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则显得游刃有余,他的棒棒丝毫没有投降迹象,布满褶皱的肉瓣在他不停冲刺下,一片片地分开,颜色被击打得越来越深,浓密的荫毛染上了粘滑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滩滩凝结。
终于,方姨的身体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饶:“啊……欧阳,我要死了,我又要来了……啊……啊……用力,求你,用力……”
一双修长的美腿从绷直而突然垂下,然后就是一阵颤抖,不停地颤抖,身边,另一个娇喘也几乎同时间发出,虽然声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欧阳川惊异地向旁边的小张看去,只见小张红扑扑的圆脸上,眼睛紧闭着,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让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觉得很搞笑,因为小张显然是掩耳盗铃,终于,方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欧阳川停止了挺动,他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方姨咯咯一笑,说:“你没有看见呀?小姑娘已经醒了,刚才正看咱们Zuo爱哩”“真的吗?”
欧阳川问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小张喊:“小张,小张……”
不想小张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呼吸,就是不睁开眼睛,但她心里已经大骂方姨:你这个坏女人,荡妇,贱人,我与你往日有仇呀?
欧阳川纳闷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说:是不是听错了?
方姨诡异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欧阳川勾了勾,欧阳川会意地伏下身,把耳朵贴在了方姨小嘴边,一阵耳语,只见欧阳川突然面有喜色,但突然又面带难色,考虑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他挺起了粗大的棒棒,对着方姨淫||穴重重地插了两下后,拔了出来,站直了身子,向小张走去。
旁边的方姨哎哟两声,叫骂道:“得了便宜还欺负我,坏蛋……”
小张还在纳闷欧阳川得到了什么便宜,就感觉有人走近,这个人不但走近,还掀开了她的裙子,小张内心狂跳,要不要站起来呢?如果要站起来,那不是等于告诉这对奸夫淫妇刚才自己在偷听,偷看了吗?但如果不站起来,就好像要脱我的裤子耶小张还在犹豫,她的那条棉质的小内裤就已经被脱下了,她心中大惊,刚想站起来,就听耳边的欧阳川在说话:“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刚脱下来的棉质内裤对着欧阳川说:“内裤都湿透了,怎么可能是睡着了?”
说完,方姨向欧阳打了个眼色,可惜小张闭着眼睛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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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张又一次在心里大骂方姨;大贱人,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可是,小张以后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现在却有一根粗大的的东西已经贴在了她的敏感地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条粘有方姨体液的粗大东西就顶进了小张的嫩||穴,小张连忙睁开眼,大呼:“不要……”
“不要”说得已经太迟了,虽然小张的小||穴又窄又紧,但因为刚看了一场春宫戏后经历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润滑,欧阳川的棒棒虽然够大,但小张的嫩||穴依然容纳了这根狰狞的家伙。瞬间的涨满充实,让这个小女孩张大了嘴巴,随后,小张哽咽地告诉欧阳川:“欧阳主任,你轻点,有点痛,我是第一次”小张声音不大,但却让欧阳川和方姨大吃一惊,方姨连忙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到小张身边,懊悔地问:“疼吗?”
小张没有回答,却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欧阳川也心虚地问:“是啊,小张,我也不知道你……你是Chu女……要不……我拔出来,你别怪我……”
欧阳的言下之意恐怕是“你别告我”小张哽咽道:“只要欧阳大哥以后好好对翎子,翎子就听欧阳大哥的……”
欧阳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连忙点头,对小张温柔说:“好,好,以后欧阳大哥好好疼翎子……呃,还痛吗?”
小张此时已经满脸红霞,她咬着贝齿,好像在忍耐着痛苦,听到欧阳川的询问,她才一边摇头,一边扭动着腰部,轻声说:“不痛了,欧阳大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欧阳川闻言,大喜,从紧窄的小||穴中慢慢地拉出了大棒棒,然后再慢慢地插入,又拔出,接着插入,如此反复几次,小张的小||穴竟然开始泛浆,而且源源不断,欧阳川见状,忙问:“欧阳大哥可以用力了吗?”
小张已经双手紧抱欧阳川,小粉脸微微点了一下,鼻子轻轻地“恩”了一声。
欧阳川顿时收紧腰腹,开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张一开始还能不说话,不吭声,但慢慢地,那单调的啪啪声渐渐地谱写成为旖旎的乐章。
小张开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头不再紧锁,圆圆的脸上终于荡漾起了妩媚的笑意,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甚至还能嚷嚷地叫上几次。
一旁的方姨却奇怪地冷笑起来:你可以骗得了这个笨蛋,但你骗不了老娘,Chu女?我呸,哼,一条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圣的禁地粉红而柔软,稀疏的荫毛让整个阴沪看起来像个白色的小馒头,被粗黑的阳物出出进进肆虐之间,显得那么刺眼,真担心这个吹弹可破的地方会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涩,婉转的承欢,把欧阳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战场的斗士,他一点不怜惜,他强悍得不顾一切,狰狞的阳物把带出来的嫩肉不停地搅动,让这个少女怎么经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臀部不断向前挺,她甚至抚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张大胆的动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Ru房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帮忙了,但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衬衣被无情地撕裂,在少女的惊呼中,露出洁白得令人眩目Ru房。点缀一片白色之间的是两颗如同红豆般的蓓蕾,蓓蕾粉红而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已经冲动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进了嘴巴,少女开始疯狂,上下的刺激让她有点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痒……好痒……”
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这个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冲动,不但想摸,她还想……还想咬上两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发烫了,沙发上,她美妙的臀部下面,又有了一小滩新的水迹。
方姨的水迹越来越大,因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张已经不再喊,她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一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欧阳川高高拉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这让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变化的姿势带来变化的摩擦,小张已经开始痉挛了。
“嗯……尿……”
啪……啪……啪“我要……啊……啊……我要尿……啊……”
一声高吭的尖叫,让小张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虽然只是瞬间,但也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欧阳川还在抽送,他的手还在蹂躏小张的丰||乳,他的嘴还在吸吮小张樱唇上的香津,一只小舌头从樱唇里伸出来,挑逗着男人的追逐,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女人的挑逗,他一边继续猛烈地抽插,一边与小舌头缠绵,这让旁边的方姨醋意越来越浓。
“欧阳,小张也辛苦了,你……你还不下来?”
方姨要欧阳从小张身体上下来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显。
欧阳川听罢,身体的动作缓了一缓,小张这个时候睁开双眼,又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方姨假装看不到,小张却说了:“欧阳大哥,来,射……射进来……”
说着,两只粉嫩的小手臂紧紧地抱着身前的欧阳川。
“哟,我在关心你呀,你刚破处,身体要紧呀,欧阳,你要懂得怜香惜玉才好……”
方姨故意把“破处”两字念得特别的大声。
欧阳倒也明事理,连忙站了起来,对小张关怀有加道:“你刚第一次,别弄疼你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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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了几下,就想把方姨压到身底。
方姨却连忙用手阻挡,在欧阳川有些纳闷之时,方姨已经翻过身子,趴在沙发上,撅起了浑圆无比的美臀,扭过头来,向欧阳川抛了一个媚眼,娇嗲地说道:“来呀,我想你从后面插进来……”
当欧阳川的棒棒淹没在方姨两股之间时,刚寂静了一会的客厅,又洋溢起了欢快的呻吟声,方姨得意地向小张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随之而来的舒爽让她忘记了挑衅,因为身后那根粗壮的硬物正在频密地打击她敏感的地带,那根硬物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哦……哦……欧阳……你好厉害……”
“怎么厉害了?小骚货……”
“弄……弄完人家小姑娘了,又……又来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来了……欧阳……干我……干小骚货……我来了……噢……我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体,令她奇妙地又获得一次高潮,但她高举的臀部依然没有回落,老练的她已经感觉到欧阳川也即将达到高潮,因为荫道里的巨物不断地跳动,那本来就粗壮的东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着欧阳川最后的冲刺,方姨知道,男人最后的冲刺非常猛烈,她知道猛烈的冲刺会让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余味。
果然,欧阳鼻息浑浊,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让他体验到什么是Zuo爱,“哦……哦……”
他大吼连连,阳关洞开,如潮的滚烫精华飞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来。
“嗯……好多,好烫……”
方姨发出惊叹。
就连旁边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
军官篇 01、迷Jian女兵
我以前所在的部队是一个军级的机关,我在警卫连。机关里有一些女兵,军队的生活很单调,也很寂寞,这些女兵自然成了平时我们议论的对象,议论最多的是卫生所的两个护士。都是四川人,一个叫钟小红,一个叫邓洁。
她们两个长相和身材在机关里所有的女兵中是最出众的,皮肤白皙,宽大保守的军装也遮盖不住她们迷人的身材,尤其是每天早晨出操的时候,腰间扎上武装带,更把她们丰满的胸部衬托出来,跑起步来,丰满的Ru房欢快的上下跳动,惹的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兵们垂涎三尺。
象所有的男兵一样,自从见到她们两个,我就被她们深深的吸引,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她们成了我自蔚时性幻想的对象。
她们两个的宿舍在我们警卫连宿舍的对面,我们一间不大的宿舍里挤了四个人,而女兵比较少,所以她们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我们住三楼,她们在对面的二楼。居高临下,宿舍里的几个兄弟常常趴在窗台上向对面偷窥,距离比较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家还是乐此不疲。偷窥完了就躺在床上自蔚,让熊熊的欲火在对她们的幻想中发泄出来。
时间长了,只是在幻想中自蔚越来越不能满足我的欲望,占有她们两个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常常一个晚上要自蔚两次才能让心中的欲望平息下来。可是第二天白天只要一看到她们,那丰满的胸部,和肥大的军裤下浑圆的屁股,又让我的心中的欲火开始燃烧。
要占有她们!这个欲望在心里越来越强烈。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她们两个晚上睡觉前都有喝牛奶的习惯,这是个好习惯,有助睡眠,也正是这个习惯给我机会。
我开始酝酿我的迷Jian计划。第一步是配她们房间的钥匙,这并不难,我用橡皮泥在她们宿舍的锁孔中做了模型,然后去配了钥匙,经过试验可以顺利的打开房门。第二步是去卫生所偷来了一瓶安眠药,把药片捻成了粉末,我请教过医生,计算过药量,这些药粉分给她们两个人应该可以让她们昏睡很长时间,但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切准备就绪,我开始等待机会。部队每个星期要放两场电影,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照旧在礼堂里放电影,我记得好像是一部国产的爱情片。趁着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看电影,我偷偷的溜出了礼堂。回到宿舍带上了我需要的东西,然后偷偷溜进了对面的宿舍楼。
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我掏出钥匙打开了两个女兵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房间里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我没敢开灯,从兜里摸出小手电,然后把准备好的药粉倒进了一个绿色的暖瓶中,瓶中有大半瓶水,我把水摇匀,药粉很多,水显得有些混浊,可是少了我又怕起不到作用,管他呢,就这么着了,我把暖瓶放会原处。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到心跳的厉害,我坐在一侧的床上稳定了一下心神。
这是钟小红的床,床头的被子整整齐齐得叠成四方块,我趴在被子上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