子专门放电,想电你还真有点难。”
“我又不是发电厂放什么电,再乱叫小心轮你大米,嗯,女人?而且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但刘海四处瞅了老半天也没瞅见什么人:“不是大白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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