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荫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Jian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荫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Rou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Rou棒在她仍然紧窄的Bi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Chu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Rou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Rou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棒棒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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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Ru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Rou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Rou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Gui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棒棒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体重,将Rou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你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你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Rou棒,Rou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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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Rou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Rou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Rou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Rou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凄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你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Rou棒,找到史蕾的Bi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Bi和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Jian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当男人的Rou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远去,轮番的强Jian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Rou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着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Bi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很痛的。
在被强Jian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佛置身火炉,被烧得炙痛,一会彷佛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Rou棒仍在她的下体进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没死!”
“嗯!别搞死她。”
朱虎Rou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残了,哈哈!”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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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Jian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
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Bi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从灌饱的荫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