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不再是邢谚,也能感受到季红叶的痛心疾首,那种全心爱情一掷无回的绝望沉痛,换作是她也难以忘怀,不管她愿意与否,她身为邢谚的后世,似乎就成了她背负了一身的债,而遗传到红痣胎记的沈骥,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她补偿的对象。
这命运,让人连逃亦是枉然。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没有人这样碰触过他,但她的轻柔动作却教他升起强烈欲火。
「你确定吗?」她问着相同的话,假若他知晓了关于他们的前缘,他还会爱她吗?
不必帕菲点明她也能猜到,邢谚将眷恋的种子嵌在她心深处,她之所以对爱情清心寡欲,不是她眼光高,更不是曹小糜说的性冷感,真正的缘故是因为她倪雅晏的出生,就只是为找寻他而来。
所以她害怕季红叶的恨,是否也会左右了沈骥。
「为什么你不说其实你是爱我的!」他咆哮,扯下她藕臂,厉眸灌注熊熊怒焰,她总是不给他一个完整的答覆,却一再挑拨他的心!
「我不知道……」或许是鼻酸使然,抑或许是她被他的雷吼吓到了,第一串泪液自她澄澈眸眶溢出,但无论原因为何,从见到他的刹那,有一种不具名的情绪便如海水在她心底翻涌,而如今退潮,事实也终将水落石出……她是彻底明白她有多爱他了。
该死的不知道!
她的无助切断了沈骥尽力维持的理性,彷佛有人鸣枪、有人将手挥下,所有他内心为她而生的情愫火力全开、竭尽全力往前冲刺。
他深深的吻住她,有些不舍、有些愤怒,他是个狂霸傲慢的男人,怎能接受她总是旁徨不定,他的舌强硬撬开她牙关,掠夺的撩弄她每处腔壁,将她滑润粉舌当成真心纠缠不放,如果她没推开他,就该懂得他不是那么毫无分量的。
「说你爱我!」他还是吼,张牙舞爪其实也都是人们掩饰脆弱的保护色,他打开的手掌不只是热,还有的是狂,当他搓揉她雪凝娇||乳,是想她能多明白像这样的放纵与陶醉,岂是那可笑的前世论能概全的?
「啊……轻点……」她不堪的以手握住他腕部,却软弱的随他晃动。
「快说!」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会为这令他不齿的三个字奋斗,怎知一旦遇到她,很多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盘踞他体内的灵魂老是三令五申,求他别再为爱迷失自己,可惜却抵抗不了倪雅晏给予的震撼,一如季红叶永远也忘不了曾经有个邢谚是如何占据她的爱情。
「别……别逼我……啊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将欲望压制,但他是那样邪恶,将她一对完美Ru房捏挤得奇形怪状,对她顶端的稚嫩蓓蕾下达加速成长的指令,他的长指拨兜着、薄唇衔吸着,让她摆脱青涩的粉色象徵,蜕化成娇媚的冶艳果子。
应她所求,他不再口语逼迫并不表示放弃,他的吻变得炽烈,像烧红的铁片在她身体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他软硬兼施,潮湿的舌头不住舔舐像是怕她让灼热烫疼,但火苗是熄灭了,却让他的记号更加明显。
「嗯啊……啊啊……」她的意志不再清晰,丝丝入扣的酥麻一点一滴渗入骨髓,教她四肢发软,思绪混沌。
「这是你第一次?」他是愠怒,但一旦遇上柔水似的她,钢铁也化成绕指柔,尤其她的反应是那么欲罢不能,纵情中带些羞涩,连呻吟都小心翼翼地,唯有那粗喘的气息泄漏她欢愉的秘密。
「嗯……」她不知所措的应声,从不懂鱼水之欢的她让绚丽快感撞击得又惊又羞,她的原意是单纯的解开他所有疑惑,却未料在结合过程还能有如此醉人的奇妙感受。
「这儿也没别的男人碰过?」魔指趁她不设防时窜溜至她齿骨,撩绕着那蓬松可爱的黑色卷丝。
「你……」她防卫的合拢双腿,诧异的瞳仁中夹杂恐慌的凝瞅他,当他唇畔隐隐扯出一抹慑人的绝伦笑痕,长指也一路往下延伸,她急了,只好更用力想缩紧,于是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却坚定,终于他成功获得那片嫩瓣,指腹一压,宛若宣告她无处藏匿。
「不……」她好不习惯他邪佞眼光,丹唇抗拒的张开,未料他却调皮以顺时针按揉,逼出她难堪快感。
「你这里好嫩……」他不认为还得继续玩这种你追我跑的磨人游戏,拉开她颓软长腿,他看见自己的手指抵在那水滴似可爱肉芽上。
两指夹住,他不停上下活动左右摩擦,直到那片柔瓣快憋不过气的转红,他手不留情换攻更脆弱的敏感珍珠,指甲怜惜的一再安抚,却只是先礼后兵,她的呼吸浅重不一,直到他猛地使力揉捻,从珍蕊发射出的极乐讯息几乎将她灭顶。
「啊啊……慢点……」他的节奏混乱,是故意不给她喘气的空间,愉悦不可能持续不停,他却执意在她松懈时强力玩弄,销魂总在她不注意间冲刷全身,教她痛苦又甘愿,皮肤分泌出隐含欲念的汗水,和他黏腻的濡沫融合一起。
「喜欢我这样爱抚吗?」她好美丽,如雪似霜的无瑕肌肤透着一层诱人彩韵,飘飘欲仙的急遽电流在她血液交错纵横,勾勒出一段又一段妩媚娇吟,然而她容颜却是羞怯,抓在手中的薄被是她的难耐,宛如一朵不受淤泥污的雪瞳让人好想疼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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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啊……别问……」她狂乱的摇头,蛇腰却反而拼命款摆,躁乱间几撮污湿缎发让她咬在嘴里,凑入几许淫荡美感。
「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好得意,俊颜乘人之危重新埋入双峰沟渠,刚毅脸颊不住磨蹭,像在测试她天生丽质的柔软度,这样的好位子让他更加狂狷,舌头像是终于得到自由的猛兽,猥亵的舔尝两只绷硬||乳首。
「我、我才没……啊哈……」她窘赧得别开星眸,不敢看他的恣意妄为。
「是这样子的吗?」大掌掬起一摊潮水,全数抹向她私|处花园,他的掠夺愈形激烈,稠浓蜜津让他如鱼得水,一迳的搓揉那敏感花朵。
「沈骥……我好热……」她只能以此形容心中迫切,这样的喜悦是会使人深深陷入的,仿佛就算一辈子沉溺其中也无所谓。
抱住胸前放肆舔吻的头颅,她的反应从最初的不适逐步沦落,嫣唇呐喊的分贝渐高渐亢,突地,她抚摸不到他乌发,便自然一路向下移——
「沈骥!」她如梦初醒,惊骇睇视他正以一种欣赏眼光审视她女性花处。
「你这里不但漂亮……」他沾染一指蜜液放进口中。「连味道也好极了!」
「你……」她杏眸圆睁,难以置信他居然做出这种举措,她粉颊酡红,艰困的咽了好几口口水,眼睁睁看着他逼近自己,她居然动弹不得,非但没办法拒绝,而且还不自禁的有些期待……
「相信我,其实你是希望我这么对你的。」他代替她心中失衡的天秤给她解答,挑逗的由下往上与她相对望,他并不急着攻城掠地,而是挑逗的伸出舌头在凸起的花瓣舔了一口。
「嗯……」她急性捂住自己不听话的嘴,灿亮晶眸竟无法移动半分。
他始终保持着些微距离,勾魂挑衅的以舌尖翻开、以舌尖顶住更底层的芽苞徐徐揉转,他舌功异于常人的灵巧,可以做三百六十度的弯圈,他狭利的眸就盯着她,就不信她承受得了这极致的爱抚。
「啊、啊……嗯……」这种感觉不但暧昧还很诡谲,就好像在观赏一部A片,剧情精采得教她心儿怦跳,彷佛光是这么瞧着就教她心痒渴求,而最大的重点是里头只看见男主角,她看不到自己脸孔,却更跃现他是如何取悦那处娇艳,像蜂王采蜜似的,猖狂的将尖物刺进花中央,撷取顶级花糖……
「舒服就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方才就只是场前序,属于他霸道的掳获方式现在才要登场。
他亢奋的吮住她,吸覆住的两片薄唇恶劣的摩挲蠕动,可怜的大小蝶瓣虽已成囊中之物,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牙关啮住轻咬、舌面翻来搅去的,终了,才以一声响吻作为暂停。
「不……呃啊——」她已明白这男人天生反骨,只是快感来得突然,他的舌亦没好心提醒,在他贯穿她的瞬间洪水爆发,不可自抑失声叫喊的她感觉天地为之旋转,全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他还不起身,因为不愿白白流失那珍贵甘霖,潮吹微退后她只有半刻清醒,却见他还趴伏在她腿间埋头苦干,她已经害羞到想一头撞死算了,但他的认真神情,意味着欲望颠狂的人不只是她,连她自个儿都不能控制的双手受惑的抚挲他头皮,青葱素指逗弄的在他发旋画圈,她抬起了下半身,朝向他热情的亲吻,欢迎他邪肆的舌再加深。
接收到她的邀约,他松放的脸孔满是自负,长臂一扯将她揽入怀中,满是蜜汁的唇啄吻她俏丽脸蛋。
「想不到你也有这一面,嗯?」他不禁戏谑道,他平坐在床铺,让她弹性圆臀坐在他身上,至于她修长匀称的两条美腿被妥善的开敞放在他臀侧外围。
「你别再说了……」就算没有触摸,这旖旎气氛仍能教她意乱情迷,迎视上他猎食眸子的危险目光时,她脸儿慌然的朝下,然而在惊见他如柱巨物时让她险些忘记呼吸,甚至有种想跑的冲动。
「你想都别想!」她心思纯洁,有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让他不费余力便能猜准。
「你太大了,这、这怎么可能?」她被迫攀住他颈项,不相信自己硬被塞入这庞然大物还能安稳活着才怪!
「傻瓜,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神奇之处,你可看清楚了!」
她哪里还敢看,小脸躲在他颈弯,因为紧张,身体感官益加敏锐,她知道他牢牢托固她后臀,知道她的窄||穴让人以指扳开,知道他的热烫正一寸一寸融入她里面……
「停下来……会痛……」撕裂痛觉传开,她瑟缩的退后,奈何他预料的手掌不容许,在他残忍的一举进攻时她疼得咬住他肩胛。
「乖乖,一回儿就不疼了……」她的柔||穴紧窒得不可思议,揉合了贞洁血水的爱液敞流至他腿上,他血脉偾张,每一束肌理明显紧绷,她的窄小吸缩得让他巨龙有些变形,然而那快感却崩山倒海击溃他的意志,让他不得不稍退些距离,再强劲的深埋其中。
「啊……别动……我真的好痛……」扭曲小脸频冒冷汗,像在承受着生不如死煎熬的她,恐惧到十只纤指掐紧了他。
「再等等,我跟你保证一下子就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怜惜的移动在她俏股的手指,抚揉那充血小核,不舍的唇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僵直颈子,借以放松她情绪。
「沈骥……」他实在太大了,每当他轻微滑动一分,便让她有十足的感受,她迷乱的摇头,一股不安于室的燥热探出心头,她明明已经痛到要断气,却又好似有只虫子在身体某一地方搔痒着,她不懂如何将如此两极化的情欲整理出一个字汇好让他明白,樱桃檀口呵出断断续续的芬芳暖气尽洒在他耳畔,她努力开启眸子,眼前一颗红痣像是魔咒搅扰她心思,让她在无意识间张嘴含住——
「呃!」他浑身战栗,前所未有的舒畅从脚底一路冲向头顶,她的无心之举解开他抑忍密码,原始兽性蓄势待发,他不再迟疑,铁链似的大掌锁稳她腰肢,猛浪的撞击她敏感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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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呃啊……我啊……」她很是惶恐,不明了他怎么像是发了狂似的,她根本不须费力,玲珑娇躯任由他强力摇荡,感觉搭乖海盗船般,心慌意乱。
他的动作弧度太大,好几次她以为自己要被震出去之际,他硬硕阳物便再次插入,她在不安与激|情中恍惚了理智,连痛楚的滋味也想不起来了,两方最细致、充满神经的皮肤擦撞出阵阵火花,极乐的崩碎欢愉让她走火入魔的尖叫着。
「呃、呃……」他的忍耐自咬合的齿缝间迸出,这才深深体会以往数不清的韵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手臂曝露一条条的青筋血管证明了他节节高升的欲火已到达将两人焚烧的境界。
「啊……慢点……我快不行了……」剧烈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仿佛就要将她五脏折磨得支离破碎,她的音调渐弱,喉咙因呐喊而沙哑,无边无际的浪潮像黑夜罩盖她稀薄的思考能力,陡剩浓厚欲望占领,她失去了自主权,在他吻住她嫣唇时主动将湿舌与他缱绻。
「你真是个魔女,吸得我舒服极了……」他们吻得激烈,透明唾液沾染了彼此嘴角、流到下颔,身上汗水也因抚摸而濡湿一片,经过滋润的身躯变得格外滑腻,更是申诉所有权的方式,他们爱得再也分不开彼此,索性让她整个坐上来,他的男物硬直如铁,就算是涩嫩的她也能确实瞄准,他们激奋的抖动下半身,加速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