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汉字到来,寨主脸上的神色不由得好了下来,说道:“是兰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都地方着火了?”兰武缓了缓呼吸,沉着脸说道:“寨主,可能是有人放了火!”“你是说有人要来对付我们?”
看到蓝五点点头,寨主说道:“那查出是何人放火没有?”兰武摇摇头,正待说话,却是听到一阵战马嘶鸣的声音,而后却是看到火光中四处狂奔到战马,将那些山寨的人撞的人仰马翻,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寨主脸上铁青,对兰武说道:“你给我去将将兄弟聚集起来,不要让他们乱,还有不能让这些战马受伤,这可是我们的宝贝!”说罢,却是转身走进了房中,抽出了挂在墙上的一把血红的弯刀,冲出房间,低声骂道:“他娘亲的,是那个不长眼的到老子头上动土了?”
这个男子正是这个山寨的头领,长得络腮胡子,样貌却是北地大汉的粗豪,脸上有一条猩红的如同蜈蚣一样的胎记,醒目地印在右眼旁,这个大汉带领着这个山寨的马贼正是让四周闻风丧胆的黑旋风马贼,而这个汉子正是他们的头领,名为张东平,使一口赤红弯刀,本是某个小股义军中头领,却是被隋兵击溃后收拾了残部来到这里霸占一方。
“你就是红蜈蚣张东平了吗?”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让张东平火冒三丈,张东平脸上的赤红蜈蚣印记可是他的忌讳,这个“红蜈蚣”本是地方上深受这些马贼的祸害取得外号,让张东平恼火不已,如今听到有人说说出这个名号定是火冒三丈。
“什么人?”张东平大声吼道,这时候只听到“嗤!”的一声,一个破空之声传来,张东平蓦然感到腿上,张东平不由得跪在地上,这时候,张东平此时感到一阵冷风吹过,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张东平竟是看到一双红色的小绣鞋,头起头来竟是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柳眉如黛,琼鼻,樱唇,这时候这个女子家竟是对张东平微微一笑,张东平竟是有种月亮也为之失色的感觉,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嗤!”的一声破空之声再次传来,张东平只感到胸口一阵巨力传来,张东平竟是被一阵巨力抛飞,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阵血气翻腾,捂住胸口勉强地站了起来,却是看到那个白衣女子正站在一个少年身后,正给他捏着他的肩头,身前是一个俊美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一张石桌前,翘起了二郎腿,眯着眼睛看着张东平。
“你们是什么人?”张东平吼道,只是这个少年眯着眼睛,却是否有着一阵寒意传来,只看到这个少年食指与拇指一扣,一弹,只感到一阵劲气传来,张东平再次被抛飞了出去。
“你就是红蜈蚣?”张东平的耳中传来了这个少年的声音。
而在山寨中火光冲天的时候,山寨不远处的树林中,张三看着山寨中冲天的火光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挥一挥手,说道:“旌德他们已是举火为号了,所有人准备出发!”此时张三身后的大汉不由得沉声应答,这些身穿黑色的劲装的汉子身上发出凌厉的气势,因为张三多话正在兴奋着,一旁的刘华却是摇摇头说道:“这些小子可真是沉不住气!”
夜色如霜,对于今天的黑风马贼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夜晚,首先是不知道什么人竟是在马房中放火,而且马房中的战马竟是因为受惊而四处地逃窜,也不知道将多少的人撞伤,而山寨中更是四处起火,只有并非白痴的人都知道今夜肯定是有人来找场子,对于这些无恶不作的马贼来说,良心已是不值钱,可是却是害怕某天受到天谴。
山寨中惨叫声不断地传来如同厉鬼般让人毛骨悚然,此时的火光如同天上的晚霞一样将所有的云彩燃烧殆尽,在这个夜空发着绚烂的光彩。
将手中的大刀扬起,张三此时并没有说话,满天的火光照在张三的脸上如同雕像般,身后的大汉却是纹丝不动,只是他们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股兴奋的神色,猛然将手中的大刀挥下,因为真气的灌注而颤抖不已到大刀在空中竟是划出了一刀可见到痕迹,张三吼道:“杀!”虽是只有一个字,张三身上的杀气如同一阵旋风一样席卷而过,竟是带动着周身的空气,而身后的汉子也不由得因为气机的牵引发出更加强大的杀气,这一阵的杀气竞仿佛一道龙卷,冲天而起,将满天的大火光冲散。
“出发!”沉声说道,张三身后的汉子都不由得运起了轻功身法,这些轻功身法都是有这些汉子各自领悟出来,各有各的特色,在傲雪法师自然的宗旨下,这些汉子都是从自然中的领悟出自己的轻功身法,当然他们的轻功底子正是傲雪天魔迷踪的最基本部分,正是提气的功法。
如同大鸟般向着黑夜袭掠而去,刀锋在黑夜闪烁着诡异的寒芒,如同死神唇边冷寂的笑意,这些大汉的武功已是非同小可,他们所修练的正是被傲雪所篡改的长生诀,这些功法虽非原版的长生诀可比,却已是不凡,短短时日,这些汉子的武功也是与当初有着云泥之别。
“阿七,你带着晨露堂的兄弟将这个山寨的财宝都取走,快点,若是少了的话,也不用我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会狠狠地惩罚你!”张三一道将一个马贼砍成两段,这些马贼的马上功夫非凡,可是下马之后却是只是寻常身手,而阿七正在张三身旁,听到了张三的话不由得回过头来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的吗?”说着,一刀将从后偷袭的马贼砍翻,伸手说道:“地图给我!”
“晨露堂的都跟着我来!”拿着地图也不说话,只是带着地图向着山寨中放着财宝的地方跑去,而张三却是说道:“这个阿七可真是心急,不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大的事情……哎呦,他娘亲的,不要弄伤那些马匹,这可是很值钱的!要是被师父老人家知道可是会剥了你的皮!”张三大声地吼道,看着一个帮众将马匹弄伤了不由得感到心疼,这些战马可是很值钱的,而且现在帮会中可是奇缺战马啊,此时的张三当上了帮主之后,可是知道这个运转一个大帮会是如何的辛苦,只是想到自己的师父年纪轻轻的却是被人称做老人家却是心头古怪。
“你们是什么人?”张东平大声地吼道,只是在这个少年的目光下,张东平却是感到一阵的心寒,心中想到:“此人的气势很凌厉!也不知道是哪一路的瘟神。”耳边却是听到不断地传来的惨叫声,心中已是知道此刻山寨中已是被人袭击。
“黑风马贼,可真是赫赫有名,我可是从很远的地方就听到你们的名声!”少年半眯着眼睛,身上却很是一阵强大的气势向着张东平威压而来,张东平只感到胸口一阵巨力传来,不由得吐出了一口血,脸上苍白如纸。
“你想怎么样?若是想要钱财,我可以付给你,只要你……”张东平虚弱地说道,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少年打断了,“你的钱财都会是我的,想来你抢劫这么多的地方,已是颇有钱财吧,没有想到竟是便宜我了!”少年说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此时的张东平已是知道这个少年已有杀自己的心意,虽是忌讳这个少年的武功,可是死亡面前,却是让人放开了恐惧,“他娘的,你不让老子活,老子跟你拼了!”说罢,抄起了手中的刀,向着这个少年砍去,“真是不知死活!”少年一声冷哼,张东平也不知道少年是如何出手的,手中的 赤红弯刀已是被夺去,自己却是被一股大力袭来,整个身躯不由得向后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张口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铮!”的一声,少年一指弹在手中赤红的弯刀上,刀身发出哀鸣般的颤抖,少年挥挥手,手中的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玄妙的刀光,竟如同重峦叠嶂般奇峰突出,倒是如同面面浪潮涌来,四周的空气在刀势的牵引下竟是形成了一道漩涡。
少年挽了个刀花,收刀,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弯刀的刀身,刀身在少年的抚摸下竟是发出丝丝的寒气,刀身不断地颤抖着,“还真是把好刀,只是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凶气很重,虽是好刀,只是也太难看了,留下来也是浪费地方而已!”说罢竟是一指弹在刀背上,只听到“铮!”的一声,刀锋不断地哀鸣,最后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声,最后一分为二落在地上。
张东平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把弯刀本是利器,是张家先祖早年所得,相传为异人所送,锋利无比,寻常刀刃难以抵挡,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是单凭这么一弹便将弯刀折去,端地是可怕异常,张东平心下已是大怯,这些马贼本事凶狠之人,而遇到比自己更加凶狠的便变得畏惧,如今张东平正是如此情况。
“大人饶命!大人绕过小人!”张东平竟是磕着头求饶道,这样的变故让少年不由得愕然,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不是要大义凛然地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道吗,怎么那些好汉不都是这么说的吗?”身后的女子听到自己的少爷这么孩子气地说着,不由得“噗哧”一声娇笑出来。
“小人不是好汉,求大人饶命,小人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作人,求大人绕过小人!”张东平听到少年说道,不由得求饶道,“娘的,真是丢人!”少年低声骂道,却是一指劲气弹出,让张东平动弹不得,更是点了张东平多哑穴,少年对身后的女子说道:“贞贞,去解决他!”
此少年正式傲雪,而身后的女子正是贞贞,贞贞有些犹豫,看到贞贞的脸色,知道贞贞便是害怕杀人,傲雪说道:“贞贞,我门中人可是不能害怕杀人,而且你是我的侍女若不杀人日后我有危险你如何保护我,何况除恶既是扬善!”此时代傲雪已是贞贞的心中所想,知道贞贞一直把自己定位在自己的侍女,还有一种莫名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心思,虽不知道为何,傲雪却是乐得如此。
听到傲雪的话,贞贞点点头,此时一阵恶臭传来,张东平竟是因为害怕而失禁,下身竟是一阵黄色的液体流出,傲雪不由得鄙夷地看着张东平,心中想到:“还以为他像是梁山那伙人一样,没想到竟是如此不济!”而在张东平恐惧的目光中,贞贞的小手身想自己的腰间,之间一道寒芒闪过,张东平的脖子间已是划过一道红印。
贞贞收回软件,却是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投到了傲雪地怀中,怯生地唤道:“少爷!”傲雪一边轻抚着贞贞的臀背,安慰着贞贞,一边却是在贞贞的娇躯上游走着,不久便让贞贞浑身发软,一脸红晕地软在傲雪地怀中。“好了,我们去看看,这个人房中可是有什么多宝贝!”拍了拍贞贞道翘臀,在贞贞的娇呼声中,拉着贞贞进入了张东平的房中。
而此时外面正式一片的火光不断地惨叫声,此时张三等人已是将局势控制了下来,张三吼道:“给我将这些马贼都杀干净了,那些马可要好好地抓住,不要让它们跑了!”在张三的大吼声中,今夜是一个难眠的夜。
第二节 丹阳①
清晨,庭院中,日光点点,满树的花蕊散发着阵阵地幽香,繁花似锦,这里是临近岭南的一个山庄,春风拂过,让人感到一阵勃发的生气。
清晨的阳光照在这个庭院之上,此时李春已是凝立在这个庭院中,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拿到紧闭着的朱红的大门,门上是个大红的“福”字倒贴着,身穿着一身华袍的李春身上已是沾满了清晨露水,刚毅的脸上此时正是浮现着呆呆的傻笑,竟似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羞涩男孩。
这里是李家庄,自从那个名为绾绾的白衣女子来到这里也是三天了,三天的时光如同流水一样流过,李春从来不曾发现原来时间竟是过得如斯的快速,快得让人恼怒,虽然知道这个女子的美丽,可是每次看到她都不由得泛起惊艳的感觉,这样的女子只能是存在在仙境中的仙女,李春竟是发现每次在绾绾的面前,自己竟是说不出话来,“像个傻瓜一样!”李春呆呆地自嘲道。
“呆子!”当绾绾娇笑着对着自己说道德时候,李春似是可以看到绾绾眼中的狡黠还有一丝让人心醉的柔情,竟是让李春呆呆地傻笑了半天,这样的情形让已在李家多年的李叔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
此时代李春正是早上修练完毕,之后便是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渴望,想要看一看绾绾,虽是隔着面纱,只是可以看到绾绾满是狡黠的目光,李春便是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从来不曾心动过,李春容貌刚毅更是身手不凡,在这里正是大家闺秀的理想的夫家,只是李春却是没有心动的感觉,这样的情况让李家太公急在心头,给李春讲过很多的女子,都是貌美如花,温婉可人的女子,只是李春都是看不上眼,被逼得急了,李春却是扔下一句:“大丈夫立世当效霍去病,天下不靖,正是我辈建功立业之时!”
可是如今李春却是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