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情形,发狂凶残的蛇妖,身份神秘、浑身充满了绝代风华气质的角色没人,身手利落、手段强势霸道的俊美男人,还有站在两人身边的那些一看就不同寻常的严谨侍从和秀美冷静的女婢,无论哪一个拿出手来,就足可让人侧目的了,何况还是全部的聚集在一起。
那些人,绝对不是寻常的人类。
就刚才那种状况,连她这个已经不算是人的女人都害怕得不敢出来,就怕会死的凄惨,最后连魂魄都没有了。
可是那些人,那些人竟然面不改色的站在船上,看着蛇妖的出现无动于衷不说,连面部表情都缺乏的令人怀疑:
那些人,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妖怪的厉害?还是,他们有恃无恐?
从后来的情况发展来看,那些人的确是不把蛇妖的破坏力和危险放在眼里。
竟然只用一招,甚至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出的手的情况下,那条已经失去了理智,破坏程度上涨明显不止一倍的蛇妖就那样被抓住了?
女人觉得很心悸,心里直打寒颤。
她刚才,是不是也算是自不量力的跑去送死吧?
好在,最后她虽然被人给无意间的撞进了水里,可总归是逃脱了一劫。
这个时候,女人早就不呼天抢地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把那个把自己给撞下来的人给活剥了。
不过,老天终于开眼了吗?她等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去吸取男子的精气来修炼,就为了能够脱离西湖的束缚,要手刃仇人。
现在,眼前这个害死自己的人渣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女人怎么可能不激动。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当年害死了正处于风华正茂好年华的自己!
女人撑起伞来,遮住天上的太阳,眼睛却是狠狠的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然后突然的微弓下腰,把自己的脸触近地上的男人。
“杨跋文,你是杭州城里人人都唾弃的恶霸,所有的百姓都恨不得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现在,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让你也体会体会我这些年来的痛苦。”
说着,女人突然笑了,就好似刚才正满脸狰狞地说着狠话的人不是她一般,笑的一脸的温柔。却偏偏,周围的温度冷的吓人。
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女人用锐利的长指甲戳了戳男人脸上那道血肉翻飞的狰狞伤口,手下突然地使劲儿。
在看到男人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得死紧,脸上的表情似乎异常痛苦后,女人满意的笑了。
“怎么,会痛吗?你也知道会痛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来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的心底到底经受着怎样的折磨吗?要不是为了报仇,要不是为了找你偿还我曾经那幸福而又平淡的生活,我早就死的那一刻就发狂了。”
“我恨,我恨你们这些纨绔子弟。靠着家里的权势就可以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想要什么就靠着权势去掠夺。我怨,我怨我死的无辜又绝望,死后竟然连一座孤坟都没有,在这寂静的西湖中飘飘荡荡的沉浮了无数个日子。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女人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带起阵阵的阴风。
“你们就都为我陪葬吧。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贱男人都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也许是感觉到了身边那阴森森的寒气,以及女人张狂狰狞的大笑,昏迷在地的男人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然后闭着的眼睛动了动。不一刻,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苏醒过来的男子似乎想要挣扎着坐起,却在感觉到脸上那一道痛入骨髓般火辣辣的伤口后,顿时痛得呲牙裂嘴的抽气,嘴里也不由骂骂咧咧,污秽不堪。
“哎哟,我的脸……好痛好痛,爹,我的脸,我的脸受伤了。爹,爹,爹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帮我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杀了。竟然敢打我,甚至还伤了我的脸,我绝对要折磨死他……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爹……”
刚清醒过来的男人似乎还没有看清形势,已然嚣张的很。不过马上,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他的周围全都是死人的尸体,湖畔的柳树也歪歪斜斜,一副惨遭暴风雨过境般的惨状?为什么岸上那么多的积水,甚至还可以看见被水带上俺的鱼泛着白,躺在泥泞中一动不动,凸着眼睛早就没有了呼吸?
还有,那些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睛里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神采,胸口也没有了呼吸,甚至连身体都不健全,断手残肢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为何,为何那些人他觉得如此熟悉,好似就是平时跟着他一起在外面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那些人?
环顾了周围一圈,在看到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后,男人顿时慌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爹呢?
“呜呜呜,爹,爹……爹你去哪里了?来人呐,快来人呐,人偶读跑到哪里去了?快来人啊,救命啊……哎哟,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也学是慌乱的大喊声扯动了自己脸上的伤,男人痛得伸出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下一刻在放下手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手上那布满的血红,男人顿时哭天喊地起来,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无比的恶心。
“啊,流血了,我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爹,爹,我受伤了,快派人去请大夫来,我的脸好痛啊。爹……爹……”
“闭嘴!”
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终于受不了男人那一副恶心无能的摸样,一脚踹过去,狠狠地踢中了男人的肚子,直痛得他全身都卷缩起来,额头上全是痛而起的冷汗。
别看女人长的一副柔弱娇小的摸样,那一脚的力道却是比一个壮汉的力道都要重,要狠厉得多。
那是女人含恨而出的一脚,用尽了女人全身的力气。
“哼,就你这个样子,连一个女人都不知,废物!我呸!女人都比你有用冷静。怎么,知道害怕了?你也会害怕起死人来?你当初把我的尸体扔进西湖里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你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心虚?这事你不是做得很稀松平常的嘛。”
女人冷笑着,俯下身死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杨大公子,死人在你的眼里,到底算什么?你不是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连阎王老子都不怕的吗?怎么,你现在突然就变得这样胆小如鼠,害怕起来了?”
“你……你是谁……救我……”被女人一脚给踢到在地,地上痛得无以复加的男人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边竟然还有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女人。
尽管心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脑子已经痛得有些糊涂意识不清的男人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多。
挣扎了几下,男人艰难的爬过去拉住了女人的裙摆,哀求道。
“救……救我……求你……求求你……快救我……”
“哈哈哈,你让我救你?杨大公子,你竟然让我救你?你觉得,我这样一个早已经不在阳世的人,会救你吗?”
女人看着地上此刻连狗都不如的男人,笑得张狂。
她该说这个男人平日里太作恶多端,所以终于遭报应了吗?终日打鸟,终被鸟啄,他也有今天!
不过仅仅只是这样,也不过是被狠狠地打了一鞭子而已,除了去掉半条命痛得恨不得脱一层皮之外,他依然还活着好好地,怎么可能消除她的心头之恨。
中了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她今日就要让他也尝尝他往昔到底种了什么样的因果。
“杨大公子,你放心,奴家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这句话,女人说的那端是无比的温柔,可听在地上的男人耳里,就好比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让他心里毛骨悚然。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刚才……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早先他是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哪里心情去注意。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得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干上,醒来后周围的环境又让他心里充满了莫大的惊惶和恐惧,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让他的脸苍白得毫无人色,哪里还会去注意其他。
可是现在,在如此寂静诡异的气氛下,男人感觉着周围传来的阵阵阴风,耳里再听到女人嘴里发出的那阵无比诡异的声音,以及话里那令人莫名发寒战栗的意思,他哪里还冷静得起来。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她早已经不在阳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怎么,杨大公子,你难道还没有认出我来吗?”女人凑近他的脸,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带着深深的讥讽和嘲笑,以及,冰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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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你是……”
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漂亮秀美的脸,男人总觉得很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不过因为时间太久的关系,以至于一时之间愣是无法记起来。
“怎么,还没有想起来?也是,你杨大公子抢过的女人不记无数,哪里可能还记得我。何况,时间也的确是久远了一点,以杨大公子的喜新厌旧,早就把奴家给忘到天边了吧。既然这样,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
女人看着地上男人那迷茫不知的摸样,眼神冰冷,然后慢慢的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缓缓地说道。
“三年前,元宵节,西湖畔,拿着花灯的女人。”
随着女人的靠近,阵阵冷风直向着他的脸扑来,男人的手臂上顿时被冷枫刺激的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而且,男人还发现,靠近自己的女人身上极冷,没有一丝的温度,冰得不正常。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女人口中说出的话,如平地一声惊雷,让男人的心瞬间冰冷,阵阵阴寒止不住的从心底升起。
她说,三年前,元宵节,西湖畔,拿着花灯的女人。
三年前,元宵节,西湖畔,拿着花灯的女人?那是……
“想起来了吗?”
“你……你是……你是那个……那个……”
看着竟在眼前的女人那张惨白的脸,男人的眼睛顿时猛然地睁大,极度收缩的眼眸深处有着难以想象的惊慌和恐惧。
他想起来了……
三年前,那个元宵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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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蛇妖的执念(4)
他想起来了……
三年前,他的确在元宵节的那天,在西湖畔泛舟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
那个女人很漂亮,浑身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手里拿着一顶制作精美的花灯,斜坐在西湖碧波的水边,如水中仙子般,让他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本来,他也不过是看那个女人漂亮,就想要请那个女人到自己的船上一同游赏西湖的美景罢了,哪知道那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就想要扭头就走,当众让自己难堪。
于是,一怒之下,他就让人把那个女人拦住了,然后抓进了自己的船上。之后,他多喝了几杯,尽兴之余自然就对那个女人起了淫欲。却偏偏,那个不知好歹的贱货,竟然趁着他疏忽之余踢了自己一脚,差点就踢断了他的子孙根。
这下,恼怒之下的男人不仅强暴了她,更是在完事之余把那个贱货赏给了自己手下那些没有尝过漂亮女人的汉子,让他们也常常那个假清高的女人在穿上的媚态和淫荡。
哪里想到,那些粗人竟然不知道怜香惜玉,把那个较弱的女人给摆弄了一个晚上,七八个饥渴的大汉一拥而上,轮番上阵。
想也知道,那些平日里保护他的大汉自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材自然是壮硕彪悍,性欲极强。平时几个女人都满足不了他们一个男人,何况还是现在近十几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
于是第二天,当睡醒后的杨跋文还念着昨晚上那个女人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那雪白秀美的两条滑腻白皙的大腿,那挺翘得极富有弹性的柔软胸部,那圆润浑白的双翘,以及那几位销魂精致的蜜||穴,还想要找那个女人来一番激烈的颠鸾倒凤后,却极为扫兴的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浑身赤裸的躺倒在床上,保持着上身在凌乱的床上,下身在床下的趋势,几个肌肉扎实的粗野大汉正对着她光滑的身子上下其手。
房间里,那些粗汉子依然兴致不减,正不停的在那个女人身上大力的冲刺着,嘴里发出阵阵如野兽般的粗喘。
杨跋文进去的时候,那些大汉根本就没有发现他,正双手拉开女人雪白的**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两个大汉则伸着粗厚的大手在女人哪雪白的Ru房上大力的搓揉着,挤出各种淫秽的形状。
女人的身上,全都是属于男人污秽的白浊,就连脸上和嘴角边都是。甚至,有些都已经干涸了,有些则看得出是新增加的,还散发着阵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