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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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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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地上的一张麻将牌,捏开地上那人的嘴塞进去,骂道:“连老头老太太你都不放过,有人性吗你?”
    无双踢倒两个对手,失笑道:“阿破,抬头!”
    阿破闻言一抬头,正见头顶上那家伙举着个棍子也打得眉开眼笑的,阿破一摸头上有血流出来,愕然问那人:“好玩吗?”
    那人自然不知道阿破是妖,还以为他是逞一时之勇,架打到这份上,能干掉一个是一个,他一见阿破抬头看他,血流满面却无比沉着,知道碰上硬茬了,顿时肝胆欲裂,哭丧个脸道:“不好玩。”
    “不好玩你还玩得这么起劲!”阿破一把把他拽倒在地,踩着他脑袋指着满地被打散的麻将牌道:“喜欢什么牌,自己吃吧,要等我动手就没那么客气了。”
    那人哆哆嗦嗦捡起一张八条,刚要吃,阿破道:“要吃条子就把地上所有的条子都吃了,筒子和万子也都一样!”
    那人赶紧把八条扔了,捡起一个白板来……
    里面的小型战斗虽然结束了,可外面的战斗其实还远远没有进行完,尤其他们是十几个人围殴我们几个人,战斗伊始我们占的便宜并不能引起他们的警惕,除了躺下的几个,剩下的呼啦一下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回头看看小慧,见她正闲庭信步地站在我后面,小绿则把手捧在胸前,专注地看着战斗归来的无双,更远处,孟大妈带领着全街的老头老太太观战,孟大妈神威凛凛地站在最前面,丝毫没有惧色。
    街的那一边,高大全和孙满楼慢慢踱了过来,两人都不停地做着各种手势和发出各种不可闻的召唤音,屋顶上,野猫一只耳带着它媳妇独眼龙以及上次野猫别动队的成员已经集结完毕,正猫视眈眈地盯着下面,就等高大全发布命令了。远处,成群结队的苍蝇和蚊子以遮天蔽日之势赶来——也不知道它们来了能干什么。
    超市门口,王成看似慢腾腾地倒握着一柄牙刷悄悄靠近那个领头的流氓,哦对了,那叫正手握刀……呃牙刷。
    这会阿破已经监视着里面那人把地上的白板全吃了……
    局势朝着更为复杂的一面发展了,可以说是一触即发,当然,我们几个并不在乎,尤其是我,乍得小锄头之下手痒难忍,巴不得人多多的供我榔呢。
    就在这时,一人在我们身后大叫:“住手,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我们一回头,只见大勇兴冲冲地跑进人群,那帮流氓一见他都低头道:“勇哥!”
    大勇狠狠瞪他们一眼道:“谁让你们自己动手的?”说着他急转身,在人群里找到小慧,大步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抱歉道:“对不起呀小慧,就因为这趟活是在你们大街我才特意没露脸的,就是怕你看到以为你大勇哥哥是个坏人,哎,谁让这就是我的职业呢,没办法啊!”
    慧抽出自己的手,微微一笑,不说话。
    大勇温情脉脉道:“没吓着你吧,慧儿?”
    我们一齐道:“慧儿?”
    慧淡淡道:“没有,幸亏你来的早,要不就该你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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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冤家路窄
    大勇是混社会的我知道,可没想到这事跟他有关系。还没等我上去问,大勇拽住一个小弟道:“果子狸找到了吗?”
    弟指着一旁鼻青脸肿的果子狸道:“在那呢。”
    果子狸和大勇一对面,两人同时道:“原来是你?”大勇上次来王府大街他俩就见过了。
    果子狸见全街老少都出来了,扯着嗓子道:“我跟你有仇吗?”
    大勇用中指和无名指搔着头,成竹在胸道:“你跟我没仇,可我老大你应该不陌生吧?”
    果子狸道:“你老大是谁?”
    “我老大是苏旭!”
    果子狸脸色变了变,继而叹了口气道:“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认栽。”
    大勇沉声道:“带走!”
    两个小弟上前夹住果子狸就要走。
    我咳嗽一声道:“大勇,从我这带人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啊?”
    大勇一回头才看见我。愕然道:“你这?”
    我微笑道:“我是这片居委会主任。”小弟们又开始发笑。
    大勇失笑道:“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说:“怎么没关系。我地记录上明明记着我辖区内1803人。你带走一个成了1802。少一个我跟谁要去?”
    阿破走出来一见大勇。顿时来气道:“怎么又是你。你小子阴魂不散呐?”他本来看果子狸不顺眼。这时同仇敌忾。把大勇地两个手下拨拉在一边。扶着果子狸道:“你怎么惹他了?”
    果子狸沮丧道:“他们老大一只耳朵让我打掉了。”
    大勇道:“我们老大以前绰号南霸天,现在被人喊成一只耳了,你说这事怎么算?”
    房顶上的野猫一只耳愤怒地叫了一声,它怎么说也是这片的猫王,显然很不乐意听到有人抢它风头。
    阿破浑不在意道:“一只耳朵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你老大来,我赔给他一箱。”
    大勇知道阿破只听我的,无奈地看向我。
    我微笑道:“有我在,你就不能动这里的人。”
    大勇道:“不该你管的你别管!”
    我一摊手:“出了这条街我就不管了。”
    大勇看看四周,这会王府大街的街坊都出来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老头老太太们对自己这帮人指指戳戳,一些年轻人都抱着膀子冷冷地看着自己,一但开打,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成为异军突起的第三力量。
    王成已经跟那个小头头贴在一起,几乎呼吸相闻,那个小头头无意间一回头,吓了一大跳,蹦开一丈多叫道:“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说着赶紧检查口袋里的东西丢没丢,愕尔尖叫道,“你刚才拿什么东西顶我了?”王成把牙刷藏在身后,邪恶一笑。
    头头凑到大勇跟前,恐慌道:“勇哥,是打还是撤?此地不宜久留!”
    大勇看看我又看看小慧,表情复杂,小慧难得失去耐心道:“要打就打,要走就快走,你怎么这么麻烦?”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悠悠道:“谁在我的地盘闹事呢?”
    紧接着,一身笔挺的警服悠然地穿过人群,熠熠的警徽在阳光下闪亮,虽然肩膀上只有可怜的一杠一星,却像是将军穿过自己的防区,仪态不凡气度凛然,更衬得这位女警花英姿飒爽。
    袁静背着手来到我们面前,看了一眼满地的凌乱和狼狈的果子狸,却忽然转头问大勇:“是你吗?”
    大勇被她气势所迫,结巴道:“呃……只是闹了点小误会。”
    这也不能怪大勇,事实上在中国大陆你永远不可能见到某个小痞子一扬脖子嚣张道:“警察了不起啊?”因为警察就是了不起的,别说袁静是这么一位精神饱满后台强大的警察,就算是刘老六孙满楼那样的穿上这身衣服,任谁都得掂量掂量——当然,刘老六穿上警服肯定比袁静还吓人。
    袁静又扭头问果子狸:“是误会吗?”
    果子狸讷讷道:“是……”估计道上规矩这是,碰上警察双方都得这么说。就像两个坏孩子打架,正好老师过来都得说是在闹着玩一样。
    “既然是误会那就散了吧。”袁静很轻松地说了一句,然后就站在了一边。
    大勇从果子狸身边走过的时候,像是提醒又像是威胁,小声道:“你最好不要出这条街!”然后回头想找小慧,发现她已经进超市去了。
    大勇刚要走,清点完损失的果子狸追出来道:“喂,哪个兄弟刚才见我白板了,四副牌少了十三张白板以后怎么玩啊?你们拿走又没用。”
    一个小流氓捂着肚子恶狠狠道:“我拉完给你送回来?”
    果子狸:“呃……不要了,送你吧。”
    大勇他们走后,袁静看着我似笑非笑道:“经过我都听说了,你挺勇敢的嘛。”
    我叹气道:“没办法,职责所在啊。”
    周围的街坊纷纷道:“小何主任这次可立了功了。”“是啊,要没有他我们都遭殃了。”“下届选举我还投他票。”
    我面带微笑冲四周抱拳作揖,这次经历使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名言,又道是“梅花香自苦寒来”,荣誉来自战争的血与火,这次我小何主任在大家心目中算是文成武德,泽被苍生了。
    孟大妈把我拉在一边小声叹道:“高山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有点淘,可心眼不坏,就是让几个不三不四的人给耽误了。”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是说果子狸。
    果子狸第一次把他的纹身用衣服盖住,来到我面前感慨道:“何主任,啥也不说了,兄弟谢了。”
    我笑道:“不用客气。”
    这时小绿在我们身后怯怯道:“请让一下,我要去练歌了。”
    街坊一听此言尽皆脸色大变,各找理由飞奔回家,连高大全和孙满楼也跑没影了,袁静蹊跷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时迟那时快,小绿已经进入录音棚唱上了,那几百面大簸箕又开始横扫王府大街,袁静冷丁打个寒战,随口道:“呃,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说着再也没了来时的悠闲,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消失了。
    阿破堵着一只耳朵,在果子狸肩膀上拍了一把道:“喂,你是怎么惹上刚才那家伙的?”说完赶紧把另一只耳朵也堵上。
    果子狸已经把麻将馆里棉花球塞进耳朵里了——这玩意属于王府大街居民的必备品。他见阿破嘴动,忙拽开棉球大声道:“啊?你说什么?”说完赶紧塞上……
    阿破喊:“我说——”
    我一拽两人道:“我说咱们找个僻静地儿再聊怎么样?”
    于是我们三个拐弯抹角来到一堵墙后,阿破气喘吁吁问果子狸道:“我刚才问你怎么惹上那家伙的?”
    果子狸重新解释道:“当年我们把他老大的一只耳朵给打掉了。”
    虽然从前一直不喜欢果子狸,但显然阿破对大勇意见更大,兴奋道:“这么猛?打的好!没想到你也是条汉子。”
    我却注意到了人称问题,问道:“你们?”
    果子狸叹气道:“破哥说我猛,要从这个角度讲我可不敢居功,当初干这事我们是五个人,而且主要是那四个动的手,我就在旁边把了把风。”说到这果子狸脸红了一下道,“我可不是怂啊,分工不同而已,总得有人干嘛。”
    我说:“你们为什么打他?”
    果子狸昂然道:“我的四个大哥说了,只要扳倒南霸天,我们以后就是这的老大。”
    “然后呢?”
    “然后我们打到一半那小子的小弟们就赶到了,我们就撤了。”
    我奇道:“那你怎么进去坐了半年,就因为望风?”
    果子狸满不在乎道:“后来我一个人全背了,我那四个大哥说,这事不了我们就永远见不得光干不成大事——”他见我用异样的目光看他,忙又道,“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阿破道:“你小子倒是挺讲义气,那那四个人干什么去了?”
    果子狸道:“我坐监狱那会他们来找我商量过,说现在这个社会靠打打杀杀终究不是个正路,他们想做正经生意,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合伙开个麻将馆,说不定最后还能发展成赌城呢,我现在这个四友麻将馆就是为了纪念他们才开的。”
    我和阿破无语了一会,我说:“你那四个大哥现在干什么呢?”
    果子狸叹道:“哎,说也倒霉,眼看我就快出来了他们又犯事了——他们拿着斧子打劫珠宝店,栽里头了。”
    我和阿破面面相觑,阿破道:“是不是上个月的事?”
    果子狸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忙道:“他们怎么栽的?”
    果子狸郁闷道:“据说马上成功了不知道哪跑来那么一男一女,那男的特彪,一个人打四个把我四位哥哥都打躺下了,自己也丢了一条胳膊。”说到这果子狸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要说这人也是条汉子,不过最好别让我碰见他,为了我四位哥哥我也非揍他不可!”
    阿破一捂脸小声道:“真他妈冤家路窄啊!”
    现在我也大概明白孟大妈话里的意思了,这果子狸明显就是一个从小缺乏教育受了山头主义鼓惑的小青年,自以为是梁山聚义,那四个人绝不会是什么好鸟,听阿破说他们曾以孩子为要挟逼迫珠宝店的店长交出保险柜钥匙,属于最下三滥的抢劫犯。他们带上果子狸,自然也是为了利用他,从让他望风到让他顶缸。以前的南霸天现在的一只耳苏旭自然不能放过他们,所以这帮孙子一边假意稳住果子狸让他在牢里待着,一边想做件大案凑钱好跑路,等果子狸出来苏旭正好把余怒撒在他身上,他们哥儿四个早跑没影了。可惜果子狸还被蒙在鼓里,说实话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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