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淡月挡在夏文嬛的前面,微微的笑着问项清歌:“项小姐,我想你还欠大家一个解释。你的请帖是怎么来的?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先生呢?”
“少爷!不好了!”一阵吵嚷夹杂着惊呼,大厅的十二扇花梨木雕花屏风后面跑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佣:“少爷,小姐,老爷……老爷……”
夏文渊神情一凛,上前抓住那女佣的手,喝问:“我爸怎么了?”
“老爷忽然晕过去了!”
夏文渊大惊,顾不得大厅里的众人,立刻冲到屏风后面进了内室。
“你们两个看好了她。”淡月把手中的项清歌推到了两个警卫员的身边,“决不能让她跑了。”
“是。”两个警卫员不知道淡月是什么身份,但从她刚才挡在小姐的面前可知她是自己人。
“大家都不要紧张,我想一定是有人趁乱混了进来,意图对夏老不利。或者说,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夏老爷子一个人,而是这个大厅里的所有人。”淡月站在大厅的中间,环顾一下厅里的众人。
“什么?!”
“谁这么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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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敢对我们不利,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
这些或者位高权重或者富贵通天的人们一个个瞪起了眼睛,一脸的愤怒。
“先把她押起来。”淡月指着项清歌说道。
“你们谁敢!”项清歌怒视着身边的两个警卫员,“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警卫员原本就生气,这个臭丫头进门的时候就花样百出,这会儿还这么骄纵,夏家是什么地方,岂容这种人撒野。其中一个警卫员率先出手,一个小擒拿中的罗汉折枝扣住项清歌的手腕。
“哼!”项清歌毫不慌忙,手指捏成一个奇怪的结印,手腕一转,原本白嫩的胳膊忽然变得细长,她握成拳头的素手一直打向警卫的脸,且如一团面筋似的可以随意拉长到任何尺度。
诡异!
实在是诡异。
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小丫头居然玩了这样一手。
没等到她的拳头打到哪警卫的脸,那名警卫便如同见鬼一样惊吼一声,放开她的手腕,急速后退。
“不许动!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另一名警卫立刻把枪。面对着鬼怪似的女孩,任谁都不敢大意。
项清歌微笑转身,看着身后单手持枪的警卫:“开啊。谁怕你啊?你若是敢开枪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大义凛然毫无顾忌的往前走了两步。胸前被萧寒撕裂的衣裙依然敞开着,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胸衣和雪白的胸脯。不过她毫不介意,只是一脸不屑的笑着。
“砰!”
一声枪响。把屋子里的众人从惊讶中惊醒。夏玉堂是军委主席,大厅里的客人自然有半数以上都是军旅出身,更有三分之一的人佩戴者手枪。
警卫员不敢开枪,可不代表这里面的贵宾不敢。这些人有的并不比夏文渊的身份低,其中军长好几个。
“呃。”一声闷哼。项清歌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后站直。一只手捂住了肩膀,肩膀处有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开枪了又怎样?像你这种歪门邪道的人就应该见一个毙一个。”人群中有一个青年男子身穿海蓝色的军装,手中的手枪依然举着,枪口对着项清歌的头颅。
“二哥!”夏文嬛高兴地叫着冲到持枪男子的面前,挽住他的左臂亲热的笑着。
“七妹。”夏文涛是夏玉堂的侄子,夏家文字辈的男人中,除了夏文渊就是他最优秀了。现任H26师师长,进回京述职,正好赶上夏玉堂的寿辰,所以赶过来给伯父祝寿。
项清歌的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她还是那样得意的笑着:“呵呵……真是了不起啊。你们夏家的男人只知道用枪口说话吗?”
“说,你的同谋是谁。”夏文涛毫无废话,冷声问道。
“哼。什么同谋?我不过是看那个男人长得太帅,想跟他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懂幽默,真是没趣。”说完,项清歌转身便往门外走。
“站住!”夏文涛往前走了两步,和身后的人群脱离开来,“你再动一下,我就打爆了你的脑袋。”
项清歌止步,大厅里立刻哄然:
“打死她!这种修炼邪术之人死有余辜!”
“就是,敢混进夏老的家里来,不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背后肯定有主谋,就她这样的小丫头绝对成不了气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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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看了看已经有些偃旗息鼓的项清歌,摇摇头走上前去对夏文涛说道:“今天是夏老的寿辰。已经见了血,若是再出了人命,恐怕夏老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月姐姐,可这个人是坏人!她图谋不轨企图谋害我爸爸,到现在我爸爸还不知怎么样呢。”夏文嬛生气的说道。
“把她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淡月不理会夏文嬛,看着夏文涛说道。
“小姐是谁?”夏文涛的眼睛一直看项清歌,他知道这个女人太过诡异,自己稍有不慎她可能会用邪术逃跑。
“我叫淡月,俊扬国际的总裁。夏文渊的朋友。这些——小公主可以证明,对吧?”淡月笑笑,捏了捏夏文嬛的脸蛋。
“是啊,二哥。月姐姐是大嫂的人,大嫂不是外人。月姐姐自然也不是外人。”夏文嬛认真的看着夏文涛。
“大嫂?”夏文涛扭头,奇怪的看着夏文嬛。夏文渊何时结婚了,自己这个堂弟怎么不知道?
“总之你放心就是了。”夏文嬛点头。
“好吧。”夏文涛收起了手枪,看了淡月一眼:“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我就判定你是她的同谋。”
“呵呵……”淡月笑了笑,不跟夏文涛辩解,只是转身走到项清歌面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并抬手抚上了她受伤的肩膀,轻声问道:“痛不痛?”
“……”项清歌被这妖媚的女人看了一眼,又听见她媚入骨髓的声音后,便觉得有些神志不清。肩膀上的疼痛好像不存在了。只是傻傻的摇摇头,呆呆的看着淡月。
“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个老人呢?”淡月不声不响的用自己的目光锁住了项清歌的心神。项清歌是一名术士,可以无中生有变换东西,通过幻术迷惑世人的眼睛,让人产生幻觉。可她站在淡月面前,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决。
第143章 失手!
云洁开车的速度可谓是变态的快。红色的法拉利一如既往的奢华,这样限量版的车子就算是在燕京也可称一道迷人的风景,尤其是加上这样变态的速度。
风轻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目养神。云洁开车的时候,她不需要警惕什么。她的任务是后面的事情,在到达夏家之前,她只需要好好地休息。
喧哗的灯海里,这样极速的奔驰反而让人的心平和下来,风声从耳边呼呼作响,反衬出心神无比的宁静。突然间手腕上一股寒意忽然间袭来。碧灵玉簪忽然闪过一丝绿光,一瞬即逝。风轻的脑袋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猛然间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然四周车流不息,灯光交错。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了?”云洁感觉到风轻的紧张。
“没什么”风轻笑笑,刚才那种强烈的紧迫感顿时消失。当然,她不可能相信那是幻觉,但在没有确定之前却没必要吓唬自己。
车子开到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上,风轻看周围的环境知道这里是夏家府邸后面的那条街,再往前走拐一个弯儿便是夏家的正门。夏玉堂住的院子占了这条街到两一条街的面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是国家的首脑人物。你不可能让他去住燕京老城的那种四合院。
“放慢速度。”风轻似乎有一种预感,今晚一定有大事发生。
“好。”云洁依言把速度放慢,连续放慢一直到把车速控制到四十迈。
突然间那股寒意再次袭来,碧灵玉簪闪现出比刚才更加耀眼的光亮。云洁也注意到它的变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又来了!
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体的家伙!
风轻知道。他已经被那个变态高手给盯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会一会他吧。总是要见面的。
“停车。”风轻没有回答云洁的问题。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云洁自然不会多问,多年来二人一起配合,早就练成了某种默契。
车子嘎然而止,恰好停在一颗粗壮的洋槐树下。
风轻推车门下车,纵身一跃便顺着洋槐树上了路边的一道白色的爱墙。站在墙头上往里面看去,月色下的花园朦朦胧胧,树影摇晃,沙沙作响,四处透着几分诡异。
风轻不知道那个高手的具体位置。但是仿佛有一条线牵引着似的。她总是能够察觉的到他所在的方向。
她知道。这是高手之间的契机。
如果对方实力太差。自己肯定是感觉不到的。当然。如果对方实力太差。碧灵玉簪不会警。
而另外一方面就是自己的原因了。如果自己的实力不够的话。也不可能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小时候风轻曾经问过师傅:如果是个普通人戴用这枚玉簪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师傅说:别说普通人,就算是仙灵门的普通弟子带着它,都不仅不能控和利用它。反而被它所控。
风轻站在爱墙上,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巡逻的岗哨。
这里是夏玉堂的府邸,有特种兵把守乃是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个人居然在这样严密的岗哨中潜入府中,却没有任何人察觉。
风轻悄然从爱墙上跳下去,没有任何声响。踩着柔软的草坪从暗影里慢慢的往前走,穿过一片玫瑰丛,前面是一个小树林。好像是桂树,树木种植比较浓密,极易成为对方的藏身之处。风轻走到桂树从跟前的时候,就比较小心了。
明枪不好躲。暗箭更难防。风轻都不知道自己追的对手是谁。难道还能把希望寄予在对方的人品上?谁能保证他不要和自己玩阴的或者说自己需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决斗?
“我等你好久了。”一个死气沉的声音突然传进风轻的耳朵。
这声音像是从的狱里钻出来的一般。没有感情和感受不到任何生机。让人的身体如一下子坠入冰窟一般。风轻身上的寒毛都了起来。身体紧崩一动也不再动。
风轻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任人的身影。
见鬼了?
刚才明明有人说话。怎么会见不到人呢?
不过,风轻确定他存在。因为那犹如实质的杀一直都围绕在自己的身体。她预感的到。只要自己稍有动弹。便可能会接受到狂风骤雨般的打击。嗯,碰到善于隐藏的高了。风轻知道云洁也属于这种类型的怪物。不过,云洁藏匿风轻还能寻找到蛛丝马迹加以防范。这个对手捉迷藏的本事比云洁更胜一筹。
既然找不到他的影子。没办法主动攻击的话。那就只能耐心的等待了。等待他说出引诱自己到这儿来的目的。等待他的雷霆第一击。
“你很害怕我?”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像是有人抓一把沙子在耳朵边不停的摩擦着。摧残着脑膜的神经。
“是的。你是我碰到的高手。或许。有可能要留在这儿了。”风轻坦白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要问问,你潜入夏家的目的是什么?”
“嘎嘎嘎。”一阵更阵刺耳的笑声传来。跟乌鸦叫声相似。显然,风轻的回答让他的自信心的到了极度的膨胀。
听到这么恐怖的笑声。风轻恨不的骂娘或者骂他祖宗八代。拍他的马屁干什么?骂他几句。看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丫头。不要多管闲事想要活命的话,把你的宝贝留下赶快逃吧。”刺耳的声音顿了顿,又反问道:“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逃?风轻淡淡的笑了笑,是自己追踪他到这里来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这会儿应该在夏家府邸的正门而不是在这僻静的后花园。这一切只是因为碧灵玉簪的预警让风轻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主动追寻出来。怎么可能逃走?而且这个家伙偷偷地潜入夏家的后花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就这样走了,恐怕到了夏家正门会更加麻烦。
“哦,既然这样。那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离开。”风轻说着。就做出要走的样子。
“站住。”隐藏的暗的里的男人突然出声说道。“把你身上的阴器给我。”
“阴器?什么阴器?”风轻故意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她确实不知道什么是阴器但是他能大概猜测到,或许手腕上别着的碧灵玉簪有另外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名字吧。
“丫头。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吗?你身上的阴力却如此旺盛。证明你身上一定有一个可以吸纳阴力的宝器。识相点,还是乖乖的交出来为好。如若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先把你杀了然后自己找到它。”男人语气阴寒严厉的说道。
原来这厮也不知道碧灵的事情,只不过凭着一种感觉引自己过来。风轻淡淡的笑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后,风轻转身就走,根本没有丝毫留下来的意思。
“找死。”对手冷笑着叫嚣道:“臭丫头。你以为没有那阴器你能发现我的行踪吗?看来。你是要装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