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已经到3点了,我用出我最狠的招,把她放低了趴着,从上往下插,插得她那双奶子不停地甩啊……叫声真是令我以后都不敢想像的浪……
一个在部队憋了三年的Chu女,竟然在欲望满足时会有这样下流的叫声,真是觉得好笑……最后一直干到4点半,她的水终于干了,这时我干她她已经有点痛了……
我就用尽我最深的力气,一股劲射了七下进去,股股进入她的荫道深处……
我笑道,还是我赢了,水流得再多也没用啊,我们抱着就这么一直睡到了5点。我醒了,叫她,因为我们6点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她这时如梦初醒。
看着地上,床上,椅子上未干的湿湿的一片,羞得要死。我笑她,“你说你,当时不和我玩,现在好了,搞得我爆发了,服了吧……”
她红着脸不说话,到处找纸巾去擦那些东西,我们动作迅速,一会就打扫好了,我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哈,第一次给女生穿内裤,感觉很好喔,把那个扔到邓小平头上的奶罩给她穿上,帮她穿好T恤和军装,整理好裙子。我走时,我问她:“还痛吗?”
她说:“还能动,死不了,你个色鬼!”
我笑了,回到我的宿舍,一切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后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打那次以后,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操B……
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干六炮,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干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干得那真是极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么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Zuo爱让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后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
当然,那是后话……
好景不长,到了**底,她考军校了,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我也支持她考。她考上后,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最后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的Zuo爱,我们只需要这个……每天吃完饭,就是Zuo爱……
她那婉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着不停的操着……但几乎每次都是她求饶而告终。我太猛了……三天,我和她换了各种新奇的方式Zuo爱,尽情的透支着我们的身体……至于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第一次以后,小玮流出的爱液又沾又滑,洗都洗不干净,只好换,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
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干着……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最后一天她走时,我哭了,我去车站送她,她被空军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录取了,之后,我们经常通信,连队干部这时还不知道内情,只是以为是单纯的战友来往。
就没怎么管。我们在信里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之苦……她对我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学员,经常有男学员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向她表达爱慕之情。她对他们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们学校的事……
时间会冲淡一切,时间久了,我的色心又起,又把目光移到了小婷的身上。
军官篇 03、越南女兵
8月2日,我乘坐南越海军兴道王二号坦克登陆艇到达了岘港,然后换乘火车前往顺化市。
在顺化市警察局那栋灰色的三层楼房里,我见到了一天前到达那里的阮文新,他穿着一身特种警察军官制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腰系白色武装带。他见到我感到很意外,把我带到一间装有空调设备的办公室。
我向他解释,这次来顺化是我个人对他的药物试验很感兴趣,请求他允许我观看整个审讯过程。他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拿出开出的假证明给他看,并说明起初我准备去曼谷度假,但最后还是决定到顺化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请我等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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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阮文新和辉一起走进来。他们对我到顺化表示欢迎,并欣然同意我参观他们即将开始的特别审讯。但是,他们有一个附带条件,即:对外界只能透露这次审讯的结果,而对于药物审讯一定要严格保密。我几乎没有思索便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那天下午他们审讯的是几天前被俘的越共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委员杜氏情。辉告诉我,杜氏情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在越共中担任重要的职务,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战略村”的活动。
这次由老挝帕拉西。阿贝的部队配合的扫荡在广治省的辽保至溪山一带进行。
当时辉率领的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二十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
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下,越共撤离了该镇,而来不及撤退的杜氏情及另外三名男女游击队员则躲入一家砖窑厂。
砖窑厂的厂主是一名前乡政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辉命令警察向砖窑施放催泪瓦斯,还没有等几名越共分子进行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涌进砖窑逮捕了他们。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那里曾经是法国人的一个约三十米大的酒窑,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悬着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带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情。
最初见到杜氏情,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她不是在扫荡中拿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
杜氏情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丰腴的Ru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他首先问杜氏情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情。
他说,杜氏情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情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情点点头,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液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情。
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表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情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情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杜氏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Ru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情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荫茎。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Ru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荫部。那种中世纪使用的酷刑,实在惨不忍睹。
杜氏情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会儿,辉不知又给她用上什么样的刑具,使她的惨思虑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我扔掉了纸烟,推开五号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卓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情的两个勃起的奶头上。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辉和阮文新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辉威胁着她。
杜氏情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辉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杜氏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