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阳若无其事的吃西瓜,云洁低着头玩手机游戏。屋子里忽然间安静下来。
“咦?妈妈接谁的电话这么慌张?”扣子奇怪的看着被风轻用力拉上的房门,叹了口气。
杜思哲目光往下一扫,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伸手把扣子拉在身边,轻声说道:“小孩子家不许管大人的事儿。”
“可她是我妈妈呀,如果有坏人欺负她怎么办?”扣子不服气的看了一眼杜思哲,认真的问道。
“……”杜思哲无语。
“扣子放心,没人敢欺负你妈妈。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萧寒笑笑,摸摸扣子的小脑袋,轻声安慰她。
“哦,真的吗?”扣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杜思哲,杜思哲只好点点头,小姑娘才相信了萧寒的话。
走廊尽头,风轻站在窗口吹着夜风,听夏文渊在电话里低吼,然后轻声笑道:“你是领导,平日那么忙,而我们这种小事儿,怎么敢随便打扰您这样的大人物呢。”
“你再说一遍!”夏文渊咬牙切齿,一边注意前方的路况驶入高速公路出口的匝道,一边恨恨的问道。
“不说了,好话不说第二遍。那什么,时间不早了,大少也该休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风轻说着就要挂电话。
“你敢挂电话,我发誓会让你两天下不了床。”夏文渊一边恐吓一边提速,下了高速公路之后他的耐心消失殆尽,恨不得立刻就站在风轻面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连个多月的小女人狠狠地惩罚一下。
“呃……你这是恐吓。”风轻一愣,细细的思考着夏文渊那番话的真实可靠性。
“不信就试试看,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别墅门口。”焦躁的声音中掺杂这几份得意和喜悦。
“什么?你到薛城了?”风轻不惊讶都不行,自己才到这里几个小时,怎么他大少爷就已经赶过来了?内奸,这里一定有内奸!
“你在哪里?”夏文渊忽然想到这个时间风轻不一定在别墅,她刚回来,那些家伙们怎么也要在一起吃顿饭给她接风。
“呃……我没在别墅。”
果然,夏文渊猎鹰一样的眼睛轻轻眯起,看着路灯下昏黄的马路:“我问你在哪里?这是唯一一次机会,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下不了床。”
“唔……既然是唯一一次机会,那我是不是只好珍惜了?我在骏扬国际大酒店吃饭,不过马上就要走了,因为……”
“在那里等我!我还没吃晚饭。”夏文渊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全心全意开车争取五分钟之内到达目的地。
风轻无奈的摇摇头,几天不见,这些家伙们脾气都见长啊!
酒店西餐部,风轻坐在临窗的位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男人。无奈的叹息:“夏军长,请慢点吃,我真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推你这样的家伙为‘太子’。你哪儿是太子啊,整个一头饿狼。”
夏文渊解决掉整份牛排,拿过纸巾擦了下嘴巴,狡猾的笑着点头:“对,还是宝贝了解我,我的确不是什么太子,我就是一头饿狼。”说着,他又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头饿了两个多月的狼。”
风轻气结,狠狠地瞪了夏文渊一眼:“吃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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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宝贝。我会抓紧时间的。”夏文渊听话的点头,两口把那块三明治吃到肚子里,然后端起酒杯,把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这人……”风轻摇头叹气。
“走。”夏文渊一把拉起风轻便往外边走。
“我给你订好了房间,你开了一路的车一定累了。明天早晨我来找你……”
“风轻!”夏文渊猛然止步,忽然转身把风轻推到走廊的墙壁上,他按在墙壁上的手臂与身高的优势把她笼罩在阴影里,背对着走廊的灯光,她辨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惫懒狠厉之气让她有些错愕。她咧开嘴巴笑笑,想抬手推开他的包围,他突地把她压在墙上,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狞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逃跑时,他已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嘴巴。
她双腿被他的紧压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墙上。她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唇齿间她的味道他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她纤细的身体下温暖的柔软更是吸引他,他放开一只手,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一侧丰盈。
风轻极力挣脱他的唇,喘息着提醒:“夏文渊……这里是走廊……”
“那我们去房间。”夏文渊说着忽然放开她,风轻刚要转身逃走,脚步还没抬起来却他拦腰抱住,下一刻便被这厮抱在怀中。
电梯里,他依然不放开双臂,仿佛一放开她便会在怀里消失一般,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不许她动一下。一进房间,他便一脚踹上房门,然后把她轻轻一抛扔在床上。
“混蛋,你把我们酒店的房门踢烂了,看我怎么给你算账!”风轻躺在床上,依然为房门刚才挨的那一脚心痛不已。
“我以身抵债。”夏文渊的声音落下来的同时,整个人也压在她的身上。
心中有一种东西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后脑凑近粉唇深吻下去。辗转吸咬、翻搅挑弄,强忍多日的欲望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情事时的疯狂。
朦胧中他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短裙里。风轻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娇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风轻闭上眼,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难辨难挨。连血液也像是被点燃了,通体火烧一般,“不要亲了。”话说出来少了八分厉色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愧。她捂住自己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话音落时,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隐秘处轻轻拨寻着,然后抵住那一点挑弄起来。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滞,随即惊悸地狂震起来。“夏文渊,你……”无数感觉纷至沓来,她抓住他头发,羞辱万分地拼命合拢双腿:“不要这样……”话音逸出化作呜咽阵阵,“不要……”
“轻轻,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他袭上来亲吻她腮旁的泪珠,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呜咽,指尖依旧狎戏不休,直至那一处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紧抓着他的背脊,轻颤着,几乎化成一滩水,他才挺身进入。
他心跳如雷,在耳际轰鸣。眼前的她面染红霞,眼皮开阖间流转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缠绕不去,她死咬着下唇,额前沁出薄汗,一只手无力地托着他肩头,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一角。他密密的抽耸,手掌仍旧不停抚摸着,掌下腴如凝脂、滚烫似火,渐渐难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闭上眼不敢对视。但是随着他排山倒海的进迫那酸软的感觉更加敏锐,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
当第一声媚人的娇吟逸出喉间时,她自己也被骇住了,残音袅袅,是自己的讨饶。她怔怔地望住他,他粗喘着,眼底被欲望晕染得暗昧幽深:“轻点……”她轻哼细喘,“轻点。”
他越发肆意凌虐,连连疾刺狠挑。紧绷的弦突地断了,她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靖文……靖文……”她嘤嘤低泣,埋在他颈间颤抖着。
外边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风轻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神志不清地掐紧他手臂,哑着嗓子迭声说不要。
“宝贝,再忍忍,马上就来了。”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要不够你……怎么也不够。”
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折起,双腿弯曲压在自己胸前,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在他视线下。风轻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握着她腰臀又是大肆凌虐起来。
闪电于窗外破空而过,她玉白的皮肤染了一层胭脂色,两片唇瓣微微分开,轻颤着,含含糊糊地叫着“靖文……”。
夏文渊停下来,凝视她迷乱的眼睛,手指伸入她长发里用力托着她颈项,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吻住她吸咬。她的指尖陷进背上的肌肉,被刮扯的痛感比不上心里的。“轻轻,记着我地名字,把这两个字刻进你心底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挺身,贯穿置底。
全身瘫软,浑无着力处。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肆无忌惮地哗哗往下倾倒,狂啸奔流的血脉逐渐平复。
第238章 只要有你就行,其他无所谓!
夏文渊不愧是被追捧为‘铁血太子’的家伙。华夏的特种兵体质相当的强壮,言出必行的把风轻小妞儿给留在床上两天没动弹。
秋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落地窗只遮着一层淡淡的纱,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幽暗。风轻睡得久了,觉得身上的酸痛只增不减,于是想翻个身调解一下被压迫的肌肉,可动了两下,只胳膊拿了起来,腰肢和腿却都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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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忍不住皱眉哼了一声,挫败的认命,打算继续保持原动作睡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腰间慢慢的滑过来。
“怎么了?还想要?”炙热的气息从耳后吹过来,湿热,令人烦躁不安。
“滚!”风轻用尽所有的力气吼出这个字。
夏文渊低笑两声,伸手把背对着自己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被,很认真的样子,目的是舒缓她酸痛的肌肉。
“姓夏的……”风轻低叹一口气,无奈的闭上眼睛。
“嗯?有话直说啊,甭客气。”夏文渊继续揉捏着她,力道不轻,恰好能让她酸痛的肌肉更加酸痛,可痛过之后又是无尽的舒畅。好像血管里的血刚才凝固了,被他这么一捏又重新开始汩汩的流动一样。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混蛋?”风轻低声咕哝着,声音是彻底的有气无力。
“说过,很多遍了。可是我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混蛋?”夏文渊得意的笑,低头吻她的额头,揉捏她肌肉的手指忽然升温,炙热烫人。
“你不仅仅混蛋,还是个自恋狂。”风轻感觉自己背上的肌肤快被灼伤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忙不迭的伸手推开面前的怀抱,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干嘛去?”夏文渊毫不费力的箍住她,限制了她的动作。
风轻不语,心里却暗暗地想,以后如果跟这个家伙翻脸,决不能跟他拼体力,要想胜他必须用巧计才成。
“饿了?”夏文渊说着,先一步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边的内线电话就要拨服务台。这两天都是他打电话叫人送餐点上来,亲自动手喂风轻吃饭,然后哄她睡觉,睡够了继续狂战。
“不饿!”风轻瞪了他一眼,慢慢的滑下床,腿间很疼,但她知道如果再不从床上趴下来,自己估计会永远疼下去。
“那你干嘛去?”夏文渊放下电话,起身过去揽住她的腰。
“我尿尿!”风轻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好的。”夏文渊打横抱起将要发疯的女人,几步走到洗手间里,抬脚把马桶盖踢开,然后把她放在马桶上。
“你出去。”风轻坐在马桶上瞪她。
“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你还尿不出来?等将来老了,还不一样要这样照顾你?”夏文渊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买,意在门口来者不走。
风轻左右看看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干脆把一旁的一卷手纸拿过来宠着他的脸砸过去。
“呃……”夏文渊抬手接住,又上前两步递到风轻的手里,笑道:“拿好了,别回头找不到再叫我过来帮忙。”
“……”风轻气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无赖,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说话。
好歹夏文渊知道分寸,乖乖的出去并关好了洗手间的门。
风轻坐在马桶上发了半天呆,然后傻笑两声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花洒下打开水,把身上的睡袍丢在一边便站在了水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深深浅浅从胸口到腰腹都是吻痕,一朵一朵宛如乍开的紫色杜鹃,春雨里含羞绽放,诉说一季的芬芳心事。
风轻的手指尖从那些吻痕上轻轻地拂过,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轻轻地闭上眼睛,默默地用灵力恢复自己的体力。
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午后的阳光格外灿烂,穿过天空中朵朵云彩照在大地上,东方的天空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
风轻神清气爽的从洗手间立出来的时候,夏文渊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边的街景。
“雨停了?”风轻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
“嗯,我来帮你……”夏文渊从阳台走过来,站在风轻的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十分笨拙,但却很认真。
“要回去了?”风轻看着镜子里有些失落的男人,轻笑着问。
“我给了自己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夏文渊的声音很平静,但风轻能感觉出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