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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天吧。校长应该回到市里了吧?等办好老爸老妈的事就去给校长送些年货。
顺便再看看那痴心小丫头!唉!这小丫头还真让我头疼!”
想想怎么去面对丽丽,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先前出门的意气风发又变成了副颓废样。
我心事重重的来到了中山街,就在路边的小食档随便要了碟炒饭,胡乱的扒进嘴里。
中山街算得上是我们H市老牌的食街了。记得在五岁那年起,这地方就悄悄的成了食档,一家、两家、三家……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发展到了今天,格局一点没变,都是街道两边每户商家自己搭棚,各摊位前摆着桌椅等待顾客的光临。
或许政府是为了保持地方小吃特色的缘故吧,十多年来一直没变,只是在街口设置了护栏,禁止机动车辆经过。不过眼下那护栏却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撞得七零八落的了,整条街依稀有些摩托车和小车经过,而食客们也见怪不怪,依然我行我素,行着酒令大声吆喝着,那样子真的好象很乐。
我心情欠佳,没功夫欣赏别人之乐,匆匆扫空碟里的炒饭结了账走人。
“哧!哧哧!”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心不在焉的我。
“你怎么开车的?”我闪到路旁对着这个企图制造交通事故者大声吼道。
“对不起!因为你走到街中心了!”一把好听清脆的声音从摇开的车窗传了出来。
感情这企图要我小命的凶手居然是个女的。
“你还有理?你不知道这条街禁止机动车辆通行吗?”我冲到她车门前就差没把她揪下车来了。
“哦?是么?那你大可向交通部门投诉我,请记下我的车牌号!”驾车女郎摘下了黑色墨镜略带轻蔑的对我说。
天!这是一张惊心动魄的脸,比之初见梁佳给我带来的震撼毫不逊色。她的眉就象精心描绘的月牙,眼中的眸子如天上的星光,亮而又含蓄,要命的是她长卷的睫毛促狭的一眨似笑非笑,粉雕小巧的琼鼻即管是用哼声来做答相信亦会让人觉得很可爱,樱桃般的小口即使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股诱人的妖冶,虽看不到她隐藏在车内的美好身段,但我相信在她这身白色套裙下的胴体绝对精彩绝伦。
得睹车内佳人的绝世容颜后,我口气不由得缓和下来。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车是很危险的?”
“哦?那么请问帅哥,我有碰伤你吗?”
“碰伤倒没有,不过你刹车溅了我一裤脚的脏水。”我抬了抬脚给她看到我被小食档前脏水溅到的裤脚证明我没有瞎掰。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是否需要我赔呢?”她轻蔑的说。
可恶!这个臭婆娘,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这么拽,哼!不过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算了,是我倒霉!”我无奈的叹口气道。
“那我还有事,byebye了!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向有关部门投诉我!呵呵!”说完这臭婆娘一踩油门“啾”的一声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没了看头也都继续吃喝起来,我自叹了几句倒霉悻悻离开。
妈的,有钱人就是嚣张,不用别人提醒,我也知道惹不起她。就凭她开的那辆白色宝马,就凭她挂着尾数168的车牌,没准是哪个高官的二奶。人哪,还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吧!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怪责自己,这席静给我买的一身西服,还没在身上穿热和就弄脏了,有够衰的!回去要不要和席静说这事呢?“小静,未来老婆大人别见怪啊,人家是不小心的了!”估计了一下席静的反应后,我双手合什朝天胡乱拜了拜。
经过这么个闹剧,此刻的心情居然没有先前那么阴霾了。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我抓紧时间往家里赶。
现在的城市比以前热闹多了,比比皆是的霓虹灯广告四处乱闪,喧嚣的歌舞声虽然有着层层的隔音措施还是能隐约听见,这不,眼前就是一家,名字是——“红云酒吧”。
“红云酒吧?”我心里吃了一惊。
竟然到了这?一股仇恨涌上心头。
哼!这个罪恶的地方曾经伤害过我的佳佳,今天我要探探这龙潭虎||穴,为我的佳佳做点什么!
我大步迈开向着闪烁着妖艳霓虹的“红云酒吧”走了过去。
(三十二)
推开“红云酒吧”的门,是一条直长的走道,这条长长的走道左右两边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些抽象派的艺术画,简单而且整洁的样子,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居然是个隐藏着罪恶的场所。我没什么闲情去欣赏这业主的情趣,一心只想着探探这个虎||穴,哼,倘若能见到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路的尽头左拐又是一道门,自然有服务生替我拉开了门。“欢迎光临!”服务生对着我略躬了躬身。
“请问先生几个人?”替我开了门的那个女服务生问道。
“不用招呼我,我随便看看找个地方坐就好。”我无意识的摆了摆手拒绝她的招呼。
进了这道门就直接是大厅了,大厅四周用精致的木栏隔着,形成一个大大的舞池,隔在厅四周的地方自然成了雅座,吧台则在进门的左手边位置。上次为了救梁佳虽然来过这,不过我直接冲上的是二楼包房,可以说根本没对这留有什么印象,和第一次来没有什么分别。这时候响起的劲歌正high,迷幻的彩灯下那些红男绿女一个比一个狂浪,扭腰耸臀的,看得我一阵恶心。
我忍受着这粗野旋律对我耳朵的骚扰,径自向吧台走了过去。吧台中几个服务生在忙碌着,不过看到我坐到吧台前的高椅上,还是有个女服务生向我招呼过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给我杯啤酒,谢谢!”
“三十五块,谢谢!”服务生递过杯啤酒到我面前。
我靠,三十五块?我没听错吧?虽然这个杯子的肚子很大,但这不消片刻就变尿水的东西居然要敲诈我三十五大元?他妈的黑店!对于第一次到这种高消费场所来的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价格。但为了探查这酒吧罪恶的秘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掏出皮夹付了帐。
我静静的品了一口啤酒,味道还不错,尽管敲诈了我三十五大元,但仍不得不承认它的品质居上。我边品着杯中的酒,边用眼睛灵活的打量着吧台的一切。
吧台现在共五个服务生,除了那个正在调酒的是男的外,其他四个都是女孩子。三个女孩子在不停的张罗着大厅服务生传来的业务,另外一个似乎是做收银的,正拿着只笔不停的用计算器算着什么。
咦?那收银的女孩子身边有部电话。对了,上次我通过电话调查这的时候那服务生不是说过吧台的电话是独立的吗?也就是说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通过这部电话打给梁佳的。
想到这我偷偷的瞄了几下那个调酒师,他的头发染成金黄|色,人很瘦,下巴尖尖的,眼睛挺细长,嘴角正露着笑意,手上的调杯正晃动个不停。
大概他发觉我在看他,忽然冲着我笑了一下。我忙低下头喝了口酒。
嗯,人虽然说不上英俊,却还算是蛮有魅力的那种男人,不过梁佳曾说过这姓安的长得有几分人样,看来不是他。那会否是其他的男服务生呢?
想到这,我回头瞅了下大厅,发现周边在忙的大多是女服务生,怎么没几个男的。还是找这调酒的问问吧。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看到我冲着他打了个响指他走到我近前来。
“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我觉得你调酒挺有意思,有点兴趣!”
“呵呵,是吗?你有兴趣来一杯吗?”他笑着对我说。
“不了,我怕喝不惯,再说你这的酒还不算便宜!”我笑了笑说。
“不会的,鸡尾酒一般都用到两、三种酒,虽然杂,但是调得好的话保证是另外一种口味,你真的感兴趣就试一杯,相信你会喜欢的!”
“哦?你这是用了什么酒来调的?”
“我这杯调的是如梦鸡尾酒,采用白兰地酒、红葡萄酒、鲜葡萄汁三种做原料,加上雪碧,味道相对浓郁,保你齿颊留香。”
“卖瓜的总是说瓜甜,卖酒的自然也会说酒好,哈哈!”我笑了笑。
“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试一下,就算我请的如何?”大概是难得我对他的职业感兴趣,他颇有点不厌其烦的叫我尝试一下。
“真的很谢谢你了!不过我这人喝不了杂酒,下次再试试如何?”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对了,还没请教你贵姓?”我开始套他的话了。
“哦,免贵,小姓张,单名一个可字。”尽管他略有失望,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们这的调酒师就你一人吗?”我继续探问着。
“是啊,其实调酒师是份不错的职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做,而且得靠点天份吧!我也跟了师傅三年才出道的。”说到这,他有点自豪。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一个人忙活。”
“也不算辛苦了,因为自己喜欢做,所以也不觉得怎么累!其实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点鸡尾酒的。有时候,我是在自己调试,希望能调出一款与众不同的酒来。”
“帅哥!你好象对酒很感兴趣?”一声动听的冷笑打断了我和张可的谈话。
“对不起,我去做事了!”张可低低的和我说了声抱歉走开了。
我寻着声音望过去,居然是她,刚才那个企图谋杀我的臭婆娘,真是冤家路窄。
大厅中喧嚣的迪士高终于停止了,现在正放着悠扬的舞曲,她那身白色的套裙在蓝色滚灯下带着妖艳的光泽,此刻这臭婆娘正盯着我,冷笑仍挂在她脸上。
“今天真是不走运,出门看来是踩到狗屎了,够背时的!”我转过头自顾自的喝酒,传出的声音刚好能让这臭婆娘听到。
“啧啧,真看不出有的人仪表斯文,说些话倒是狗嘴里吐出来的!”臭婆娘不客气的回敬着我,还挑衅的坐在了我身边。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理她,再说她不知时机打断我搜索情报,心里更恨她。
“两杯白兰地!”她冲着吧台叫了声,马上有两杯酒摆在她面前。
“小帅哥,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吗?这杯酒就当人家向你道歉的,你接受吗?”她笑眯眯的推了杯酒在我面前。
“不必了,你刚才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刚才的事就算了!”我没好气的道,推回那杯白兰地。
“那就算交个朋友吧!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啊,是吧?”她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敢高攀!”我冷冷的道。
“呵,看来你的气还没消呢!我看这样吧,你的衣服我明天赔你一套新的,保证牌子尺寸一模一样,OK?”
这个婆娘在搞什么鬼?刚才那副样子拽得要命,现在又前倨后恭,她在耍什么花枪?
“我说过了不必了,我也不会投诉你,放心吧!”看来她思前想后是怕我投诉,所以现在故意来对我示好,这是目前唯一能解释的理由。
“呵呵,我说过了,你大可向有关部门投诉,我说过的话绝对不改!”她傲然笑道。
“我说过不必了,也不会投诉你,我的话也绝对不改!”我愤愤的回敬她。
“好了好了,何必又生气呢?刚才要不是你失魂落魄的走到街中心来,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又独自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失恋了啊?”她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挑逗性。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我不敢看她,自饮了杯中的酒,心里暗暗叹气。
“不是吧?真让我给说中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略带虚伪的道。
“这样的帅哥都有人舍得放弃,唉,看来那人真没长眼睛!”她倒好,在替我长嘘短叹起来。
“拜托你,能不能安静点?”我不耐烦的道。
“好,那我不问,也不说,我们来喝酒!”她举起她的白兰地向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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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举起我的啤酒杯和她碰了下。
这时大厅上刚开始一首新的舞曲,她用手肘撞了撞我。
“哎,去跳只舞吧!”
“不去,我也不会跳!”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拒绝了。
一是本人没什么心情,二来艺术细胞少得可怜的我好象缺乏跳舞这个概念。
“不会跳我教你,来嘛!”她不理我抗议,一把拉住我往舞池走去。
虽然我随时可以甩掉她的手走掉,不过我有种感觉——她在泡我。男人总是很喜欢自我陶醉,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是很乐于展现自己的魅力,再者我也做不出当众给美女难堪的事,因此我还是任由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舞池。
我依着她的指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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