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蓝嘟起起来恨了他一眼,又把头别过去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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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不到也摸不清,白殷衣今儿个总算体会到了,他走过去贴在她身后,本想拉过她揍下小屁屁,但最后却是叹了一声,撩过她的头发把头轻轻放在她肩上。
他本来就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这就算是服了软。
“谁惹我家小蓝儿了?”说完便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挠她的痒痒肉。
安蓝拿开他的手,故意扳着个脸:“哼,还能有谁。抱着我心里却想得是别的女人,你要是想着她,今晚去跟她睡好了。”
漫说安蓝这是无理取闹了,白殷衣应该拂袖大喝一声“胡闹”然后再抽她小屁屁才是,可是这会儿师尊大人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越是吃醋越代表心里在乎他,不知不觉那下沉地嘴慢慢翘了上来,然后大约觉得翘太高了,又慢慢沉下。
要不怎么说师尊是闷骚呢?心理活动贼多面上却一点也不表现出来。
高兴了,生气了都是同一付神情。
“那我去了。”表情没变,但是声音里却透出丝丝得意。
“你敢!”安蓝迅速拉过他,瞪了他一眼。说着泪眼婆娑抽泣起来,说什么黄脸婆啦,说什么喜新厌旧啦……
本来还有些得瑟的师尊被她这么一哭,心就乱了,又哄又讲笑话逗她开心,听着他那憋足的笑话,安蓝扑哧一下笑出来,她这一笑全破了功,白殷衣脑子也迅速转过弯来,这是在逗她呢。
“好啊。”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不停地挠她痒痒,安蓝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直求饶。
“我的好夫君,饶过我吧,下次不敢了。”诸如“下次不敢了”这种话安蓝已经说过了无数次,可是哪次不比哪次敢?这话白殷衣要是信那才叫一个怪。
安蓝见白殷衣没有放手的意思,一边哈哈地笑着,一边把手也伸到了白殷衣的腰间,可是白殷衣的忍耐力极强,不管怎么挠就是不笑。
安蓝实在是不行了,这么下去非笑岔气不可,索性耍赖抱住白殷衣的腰,快速啄上了他的嘴。
白殷衣那张老脸突然红了,手也停在那里没有了动作。
其实安蓝发现了,自家男人是很害羞的,成亲几月来每次闯啥货惹白殷衣生气了,主动来一下,保证师尊火气全消,屡试不爽啊。
见安蓝离开时嘴角那付奸计得逞的笑容,白殷衣知道又上了这狡猾丫头的当,他本来就没火气,只好沉着一张脸假装自己很生气,可是那红扑扑的面颊却出卖了他。
看到一个白嫩如花,气质如兰的美男子,红着个脸蛋用一双无比深邃的目光望着###你想做什么?
安蓝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字:啃!
于是她真的啃了。
解开了白段衣的腰带,然后手滑进了他的胸膛,一拉,露出大半个香肩来:“夫君,奴为你解衣。”
只是一句话,白殷衣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一般,眼中熊熊大火。他拔去安蓝头上的钗,那一头如瀑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垂在她的腰间。
他的手从她的耳后滑落至颈间,而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也扣开了她的腰带。“愿为夫人效劳。”
一缕黑暮从他身内溢出将房中的烛火扑灭,与此同时安蓝的衣物被他褪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们就这样赤裎相见。
“好看吗?”
“好看。”
白殷衣搂住她的后腰,两缕黑暮从指尖飞出,将帐蔓放了来。
白殷衣那又炽热的手,让安蓝整个人也烫了起来,面颊绯红。
帐内几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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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蓝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抓住他的头发,在他腰侧扫了扫被白殷衣抓住,把那只不安份的手握紧,放在胸膛上。
“看来下次我要多卖点力。”对于这位精力过剩的娘子,想睡个好觉只有先把她累趴下,把她那过剩的精力消耗完……你们懂的。
“别下次了就现在吧。”安蓝一手搂过他,挺着胸跟他来了个近距离紧贴摩擦,刚退下去的欲火又被她点燃。白殷衣是又好气又好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奋战。
还好,修真者体力充沛,否则的话这么个战法还真吃不消。
这下安小娘子满足了,乖乖地窝在夫君胸膛里,倒是白殷衣的手有些不安份。
“练烟云是什么来历?”
“这会儿不生气了么?”白殷衣捏捏她的小脸蛋。
“小气。”安蓝也回敬了一把,不过却是在胸膛上,白殷衣不得不再次把她小爪子拿开,环在了自己腰上。
“这附近有个门派叫松鹤谷。”
“松鹤谷?嗯,我听过,不过听说这门派挺邪门的。”松鹤谷只是个二流门派,但是因为功法很特殊,鲜有人敢去招惹。
“练丫头是松鹤谷的?”松鹤谷在堰州的名声可不太好。
“招式像,但是心法却是正宗的道门心法,并无松鹤谷的邪气。”
嗯?听起来似乎有点意思。
白殷衣见自家娘子来了兴致便接着往下说:“我曾读到过一本《堰州志》,那本《堰州志》上记载了两千多年前,堰州的风土人情还有四大世家和三大门派,三大门派中松鹤谷俨然在列,而且是道门正宗,并不是现在的邪派。”
“当时的松鹤谷却是比现在的潜龙宗还要强一些。”
安蓝张大了嘴,从一个强大的道门正宗沦落为二流邪派这中间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啊,安蓝都快好奇死了。
“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这个《堰州志》上没有详解。”见安蓝瘪着嘴有些失望,白殷衣笑了笑:“不过,后来我又查阅了大量的杂记终于找到了其中的原因。”
安蓝知道白殷衣是故意的,哼哼了一声,抗议了一下便接着听他讲故事。
当时松鹤谷有位高手,这位高手三十岁结丹再过百年又结成元婴,放眼天下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松鹤谷倾力栽培,很快便做了掌门。
他成为掌门之后也励精图治将松鹤谷治理地很好,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位掌门后来却爱上了一位合欢宗的妖女,誓要娶她为妻。
自古正邪不两立,更何况他还是掌门,门中长老劝解,但是这位掌门却执意而行,几位长老觉得那合欢宗的妖女接近掌门是别有目地,自家掌门只怕已受她妖法迷惑便杀了那妖女。
那妖女一死,掌门吐血不止,辞去掌门之位在后山面壁静修,这一修就是几十年,门中之人渐渐忘了他的存在,没想到有一天他却突然发难,屠杀门中弟子,那疯魔之态已然坠了邪。
这时长老们才知道他早已情根深重,几十年面壁非但没有让他看破情关,反而越陷越深,最后门中弟子被他屠了个七七八八。
剩下的便降于他改练邪功。
这故事的开头是个洗具,中间是个杯具,到最后却成了餐具。
松鹤谷从此便不在是那个松鹤谷。
再过两百余年,那掌门却突然消失,从此再没了音讯。
那掌门姓练。
247章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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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蓝听白殷衣说完最后一个字久久不语,这么说来,练烟云很可能是冲着松鹤谷来的……
但是,她又看不懂了,既然那位掌门堕入邪道,那练烟云又这么会是一身纯正的道家真气?
这问题饶是博览群书知识渊博的白殷衣也无法作答。
练烟云来五里村后比较安份,没有四处晃荡,也没有装鬼出去吓人,只是每日到安蓝宅院里陪她喝喝茶,种种花,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也顺便聊聊自家夫君那位双生的弟弟。
日子过得潇洒又悠闲。
安蓝有时会旁敲侧击几句,但是都被她巧妙地绕开,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却是话中有话,几番下来发现竟然谁也没问到自己知道的东西,感叹棋逢对手的同时,不免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去了那些拐弯抹角的道道,两人越谈越欢倒是把白殷衣晾在了一边。好在师尊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一个人呆着也不会觉得无聊。
是夜,微分轻动,树影婆娑,原本在五里村安份了几天的练烟云趁夜飘出了五里村。她走之后没多久,安蓝贼头贼脑地从院子里钻出来,跟了上去。
练烟云一路往西而去,方向正是松鹤谷,安蓝怕被她发现,不敢跟太近。
夜里阴气很重,特别是那延绵的四万大山,如同一头头张开大口的邪兽吞吐着。满山笼罩在黑气之中,伸着利爪正欲扑向众人。
风扫过田埂,发出诡异的低鸣。
练烟云的身形没入了前面一座大山之中,那座大山并不起眼,在堰州的众山之中,它不算高也不算大,山顶好像被利器削过一样,呈现出奇异的形象,而山侧还有一个大洞,宛如一轮明月挂在山腰上。
那座山峰立在那里静静地却透着苍老与压抑。
安蓝低伏了身子,皱着眉不知道是继续跟还是不跟。她此行的目的只不过是想看看练烟云是否和松鹤谷有关,如今已确定,照理说她该打道回府。
她就这么在原地顿了顿,那黑漆漆的山顶上,突然亮起了火光,宁静清冷的夜晚骚动起来,朦胧的紫光笼罩在山峰之上,看空中几道身影快速的交错而过。
“那丫头应该没事吧?”安蓝想着,突然背脊发凉,强烈的危机感是她全身毛发乍起。
“谁!”她迅速转身,一道白雾冰焰从她手指喷出。
“玩火会尿床的。”只见她的手被抓住,一双暗红的双瞳映入眼帘。
银?!他怎么会在这里?安蓝不知道他来此目地如何,一脸警惕,欲抽回手却被银拽在手里。
银勾了勾嘴,暗红的双眸闪烁不定。“听说你成亲了?”
“是。君子不欲戏人妻,你还是放手得好。”安蓝使劲拉自己的手,可是却纹丝不动。
“你忘了,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妖。”银笑了笑,目光却落在暗处的树林中,他拉起安蓝的手,低下头,唇正要落到手上,突然树林之中飞来一道剑光。
“放开她!”白殷衣飞出来,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毫不客气就是一剑。但是这犀利的一剑却被银轻描淡写化解。
“他就是你男人?修为一般般。”银轻笑一声,原本被他震散的剑气又重新聚集起来反扑向白殷衣。
“不要!”安蓝大喊。
剑气中带着暗红的妖气,嗖,白殷衣虽然接下这一剑,但是却被震退数步,一口血喷了出来。见白殷衣受伤,安蓝瞪着银,目光森寒。
“你想做什么?”
“拐走你……”银刚一说,一把黑色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白殷衣寒着一张脸,出现在他与安蓝之间,四周静止着越是宁静,爆发时就越为猛烈。
“年青人,你认为这把破斜能奈何得了我?”银暗瞳变幻,白殷衣头脑刺痛无比,好像有千万根细针在他全身游走,扎着他的五脏六腑,身子胀痛,血珠从皮肤里渗出来。
全身上下没有半丝力气,但是白殷衣却咬紧嘴唇直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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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毅力,但是仅仅有毅力是不够的。”银双眼一眯,却见安蓝一手抱住白殷衣把他护在怀里。
“够了。你若是敢再伤他,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听到这里,银捧腹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难道不是一开始便是不死不休了吗?”
他擦了眼泪,脸却瞬间沉了下来:“现在我给你机会,只要你呆在我身边,便有机会杀了我,要快哦,因为他快被我吃光了。”银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会堂堂正正地杀了你!”
“哈哈,那我等着。”
银放开她手,将一个储物袋放在她手中,接着便化为一道红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没事吧?”安蓝也不再管练烟烟云,扶着白殷衣回到五里村。
白殷衣的衣服被血珠浸湿,现在干成一团,硬硬的。
他覆在安蓝手上,却没有说话。
他的手有些冰凉,安蓝给他服了一粒上品丹药,烧了水给他沐浴。安蓝一边给他擦着背,望着沉默的白殷衣,她张了张嘴最后摇头叹了口气。
有些事越描越黑,但是不解开却会变成一个疙瘩,日后越缠越乱到最后便再也理不清。
“我当初被的辰屠重伤一路逃到五里村,当时的他还叫素银,并没有被妖瞳侵蚀,他答应救我,但是却有三个条件。你知道的,我这人最诗厌被别人威胁,我不肯,却没想到被硬施了针。”
“他这人着实令人讨厌,做医生还有“三不救”,我对他甚无好感,不过医术还不错,几月内我的伤便全好了。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他的身体里寄宿着妖瞳,每次施展医术救人,便遭妖瞳吞噬一分。为了救我,他过度使用妖瞳的力量……”
“我虽讨厌他,但是念及他总归救了我,所以那三个条件我应了