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龙是真有些为难,他来定香寺其实另有目的,并非跟许莹说的那们只是求香拜佛,实际上是为了索取青青寄魂所需的桃木鼎!现在桃木鼎没有弄到,如何可以便走?但杨博士这般诚心相邀,又不能薄了人家面子,是吧?
杨博士年老成精,看出许文龙像是有为而来,便主动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你不见外的话,我倒是愿意帮你,定香寺的方丈跟我也算是老相识了。”
“真的?”许文龙正愁不知该如何跟定香寺的僧人开口,见杨博士主动相助,且又跟定香寺方丈相熟,自然是喜出望外,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求一只百年桃木鼎罢了。”
“百年桃木鼎?”杨博士神色微微一动,问,“你要这玩意干吗?”
“这个……”
许文龙挠了挠头皮,欲言又止。
杨博士爽然笑笑,说:“百年桃木鼎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我帮你求一只便是了,你等我片刻便是,我这就去找慧智禅师。”
目送杨博士的身影消失在禅房里,许莹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哎,笨笨熊,百年桃木鼎是什么东西?你要那玩意干吗?”
许文龙道:“烧香拜佛用的,以后我要每天烧三柱香,插在百年桃木鼎里。”
许莹粉脸再度微红,她又想到了许文龙方才所说的话,这坏蛋,不会是真要求菩萨保佑自己给他生孩子吧?真是羞也羞吃人了
几杯脾酒下肚,脾气对口的杨博士和许文龙已经兄弟相称了。
“我说小老弟,老哥记得你好像是在电视台上班吧?”
“是啊,我在电视台工作。”许文龙反问杨博士,“杨大哥,你不在拉萨研究古文化,来台市干吗来了?”
“云天阁出了点事,我回来处理一下,这不是今天刚回台市就遇上小老弟你了。”
()
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umdtxt;còm
许文龙没心没肺地接着问:“啥事啊?”
杨博士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本古书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人拿走了,还是年长日久的,搬来搬去给弄没了,我回来核查确认一下。”
“云天阁?就是那个乾隆皇帝借了书都不肯还的云天阁吗?”
“难得小老弟也知道云天阁,呵呵,不过那都是后人吹的,云天阁藏书虽多,跟皇家书库自然是无法比的。”
“那是啥书啊?”许文龙继续没心没肺地问,“害杨大哥大老远从拉萨飞回台市,真是的。”
“就一本古书呗,里面记载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也没人信。”杨博士错开话题,问许文龙道,“对了小老弟,三吉活佛说你因为过度激发潜能导致精神力枯竭,这百年桃木鼎是不是活佛吩咐让你要的?”
“呃……嗯。”
许文龙先是一愣,继而胡乱点头,算是默认了。
杨博士道:“百年桃木鼎确实具有凝静清心之效,如果再燃上檀香则效果更佳,古书上说还可以补气养颜呢。”
“是吗?”许文龙满脸崇敬道,“杨大哥真是博学多才啊,知道得这么多。”
“哪里,只是略知皮毛罢了。”杨博士歉虚道,“对了,小老弟,老哥刚下飞机,就听说台市市最近出了一桩奇案,到现在都还没有告破,可有此事?”
“谁说不是。”一边的许莹忍不住接过话题,撅着嘴说,“那些警察破案的本事没有,冤枉人的本事可不小,把向前都给牵连进去了,这都哪跟哪嘛?”
“啥?这奇案跟小老弟还有关联?”杨博士的眼镜几乎都跌了下来,“不能啊。”
许文龙自嘲道:“这事我也闹不明白,咋就跟我扯上关系了,不过现在好了,都弄清楚了,跟咱没关系。”
杨博士滋溜吸干一杯酒,打个酒呃道:“回头买分报纸去,看这究竟是啥奇事。”
许文龙看看天色,差不多也有八九点的光景了,该送许莹回招待所了,就起身告辞,杨博士也不挽留,起身结了账,两人相互留了联络电话,各自离去。
将许莹送到招待所,许文龙照例留在许莹房间又是一阵厮磨。
???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许文龙和许莹紧紧相拥,少女芬芳的娇躯就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曲线玲珑的娇躯无所不至地贴紧了他强壮的雄躯,带给他蚀骨的销魂滋味。虽未真个销魂,但如此贴身相拥已让许文龙受用无穷。
甜蜜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差不多该走了,许莹却紧紧地搂住许文龙的脖子,不让他从她身上起来。
“我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许莹的话又轻又柔,好似十万根细棉花挠进许文龙的心坎里,钻心地痒。真想留下来啊,但今晚显然不是时候,如果今晚留在这里不回宿舍,也许明天,青青就会魂飞魄散了!一贯怜香惜玉的许文龙自然是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两人又是一阵软语温存,许莹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
许文龙心知若不使些手段,许莹是断然不会松手了,遂变脸淫笑道:“也好,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晚我们就洞房花烛、共效于飞如何?”
许文龙说着,一边伸手去解许莹身上薄薄的内衣,一副跃马挥戈的架势,许莹毕竟是少女,惊叫一声缩紧娇躯从许文龙身下逃了开去。许文龙怅然若失,但旋即收拾心情,柔情款款地看着许莹,说:“许莹,明天见,晚安。”
许莹凑上来给许文龙一个深情的热吻,柔情似水:“晚安,笨笨熊。”
许文龙贪婪地嗅吸了一口少女芬芳的体香,突然伸手在女孩挺翘的玉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大笑着开门离去,留下又羞又喜的少女粉脸潮红、跺足不依,貌似可人到了极点的样子。
*
在招待所大厅,许文龙遇到了铁欣凤,铁欣凤虽对许文龙充满戒意,却再无力干涉他和许莹的恋情!许文龙和许莹现在已经进入热恋,如果再将自己的怀疑告诉许莹,只怕是适得其反,更加刺激许莹早日和许文龙彻底地好上吧。
许莹如此之快便和许文龙进入热恋,当真是出乎铁欣凤的意料之外!这也让铁欣凤不由得对许文龙刮目相看,这小子究竟是哪里吸引许莹呢?为何令许莹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死心塌地、芳心可可?就凭那次舍命相救么?
()好看的txt电子书
许文龙回到宿舍,时间正好凌晨一点。
许文龙仔细地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甚至用透视眼仔细地扫瞄了周围的任何角落,直到确信没有人监视,才拉上窗帘,关好门,走到墙角,低声叫:“青青,你可以出来了。”
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冷风,一股青烟从墙角的裂缝里升了出来,然后在房间里笼成一大团,烟雾淡下去,青青娇俏的声姿便显了出来,青青的气色又出现了反复,再不复昨晚时那般红润和光滑。
许文龙拿出百年桃木鼎,高兴地说:“青青,我找到百年桃木鼎了,你需要的环境也找好了,我已经在小阴山上租下了护林人的小屋
“主人,为了适应新的寄居环境,青青可能要三天不能远离桃木鼎。”青青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文龙,说,“在这三天里,需要主人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否则纵然是一只小虫子落在鼎上亦足以让青青魂飞魄散。”
“三天?寸步不离!”
许文龙脑子里不禁浮起了许莹的倩影,便有些犹豫,需要整整三天不见许莹吗?
“如果主人不愿,青青只好在小阴山上自生自灭、听天由命了。”青青神色期哀地望着许文龙,“青青若是不幸,怕是从此不能再侍候枕席了。”
“也罢。”许文龙点头道,“不就三天嘛,我给许莹挂个电话便是了。”
主人使不得。”青青失色道,“这三天里,青青自然不能受外界任何干扰,主人亦是如此,需和外界断绝一切联系,若是有外界因素前来打扰,非但青青要魂飞魄散,主人怕亦要元气大损。”
许文龙失色道:“有这么严重?”
青青粉脸微红,低声嗯道:“嗯,因为这三天里,主人与青青精血相通、气脉相连,一损则俱损。”
青青又道:“主人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因为在这三天里,青青将借助主人精血完成寄居桃木鼎的艰辛历程,这跟世俗所说的转世投胎一般无二,稍有差错便致万劫不复。”
许文龙慎重地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便留在小阴山陪你三天好了,好在三天也不算太长,一眨眼便过去了!”
第067章女鬼逞凶
?一阵激昂的歌声将铁欣凤吵醒,铁欣凤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墙壁的挂钟,居然已经上午十点了!铁欣凤自从参加工作之后,就从来没起得这么晚过,也是这阵子实在是累坏了,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才会这般睡死。
茶几上的手机仍在震动,拿起一看,是饶传打来的。
“喂,饶传,我是铁欣凤。”
“小凤,你马上来局里,有重要情况!”
电话里,饶传的声音里透出难以遏止的激动,铁欣凤的睡意顿时间烟消云散!饶传也算是个老同志了,平进非常能沉得住气,能让他这般忘形的情况,必然是极其重要的情况!更重要的是,从饶传的语气判断,似乎还是极好的情况。
“我马上就到!”
铁欣凤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然后驱车直奔局里。
案情分析室里,饶传和别的小组成员早已经等着她了,铁欣凤刚一进门,饶传便已经长身而起,大声道:“小凤,好消息啊,画!那幅该死的画又显出踪影了!”
铁欣凤竭力控制情绪,沉声道:“挑重点说!”
饶传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昨夜,那些曾在九起凶杀案现场以及103宿舍出现的美女图的其中一幅,或者是别的类似的美女图再度出现!案情已经有了重大发展,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那些美女图——就是九起凶杀案的元凶!”
“美女图就是杀人元凶?”铁欣凤皱眉道,“一幅画怎么杀人呢?”
“杀人的不是画,而是画中的凶灵!”饶传沉声道,“这件事虽然透着诡异,让人感到难以置信,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证人提供的信息绝对可靠!美女图中确实存在杀人凶灵!”
“证人?什么证人?”
“就是画中凶灵准备猎杀的第十个对象,不过这次她们没有成功!被猎杀者是个博击运动员,凭借良好的博斗技巧侥幸逃得性命,才让此案的隐情得以真相大白。”
铁欣凤道:“那个博击运动员呢?”
饶传道:“受了重伤,不过目前已经脱离险境,眼下正在第一人民医院接受观察,小凤你放心,我已经派人严密监控起来了。”
铁欣凤心头掠过一丝阴云,她不禁回想起了柳柳尸体在医院的神秘失踪,虽说有那么多警力严密监控,可罪犯仍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尸体盗走了!想到这里,铁欣凤再按捺不住,立即说道:“走,立即去医院。”
铁欣凤和饶传等人赶到医院时,医院里已经乱了套。
三楼的病危观察室里,十几名警员如临大敌,持枪警戒,一名全身裹满纱布的伤者神色慌乱地躺在床上,而在观察室的地板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的血迹,触目惊心。
铁欣凤和饶传跨进血腥味弥漫的观察室时,被严密保护的伤者正在床上竭斯底里地嘶吼:“凶灵,是凶灵!是她,我认得她,就是她!”
铁欣凤一眼看去,就知道伤者正陷于极其危险的边缘,如果不立即做出妥善处置,极可能最终导致精神分裂,遂向饶传道:“饶传,立即通知院方,给他注射镇定剂。”
直到伤者沉沉睡去,铁欣凤才沉声问现场的警员怎么回事。
专案组成员许阳惊魂未定,描述了不久前发生的惊魂一幕。
“按照饶传的布置,我和弟兄们乔妆成医院工作人员,分散隐蔽在观察室的周围,严密监视过往的可疑人员,小刘和小高则留在观察室直接保护伤者。大约是十点一刻的样子,观察室里突然传出小刘一声惨叫,然后是小高的大叫声,等我们冲进观察到的时候,小刘已经牺牲了,他的颈总动脉已经被利刃切断,小高正在和一名身材纤细修长的女子博斗,也已经身受重伤。”
“小高呢?”
“目前正在接受抢救。”
“那女子是怎么进入观察室的?”铁欣凤厉声责问,“你们是怎么警戒的?”
许阳苦着脸道:“那女子根本就没有走正门,她是从玻璃窗的缝隙里穿进观察室的。”
“玻璃窗的缝隙?”铁欣凤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凤姐,这事真是邪了门了!”许阳道,“我们虽然没看到她进来时的样子,但却看到了她逃走的方式,她整个人突然间变得像一层纸一样薄,然后从容地从玻璃窗的缝隙里穿了出去,然后再一闪就不见了,像空气般消失了。”
铁欣凤将严厉的目光投向别的警员,所有人都纷纷点头
在心理科医生的诱导和帮助下,第十位受害者向警方详细地描述了案发当晚,也就是昨晚发生的一切。
“大约是昨天晚上九点钟左右,我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忽然发现一幅遗弃在路边的画匾,当时以为是谁不小心弄丢了,打算先收起来,等失主找上门再还给他!当时画匾以黑布包着,我打开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