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赶考的书生,我就当你的书童;你寒窗苦读,我就当你添香磨墨的红袖,反正要天天粘着你,烦你,赶都赶不走。想起这些,心就刀剜似的疼。
2004年秋天,我把满月不久的女儿小月交给了特意回国帮我带孩子的老爸老妈,他们打算在沈家花园住上一年,然后把孩子带到加拿大去抚养。而我的一个朋友在长沙创办了一家新杂志,急需人手,要我过去当副主编。没有多加考虑,我就辞职了。
重阳节那天,我坐上了开往长沙的101次列车,我亲爱的武汉、哭泣的武汉,随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树木和农田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一个遥远不可触摸的梦幻,一声忧伤如水的叹息。此刻,列车广播里传来任贤齐的那首《再见黄鹤楼》:
等待的时间里
长沙的列车带着我离开了你
一段段的越过却不留痕迹
眼中藏着我欠你的泪滴
望着你渐渐消失的身影
挥手再见我已飞了好远
飞过了片片的油麻菜田
望着窗外越想越飞远
望着你的脸望着你的美
忘不了你那迷人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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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长江一遍再看长城一遍
再跟黄鹤楼它说再见
在你我不同的世界
像是长城已崩裂的台阶
要多少时间来连接
要多少时间来面对
要多少再见才会想见
……
歌声中,我的泪水再一次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