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爱情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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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爱情往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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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会生病的。”在我换衣服的时候,沈小眉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俏皮地问:“姚哥,如果现在就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年来,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梦想,找不到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像个毫无生命激|情的木偶一样活着,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操纵着自己。 
  “这个问题还要想啊?你真是一个苕!”沈小眉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做——爱!然后在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和最爱的男人一同幸福地死去!” 
第35节:再相信这丫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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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气的,林雅茹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但我掐断了,不接,她再打,我还是不接。他妈的,我凭什么接这表子的电话!她发来短信,我看都不看就删掉了。接连几天,我都是这样,拒绝跟她的一切联系。 
  每次想到林雅茹在我掐断她的电话时那种失望沮丧的表情,我心里就有种残酷的快感,恨不得喝啤酒庆祝一下。林雅茹无情地在我胸口捅了一刀,我也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她伤痕累累!但我知道林雅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她还会来找我。果然,有一天上午,我正在阁楼里写稿子,我就听见林雅茹在楼下叫我,她进不来,一楼的大门换了一把新锁。 
  我没有答应,任凭她千呼万唤,就是泰然自若地坐在电脑前不吭声,稿子却没写出几个字。 
  二十分钟后,林雅茹不再喊了,我想她肯定是伤心地走了,我心里头却也有点失落。 
  又沉寂了几分钟,我走到阳台,想看看能不能望见林雅茹远去的背影,刚在阳台上露头,我就看见她背着个包包,正站在楼下的梧桐树下仰望着我,一脸的焦急,原来她没有走,跟我耍了个小小的花招。 
  “姚哥,我就知道你在家里,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林雅茹伫立楼下,哀怨地问。 
  “对不起,我刚才在写稿子,没听见有人叫我。”我找了个借口。 
  “你别敷衍我好不好?” 
  “我怎么敷衍你了?我对人一向很真诚的,我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 
  “姚哥,我们好好谈谈吧,你听我解释。”林雅茹请求道。 
  “是就这样楼上楼下谈呢,还是怎么谈?”我把身子伏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当然是在房间里谈,这种事,怎么可以在外面大声讨论?” 
  “原来你是要跟我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那你上楼来吧。”我不放过刺伤她的一切机会。 
  下楼,开门,林雅茹默默地跟着我上楼,一进二楼的卧室,她就猛地抱住我,她的这个举动让我猝不及防,我还在想是迎合她呢还是拒绝她,她的一条温软的舌头已经伸到了我口中,胸前的两朵花蕾挤得我血脉贲张。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那个什么“坑人”药业集团的董事长能给我戴绿帽子,为什么我就不能还他一顶?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我一只手揽着林雅茹的腰,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然后粗暴地褪下她的内裤,我们就站在门口做了起来。林雅茹很投入,这是她和我Zuo爱最投入的一次,她的全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指甲深深地陷进我背上的皮肤里,牙齿在我胳膊上、肩膀上咬出一个个青紫的印痕,我听见她的叫喊声了,听见生命的泉水在汩汩涌动。 
  我被一种复仇欲驱使着,无休止地撞击,仿佛和我疯狂纠缠的林雅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那个狗日的董事长的老婆,想到他的老婆贴在我身上兴奋地叫喊,我就忍不住发出一阵满足的狞。 
  在冲刺结束的那一刹那,林雅茹却伏在我怀里哭了…… 
  “姚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不要我了?”林雅茹抽泣着问,她还伏在我肩膀上,不愿起来。 
  尘埃落定,世界归于平静。 
  我又回复到冷冷的状态,我不耐烦地推开她,自己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支烟,嘲笑着说,“你搞错了吧,‘你为什么狠心不要我了’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林雅茹找了把椅子坐下,低着头,没有直视我的目光,她咬了咬嘴唇,说,“姚哥,你听我解释。” 
  我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弹了弹烟灰,说,“要是想说你就说吧,我不勉强你。” 
  林雅茹告诉我,那个“康仁”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徐峰在她读大二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当时她和音乐学院的几个女孩组织了一个乐队,应邀去他们企业搞一个宣传活动。 
  徐峰30多岁,是个有妇之夫,他对林雅茹许诺说,如果她肯做他的情人,他会送她去国外深造,还每个月给她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但林雅茹拒绝了。 
  有一天,徐峰开车来接林雅茹,说要聘请她做他们企业的“健康形象大使”,报酬非常丰厚,由于林雅茹的家境不好,她于是有些动心。徐峰把林雅茹骗到香格里拉酒店的一个客房里,说有个北京来的摄影师等在那里准备给她拍一些定妆照片,林雅茹进去后,没看到什么摄影师,却被徐峰推到在床上强Jian了。那是林雅茹的第一次。当时徐峰好象也有些惊讶,他说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还是个Chu女。 
  徐峰当场就给了林雅茹5万元现金,但被她摔在了他脸上,她哭着说要去告他。但徐峰说无所谓。 
  因为胆小害羞,林雅茹最终也没去告发徐峰强Jian,但从此她极力躲避他。几乎每天傍晚时分,徐峰都会将车子停在校门口来接她,她就从后门偷偷地溜出去。后来他还拦在她回家的路上纠缠她。但有很长一段时间,徐峰突然消失了,据说是因为涉嫌假药生产,他到澳大利亚避风头去了。 
  这段时间,林雅茹的老爸老妈不仅下岗了,老爸还不久被查出得了肾衰竭,林雅茹也被迫辍学…… 


  由于风波平息,前段时间,徐峰又突然从澳大利亚回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林雅茹,神通广大的他很快打听到了她的单位地址,于是经常开车来找她,搞得她的同事议论纷纷。如果林雅茹不肯上他的车,徐峰就会威胁她,将她的裸照公开。徐峰曾经在强Jian林雅茹的过程中偷偷地把整个场面用录象机录了下来。林雅茹不想身败名裂,只好一次次就范。 
  我抽着烟,眼睛逼视着林雅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她的每一个动作,我在判断她跟我说的是真话还在精心编织故事。说完这些,林雅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把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搬开了,但她的目光仍然充满无比的幽怨,好象在等待我对她命运的判决,她想看我却又不敢,常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目光扫过来,等我去迎接她的目光时,她又慌乱地躲开。 
  我决定再相信这丫头一次,我觉得现在面对的不再仅仅是一个曾经和自己灵肉交融的女孩,还是一个非常需要帮助的、被色狼胁迫的受害者。 
  我摁灭烟头,叹了口气,对林雅茹说:“小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一声“小雅”,林雅茹当即泪水涟涟,她走过来,抱住我,哽咽着说:“姚哥,我怕说出来你不要我了,我是想自己趁他不注意,把那盒录象带偷出来,然后彻底摆脱他。” 
  我抱着她的头,又恨又疼地说,“小雅,你真有点苕,这么大的事情你早就该说的!但你也别太担心,这件事我来帮你解决。”说完,我又咬牙切齿地咒道,“狗日的徐峰,我一定会让他遭到报应!” 
  林雅茹呜呜地哭了起来,她说:“姚哥,自从那次在雅安,你用你的命来救我,我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珍惜和你的缘分,一定要好好地爱你!” 
  我搂紧她颤抖的身体,鼻子酸酸的,说,我知道。 
 
第36节:是生活伤害了我们?
 
  一连几天我都在琢磨怎么来帮林雅茹摆脱那个狗日的徐峰,他妈的太欺负人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就霸占良家妇女,不要说林雅茹曾经是我姚伟杰的女人,就算是别的男人的老婆,他如此横行霸道也不行,我一定要为民除害伸张正义! 
  我掂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徐峰:武汉康仁药业集团的董事长,40多岁,开凯迪拉克,身材魁梧,资产数亿,各种荣誉加身,曾连续三年被评为武汉市十大明星民营企业家,是武汉市的纳税大户,手下有数千员工;我:武汉某杂志社编辑记者,20多岁,开二手的切诺基,身材不胖不瘦,不动产——一幢破旧的小阁楼,发表作品一百多万字,获奖若干次,曾连续四年被评为杂志社最佳编辑,是编辑部的骨干,身后有千千万万同样具有新闻职业道德、嫉恶如仇的同行。 
  比来比去,我除了钱比他少点,车比他差些,也不是实力太悬殊,至少我们有得一拼。 
  他妈的,有钱又怎么样,鹿死谁手,还说不清呢! 
  我答应帮林雅茹,并不意味着我就已经原谅了她的所作所为,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毕竟我和她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可以调和,不需要用激烈的阶级斗争方式来解决,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反复教导过我们的。 
  一天晚上,我还闷在家里想该怎么收拾狗日的徐峰,周建新给我打来电话,说,姚哥,晚上我们一块喝点革命小酒,我告诉你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说有什么喜事你就在电话里说,我正烦着呢。 
  他说你烦什么烦啊,正好出来,咱们哥俩聊聊天解解闷。 
  我问他在哪里,周建新说去民主路的巴山夜雨吧,那里环境不错,离你家也不太远。 
  我问他多久可以到,他说已经在路上了,到了小东门。 
  我说你他妈的都算准了我要出来陪你喝酒啊。 
  他笑着说是啊是啊,兄弟这么多年,姚哥你的脾气我还没摸透么? 
  这小子,倒真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开车到巴山夜雨,我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不该答应周建新的邀请的,因为我看见站在茶楼门口的不仅仅是周建新,还有郑婕,他们两个都笑容满面、亲昵异常。 
  我在驾驶室里呆坐了几分钟,脑子飞快地转着,想自己是不是该下来,下来后怎样应对这个尴尬的局面。 
  但周建新已经替我拉开了车门,他叫道,“姚哥,你在里面磨磨蹭蹭干什么?” 
  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下来,我的视线刚一和郑婕相接,我就看见她变了脸色,但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她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她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微笑着说:“你好,我今天听建新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听见她把“今天”两个字咬得很重,意思是强调她以前并不知道我和周建新是铁哥们,言外之意也就是,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误会,不是存心想伤害谁,彼此都不要太介意。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我也笑着跟郑婕打了招呼,三人来到巴山夜雨二楼的雅座坐下,我和周建新要了一瓶郎酒,郑婕要了杯碧螺春。 
  我问周建新有什么喜事,整个人看上去都神清气爽的。他喜滋滋地、带着一丝神秘告诉我,他和郑婕领了结婚证了! 
  我心里一惊,想这下我对不起哥们了,却装做很高兴的样子说,那恭喜你们了! 
  周建新满面春风地告诉我,结婚证是他们两个偷偷领的,现在他老爸老妈还不知道,他准备找个时间跟他们说说,反正木已成舟,他们要反对也无可奈何。 
  周建新说他不相信他老爸真的会因此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是因为有一天晚上他偷听到老爸老妈在卧室里的谈话。 
  他老妈问他老爸:“如果建新和那个郑婕结婚,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哟?”他老爸说:“唉,我也不过是吓吓他而已,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绝情?他再怎么不争气不听话,我也舍不得赶他走啊,毕竟我们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 
  周建新当时听了,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得知了老爸老妈的底线,周建新的胆子就大多了。因为民政局有熟人,不用找单位开介绍信,他赶紧和郑婕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想起那天晚上郑婕给我说的话,我不知道她最后为什么宁愿放弃三室一厅的住房和五十万现金,而作出和周建新结婚的选择,难道他们真的日久生情、难分难舍? 
  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周建新说可能是在国庆。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喝得有些高了,周建新说话有些结舌了,姚哥,你,你一定要送个,送个大大的,大大的红包才行啊,否则,不,不准,来吃,兄弟的酒席! 
  我内心愧疚,目光黯然,在心里对周建新说,兄弟,对不住了,我已经提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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