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操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
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
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肉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Ru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淫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Rou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
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ing液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
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ing液。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ou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ou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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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
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
朱由菘将残余的Jing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
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我们,照做罢。」
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
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
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淫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
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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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
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
刚才火光射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宫,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宫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宫殿,就只为刻画这些?」
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以在此暂避一年。」
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春宫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
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根本是一无所知。你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宫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当时宫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宫,指头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性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
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阴,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乳;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棒棒,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兽头人体的下阴,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